第180章 集中打挑撥賊
「李玉兒,老娘嘔心瀝血給你設的圈套,你這廝竟然又平安闖過去了,老娘要把你與程節千刀萬剮!」咸福宮,薛嬪來到衛倪的面前,衛倪聽說這次的陰謀又怏怏慘敗,不由得火冒三丈。
「皇貴妃娘娘,這個李玉兒還這麼頑強,我們就再給這廝厲害點!」薛嬪給衛倪獻計道。
含涼殿,李玉兒胸有成竹,泰然自若,這時,雲嬪來到了李玉兒的書房,娥眉微聳,對李玉兒鬱鬱寡歡說道:「玉兒,你雲姐姐是被那些小人暗中激怒了,所以才有上次的大難。」
「雲姐姐,你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我這個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這次的事,我們姐妹要怪,就怪那挑撥離間,暗中製造假象的狗賊!」李玉兒一臉寬容,凝視著雲嬪笑靨燦爛道。
「玉兒,只要我們對那些小人,每日居安思危有備無患,我們相互都穩住心思,小人的挑唆就前功盡棄了!」雲嬪眼淚汪汪,凝視著李玉兒,忽然芊芊玉指,執著李玉兒的春蔥手柔荑。姐妹倆又溫暖和好。
再說景仁宮,張賢妃在上次重重的打擊后,在李忱的面前,接二連三,隔三差五地欠身請安,李忱心中思忖,張賢妃是害怕小人暗中製造假象,自己又被嫁禍,所以每日來李忱的面前,他對張賢妃,暗中又多了一點憐惜與同情,同意張賢妃帶著十一皇子齊王李信,每日不去永壽宮請安。
雖然大明宮的案子,在這幾日越來越令人猜疑,孟端妃被押進冷宮后,方貴妃順利取而代之,統攝六宮,後宮的謠言每日匪夷所思,萬嬪等人,對上次的造謠案,一個個心有餘悸,在方貴妃的面前循規蹈矩,又安分守己。
含涼殿,窗欞外,冬雨仍然淅淅瀝瀝,李玉兒聰明機靈,在暗中分析造謠案中,因為心思縝密,順利把薛嬪的陰謀破獲,鄭超在後宮,也找到了薛嬪暗中與衛倪狼狽為奸,指使巫蠱妖人,傳播謠言,裝神弄鬼,暗中製造假象的一些物證。
「公主,這些小人,在大明宮內外造謠,是有很大陰謀的,鄭超查到,薛嬪與薛家,衛家的關係,盤根錯節,根深蒂固,薛嬪與衛倪在宮裡,是頤指氣使,衛倪雖然被扳倒,但是暗中仍然靠著衛氏的勢力,在長安城一手遮天,上次之所以長安內外對那些謠言都深信不疑,就是因為衛氏的姦細,竟然早已暗中滲透到大唐天下的士農工商,與三教九流,姦細們一個一個,故意搬弄是非,把謠言以訛傳訛,長安城人們三人成虎,謠言就變成了人們深信的所謂真事。」鄭超一臉精明地向李玉兒稟告道。
「鄭超,後宮的妃嬪,都出身於名門,她們與宮外的關係,特別錯綜複雜,上次的造謠案,之所以被傳得雞飛狗跳,內外烏煙瘴氣,就是因為各個朋黨勢力相互對峙,薛嬪暗中收買一些喉舌,故意利用這些對峙勢力的仇怨與矛盾,編造繪聲繪色的所謂真相,所以才會一夜詐騙了全長安的人,這次,本公主已經吸取教訓,在大明宮,千牛衛要日夜緝捕傳播謠言,暗中騷擾的姦細,對這些人,我們只有殺無赦,才能滅掉謠言!」李玉兒弱眼橫波,意味深長地對鄭超說道。
再說鍾粹宮,雲嬪與袁妃在外面的院子,凝視著宮殿外的凜冽小雨。
宮外,仍然日夜傳來挑撥的聲音,躲在陰暗處的姦細,也在暗中用他們那所謂三寸不爛之舌,故意編造假象,用兇惡的激將法,痴心妄想激怒雲嬪。
「雲姐姐,我們想把那些造謠的狗賊消滅,只有對他們胡說八道,血口噴人的流言蜚語,不信不聽,只要我們幾人全沉住氣,那些狗賊的謠言,就不能故意折磨干擾我們!」袁妃凝視著雲嬪,可人一笑。
「蓉珍妹妹,後宮的爭鬥,日夜明爭暗鬥,謠言千變萬化,各宮的妃嬪,雖然我們不能全部確定她們心裡不藏奸,但是我們只要在後宮從容自若,後宮就沒有壞事!」雲嬪思忖良久,對袁妃,一臉神清氣爽地笑道。
