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廢物還敢陰魂不散
之後,他就一直靜靜的看著鳳翎歌,希望能夠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不過,隨著鳳翎歌把脈結束,她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弟妹,怎麼樣?有辦法解決嗎?」
鳳翎歌搖了搖頭,而且情緒也有些不太好。
「大皇兄,現在皇後娘娘這情況根本就沒什麼問題,在我看來她的脈象很是平穩,比很多人都要健康。可對於你所說的,我卻始終查不出這到底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軒景瀾真的是震驚到不行。
現在就連鳳翎歌都沒有辦法解決了,那皇后豈不是永遠只能這樣了。
如果皇后不是皇后,又沒有皇上的寵愛,那他以後和那個位置豈不是真的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鳳翎歌一直都在觀察著他的眼神變化,看到這裡的時候,也瞬間明白了。
原來這位也是想要利用皇后,根本就不是因為想要皇后早點清醒過來。
「大皇兄,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我以前看過一本醫書,好像說這是什麼短暫性的失憶。這其中也可能是因為腦部受創,或者是因為一些什麼刺激,所以才會這樣。
但是在這之後應該很快就會好的,雖然沒有準確的時間,但是您只需要陪著皇後娘娘,經常讓她熟悉一下她之前所經歷的,以及所去過的地方,相信皇後娘娘很快就會恢復。」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
既然現在大家都沒有辦法解決,那就只能讓他們先離開了。
眾人離開以後,夏太醫單獨的來到了鳳翎歌的身邊,小聲的詢問著關於皇后的情況。
不過他卻什麼話都沒有問出來,得到的答案依舊是剛剛對軒景瀾所說的,皇后沒有任何的問題。
不過,鳳翎歌卻暗戳戳的給夏太醫使了個眼神暗示,這個就立刻讓他明白了什麼。
軒墨塵兩人一起離開了皇宮,不過在他們的身後,卻跟了一個黑衣人。
這人從剛剛他們離開皇后寢宮以後就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了,跟的不遠不近,倒是非常會跟蹤,只可惜,還是被發現了。
「這人的膽子可是不小,竟然敢跟蹤,而且還敢這麼近距離的跟蹤,我也不知道是該誇他心大,還是該說他笨。」
鳳翎歌的話剛一說完,就見軒墨塵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個黑衣人的動作實在是太不利索了,就是跟蹤而已,他都不能把自己的氣息很好隱藏,而且還因為剛剛的不小心差點就要暴露自己的身形。
這樣的人,也配被派來跟蹤?
「翎兒,這樣的人也不知道留著有什麼用,不如……就把他留下吧?」
此時,她也正有此意。
不過,這留下可不是要了他的命,而是把他關起來,好好的審問看看軒景瀾到底是打著什麼樣的心思。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夫妻兩人都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到了對方的想法,竟是出奇的一致。
隨後,他們的步伐就加快了不少。
在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兩人動作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原地。
當黑衣人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
這下,可把黑衣人給嚇壞了,根本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他更是忍不住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已經暴露了。
「不用找了,就你這樣的身手,也敢來跟蹤本王,哼!」
軒墨塵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就將人給拿下了。
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黑衣人,鳳翎歌從暗中走出來,撇了撇嘴。
就這麼個沒用的東西,到底是怎麼被重用的?
「翎兒,現在人已經留下了,你打算在這裡動手還是回去?」
那當然是回去了,在這裡總感覺是有哪裡不太舒服。
兩人直接把人給弄了回去,就關進了地牢里。
此時,地牢里的人在見到他們兩個過來后,那真的是激動到不行。
特別是阿查拉,自從上次吃了那葯以後她就總會出現幻覺,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出了什麼問題。
可這裡除了每天來給他們送飯的人以外,根本就沒有辦法見到他們。
這也就導致了她根本沒辦法跟鳳翎歌直接接觸。
「鳳翎歌,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之前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阿查拉惡狠狠的瞪著她,像是要對她做什麼似的。
鳳翎歌很是嫌棄,不想搭理她。
可阿查拉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她一直費勁的喊著,卻始終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聖女,您就算是喊破喉嚨她也不會過來說話的,而且您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一定是您出現了幻覺。」
大巫師開口說了一句,可她的眼神卻很是惡毒的看著鳳翎歌,根本就無法隱藏她的情緒。
等把那黑衣人給處理妥當以後,鳳翎歌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她的情緒似乎並不高。
「原來你們還沒死啊,我還以為你們死了呢,真是的,浪費我的時間!」
她是真的很嫌棄這三個人,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呢。
好不容易這兩天把他們的存在給忘記了,可他們竟然還敢自己找存在感,這不是自己要找死嘛。
「你剛剛問我什麼?我對你幹了什麼?我能對你幹什麼?我又沒殺你,又沒扒了你的皮,又沒抽了你的筋,你剛剛嚎什麼?」
阿查拉被她懟了一句,想要反駁,卻有些不敢。
現在這女人表現出來的實在是太恐怖了,總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為了不讓自己死的很難看,她真是說什麼都不能得罪她。
「切,廢物!」
鳳翎歌嫌棄的撇嘴,直接離開,去審黑衣人了。
而在她離開后,阿查拉和大巫師的眸子里滿是冰冷的恨意,很是濃烈。
劉志此時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可是卻又感覺他的眼神很是清明。
總之,他最近一直都沒有說過話,也沒有理會過誰,就只是呆愣愣的在那裡,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直到那黑衣人傳來了一聲刺耳的嚎叫聲,他這才有了些反應,朝著那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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