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兇手在掙扎
話說諾嬪仗勢欺人,在夜闌人靜時,明目張胆公然陷害雲嬪與袁妃偷盜咸福宮的珍珠,逼雲嬪與袁妃站在雪地里,站到次日晨露微熹。
「諾嬪,據說這些珍珠都是給皇貴妃娘娘美容的,價值連城,雲嬪與袁妃用什麼法子,可以從咸福宮盜來這些珍珠?」李玉兒杏眼圓睜,眉尖若蹙,大聲質問諾嬪道。
「李玉兒,是皇貴妃娘娘命本宮在後宮搜查,今晚而且是人贓俱獲,你卻仍然為這兩個賊狡辯!」諾嬪一臉頤指氣使道。
「諾嬪,本公主已經查得真相大白,小蘇是你們潛入太和宮的姦細,這些珍珠就是她暗中栽贓的,你如若飛揚跋扈又蠻橫無理,本公主就稟告父皇!」李玉兒柳葉眉一聳,胸有成竹地對諾嬪說道。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張貴妃在雪雁的攙扶下,到了太和宮的雪地外。
「張貴妃,皇上剛剛恢復了你的貴妃位,你就氣焰囂張,旁若無人,帶著宮女就敢單刀直入地來幫助李玉兒?」諾嬪嗤之以鼻地瞥著張貴妃,一臉炫舞揚威道。
「諾嬪,你不要以為本宮平時循規蹈矩,做事低調,你就以為可以欺負本宮,你這種恬不知恥的小人,每日顛倒黑白,到處搬弄是非,躲在陰暗處,故弄玄虛,裝神弄鬼,小人得志,今日你別以為傳播幾個謠言,找老實人欺負,拈軟柿子捏,本宮是貴妃,你如果在後宮唯恐天下不亂,本宮就按宮規,處置你!」張貴妃鳳目圓睜,柳眉倒豎,大聲斥責道。
諾嬪沒有想到張貴妃突然這麼勃然作色,嚇得魂飛魄散,這個欺軟怕硬的小人,迅速灰頭土臉地逃跑了。
再說太和宮,湘兒與春燕寶珠,紫蘇,攙扶著雙腳已經被凍僵的雲嬪與袁妃,顫顫巍巍,趔趔趄趄地回到寢宮,李玉兒與張貴妃親眼看到兩位妃嬪的雙足被凍僵后無完膚的慘狀,不由得怒火萬丈。
「就連諾嬪這個衛倪的馬前卒,也敢這樣欺人太甚!這大唐真是沒有正義了!」李玉兒勃然大怒,心頭火起,對張貴妃說道。
「玉兒,現在我們與皇貴妃衛倪比,寡眾懸殊,我們勢單力孤,所謂敵進我退,只要我們活著,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張貴妃春波和氣,語重心長地對李玉兒說道。
再說諾嬪灰頭土臉回到咸福宮,衛倪罵了諾嬪一頓,斥責諾嬪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氣得七竅生煙。
「主子,李玉兒現在只是垂死掙扎,她就要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來多管閑事,我們編造傳播的謠言,人盡皆知,遮天蔽日,沒有人會想到真相,我們只要死死地咬住張貴妃,對她進行威逼利誘,就算沒有挑撥到張貴妃與李玉兒的關係,也做一個繪聲繪色的假象,讓李玉兒對張貴妃噤若寒蟬,不敢與張貴妃溝通,這樣,我們就順利把李玉兒與張貴妃都孤立,然後一個一個逼死!」一臉狡黠的齊哲,諂笑著向衛倪獻計道。
再說衛倪,在與孟德妃陸淑妃孟端妃等狗腿商議后,對李玉兒與雲嬪袁妃進行了更加無恥,又如狼似虎的心理攻擊。
對於雲嬪,皇貴妃衛倪用故弄玄虛,掛羊頭賣狗肉的奸計,派方嬤嬤等老潑皮,日夜羞辱與慫恿雲嬪,冷嘲熱諷躲在陰暗處說風涼話,嘲笑雲嬪的萬壽公主府歌女出身,還不知羞恥地顛倒黑白,倒打一耙,賊喊捉賊,陷害雲嬪暗中詛咒皇上與皇太后。
這些恬不知恥的姦細豬狗,見雲嬪還是怡然自得,就日夜孜孜不倦地在雲嬪耳邊齷蹉地破口大罵,刺激雲嬪,並用袁妃的出身與雲嬪作比較,說袁妃是范陽節度使袁壽山的女兒,是大唐公侯小姐,而雲嬪只是一個賤婢,歇斯底里地侮辱羞辱雲嬪,妄想逼雲嬪自卑憂鬱,挑撥雲嬪與袁妃的姐妹關係。
等到雲嬪因為被辱罵激怒后,這些姦細就暗中引導雲嬪攻擊袁妃,讓兩人互相殘殺,最終把這個案子的責任,推給袁妃,他們得意洋洋地拍拍屁股,好像是兵不血刃。
但是衛倪這些又低俗又拙劣的害人伎倆,雲嬪早就洞若觀火,對這些瘋狂的瘋狗,不管他們怎麼亂叫,都從容裝聾作啞!