「雲姐姐,您今日終於覺悟了,只要我們同心協力,風雨同舟,那些小人就不能暗中鼓舌造謠,見縫插針!」袁妃對著雲嬪,笑靨浮紅道。
再說薛嬪,心中十分有城府,她暗中陰謀,自己要在後宮能取而代之,順利後來居上,就只有讓全後宮的妃嬪,都被欺騙得每日疑神疑鬼,最後互相怨恨,薛家在大唐長安,是赫赫有名的貴人,長安城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也是暗中聯合,幾家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白敏中的白家,在大唐作為一個已經破落的大家族,沒有可以在朝廷服眾的尊貴身份,所以李忱才敢任用白敏中為丞相,白敏中的擢升,讓長安城的貴族都眼睛瞪得血紅。
薛嬪就暗中鼓舌造謠,見縫插針,向長安的達官貴人,暗中傳播謠言,說白敏中背後的靠山是安樂公主李玉兒與晉王李燮,白敏中派人重新丈量土地,徹底得罪了全大唐的貴族名門,薛嬪就借著這個十分歹毒的借口,把那些達官貴人的憤怒怒火,引到了安樂公主李玉兒的頭上。
「衛娘娘,我們對李玉兒這種聰穎過人又足智多謀的女子,只有給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接二連三給她重重的心理打擊,讓她最終摸不清後宮誰對誰錯,只要罵得她心亂如麻,方寸大亂,李玉兒的情緒就會惶恐又沮喪,我們再傳播謠言,她就一定信了!」咸福宮這時夜闌人靜,薛嬪暗中披著黑色斗篷,鬼鬼祟祟,潛入了寢宮。
「妹妹所言極是,李玉兒上次之所以沒有把我們全部揭露,是因為她暗中也知曉,她與雲嬪袁妃的勢力與我們比,只是螳臂當車,所以本宮猜這李玉兒,定然不敢向我們反擊,我們現在要想法子,激怒李玉兒,奴才們這次造謠,要越羞辱越下流越好,只要我們壓得李玉兒最後垂頭喪氣,李玉兒就會被我們刺激,魯莽衝動地向我們反擊!」衛倪一臉老奸巨猾地笑道。
再說大明宮,方貴妃重新統攝六宮后,妃嬪們都花團錦簇,如花似玉,花枝招展,雲鬟疊翠又長袖青琚,來到方貴妃的儲秀宮,向方貴妃欠身請安。
妃嬪們對袁妃與雲嬪的態度,十分輕蔑,又蠻橫無理,袁妃與雲嬪都柳眉倒豎,暗暗心頭火起,回宮后,薛嬪與衛倪的姦細,就故意狗仗人勢,妄想借刀殺人,借著各宮妃嬪的名氣,對鍾粹宮與太和宮,盛氣凌人,故意造謠恐嚇。
「玉兒,方貴妃取代孟端妃后,也與衛倪那些毒婦是一丘之貉,後宮的謠言,不但沒有被遏制,還一日一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本宮已經在後宮懷疑了一個又一個,我真是不知道,這些妃嬪,誰是衛倪的狗腿,誰是人!」雲嬪一臉焦躁不安地來到含涼殿,心煩意亂又惴惴不安地詢問李玉兒道。
「雲姐姐,小人的謠言,我們不論是聽他們故意羞辱破口大罵,還是甜言蜜語,花言巧語,都不要對他們有一點回應,我們只要坐觀成敗,談笑自若,就行了!」李玉兒一臉語重心長,對雲嬪安慰道。
「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是我們計謀最大的肉中刺,絆腳石,她早就對我們的計謀心知肚明,又洞若觀火,現在我們不但不能當出頭鳥,還要用別人為我們的擋箭牌與替罪羊,若是我們暗中迫害李玉兒等人的事最終東窗事發,我們就拿這個人全部徹底推諉給她!」咸福宮,看李玉兒仍然十分的鎮定,含涼殿泰然自若,衛倪氣得七竅冒煙,怒視著薛嬪,抓耳撓腮。
「皇貴妃娘娘,這個李玉兒,對我們那些計謀,早就全部洞悉,我們現在只有日夜派人去到處搬弄是非,把造謠的責任,全部都推給替罪羊,才能最終安安全全的掩人耳目。」薛嬪一臉狡黠地笑道。
