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孔步和孟不空不得不說的故事
謝謝各位朋友的打賞,書生淚奔感激中……
第二章會有點晚,明早一起看吧。今晚一定挑燈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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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睚眥不僅有料,而且絲毫不比吳淵的小黑差。這套無名刀法,簡直就是給瑤晗量身打造的一般合適!
看著瑤晗眼裡里冒出的光芒,睚眥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耳朵耷拉著低下腦袋,一雙猩紅色的眼珠子朝上可憐兮兮的看著瑤晗。
「哎呀,別這樣一副表情。來來,乖乖的哦!」瑤晗翻了個身,從床上伸出右手輕輕的撫摸著睚眥的腦袋。這貨看來真的很喜歡瑤晗的炙熱真氣,瑤晗的手一伸過來,它就立刻擺出一副受用的表情,舒舒服服的收攏爪子,四腳朝天躺在地上。那鼻子里出的微微哼哼聲,很明顯的表達出了它的受用。
看到睚眥這幅很沒立場的樣子,吳淵覺得它以後的日子一定是痛並快樂著。因為據吳淵十幾年的觀察,瑤晗也許在學習上不怎麼樣,但對於武技的理解程度,一定是第一的!
這麼一想……嗯,但願它不會被瑤晗狂熱的學習能力給榨乾吧。
吳淵很憐憫的這麼想的時候,眼睛掃向睚眥仰躺的身子,有點意外的現了一個問題。
似乎不管是這隻睚眥,還是那兩隻貔貅,還是自己的小黑,都沒有一般動物應該有的性徵。比如睚眥,除開那顆豹子頭毛茸茸的之外,連小腹都被一層細密的鱗甲所覆蓋。細細密密的,摸在上面並不像魚鱗那種粘粘的滑膩,而是散著一股很舒服的溫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相信閉著眼睛摸上去的人,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美人的皮膚!
它就這麼悠哉悠哉的趴在那裡,清晨的陽光灑在它紅色的細鱗上,泛起數道彩虹般的光滑。
當然,至今為止,睚眥只讓瑤晗、柳夜還有吳淵摸過。似乎這些異獸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只要它跟隨的人沒有徹底認可對方,那麼它會靠都不允許對方靠近!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上次被嚇到的水庭院和陳越了。
「丫頭。」
「嗯?」
「小夜呢?」
「柳妹妹啊,很早就出去了。為了公司,她可是比我勤快多了。」瑤晗一邊細細的理著睚眥金黃色的毛,一邊用欽佩的口氣說著。
吳淵抬起腕錶一看,居然才七點鐘。能讓喜歡睡懶覺的瑤晗這麼早起來,顯然柳夜肯定起得無比的早。因為能讓這丫頭早起的辦法,就是起得比她更早。然後讓她有一種「睡了很長時間」的錯覺。
嗯,吳淵小時候就是這麼乾的。
「哎呀!」
正躺著給睚眥梳理毛的瑤晗,突然輕呼了一聲:「臭小子,你還想不想喝那好喝的水了?這樣刻在地板上,小心柳妹妹回來找你麻煩!」
正在舒服中的睚眥一聽,耳朵又耷拉下來,似乎真的怕柳夜不給它水喝。正當睚眥翻身起來想做點什麼的時候,瑤晗的一番話讓它又倒了下去。
「我說,你就不能像裁決獸那樣在夢裡教我?」
睚眥被噎得翻了個白眼,似乎在說,你以為誰都有裁決獸那本事啊。不過這傢伙真的很聽話,它無力的起身走到刻著招式的那幾塊地板面前,然後抬起爪子指著它們,喉嚨里低聲的吼了一下。
「哎呀,這點招式都記不住,我還叫瑤晗么?也太小看我了!」似乎每個異獸之間,都和它的夥伴有很默契的關係。吳淵還雲里霧裡的時候,瑤晗就明白它要表達的意思了。
噢?
睚眥意外的低愕一聲,猩紅色眼珠里傳達出滿意的信息。它在吳淵和瑤晗的驚訝目光中,用尾巴看似隨意的在那幾塊地板上一掃,原本看上去鐵畫銀鉤深入三分的簡體圖案,就這麼神奇的消失了!
「嚯!小子有一手啊!」瑤晗跳下床,有些意外的觸摸著光滑的地板,無法相信睚眥就這麼輕易的做到了。她驚喜的轉過身,兩隻手像麵糰一樣把睚眥的腦袋狠狠的揉啊揉的。
睚眥似乎很不喜歡被揉臉,它雙腳用力向後抵住地面,屁股擺動著力,試圖從瑤晗的雙手中將自己的腦袋解放出來。還好瑤晗做得不算太過分,揉了幾下就放開它了。
「走吧,我把柳妹妹做的果汁獎賞給你。」瑤晗拍拍睚眥的腦袋,很開心的說道。在當局只免費開放基礎心法,連學習基礎武技也要大量交易點的情況下,睚眥畫出的刀法不亞於雪中送炭!如果瑤晗之前自己摸索出武技為1,那麼在這刀法之下,戰力將直逼1o!