衛倪終於氣急敗壞了,她像瘋狗一般,大聲嚎叫,命令那些姦細恐嚇雲嬪,要把雲嬪的嬪位全部給拿掉,要把李玉兒的奏摺文章,全部給破壞掉。
衛倪傳播謠言,害人挑唆的異怪醜態,在眾目睽睽之下,最後欲蓋彌彰,昭然若揭,衛氏惱羞成怒,各地的姦細竟然源源不斷,衝進大明宮,兇惡地圍攻含涼殿與太和宮,日夜不停地辱罵造謠。
「雲嬪,就你這種出身,也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人家袁妃與李玉兒都是金枝玉葉,就你這野雞,也妄想攀龍附鳳?」辰時,各宮妃嬪去咸福宮給衛倪請安,孟端妃,蕭才人,陸淑妃諾嬪等妃嬪,故意對雲嬪冷眼,十分歧視地暗中交頭接耳,嘲笑譏諷雲嬪。
雲嬪的粉面,竟然羞得紅一陣白一陣,一臉落落寡歡,迅速怯生生地出了咸福宮。
「雲姐姐!」這時,袁妃也出了咸福宮,看到雲嬪那垂頭喪氣的樣兒,和顏悅色,語重心長地勸慰雲嬪道:「雲姐姐,我們都是患難與共的姊妹,那些小人,一臉低級,個個狗眼望人低,公主姐姐說,我們只要姊妹同心,其利斷金,這些恬不知恥又齷蹉庸俗的小人,我們又何苦去與他們暗中生氣,若是我們氣病了,不是讓那些豬狗嘲笑嗎?」
「蓉珍妹妹!」雲嬪忽然豁然開朗,凝視著一臉耿直的袁妃,泣不成聲,感激涕零道。
「主子,奴才們日夜對雲嬪與袁妃進行心理攻擊,還派巫蠱人用了宮裡最厲害的心理暗示,現在這兩個賤婢,都被搞得滿腹狐疑,如驚弓之鳥,每日提心弔膽!」咸福宮,害人後,還忘乎所以的齊哲等奴才,向衛倪打千稟告道。
「這兩個神經兮兮的病人,本宮幾句挑撥,就讓她們反目,每日疑神疑鬼,又茶飯不思,寢食難安,現在是我們的機會,派幾個太監去診脈,製造假象,就稟告皇上說,袁妃與雲嬪的怔忡神經症又複發了,只要這兩人被禁足,這李玉兒就在大明宮孤掌難鳴了!」衛倪一臉躊躊躇滿志地仰面大笑道。
再說李玉兒,也被姦細日夜干擾圍攻,這些胡攪蠻纏,又死皮賴臉的姦細,好像精力旺盛,日夜對著李玉兒破口大罵,那些髒話不堪入耳,但是含涼殿的人卻找不到這些喪心病狂的騷擾畜生。
「對,就是要李玉兒不舒服,就是要她每日心煩意亂,就是要她過不好這個年!」衛倪暗中窺視含涼殿,竟然昂奮地鳳目圓睜后,一蹦三尺高。
大明宮粉墨登場,一群衛氏的走狗,聯袂獻醜,李玉兒在這個北風乍起的冬夜,凝視著窗外那簾卷西風,聰穎地冷笑道。
再說衛氏的姦細,見李玉兒與袁妃雲嬪對謠言紋絲不動,又從白臉轉到了紅臉,對李玉兒與雲嬪袁妃進行裝妖作怪地花言巧語詐騙,這些十分智障,又十分滑稽的姦細,不但繼續他們那昭然若揭的拙劣騙人伎倆,還醜態百出,兇惡地威脅威嚇李玉兒,日夜滿嘴髒話,還大聲叫囂口口聲聲罵李玉兒要把李玉兒搞臭搞死,要把李玉兒繼續往死裡面逼,死裡面整。
但是不管這些已經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眼睛血紅的小人毒婦怎麼窮凶極惡的叫囂,大唐皇帝李忱,仍然恢復了張貴妃統攝後宮的權力,還寵幸雲嬪與袁妃,讓張貴妃與雲嬪袁妃都參加了年關去大明宮奉先殿祭祖的國家典禮,衛倪嫉妒得惱羞成怒,氣得七竅冒煙,諾嬪與孟端妃等人也眼睜睜看著被她們昔日欺負的雲嬪袁妃,也風風光光地參加了祭祖典禮,十分眼紅,對李玉兒等人更加切齒痛恨。
「李玉兒,張貴妃!本宮才是大明宮獨攬大權的皇貴妃,老娘就是要把你們逼死,李玉兒,老娘與你勢不兩立!」祭祖典禮上,皇貴妃衛倪瞥著李玉兒與張貴妃,怒火上涌。