「薛嬪,我們怎麼能順利把我們害人與傳播謠言,到處裝神弄鬼,挑唆離間的罪名嫁禍給人家呢?」衛倪愁眉苦臉,對著薛嬪斟酌良久道。
「皇貴妃娘娘,我們要讓李玉兒與袁妃雲嬪徹底相信,這次暗中陷害造謠的兇手不是我們,我們順利把罪行推卸給人家,就要讓李玉兒暗中覺得,自己被報復是理所當然,讓李玉兒對自己的錯誤後悔不迭,雲嬪袁妃李玉兒三人,只要李玉兒最後方寸大亂又六神無主,我們就能對她們所向霹靂!」薛嬪向衛倪獻計道。
再說李玉兒,今日去景仁宮,卻最後被吃了一個閉門羹,李玉兒心中思忖,今日的事特別反常,回到含涼殿,竟然就遭到了那些姦細的辱罵:「李玉兒,你不知廉恥!你這個不要臉的,又在宮裡到處挑唆!你與你的那個駙馬程節,去死吧!」
老婦女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的辱罵,在窗外越來越恬不知恥蠻橫無理,李玉兒對這些奴才老貨騙人逼人的拙劣伎倆,心中洞若觀火,今日也對他們置若罔聞,裝聾作啞,這一日,無論這些老男人老奴婢怎麼尖叫嚎叫,像狗一般亂咬,李玉兒都在寢宮與袁妃談笑風生,泰然自若。
「玉兒,這次的攻擊又開始了,方貴妃與孟德妃陸淑妃等人,這次暗中費盡心機,製造繪聲繪色逼真的假象,騙我們相互猜疑,又故意雪上加霜,派姦細對我們威嚇恐嚇,更猥瑣卑鄙的是,這些狗賊還故意歧視排擠,痴心妄想暗中刺激我們發瘋,我們是暗中調查這個方貴妃,向皇上告狀嗎?」雲嬪對那些姦細又猥瑣又下流的流氓齷蹉行徑,怒氣上涌,她就迫不及待地對李玉兒問道。
「雲姐姐,蓉珍妹妹,小人造謠,會對我們說,他們的謠言全是假的嗎?我看這些狗賊,越是在我們耳邊大吹牛皮,越是把假象弄得十分逼真,就越是暗中證明,這些狗賊已經心虛了,所以兩位,我們反擊這些造謠狗,現在的上策就是,集中兵力,打擊那些隱蔽在背後,暗中鬼頭鬼腦,搞陰謀詭計的元兇罪魁禍首,對有些懷疑,好像有害人嫌疑的人,置若罔聞,最後才能把兇手徹底一網打盡!」李玉兒勸說雲嬪與袁妃道。
再說薛嬪,派姦細日夜暗中監視含涼殿等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聽到李玉兒仍然在書房靜若處子,薛嬪睚眥一笑:「李玉兒,你這廝現在還不知道老娘的厲害!」
讓李玉兒沒有料到的是,姦細造謠,不但日夜遮天蔽日,還暗中收買喉舌,四處製造假象,接二連三的暗示與巧合,讓李玉兒也暗中情不自禁又不由自主地猜疑與焦慮。
「公主,冷香這幾日,也是六神無主,寢食難安,冷香都不敢動作了,這幾日我總是感覺各宮的妃嬪,都暗中派姦細,在監視我們,公主,這後宮人嘴兩張皮,又人心隔肚皮,這幾日,原來與我們很好的萬嬪,對我們好像越來越冷淡,周嬪也對我們越來越凶,而且,更讓冷香嚇得冷汗淋漓的是,我們原本是對景仁宮與永和宮好意,但是她們總是旁敲側擊,指桑罵槐地對我們冷嘲熱諷,讓我們十分尷尬!」含涼殿,心中七上八下,又滿腹狐疑的冷香,來到李玉兒的面前,對李玉兒喃喃說道。
「冷香,我是已經出嫁的公主,現在還住在大明宮,那些小人當然暗中有閑話與風涼話,兇手就是故意製造我們眾叛親離的假象,讓我們以為,身邊的人都暗中在笑我們,害我們,讓我們對這些人全都深信不疑地有了戒心,我們如果對親人,外人,與外面素不相識的人,皇親權貴,十分懷疑,十分的厭惡,越來越有怨仇,最後我們就在長安孤掌難鳴,最後走投無路,山窮水盡,還會越來越懷疑,對誰都猜疑!」李玉兒意味深長,循循善誘地安慰冷香道。
「公主,後宮各宮的娘娘,都派人監視含涼殿,臣暗中調查,此案絕無可能!」夜深人靜,鄭超秘密向李玉兒稟告道。
