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往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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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很奇怪吧,王良那個成天弔兒郎當的傢伙會喜歡上小儀,可事實就是那樣。那天,是拿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打算表白的王良,第一個在寢室里現倒在血泊中的小儀的。
「別說這些傷心的話了,這四年你又幹了什麼?」瑤晗拍拍吳淵的肩膀,將自己戴著的牛仔帽扣在了吳淵腦袋上。
「還能做什麼,你走後我就再也沒打架。老老實實的上大學搞研究,然後業餘時間賽賽車,打打野外對戰。」吳淵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打著打著,積分就竄上去了。」
不是自吹,吳淵的業餘愛好還是很強悍的。古裝車競賽亞洲區年度總積分排名第一,熱武器野外對戰亞洲區年度總積分排名第三。
「瞧你臭屁的樣子!」瑤晗將帽子往下一拉,扣住了吳淵整個臉。然後整個人一倒,將腦袋靠在了吳淵的大腿上。整個人像小時候那樣,懶懶的躺著,活像一隻曬太陽的貓咪。
「那我說說我這四年的經歷吧。」
在巴蜀大學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剛從隔壁吳淵家回來的瑤晗,現家裡亂成一團。父親和母親被人下了催眠劑,五花大綁后倒在客廳的地面上昏迷不醒。就在她準備轉身出來求救之際,一群黑衣人詭異的出現在客廳,堵住了出口。
以當時瑤晗五級初段的能力,自然是反抗無果后同樣被綁著扔到父母身邊。
然後,黑衣人給瑤晗注射了一管針劑,逼問她什麼機器的下落。可瑤晗壓根沒聽說過什麼機器,黑衣人自然沒得到預想中的結果。
然後,他們弄醒瑤晗的父母,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被針劑的效果疼得渾身的經脈好像斷掉的瑤晗,威脅著他們說出機器的下落。
「那種感覺,就像身上的每一根筋被挑斷,然後連接起來又挑斷。而且最可怕的是,你還不能昏迷過去,只會越來越清醒的承受著折磨。」
瑤晗平靜的敘述著,完全感受不到一絲語氣的波動,似乎那四年前的痛苦不是生在她身上一般。
最後,她的父母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雙雙噴出一口血之後,十幾個黑衣人當場化為灰燼。而陷入莫大痛苦的瑤晗,在體內彷彿有根弦崩掉之後,突然覺得渾身一松,然後整個人出現在了數萬公里之外,華夏區東北部的某個山洞裡。
「就像被繩索捆了幾十層,然後突然掙破所有束縛,身心前所未有的輕鬆。即使那個時候我已經明白那個藥劑真的是將全身經脈挑斷然後續上,再挑斷再續上,整個人已經重傷得只剩下一口氣,我還是感覺自己隨時能飛起來一樣。」
「然後我現,我的實力一下子突破了六級,達到了六級初段。而且,這一頭黑,也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瑤晗抬起手,將額前楓紅色的絲挽起一縷纏繞在指尖,明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吳淵問道:「這樣好看嗎?」
「其實吧,」吳淵低下頭,雙手攬住瑤晗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還湊合了。」
「啊,大豬頭你討打。」瑤晗欲起身教訓,無奈被吳淵捆住雙手。她又不可能用真氣將吳淵震開,掙扎了幾下也就放棄了。
重傷之下的瑤晗,不幸的被邊境的巡弋守衛現。這種玩具車大小的,代替核清洗下倖存的人類守衛邊境的智能機器,配備當下最高級的能量武器,鑽地翔空無所不能,是大區域之間防衛的主要武器。
只是,它現在的責任根本不是防禦外敵。在當今總人口不足3o億的大環境下,它唯一的作用就是阻止一個大區的跑到另外一個大區,造成*人口失衡!
也就是說,進入巡弋守衛視線的瑤晗,被當作偷渡到其他大區的非法者,而被列入需要抹除的名單中。
「當時我差點絕望了,本來是想捏住你送給我的那塊小石頭給自己打氣,誰知道竟然從裡面流出了近一成多的真氣!」
瑤晗順著脖子上黑色的帶子,將那顆拯救了她的石頭拿了出來。
這顆長約兩厘米左右,半根小指大小的石頭,被切割成了規整的長條水滴狀。深邃的紫色,在夕陽的映照下,散著迷離的光輝。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現在底端的側棱上,刻著一個極其細小的「瑤」字。
「嘿嘿,老夫我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年,當然得給你準備周全了。」吳淵的話引來瑤晗一記白眼。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瑤晗最不爽的,就是每次吳淵就像事先預知一般的解決了問題后,一副臭屁的樣子。
很不爽,很想捏他的臉。
不過瑤晗也明白,這小石頭肯定花費了吳淵無數的心血。因為瑤晗自認為見多識廣,可她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小石頭能夠容納下真氣的!難道真的如吳淵所說,是哪個仙人留下的?
有了一成真氣,瑤晗就藉助洞內的複雜地形,不斷的躲閃著巡弋守衛的攻擊。這種捉迷藏一般的行動,直到了她走到洞底才結束。
「底下是一個很大的空地,只在空地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土包。當時巡弋守衛的武器能量被我耗光了,而我也被逼到了小土包上。」
「看著舉起刺刀衝過來的鐵疙瘩,我情急之下一把抓起土包上的一個柄就對著它砸了下去。結果你猜我現什麼了?」
瑤晗眨著黑色的眸子,眼睛里儘是笑意。她就是這樣,哪怕經歷的事情再怎麼可怕,每次事後提起來都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破神?」
「哈哈,回答正確!可惜沒有獎勵……哈哈!」瑤晗打了個響指,「就是破神。儘管當時整個刀身都是黃顏色的銹跡,可那一刀下去還是把巡弋守衛劈成了兩半!」
「這把刀很有意思,每劈開一件事物,它就更加的鋒利幾分。直到一年前,一刀宰了一個不開眼的混蛋以後,這把刀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似乎,這就是它的本來面目了。」
瑤晗伸出食指在空中一揮,回想著那個對她來說並不血腥的場景。
「這樣啊。」
瑤晗這麼一說,吳淵若有所思的把背後的斷罪拿出來。在殺了衛京替身還有他的玻璃姐姐之後,刃口已經可以看見森白色的寒光了。即使在陽光溫暖的散播下,吳淵也覺得凝視那刃口幾秒鐘就會全身寒。
要怎樣才能現出你的真面目呢?殺戮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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