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居然敢咬我??!
這兩天,部落中的很多獸人總會瞧到,有個小人每天來回不停的往凌泓的屋子裡跑。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次數多了,便不由得引人懷疑。
剛好有人發現這個每天跑來跑去的小黑人,就是凌泓前幾天救下來的那個,從小痴傻木訥的雌性。
眾人:「??!」
吃瓜群眾驚了。
凌泓大人不是最討厭別人擅自闖入他房間的嘛??!更別說對方還是一個雌性??!雖然是傻了點丑了點也瘦了點,但……她是一個雌性沒錯的啊??!
還有人注意到,安衿不僅每天白天往凌泓的屋子裡跑的很勤快,而且晚上似乎也一直待在房間里沒有出來。
有不少雌性心碎了。
一般能夠自由進入雄性房間的都是本人伴侶,怎麼……
會這樣??!
眾人越想越奇怪,甚至有人將這件事情偷偷報告給了族長。
此時的安衿還對自己身後的八卦緋聞渾然不知,她最近幾天一直在盡心儘力的幫助凌泓療傷,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戶外采草藥上。
而這些天腦海中的機械聲音還是依舊存在,每次只要她遇到不了解的事物,那個聲音便會自動響起為她科普。
安衿雖然很奇怪,但,不得不承認,這個聲音對於她的幫助很大,她一定要弄清楚這個聲音的來源究竟是哪裡!
而這幾天,在她的各種軟磨硬泡外加各種療傷需要的理由下,她總算是博得了凌泓的同意——在他傷好之前,她可以一直借宿在他的房間內。
此時,採摘完今日份的草藥,歸去的途中,她身後一陣凌厲勁風襲來,一雙厚大的手掌輕佻搭在她的單薄肩膀上,獸人黑色尖銳的指尖威脅般掐住她的肩頭。
陰測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人心生反感,「你這是要去凌泓家吧?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草藥?」
高大強壯的雄性兩步來到她跟前,擋住去路,輕蔑地盯著她手中那些各種各樣的草,笑得人仰馬翻,抽風一樣,言語間滿滿的嘲諷與不易,「你不會想要去救凌泓嗎?就憑你手上的這一把破草??!」
安衿眉頭一皺,向後退了兩步,隱隱約約間覺得面前這個雄性長得有些熟悉。
這個雄性不就是前兩天自己在族長房中,看見的那個族長旁邊的獸人嘛!
這個雄性是一個四階獸人,是除了族長和凌泓之外最強的戰士,在原主的印象中,這個雄性獸人一直都十分仇視凌泓。
因為凌泓樣樣比他強,從小就壓在他的頭上,他一直都想要找機會幹掉凌泓這個競爭者。
但此時,他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畢竟是同族人,安衿禮貌性的想要先問個好,但還沒等她開口,面前這個人便冷笑著,惡狠狠威脅,「我看你是個雌性的份上,我勸你離他遠一點,他馬上就要死了,你別給自己沒事找事,以後你也不要去給他弄這些沒用的草藥了!聽見沒有!?」
他面目猙獰著,露出尖銳的獠牙,彷彿只要她敢忤逆便能一口咬死她。
安衿不動聲色,但腦中卻快速轉動起來。
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凌泓已經受傷?
看來,凌泓還是沒有隱藏好。
面前這個人和族長的關係貌似十分要好,既然他知道了,那族長八成也知道了,但卻沒有給凌泓這個部落第一勇士一點關懷和救援物資。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像表面上那麼和睦。
安衿腦中瞬息萬變,但表面只是順從的低著頭,木納結巴道,「大人,凌泓大人救過我,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尋找一些草藥,凌泓大人前些日子不小心受了一點小傷,並不是您說的那麼嚴重……」
「如果大人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安衿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便被那人一把扯住頭髮,往後栽了好幾步,「給我把這些草藥全都扔了!!」
「不行……這是凌泓大人給我的任務……哎!你不要搶我的東西!」
安衿急了眼,一把咬住了他伸過來的手臂,尖銳的犬牙瞬間劃破了他的皮肉。
「啊——!!!」
男人尖叫一聲,目眥欲裂,眼睛都氣紅了。
「你竟然敢咬我!沒人要的東西!你別以為你是一個雌性我就不敢弄死你!」
他陰冷如毒蛇般的眸子中瞬間泌滿了陰沉可怕,暴怒的眸中血絲層層。
氣急敗壞的男人一把掐住瘦弱雌性的脖子,在遠離部落的無人之地,把她一頭摁進了河裡面,一次又一次,瘋狂的給雌性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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