再說含元殿,僕射衛良等奸賊,暗中派姦細煽動慫恿程節去鳳翔做節度使,然後用兵權挾持朝廷,但是讓衛良沒有想到的是,程節卻在早朝時,親自把鐵甲軍的帥印呈給了李忱,李忱龍顏大悅,擢升程節為清瀟侯。
衛良與方美令狐燾,孟宏偉,仇虎,薛道宗等奸賊,對程節切齒痛恨,暗中聯合,陷害彈劾程節,並故意派姦細製造栩栩如生的假象,騙程節誤會丞相白敏中對他暗中污衊。
「大哥,白丞相是一名廉吏,也是一位好丞相,他兩袖清風,對皇上忠心耿耿,他豈會陷害大哥?」早朝,被衛良收買的御史,白敏中的堂弟白衙內,高舉朝笏,向李忱彈劾程節,說程節煽動百姓,暗中沽名釣譽又嘩眾取寵,痴心妄想收買人心,暗中謀反!
因為白衙內是白敏中的堂弟,所以文武百官都以為是白敏中在背後暗中指使彈劾程節!張人貴,錢英東與孫飛楚宣,都對此事十分猜疑,向程節拱手勸道。
「幾位兄弟,那些猥瑣小人,一邊兇惡地羞辱侮辱我們,歪曲醜化我們的人格,日夜給我們潑污水,還故意製造逼真假象詐騙我們,這些鮮廉寡恥的小人,只會在皇上身邊鼓舌造謠,見縫插針,然後製造假象,冒充我們想到的人與熟人同僚朋友,挑唆我們每日疑神疑鬼,痴心妄想把我們在外的社交全部破壞,這些狗賊雖然用心險惡,恬不知恥,又擅於賊喊捉賊,轉移矛盾,但是我們不要懷疑他人,只要對著造謠的那幾個老豬狗集中火力打,就可以讓他們兵敗如山倒,所謂擒賊先擒王,奸賊們製造的假象,我們不要相信,我們只要瞄準這些狗賊露出的破綻,就行了!」程節一臉胸有成竹,又超凡脫俗地對兄弟們語重心長地吩咐道。
再說衛良等奸賊,暗中用錢收買喉舌,對程節進行歪曲醜化妖魔化,妄想欺騙全天下,把程節搞臭,但是衛良這廝,因為每日造謠,做賊心虛,就借著朝廷的名義,派神策軍斥候,到處搜集與羅織程節等人的罪狀,暗中傳播陷害。
「大家都看看聽聽,就是他,這個程節,太猥瑣了,不要臉,每年都把他罵得體無完膚,狗血噴頭,大家都看看,讓這個禽獸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街小巷,街頭巷尾,一群狗腿嘴臉的狗腿,到處像瘋子一樣,攔著路人欺騙傳播謠言,在有的人懷疑時,這些恬不知恥的狗賊爪牙人渣,就一臉理直氣壯,對路人振振有詞地說:「這些都是官府的,都是真的,你們不要害怕,沒有事的,是官府要我們都罵他的,程節這廝是反賊!」
姦細們每日變本加厲的傳播謠言,故意煽動人聲嘈雜,還用巫蠱妖術,製造那惟妙惟肖的聲音,故意混入長安城的現實,讓程節猜疑,疑神疑鬼。
今日,李玉兒與程節在含涼殿相逢,李玉兒鄭重其事,告訴了程節一件事:「程節,今日在大街上,我查到巫蠱妖人,就潛伏在京城!」
「玉兒,巫蠱妖人是衛氏收買,暗中指使,這些妖人潛入大街,是妄想繼續巫蠱攝魂害人嗎?」程節愁眉不展道。
昨晚一場雨,長安城全部籠罩在煙雨中,現在是隆冬,這寒冬臘月,長安城卻鉛雲低垂,彤雲密布,李玉兒憂心忡忡,今日拂曉,她聽到謠言,說張貴妃被衛倪暗中嫁禍陷害,現在還不知曉景仁宮的真實情況,就在李玉兒心神不寧又悶悶不樂時,冷香火急火燎地衝進了書房,那細帘子的流蘇搖曳。
「公主,大事不好了,駙馬又被御史彈劾,這次是彈劾駙馬故意煽動百姓謀反,而且據說鐵證如山!」冷香柳眉一聳,向李玉兒欠身道。
「故意煽動百姓謀反?這些狗賊,又編造子虛烏有的謠言,穿鑿附會,欲加之罪最何患無辭!」李玉兒柳眉倒豎,怒髮衝冠道。
再說含元殿,僕射衛良,指使收買白衙內,彈劾程節,並故意對程節進行歪曲羞辱,說程節兩面三刀又口是心非,與門下省侍中孟宏偉在李忱面前故意交相輝映,編造程節欺世盜名,收買民心,煽動刁民,想圖謀不軌,心術不正的罪名,企圖用謠言與辱罵,把程節搞臭,扳倒。
