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那個啟年早已死了

266 那個啟年早已死了

葉萱上前,「這是誰?」

「這裡怎會有死人?」皇甫尚陽壯著膽子湊了過去。

待看清楚之後,狐疑道,「這屍體未腐爛,怎麼感覺不像是死了。」

她的話,反倒讓幾人又湊了過去。

「沒有死?」褚朝月伸手去探鼻息。

「還有氣息。」皇甫尚陽也連忙道。

「不可能,這棺木是封閉的,怎麼可能會活著?」嵇蘅連忙否認道。

「可這……」褚朝月又道,「你過來瞧瞧。」

嵇雅嵐也試探地上前,伸手探了探,「真的還活著。」

嵇蘅便將信將疑地上前也伸手過去。

他轉眸看向凌墨燃,「這怎麼可能呢?」

幾人便看著棺木內的人。

活死人?

想來也只能是如此了。

葉梓萱將隨身帶著的銀針拿出,直接刺了躺在棺木內的活死人的穴位。

不過裡面的活死人沒有任何的反應。

魯牧塵看向她,「也許這個……跟啟年有關。」

「他?」葉梓萱一怔,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即便又道,「你是說,此人的死狀與啟年一樣?」

「嗯。」魯牧塵點頭道。

葉梓萱沉吟了片刻,便又道,「還是莫要再這待著了。」

「好。」魯牧塵點頭道。

隨即,嵇蘅與皇甫默便將棺蓋合起。

皇甫尚陽不解地看向葉梓萱。

「你提起的啟年,便是啟府的大公子?」她問道。

「嗯。」葉梓萱點頭道。

「這啟府的大公子不是病死的嗎?」皇甫尚陽不解道。

嵇雅嵐看向她,「是啊,不是在你差點嫁過去的三天之後死的嗎?」

「是啊。」葉梓萱點頭道,「可那個人並非是啟年。」

「什麼?」皇甫尚陽不解地看向她。

凌墨燃低聲道,「的確如此。」

「這到底怎麼回事?」皇甫尚陽皺眉。

「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葉梓琴忍不住地抖了抖。

幾人便從密道出來了。

隨即,便去了花廳內。

皇甫尚陽盯著葉梓萱,「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來說。」葉梓萱突然看向凌墨燃。

凌墨燃低聲道,「確定讓我說?」

「嗯。」葉梓萱挑眉,「怎麼?難道小公爺說不明白?」

「等等。」皇甫尚陽皺眉道,「怎麼就是他來說呢?」

「因為與凌國公之死有關。」葉梓萱又道。

皇甫尚陽驚訝地看向凌墨燃。

凌墨燃便將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

葉梓琴連忙道,「如此說來,大姐姐先前還見過?」

「嗯。」葉梓萱低聲應道。

「那當時大姐姐離開,也是因為這個?」葉梓琴又道。

「老太太讓我去的。」葉梓萱無奈道。

「老太太到底是何用意啊?」葉梓琴皺眉道,「倘若不是如此,大姐姐也不必在烊國,還跟大皇子在一起了。」

葉梓窈連忙拽了拽她的衣袖。

嵇雅嵐端著茶杯,「這麼說來,當初你之所以離開,乃是你家老太太特意安排的?」

「那也多虧了小公爺不是?」葉梓萱瞥了一眼凌墨燃。

「這麼看來,小公爺在烊國……」魯牧塵盯著凌墨燃。

凌墨燃也只是淡淡道,「只是這棺木內的是何人?」

「是啊。」葉梓琴連忙道,「我適才也沒敢看清楚。」

「是啊,這棺木內的到底是誰?」葉梓窈也在想。

葉梓萱便將目光落在了凌墨燃的身上。

畢竟這個宅子是他的。

嵇蘅盯著她,「這宅子先前是誰的?」

「先前不是說這宅子內發生了怪事兒嗎?」皇甫默慢悠悠道,「這怪事兒又是什麼?」

葉梓萱便又繼續看向凌墨燃。

凌墨燃又道,「這密道我只走到了一層。」

葉梓萱歪著頭,仔細地想著,「從那棺木來看,的確是有些年頭了。」

「可為何會有氣息呢?」皇甫尚陽忍不住道。

「不知道。」嵇蘅道,「可是,若真的是活人,怎麼可能會在棺木內待那麼久?」

「除非那個棺木內有通氣的。」葉梓萱又道,「不過,必定會有人暗中照看,否則,怎麼會維持氣息呢?」

「也許,氣息並非是……」凌墨燃看向她道。

葉梓萱仔細地想著,猛地想到了什麼。

「難道,是什麼東西?」葉梓萱連忙道。

凌墨燃又道,「可還要去一趟。」

「這次……你們便不要去了。」嵇蘅看向葉梓琴等人。

葉梓琴也不想去,著實是太可怕了。

嵇雅嵐也點頭道,「好。」

皇甫尚陽有心要去,不過對上皇甫默的眼神,也只能點頭。

褚朝月雙手環胸,「既然如此,那咱們便不要去了。」

葉梓萱不知何故,不想再進去。

最起碼,現在不想去。

她看向凌墨燃,「等過了這兩日吧。」

凌墨燃見她如此說,「好。」

魯牧塵看向她,「我有事兒要單獨與你說。」

「好。」葉梓萱看向魯牧塵,欣然應道。

其餘人抬眸看向他們。

凌墨燃已經起身走了。

嵇蘅等人便也相繼離去。

葉梓萱看向魯牧塵道,「難道那棺木內的人你認識?」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那個人像誰?」魯牧塵看向她問道。

