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 華菱失蹤
「你真的是公主嗎?變化這麼大,我都快要不敢相信了。」白琉月看著女子,嘆息道。
女子聞言,一愣:「變化很大?」
「是啊,我印象之中的驕陽公主,態度蠻橫,不與人為善。還總是喜歡找茬。但是現在的你……」白琉月打量了一下,搖了搖頭。
「因為之前很多事情都沒有看清。不過現在……全都明白了。」驕陽公主的聲音很輕,不過,卻是沒有說謊話。
白琉月聞言,也點了點頭:「如此,倒也好。至少公主不會再被別人利用了。」
「本公主看清楚了,那麼你呢?」驕陽公主看著白琉月,淡淡的問道。
白琉月聞言,一愣。
「怎麼?沒有想明白?」驕陽公主輕笑,妖嬈的面龐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白琉月,本公主忽然發現,其實你這個人挺笨的。罷了,你走吧。本公主不會繼續跟著你了。」
「多謝公主。」聽到驕陽公主說不再跟著,白琉月自然是馬上就走。至於公主說的她很笨,白琉月卻並沒有反駁。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達成共識的。很多事情,你看著正常,在別人的眼中,便是犯傻。每個人都有一個尺。衡量的,是自己的道德,而不是別人的。
照鳳城依舊還是之前一樣,死氣沉沉,街上的行人如木偶一樣,偶爾有人有了表情,也是快哭出來的樣子。
這座城池,變得那樣悲傷。
作為之前地宮的參與之人,白琉月對這個地方,是有著滿滿的愧疚。
走到店鋪前面,掌柜的一見到白琉月過來,忙跑了出來道:「哎呦。這位姑娘,您可算來了。」
「怎麼了嗎?」見掌柜這麼著急,白琉月有些不解。
「不好了,昨兒個那位在外面等我家公子的姑娘,一清早的就消失了。現在,我們公子已經去追了。說若是姑娘您來的話,讓您去什麼北山。」掌柜看著白琉月道。
白琉月聞言,也是一愣:「消失了?是被人抓去了那兒嗎?」
「這……我也不知道。只是當時在外面有一張紙,公子看了之後,就臉色大變,然後跑了。哎!也真是,昨兒個便說了,想請那位姑娘回去,這照鳳城一向不太平,可姑娘她偏偏不同意。這下可好了?連人都找不回來。」掌柜的嘆氣道。
「把那張紙給我!」白琉月懶得聽掌柜的抱怨,急忙的說道。
「紙?哦對了!差點給忘了。在這兒呢,姑娘。」掌柜將紙給了白琉月,只見到上面寫著兩個字,寶藏!
見到這兩個字,白琉月瞬間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看樣子,也有人想得到這份寶藏。而又不知道該去找誰,最終選定了目標,是沈長安。沈長安是魔教主教,自然會有拓印的寶藏圖,所以抓了華菱。以用來威脅沈長安。這個是真的不錯。相信這個人也一定和這兩個人關係匪淺,否則,不可能知道沈長安喜歡華菱。
白琉月一邊想著,一邊找了一輛馬車去了北山。
北山琴,這三個字與這上面所說的北山並不相同,所以,大概只是想要沈長安手中的地圖而已。只要沈長安沒有為了地圖不要華菱,華菱就是安全的。
分析到這裡,白琉月倒也不著急了。
北山距離照鳳城並沒有多遠,大致只有半個時辰的路程。
「這位姑娘,您真的要去這種個鬼地方?」下了馬車,車夫看著白琉月,欲言又止的說道。
白琉月聞言,疑惑的看著車夫:「怎麼說?」
「您有所不知,這裡前段時間來了一群山匪,凶的很。北山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敢來了。您一個姑娘家的,還是不要在這裡逗留的好。」車夫好心的說道。
「哦?山匪嗎?這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來這兒是有些事情要辦,所以暫時不能離開,多謝你的忠告,我會注意的。」說完,白琉月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車夫見白琉月不聽話,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北山的山路不是很陡,但是卻遍布荊棘。難以想象,會有人在這樣的地方住下。
如果說華菱是被山匪抓走的,那她還真是不敢相信。畢竟,山匪並不會知道那麼多的事。縱然是真的有山匪抓走她,也必然有人指使。
白琉月心想著,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王妃。」白琉月走上了山頂,便被山頂等著的人喊了一聲。
「沈長安?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白琉月看著沈長安,微微驚訝。
沈長安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搖了搖頭:「我按照他們說的要求,來了這裡,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你怎麼會讓她被人抓走的?她可是在你的眼皮下被帶走,沈長安,你當時在想什麼?」白琉月冷冷的質問道。
沈長安聞言,低著頭:「我也不知,若是知道會有這種事情的話,我說什麼也不會讓她一個人留在外面的。」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人都已經被抓走了。」白琉月嫌棄的看著沈長安。
沈長安也是輕嘆了一聲:「也不知她為何要那麼執著的站在我的房子外。」
「她只是想得到一個真相罷了。為了那個真相,她可以做任何事情,而你卻不敢告訴她。」白琉月嫌棄的看著沈長安。
「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難道我還能與她在一起不成?」沈長安嗤笑。神色冰冷,不再有一絲迷茫。
「是否會在一起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若是你這樣下去,一定會後悔的。」
「現在我便已經後悔了,我根本不該讓華菱出現在我的身邊。」沈長安道。
「希望日後你也能說出這種話來吧。」白琉月意味深長的說道。
「現在可不是該討論這些的時候,王妃你看現在該如何?」沈長安換了個話題。白琉月聞言,也是沉默了一下。
現在這種情況十分古怪。華菱被抓走的十分快。而且是在沈長安眼皮底下,連沈長安都沒有發覺。這已經是十分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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