「這個隱蔽在陰暗處,最該千刀萬剮,碎屍萬段的兇手,竟然十分逼真又繪聲繪色地製造假象,鄭超,這兇手的背後靠山,也是十分恐怖!」李玉兒凝視著鄭超,娥眉微蹙道。
「公主,讓鄭超十分驚詫的是,一定案子雖然沒有什麼蛛絲馬跡,但是卻繪聲繪色,讓人以為就是真相,鄭超已經感覺到,好像整個長安城,都在窺視著含涼殿,都在造謠,兇猛圍攻程節!」鄭超凝視著李玉兒,一臉茫然,對李玉兒迷惑不解地詢問道。
「鄭超,這個世上,君子坦蕩蕩,小人腸寂寂,小人日夜傳播謠言,人們就會因為三人成虎,最後深信不疑,所以鄭將軍,千牛衛不但不要去大張旗鼓地抓姦細,還要泰然自若,隱蔽在暗處,按兵不動,大家正正常常的!」李玉兒心中思忖,薛嬪暗中挑唆與詭計誘導,已經讓長安內外人人自危,滿城風雨,現在的上策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讓薛嬪這個十分可怕的兇手,最後自己露出破綻。
又過了幾日,大明宮的謠言,不但沒有被遏制,各宮竟然愈演愈烈,各宮的妃嬪,故意用言語譏笑打擊含涼殿與鍾粹宮,太和宮,還對著李玉兒故意冷嘲熱諷,破口大罵,李玉兒雖然心中憤懣,但是仍然一臉自若從容。
孟德妃與陸淑妃,早就唯薛嬪馬首是瞻,在對李玉兒進行假象詐騙挑唆后,更加窮凶極惡,全部使出吃奶的勁兒,大聲嘲笑歪曲奚落李玉兒,李玉兒回宮的一路上,好像也有奴才在暗中譏笑,突然講幾句怪怪的風涼話。
「雲姐姐,這些小人終於露出馬腳了,大明宮一路的那些冷嘲熱諷,與風涼話,全都是小人暗中製造的假象!」李玉兒與冷香火眼金睛,來到雲嬪的面前,小聲對雲嬪說道。
雲嬪也恍然大悟,凝視著李玉兒心花怒放。
「雲姐姐,既然那些突然的嘲笑與辱罵是製造的假象,我想,各宮妃嬪暗中派姦細監視我們的寢宮,也是假象,這個薛嬪與方貴妃,想繼續嫁禍於人,讓我們疑心生暗鬼!」李玉兒精明地對身邊的雲嬪說道。
「李玉兒,今日又是這個李玉兒,又破了老娘的妙計,讓老娘丟臉,讓我們這滴水不漏的陰謀最終功虧一簣!」咸福宮,聽說李玉兒勸說雲嬪與袁妃,對自己的故意恐嚇挑釁,徹底置若罔聞,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方嬤嬤也一臉扭曲猙獰,大聲咆哮。
「薛嬪,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一日不除,我們就一日難安,本宮這麼千方百計,煞費苦心,挑唆雲嬪與袁妃懷疑這整個後宮都暗中監視她們,但是李玉兒只輕鬆的幾句話,就讓她們的恐懼全都煙消雲散,薛嬪,本宮一定要李玉兒全部相信,讓李玉兒丟人現眼,最後醜態百出!」衛倪怒視著一臉怏怏的薛嬪道。
「皇貴妃娘娘,我們已經日夜派人傳播謠言,對李玉兒大聲譏笑又百般羞辱大罵,但是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她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不相信!」薛嬪一臉灰頭土臉道。
「李玉兒,她不進我們的圈套,我們就日夜騷擾她,一定要把她罵死搞死!」衛倪已經歇斯底里喪心病狂。
方嬤嬤等後宮倚老賣老,十分兇惡的奴才老貨,在次日終於傾巢出動,在街頭巷尾,大街小巷,到處散布李玉兒的一些不雅畫像,煞費苦心,猥瑣下流地侮辱羞辱李玉兒的自尊與人格。
這些狗腿子,還企圖嫁禍於人,用奸計騙張賢妃寫下辱罵李玉兒的信箋,然後用這些當做鐵證,在外面到處傳播,把陷害李玉兒,並用苦肉計騙李玉兒進圈套,暗中欲擒故縱的罪行,全推卸給張賢妃與張府,因為張府在大唐,權勢很大,又在長安家大業大,所以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最後竟然以為安樂公主李玉兒辱罵得罪了張賢妃。