「皇上,我大唐已經中興,臣以為,應該學習道家,無為而治,持平保泰,但是這個程節,卻借著給朝廷錦上添花的名義,竟然要另生枝節,搞什麼改革變法?還要重新丈量土地,分給無田的百姓,皇上,程節這是在故意收買民心,沽名釣譽,嘩眾取寵,臣請皇上,懲治程節!」令狐燾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兇惡地污衊誹謗程節。
「令狐燾,你是我們大唐應該無為而治,讓百姓安定,但是令狐燾,無為而治,故意挾持百姓,不準百姓反抗,持平保泰,不是安民,只是制民,防民,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百姓家庭是我大唐最基礎的元氣,安民,不是鎮壓百姓,讓百姓安安靜靜地做順民,而是要讓百姓有飯吃,有錢掙,這就是民生,只有讓百姓富,讓百姓都可安居樂業,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大唐才真正的是盛世太平,所以程節向朕建議的改革變法,言之有理!」李忱一臉明君氣概,意味深長地對令狐燾說道。
「皇上英明!」文武百官跪下叩首,高興地山呼萬歲。
因為李忱的高瞻遠矚,程節的重新丈量土地,分田均田的建議被迅速進行,大中十二年,大唐那些餓殍遍野又顛沛流離的難民,終於回到了家鄉,興高采烈地安居樂業。
含涼殿,李玉兒與程節都笑得不亦樂乎,窗外的梅花突然綻放,百花突然爭奇鬥豔,臘梅含苞。
含元殿,元珍與馬偉,白敏中,高舉朝笏,建議李忱在各地廢除各地官府擅自收的商業稅,派官員統一與規範各地的賦稅,百姓們都樂不可支,李忱帶著白敏中等人,去了李行言治理的南昇城,自打秋憲被斬以後,李行言在南昇步步為營,全神貫注,進行了一年的改革與民生,讓南昇城百姓安居樂業,街巷繁華。
李行言與元珍等人的改革,讓京城四大家族達官貴人的利益,再次遭到破壞,衛良惱羞成怒,終於下了狠心,決定派心腹姦細,不惜一切代價,刺殺李行言,扳倒程節白敏中。
南昇官衙,夜闌人靜,月冷風清,清廉的李行言,正在衙門裡認真工作,因為他對百姓的事一絲不苟,對百姓的告狀都事必躬親,所以他雖然疲於奔命,但是卻樂此不疲,就在衙門裡燈火搖曳之時,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匕首,寒光閃閃地搠進了李行言的胸膛,一代廉吏,竟然在任上被刺殺。
「皇上,大事不好,李大人在南昇被刺客刺殺了!」咸福宮,五更,太監馬元贄痛哭流涕地進了寢宮,向李忱稟告道,李忱大驚失色,如晴空霹靂。
「程節,你去查,一定要查到刺殺李行言的兇手!」次日,李忱怒火萬丈,大聲命令一臉悲慟的程節道。
再說衛倪聽說李行言被刺殺,不由得欣喜若狂,這個毒婦迅速派人嫁禍栽贓,傳說是程節與李玉兒派人刺殺了李行言。
大街小巷,恬不知恥的姦細,再次聯袂獻醜,故意唱著紅白臉,欺騙程節。
大明宮,皇貴妃衛倪企圖讓景仁宮的張貴妃猝不及防,派姦細日夜進行挑撥,還故意慫恿策反萬嬪周嬪等人,與張貴妃每日作對。
夜深人靜,咸福宮派出刺客,鬼鬼祟祟去刺殺晉王李燮,晉王府,李燮還在書房,突然從外衝進一名蒙面人,手執匕首就向李燮刺殺,李燮嚇得大叫,外面的鄭超,率領千牛衛衝進書房,那刺客已經不翼而飛,李燮在地上發現了一支寶刀,上面竟然刻著夔王府的字!
