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孩子的身世
她這意思?
她知道孩子不是齊王的!
可別被發現,死的太早了啊。
蕭和嘉彎彎眉眼,溫婉一笑,隨即蓮步輕移飄然離去。只留蕭和暢一人僵在原地。半晌才恢復動作。
「去哪了?」才到閨房內,就聽到林夫人的聲音。蕭和嘉一驚,看到端坐房中依舊年輕的林夫人端著一小青花瓷茶盞慢慢的品著,蕭和嘉只覺得鼻頭一酸,此時才感受到自己真的重生了。
「娘!」
猛地撲入林夫人懷中,蕭和嘉再也控制不住的留下淚水。
這是娘啊!上輩子因為自己的任性而慘死的娘啊!是生我、養我、包容我的娘啊!
「你這孩子!」
林夫人被撲的手中的茶水差點灑了。有些嗔怪的點了點蕭和嘉的頭。
「我觀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同,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聽到這話,蕭和嘉抬頭看向林夫人,又覺得鼻頭一酸,趕忙把臉埋進林夫人懷裡。
遇上了什麼事?難道和母親說我重生了嗎?何等荒唐!如果不是自己真的重生,那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這種事的吧!蕭和嘉想著。
再也不會讓愛我的人傷心了,要讓他們快樂。
下定決心,重新調整了一下情緒,蕭和嘉抬頭向著林夫人道:「沒有什麼事啊,娘親,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可能是磨難讓人進步吧,我突然之間想清了很多事情。」
臉上展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娘親,我突然覺得我以前真的是太蠢了,而且識人不清,做了好多錯事,以後不會再犯了!」
聽了蕭和嘉的話,林夫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你真的想通了?」又捏了捏蕭和嘉的臉「你以前總是讓我很不放心,但我看到你今日的做法到能稍微放下一點心了。」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話,林夫人離開了。
折騰了一天,蕭和嘉有些困了便在床上小憩一會兒。
血。
到處都是血。
觸目可及的紅色中有一雙驚愕的眼眸,眼中映著火光和一個人影。
這雙眼眸她不會忘,那個人影她也萬分熟悉。
那個人影是她,而那雙眸子是日後將要登頂天下的那個人的。
祁懷珟!
那個尊貴至極的男人、那個深情至極的男人此時正渾身是血,他說:「嬌嬌,所有人都可以殺朕,但你沒有資格。」
是啊!
我哪裡有資格?
看著那渾身是血的男人,她覺得心痛極了。
想抱他。而蕭和嘉確實那麼做了。
但是,好遠,好遠,無論怎麼向向前跑去,仍然只能看得清那映著火光的雙眸,和那渾身是血的男人。
眼看那場景越來越虛幻,她慌了神,猛地向前撲去。
「別離開我!我錯了!」
猛地睜開眼,蕭和嘉才發現自己仍在房內,只留下心悸的感覺,和抱著的……人?
「嬌嬌!你果然還愛著我!」一個令現在的蕭和嘉聽著就反胃的聲音響起,歪頭一看,果然是袁俊。
蕭和嘉立馬就要收手,卻被袁俊緊緊抓住。袁俊死死的盯著蕭和嘉,深情道:「嬌嬌,你果然心裡有我,我知道你白日里做得一切都是為了安撫祁懷珟對不對?」
看著袁俊故作深情的臉,蕭和嘉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受到了污染,連忙掙扎,想要和袁俊劃清界限:「你放開我!我現在可是太子的人!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別自作多情了!」
可袁俊面目猙獰不依不饒,甚至開始上下其手,開始扒蕭和嘉的衣服了!
「嬌嬌,我知道你心裡有我,你是不是怕連累我?沒關係,等我們共度春宵,我們就可以像齊王和你妹妹那樣,到時候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放開!放開!來人啊!」蕭和嘉拼盡全力阻擋袁俊的動作,指甲嵌進袁俊的肉里,但沒有任何用處。
袁俊!
眼見著一件件衣服被撥開,蕭和嘉雙目赤紅。
你完了!
你最好弄死我!
只聽砰的一聲,蕭和嘉感到附在身上的壓力消失了。
起身一看,心頭一涼。
來人雙目泛紅,神情猙獰,掐著袁俊的脖子,直接提起了袁俊!袁俊翻著白眼,雙手揮舞,喉嘍中發出破損的喘息聲。
祁懷珟!
不行!袁俊得死,但是不能死在祁懷珟手裡!
袁家人救過祁懷珟的命啊!要是袁俊死在祁懷珟手裡,那天下人將會怎樣看待祁懷珟?蕭和嘉不敢想了,但絕對不能讓祁懷珟做傻事!
「住手!殿下!不要做傻事!」霎時間蕭和嘉勸人的話脫口而出。
「你,求我放了他?」聽了蕭和嘉的話,祁懷珟下意識的鬆手,心中又覺得無比凄苦。
當著我的面做這樣的事,還讓我放過另一個男人?
第十章
察覺到祁懷珟的注意力轉移,感到掐在脖子上的手力道放鬆,袁俊立刻趁祁懷珟不注意抬腳踢向祁懷珟。
為了躲避,祁懷珟下意識的一甩手,直接把袁俊甩飛了出去。
只聽嘭的一聲,袁俊在地上滾了幾圈,口吐鮮血,染紅了衣襟,衣衫凌亂,臉色憋得紫青,正大口大口的喘息,形容萬分狼狽。
但只待稍稍氣順一些,袁俊便開始笑,喘息的動作與笑結合起來倒顯得有些面目猙獰:「嬌嬌,你不必為了我去求太子,今日我既然打算這樣做,那就做好了面對太子的準備。」
聽了這句話,祁懷珟心中更加狂躁,雙目赤紅,一步一步向著袁俊走去。
「你閉嘴吧!」
見了祁懷珟的近乎癲狂狀態,蕭和嘉恨不能掐死袁俊,怒吼出聲。這樣惹怒祁懷珟,除了自己送死順便敗壞祁懷珟的名聲以外沒有任何好處。
袁俊死了不要緊,但不能連累祁懷珟!
可是袁俊以為蕭和嘉多次阻撓是為了自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與祁懷珟面對面,露出勝利者的眼神:「嬌嬌,你這樣擔心我,我就死而無憾了。」
面對著袁俊的眼神,再想到一進屋內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特別是蕭和嘉已經可以看見白花花的玉肩,又是在這樣偏僻幽靜的密室,祁懷珟頓時血往上涌,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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