「誰?」葉梓萱一愣。

他盯著她,「你當真看不明白?」

「難不成,是後來死去的那個冒充的啟年?」葉梓萱問道。

「不錯。」魯牧塵看向她道,「既然這人已經死了有些年頭,那麼,當時你所見的又是誰?」

「我以為我看錯了。」葉梓萱斂眸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不明白?」魯牧塵看得出來,她似乎知道些什麼,又或者說不確定。

葉梓萱看向他,「我也不知該如何說。」

「你當初為何會肯定見到的那個人便是啟年呢?」魯牧塵直言道。

「你相信因果嗎?」葉梓萱突然問道。

「相信。」魯牧塵點頭道。

葉梓萱勾唇一笑,「既然如此,我好好想想。」

魯牧塵點頭,「看來,一切還是要去啟府看看。」

「啟府不會說的。」葉梓萱直言道。

「也許另一個人會知道。」魯牧塵看向她。

「誰?」葉梓萱問道。

「啟濯。」魯牧塵說道。

「他?」葉梓萱一怔,「難不成現在回去?」

「倒也不必。」魯牧塵說道,「先去渡城,解決了你心中的疑惑再說。」

「看來,你此番前來,也是因此事兒啊。」葉梓萱突然笑了。

魯牧塵淡淡道,「你我目標一致。」

葉梓萱一聽,輕輕地點頭,「大駙馬與你一直都有來往,你如此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查出真相。」魯牧塵看向她道。

