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只是若是澎湖能將麒麟的話聽進去也不會入魔了,也沒有反駁麒麟的話,只是反問他說道:「那你呢,你能將宋墨和東錦分開嗎?」
麒麟被噎住了。
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澎湖冷笑一聲說道:「你自己都不能做到,又憑什麼來勸我呢,以前是我太過小心翼翼,你可以試著和我相處,你會發現我的好的,不會比東錦差。」
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麒麟乾脆連話都不說了,翻了個白眼就把頭轉向一邊去了,拒絕交談,也拒絕再多看一眼澎湖。
澎湖也不計較,他還有很多時間來和麒麟耗,不怕麒麟態度會一直這麼惡劣。
天界聚集天兵天將要一段時間,而這個時候東錦也回了七十二重天,還在老遠的時候境界裡面就察覺到了他的神氣白鶴出來相迎,看到異象天曜和地曜相視之後露出歡喜的笑容趕緊出門相迎,果真,剛到門口東錦就出現了,兩人趕緊行禮:「恭迎帝君歸來。」
東錦點了點頭之後說道:「你們兩個,隨我下界一趟。」
天曜地曜兩人正要啟步又頓住了,向東錦問道:「不知東錦下界是為了做什麼。」
東錦抿了抿唇說道:「除魔。」
天曜最先沒有忍耐住,對東錦說道:「帝君,這並不在我們管轄範圍內啊。」
隨即地曜也擔憂說道:「還望帝君三思,除魔一事確實不應該是我們插手的。」
七十二重天已經超脫了三界,雖然和仙界還有來往但是從來不會因為仙界的請求而插手三界的事情,像是魔亂三界,本質上來說其實是凡間戾氣太重上蒼看不下去給他們的教訓,只是因為魔生出了心智所以會牽連到仙界所以每次當有魔出現的時候都不得不出手,但是即使這樣,每次損失還是很重,而每每到這是天界前來求助的時候無一例外,東錦都在閉關。
東錦默了一下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被牽扯進來了。」
天曜地曜一愣,隨即想到東錦是因弒天的偷襲才陷入輪迴的便理解了,雖不知其中存在著什麼因果,但是也不再排斥了。
天曜地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東錦卻是很清楚的,他陷入輪迴為麒麟所救心生愛慕,而弒天又與麒麟有牽扯讓他不得不插手到其中來,因果,從一開始就已經將一眾人圈在了一起。
因為天兵天將還沒有聚集完成,所以東錦帶著天曜地曜先下凡了,老遠的就看到了澎湖島冒出滾滾魔氣,地曜蹙眉說道:「看這魔氣,看來那魔已經成了氣候,不好對付啊。」
東錦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待靠近澎湖島的時候,若是不用法術的話已經看不見魔氣了,整個島很是平常,沒有仙氣,也沒有魔氣。
「這結界設的太堅固了,完全沒有辦法攻破。」才靠近澎湖島的時候地曜就如此說道。
天曜不信這個卸,將地曜推開,集中靈力說道:「讓我先來試試。」說著靈力成球打在了結界上,馬上成倍地反噬回來,還好天曜躲得快,不然定成重傷。
「好霸道的結界。」天曜拍了拍胸膛,心有餘悸,東錦當機立斷:「等天兵天將來了再做打算。」
外面的動靜第一時間驚動了在島中的澎湖,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不動聲色地給麒麟碗里摻水,麒麟也是個硬脾氣,都這麼久了,就是沒有再理過澎湖,澎湖也不在意,每日若是無事就跑到麒麟面前湊,麒麟沒有辦法,打不過又趕不走,只能自己生悶氣。
聚集天兵天將用了一天一夜,浩浩蕩蕩的由幾位天庭將領帶下來,將澎湖島團團圍住之後幾位將領前去與東錦會面。
與東錦打過招呼之後便有神界將領對著澎湖大喊:「罪仙澎湖,還不出來束手就擒,看在你曾經為仙界也有過功勞的份上也可饒你不死。」
這聲音是用了靈力的,澎湖不可能聽不到,不過他也是勾唇一笑,繼續在一旁守著麒麟。
連喊三聲,又等了許久,看來澎湖是不打算出現了,將領向東錦拱手說道:「還請帝君出手相助。」
東錦也不多說,讓將領先帶著天兵天將以澎湖島為圓心結出一個浩大的結界,以免稍後他破結界只是反噬太凶殃及太過。
天曜和地曜也去了,他們去還能幫上些忙鞏固結界,但是在這裡卻很有可能會被反噬受傷,東錦倒還有自保的餘地,但是他們卻不敢保證啊。
待所有人都離開以後東錦沉了一口氣,在手心聚集靈力,當一個手掌控制不住的時候又伸出另一隻手接著,光是聚集靈力球就用了一刻鐘,等靈力球有兩人環抱那麼大的時候,東錦扔向了結界。
只見靈力球遇上結界之後便迅速將結界包裹吞噬,待靈力全部被吸收之後結界迅速龜裂,伴隨的還有噼里啪啦清脆的裂紋聲音,風雨之前總有寧靜,再然後,整個結界爆發靈力往外沖,打在眾人結起的靈力上面,讓一部分人受不住臉上都繃緊了,但是還不算完,一波未完一波又起,慢慢的開始有天兵天將吐血了,再然後一些靈力低戰鬥力不高的已經倒下,甚至有些已經化為了灰燼。
結界破開讓澎湖產生了極大的震蕩,當時澎湖還含笑看著麒麟和他鬧彆扭馬上臉色就變了,起身對麒麟說道:「我去去就回,你待在這裡別動。」
澎湖剛一轉身麒麟就站了起來焦急叫到:「你去哪裡?」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麒麟和澎湖說的第一句話,澎湖不忍心不理會,轉過頭來對麒麟說道:「我馬上就回來了,你乖乖待在這裡別動,不管聽見什麼動靜也別怕。」
麒麟抿了抿嘴唇,在澎湖走後麒麟還真如同他的交代一般待在原地不動,連眼睛都一眨不眨。
澎湖先是來到關押一眾高階弟子的牢獄裡面,經過澎湖初成魔時對不聽話的弟子的一番清晰,留下的弟子對他早已經沒有了對師傅的恭敬,只剩下恐懼,所以在看到澎湖的時候膽小的弟子瑟瑟發抖,膽大的弟子便強忍著恐懼直視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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