「殿下,是夔王,夔王為了爭奪太子之位,已經先發制人,派刺客來刺殺殿下了!」李燮的師傅周儒,怒氣填膺地對李燮拱手道。
「周儒,父皇已經禁足三弟了,三弟豈會又派人來刺殺本王?」李燮目視著周儒,斷然說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暗中又用美人計,指使蕭美人,故意去調戲勾引夔王李滋,李滋雖然對上次的陷害心有餘悸,但是他竟然又禁不住已經晉封為蕭才人的蕭慧月勾引誘惑,又與這個蕭慧月在後宮佳期如夢,軟玉溫香。
正巧巧合又碰上晉王李燮被刺殺的事,有人竟然匿名向李忱呈了奏摺,彈劾夔王李滋暗中與妃嬪私通,又派人刺殺晉王。
李忱龍顏大怒,就在這時,咸福宮又鬧得喧嘩鼎沸。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貴妃娘娘也被刺殺了!」司禮太監馬元贄進了寢宮,向李忱稟告道。
李忱如同晴空霹靂,命令移駕咸福宮,他急不可耐地帶著馬元贄趕到咸福宮現場,只見皇貴妃衛倪,哭得如雨帶梨花,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撲進李忱的懷裡哭成了淚人。
「皇上,李玉兒與雲嬪為了報復臣妾,竟然派刺客刺殺臣妾!」衛倪對著李忱故意胡攪蠻纏,撒嬌弄痴,孟端妃萬嬪等人,瞥著那胡攪蠻纏又嗲聲嗲氣的衛倪,暗暗捂嘴失笑。
「倪兒,你怎麼斷定就是玉兒與雲嬪派刺客刺殺你?」李忱扶著好像弱不禁風的衛倪,詢問衛倪道。
「皇上,奴才在咸福宮,找到了刺客故意丟下的寶刀!」齊哲把寶刀呈給了李忱。
李忱愁眉苦臉,拿起寶刀,定睛一瞧,不由得大驚,只見這寶刀與那日晉王府找到的寶刀,都是刻著夔王府的名字!
「皇上,這是李玉兒與雲嬪故意栽贓夔王,原來臣妾也以為是夔王派刺客刺殺臣妾,但是這個刺客已經露出了破綻,皇上請看,這夔王府的刻字,大明宮只有李玉兒有,昔日,夔王教李玉兒武功,把自己的寶刀送給了李玉兒,所以臣妾才查到,是李玉兒與雲嬪栽贓嫁禍,派刺客刺殺臣妾!」衛倪故意一臉振振有詞地對李忱亂解釋道。
「李玉兒這個妮子,就是一個反賊,對,大家早就知道了,那個程節,是個臭名遠揚的惡魔!」次日,長安城的大街小巷,姦細鬧得喧嘩鼎沸,那些斥候,故意鬧得漫山遍野,到處烏煙瘴氣。
長安城,老婦女喪心病狂的尖叫,在冬夜裡讓人不寒而慄,再說程節,與秦王李榮,千牛衛大將軍鄭超,雖然被衛良收買的喉舌與輿論兇惡攻擊,仍然無畏無懼,繼續勇往直前,南下南昇。
程節雖然被姦細的羞辱辱罵折磨了一個月,但是仍然神采飛揚,激流勇進,率領勠力同心的兄弟們,勇敢去了南昇城。
這時,李忱任命薛家的薛蘅蕪為南昇的刺史,這個薛蘅蕪,也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偽君子,來到南昇后,一邊辦了李行言的後事,一邊讓官員們個個復官,程節到了南昇,薛蘅蕪一臉和顏悅色,在官府里設宴,程節卻與秦王李榮,鄭超,孫飛,錢英東,張人貴等人沒有赴宴。
次日,薛蘅蕪竟然親自來程節的書房,向程節拱手作揖,並詢問程節:「大人昨晚為何不赴宴?」
程節欣然一笑道:「薛大人,皇上聖旨,南下的欽差查案時,不許在官府飲酒,大吃大喝!若是薛大人今日與程節微服去酒樓,我們就千杯少!」
「程大人真是正氣凌人,光明磊落呀!」薛蘅蕪拱手對程節讚不絕口。
含涼殿,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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