但是程節的兵部,與元珍的刑部,竟然無人相信,程節還與孫飛親自殺了一口肥豬,故意馱到造謠的神策軍衙門前,把肥豬千刀萬剮。
「程節這廝,是罵我們皮比豬還厚!」神策軍太監王歸長,氣得七竅冒煙。
程節的部下楚宣因為出身草莽,也被御史彈劾,說程節暗中收買人心,程節在朝廷,也被文武百官辱罵,辱罵程節狂妄自大,是一個瘋子狂人。
「程節,你這廝是什麼玩意兒?你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一個臭名昭著的垃圾駙馬,竟然還在朝廷里一派胡言,跋扈猖狂,要丈量天下土地,要建立制度考核京官?這些事昔日太宗皇帝也沒有辦過,你小子是老幾?你以為你是太宗皇帝嗎?」一臉猙獰,一臉狡詐的令狐燾與孟宏,胡進等人,在含元殿,圍著程節,爭先恐後,對著程節破口大罵,大殿上頓時一片嘈雜。
「是苦肉計,是苦肉計,主子,這次一定是真事!」含涼殿,冷香手忙腳亂地進了書房,對李玉兒嬌喘細細地說道。
「冷香,真的?你說什麼是真的?」李玉兒如五雷轟頂地問道。
「公主,夔王今日在含元殿,也參加了對駙馬的辱罵圍攻,張賢妃今日也去了咸福宮,對雲嬪與袁妃特別的冷淡,這次,這幾個妃嬪都原形畢露了!」冷香方寸大亂,心煩意亂地對李玉兒說道。
「冷香,你鎮定點,有些你看到的所謂真相,不是真相,我想是兇手製造的假象,你與麝月仔細想想,若是張賢妃萬嬪周嬪,胡美人這些人,都暗中勾結,她們是一丘之貉,今日又豈會這麼巧,後宮接二連三的出事,而且,都是對我們最重的攻擊與嘲笑,你想想,你剛剛說的這些事,都是故意讓我們含涼殿難堪,這景仁宮等地,離我們很遠,我們是煞費苦心,又捨生忘死地為景仁宮辯白,怎麼會突然反過來讓我們難堪呢?在這中間,各宮到底發生什麼奇怪又不可告人的事,我們不知道,而且今日張賢妃與萬嬪等人的動作都好像正巧在回應我們,她們若是故意陰謀,對我們欲擒故縱,怎麼會這麼光天化日公然去咸福宮?」李玉兒心中懷疑道。
「公主,大事不好了,含元殿,僕射衛良,僕射令狐燾,中書省侍郎孟宏,門下省給事中仇虎等皇親重臣,對駙馬進行了圍攻,瘋狂辱罵,皇上下旨,讓駙馬回府閉門思過。」這時荷花也來到了李玉兒的面前。
「公主,今日前朝後宮,同時對我們圍攻,您是不是太相信別人了?」冷香心中懷疑道。
李玉兒一臉殺伐決斷,命令冷香道:「我們回含涼殿,現在就守株待兔!」
後宮,夜闌人靜時,含涼殿外又人聲嘈雜,方嬤嬤等走狗,醜態畢出,歇斯底里地尖叫,還故意大呼小叫,傳播謠言,對著含涼殿破口大罵,跋扈地任意羞辱李玉兒。
「李玉兒,你這個不要臉的,竟然這麼熊,打死也不承認,哈哈哈,人家早已經把你賣了!李玉兒,你這個賴子,哈哈哈,我們一造謠,你又動心了,你就是不要臉,全世界就你一個二百五!」老婦女喪盡天良有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大罵,讓這個冬夜,月冷風清,冷風刺骨。
「李玉兒,哈哈哈,人家就是用苦肉計,一步一步來讓你進去,你看,現在人家都原形畢露了吧,哈哈哈,你這個自作聰明的蠢蛋,你就是夜郎自大,告訴你,今晚人家就要你的性命!」雖然含涼殿仍然靜謐,但是那些走狗,仍然在大聲的辱罵,恬不知恥地把那些血口噴人,子虛烏有的謠言說得惟妙惟肖。
含涼殿,仍然沒有回答,冷香等人仍然靜謐,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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