睚眥雙眼一亮,旋即轉頭望著吳淵。那種感覺,就像小孩看到大人手上有糖,但無法確認就是自己的一般。
「別看了。大懶蟲沒得吃!」瑤晗嘿嘿一笑,轉身走出了客房。
睚眥喉嚨里出歡快的悶響,屁股顛顛的跟在瑤晗身後溜了出去。
因為宇文冰姬的烤魚早已經被兩人還有睚眥這個大胃王吃完。從昨天開始,就是新紀元的那些膏狀營養餐了。不過幸好有柳夜這個營養師在,不然吃慣了桃花源美味食物的眾人,吃不吃得下去還是未知數。
早餐依舊是那些東西,不過柳夜做將之成了核清洗前的那種叫做饅頭的外形。雖然吃起來仍然是像牙膏一般的感覺,但比起一般的營養餐,已經好很多了。
「丫頭,今天就我們去把那片土地的最後手續弄完吧。弄完后咱們就去地圖上的那個地方瞧瞧。內6地區白天很熱,晚上去比較好。」吳淵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對瑤晗說道。那天雖然和柳夜去把基本問題都談好了,但一些手續還是要去辦的。
估計自己建城的人中,只有吳淵是自己跑腿了。別人都是小弟一大堆,又是奠基儀式又是廣告漫天打的,就他帶著兩女在忙前忙后。
不過這樣也不錯,因為這件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先不說遍布整個世界的黑衣人眼線,光是他建城所要達成的目的,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再說了,對於吳淵這種將榮譽看得比較淡的人來說,什麼出名不出名都是虛的。展自己的,做自己該做的才是正事!
吃過飯,吳淵騎著芬里爾狼,帶著瑤晗往政府大樓去了。睚眥當然是老老實實的進了破神裡面。昨天鬧得太凶,還是不要讓這傢伙出來招搖的好。
「嗯?孔步?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吳淵剛剛騎著芬里爾狼從別墅的小山上面下來,就看見孔步一臉菜色的癱坐在路邊廁所旁的長椅上。才一晚上沒見,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了?
孔步有氣無力的瞧了吳淵一眼,然後右手費力的抬起來,一語不的指著前方。他現在這樣子,就像一個被大漢拖進牆角蹂躪的無數次的羔羊,一點十二級的高手風範都沒有。
只是,吳淵順著孔步手指的地方一瞧,整個人立刻無語了。
柳夜所在的小山,其實說小也不小。因為開建設,小山的這一角被挖去,在原來的地方建立起了一棟高樓。而吳淵現在所在的公路,剛好位於這棟樓的半腰上。
當然,最重要的不是這棟樓,而是在樓頂塔尖上,掛著的一個人。
那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有不好預感的孟不空。很顯然,這兩個傢伙昨晚或者今早,又拼上了,而且結局還是兩人都不想見到的兩敗俱傷。
孟不空現在這樣子,比孔步有過之而不及。昨天他扒得孔步只剩下一條內褲,今天一報還一報,整個人也只剩下一條內褲蔽身。不僅如此,在他內褲上還系著一條線,而線的另一頭,是一張跟他的腰差不多寬的長條布。吳淵費力的看了一陣,終於看清楚了上面的幾個大字:十塊錢一次。
為了不讓長條布吹起來將唯一的內褲也扯走,孟不空不得不在半空中極力蜷起自己的雙腿——也只能是雙腿,因為他的雙手被一塊合金板直挺挺的固定住了。
因為樓頂山風極大的關係,孟不空脖子上被栓了一根手腕粗的繩子,繩子系在塔尖上。山風不停的吹,在合金板和長條布的共同浮力作用下,孟不空就這樣被山風吹得一會上一會下,像一個被風乾的青蛙。
「直娘賊!雖然被那傢伙下了強力瀉藥,但哥也沒輸!挖哈——呼,呼……」孔步本來想暢快的笑一陣,怎奈何跑了一夜的廁所,整個人被拉得一點氣力也沒有,笑到一半就喘了起來。看他這樣子,吳淵無法想象孟不空的強力瀉藥到底強力到何種地步。因為在他的感應中,孔步原本浩蕩如海的真氣,變得小溪一般孱弱!難道這瀉藥也能將真氣拉出來?
「昨晚上半夜一直在跟他打。三更的時候,剛剛把那小子弄上屋頂,就中了他的招。直娘賊,這空空門的手段就是多!」孔步忿忿的罵著,不過當他望向在屋頂上不住翻飛的孟不空的時候,整個人又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呼呼得喘氣,一邊說著賺到了之類的話。
原來是這樣……
吳淵聽著孔步斷斷續續的描述,基本上明白了整個過程。
肯定是兩人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撞到一起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下,孟不空被孔步暗算。只是在吊上屋頂的時候,孔步又被孟不空反暗算的一記,被孟不空下了強力瀉藥。
為什麼推斷是孔步暗算了孟不空呢?因為孟不空的度很變態,孔步想要抓住孟不空的話,基本上不可能。所以,按照孔步的猥瑣個性,肯定是暗算了。
「你們有什麼事自己去做吧,我們兩個沒事的。」孔步無力的揮揮手,示意兩人先行離開。不知道他還想說什麼,總之他臉色又是一邊,強自撐起怏怏的身體,踉踉蹌蹌的向廁所跑去。
另一邊,似乎已經有人現屋頂上的孟不空了。一艘印著紅十字的懸浮車,緩緩從大樓底部盤旋了上來。
「我們走吧。」吳淵強忍著笑容,拍拍同樣死命忍著的瑤晗,一扭芬里爾狼的油門,迅消失在公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