「的確目標一致。」葉梓萱回道。

魯牧塵這才起身,「那此地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明日前往渡城如何?」

「好。」葉梓萱欣然應道。

魯牧塵便也不逗留,起身走了。

葉梓琴目送著魯牧塵離開,才走進來。

「大姐姐。」

「嗯?」葉梓萱看向葉梓琴。

葉梓琴盯著她,「大姐姐,那棺木內的人你認識?」

「也算不得認識。」葉梓萱說道。

葉梓琴坐下,「大姐姐,你跟魯大公子……」

「各取所需。」葉梓萱直言道。

「我怎麼瞧著並不是呢?」葉梓琴盯著她道。

葉梓萱身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那你瞧著像什麼?」

「嘿嘿……」葉梓琴捂著臉頰,「大姐姐,你到底怎麼想的?」

「什麼?」葉梓萱一怔,問道。

「哎。」葉梓琴歪著頭,「為何要將自己放在這樣危險的地步?」

「三妹妹,你又聰明了?」葉梓萱湊近道。

葉梓琴嘴角一撇,「大姐姐,我跟著你就是了。」

葉梓萱淺笑道,「那早些歇息,明日咱們動身。」

「好。」葉梓琴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臂,「我也困了。」

葉梓萱目送著她離開。

春花看向她,「大姑娘,可是要歇息了?」

「嗯。」葉梓萱便起身回了裡間。

翌日。

皇甫尚陽反倒是一夜未眠。

她對這個地方著實有些不自在了。

葉梓萱去了凌墨燃那,「小公爺。」

「想去渡城?」凌墨燃看向她。

「嗯。」葉梓萱點頭。

「好。」凌墨燃看向她,「去準備吧。」

葉梓萱等出去之後,才愣了愣,「我幹嘛要來與他說這個呢?」

她自覺地好笑,不過已經說了,便不去多想了。

葉梓萱收拾妥當之後,一行人便坐著馬車前往渡城。

這次,倒是沒有想太耽擱,直奔渡城。

因渡城距離烏溪鎮與蘭溪鎮都有些距離。

兩日後。

葉梓萱看著面前的城門,她記得上回前來的時候,是為了給長公主送信。

此番前來,這心中到底也是有些五味雜陳的。

葉梓萱看向城樓上,接著說道,「看來大駙馬已經得了消息。」

「原來大駙馬……」葉梓琴仰頭瞧著,正要感嘆。

皇甫默突然擋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愣,隨即又鑽進了馬車。

皇甫默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騎著馬兒進去了。

葉梓萱好笑地看向葉梓琴。

葉梓琴歪著頭,「大姐姐笑什麼?」

「沒什麼。」葉梓萱淺笑道。

葉梓窈也忍不住地笑了。

姐妹二人難得相視而笑。

皇甫尚陽盯著葉梓琴看了好一會,笑的也是意味深長的。

等入了城。

魯牧塵看向司馬瑋,「大駙馬。」

「這路上當真是耽擱了啊。」司馬瑋看向魯牧塵道。

魯牧塵笑了笑。

反倒是凌墨燃看向司馬瑋的時候,翻身下馬,二人見禮。

司馬瑋低聲道,「凌小公爺請。」

「大駙馬有禮。」凌墨燃低聲道。

葉梓萱也隨之下了馬車。

「見過大駙馬。」葉梓萱朝著司馬瑋福身。

司馬瑋微微頷首,「諸位請。」

待到了司馬府,葉梓萱便被安排好了住處。

「大姐姐,這大駙馬待在這裡,是不是有些太大材小用了。」葉梓琴低聲道。

「你想說什麼?」葉梓萱淡淡道。

「就是覺得這大駙馬瞧著便並非那等文弱書生。」葉梓琴感嘆道,「可惜了,長公主去的太早了。」

葉梓萱暗自嘆氣,「你啊。」

「我怎麼了?」葉梓琴想了想,又道,「不過我瞧著魯大公子與他倒是很親近。」

「嗯。」葉梓萱淺笑道,「他們本就是舊相識。」

「倒也是。」葉梓琴隨即便說道,「不過,咱們要在這待多久?」

「看情況。」葉梓萱溫聲道。

葉梓琴這既然都在趕路,的確有些累了。

凌墨燃並未待在司馬府,而是另外尋了住處。

這也是葉梓萱意料之內的。

好在,葉梓萱能夠自由出入。

皇甫尚陽正靠在涼亭內,等這葉梓萱過來。

褚朝月靠在一旁,有些無聊。

等葉梓萱過來的時候,她才懶洋洋道,「這個地方能待多久呢?」

葉梓萱倒是沒有想到皇甫尚陽剛來,便想走了。

褚朝月看向她,「我也覺得這個地方很無趣。」

「無趣?」葉梓萱抬眸看向她,「當真無趣?」

「就是無趣。」褚朝月百無聊賴道,「也不知為何,待在這裡著實有些不自在。」

這反倒是她意料之外的。

魯牧塵正與司馬瑋坐在一處。

「先前便知曉你要來,只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大波人過來。」司馬瑋看向他道,「怎麼?這次是徹底來找人的?」

「找人?」魯牧塵看向他,「你知道?」

「我知道什麼?」司馬瑋冷笑道,「一個有名無實的駙馬。」

「哎。」魯牧塵清楚,在司馬瑋的心中,長公主一直都還在。

他抬眸看著面前的陳設,這還是長公主當初的布置。

司馬瑋盯著他,「凌墨燃前來,也是為了那個人?」

「看來你也清楚,我們過來是找人的。」魯牧塵說道。

「我們?」司馬瑋放聲大笑,「你何時與他們成了我們?」

「不過是隨口一說。」魯牧塵慢悠悠道。

司馬瑋爽朗一笑,「早知道會如此。」

「太子的人已經到了。」司馬瑋湊近道。

魯牧塵輕輕點頭,「早該料到他會派人前來。」

「哎。」司馬瑋重重地嘆氣,「你們這次前來的動靜太大了。」

「很大嗎?」魯牧塵不以為然。

「哎。」司馬瑋盯著他,「你何時也如此任性了?」

「任性一回也挺好。」魯牧塵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又放下。

司馬瑋沉吟道,「葉大姑娘已經得到了嗜血蟲王?」

「嗯。」魯牧塵點頭。

「所以,你被下毒,昏迷不醒,是她救了你?」他說道。

「是。」魯牧塵不耐煩道,「你不是知道了,怎麼又提起了?」

「不過是想再確認一番。」他說道,「畢竟,你當真變了。」

「她見到的那個人,已經死了。」魯牧塵又道,「所以,後來出現的是誰?」

司馬瑋眉頭緊蹙,「你是說,後來一直冒充啟年的人早已死了?」

「嗯。」魯牧塵點頭應道。

「看來,啟府有事兒。」司馬瑋沉吟了片刻道,「我記得,啟濯要成親了?」

「算來,還有半月。」魯牧塵又道。

「你們是趕不回去了。」司馬瑋說道。

「啟濯送信,讓我不必參加。」魯牧塵直言道。

「他要做什麼?」司馬瑋皺眉道。

「畢竟,他與葉二姑娘成親,也是不情不願的。」魯牧塵說道。

「這可說不好。」司馬瑋搖頭,「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委屈得了他。」

「哎。」魯牧塵也看不出來啟濯要做什麼。

司馬瑋便也不多想了。

這廂。

凌墨燃剛剛收到從京城送來的密函。

他看過之後,低聲道,「宮裡頭有了動靜。」

「宮中?」嵇蘅看向他,「誰又出事了?」

「控制雞血石的倘若真的是閹人,如今咱們不在京城,這宮中便出了事兒……」皇甫默嘟囔道,「看來那人真的在宮中。」

「宮中近來接二連三地有宮女失蹤。」凌墨燃道,「這倒是與那枯骨案有關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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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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