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撩了南疆聖子這朵嬌花77(求月票~)
「沒有誤會,你爹殺了我們的師父,你娘帶著你逃離南疆后墜崖,這在南疆不是秘密。」聖哲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我不相信!」雲璇辭顫聲大喊。
聖哲嘆了一口氣:「容貌與你爹相似,脾性竟也相似,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子」,他頓了下,似是感慨,「怎麼就不聽人勸呢?」
話音剛落,江挽岐和雲璇辭的佩劍「哐當」掉落在地,兩人的腳也懸空起來。
聖哲一手掐住一人脖子,清聲道,「劍術不錯,但內力差了點,既然太子殿下不願離開南疆,那就留下吧。」
說完,他手一揚,直接將江挽岐扔了出去。
巨大的毒罐像是一張腥臭的血盆大口,無數毒物想要從罐底爬出來,但不知陶罐邊沿一圈塗了什麼東西,那些毒物盤繞在陶罐邊沿下寸許之處,卻不敢爬出毒罐。
江挽岐倒墜的方向,正是毒罐入口。
雲璇辭一驚,臉現急色:「岐哥哥!」
江挽岐被一股龐大的內力送出,中途幾次想要止住去勢,卻因沒有著力點,不得不作罷,劍眉狠皺,額頭也滲出了冷汗。
咕咕嚇得身子開始變藍,連斷句都不會了:【無,漾男主要被丟進毒罐被毒物咬死了咱們救不救啊?】
無漾雙手抱臂:「他是男主,就算救也輪不到我去救?」
話音剛落,無漾雙腳突然不聽使喚的向毒罐跑了過去,驚駭欲絕道,「太子哥哥——」
這種嬌滴滴的聲音,絕對不是無漾會發出來的。
頓時,周圍一片人朝她看了過來。
無漾戴著冪籬,這些人看不清她的長相,但南疆方言畢竟和中原話還是有細微差別的,眾人指著她震驚道,「中原人!」
無漾雙腿狂奔,心裡卻極為鬱悶,原主羅蘇吟對江挽岐可真是一往情深,情真意切,簡直是要男人不要命!
上次在祥羅寺挺身擋蛇,這次還來?
仗著力大無窮的神力,羅蘇吟像拔蘿蔔一樣拔開攔路的眾人,拚命朝前奔去,看架勢是要跳到空中接住下墜的江挽岐。
然而還未跳入空中,幾柄黑沉沉的劍從四面八方而來,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前進一分或者後退一分,細頸肯定會出現刺目的血痕。
感受到身體又開始受自己控制了,無漾咬了咬牙根,幾乎當場噴出一口凌霄老血。
咕咕縮在她肩膀上,湊近她耳朵哆嗦著道:【無漾,這下可怎麼辦啊?你不會也被丟進毒罐里吧?】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要是我被丟進去,你一定要及時把我拉回星雪空間,造嗎?」
【交給我,你放心。】
無漾心道,就是交給你,我才不放心。
「有刺客!」人群突然一陣混亂。
架住無漾的幾個黑衣殿衛神思一松,朝嚷鬧之處看去,等的就是這時,無漾抬手握住幾把雪亮的長劍,微微用力,咔嚓幾聲后,劍身掉落成一截一截。
「別跑!」黑衣殿衛目瞪口呆的盯著手中斷劍,腳下一點,朝無漾追了過去。
好在神台之下圍觀百姓眾多,無漾見空就鑽,跟上來的黑衣殿衛立馬被合攏的人群圍住,空有內力輕功,一時也不好施展。
「抓刺客!」
「往那邊去了!」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咕咕見無漾跑得飛快,替她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些人嚷著要抓的刺客並不是無漾,而是一名臉戴面具身形瘦削的男子。
那男子的武功不弱,救下江挽岐后折身便與聖哲對打,兩人互擊了一掌,似乎都受了傷,只是那男子受的傷明顯更重些。
蠱神殿四位元老立即齊齊圍攻上那名男子,那男子明顯不敵,但危急關頭從她身上竟然猛地竄出幾條花鄉蛇,朝著四位元老撲去。
那四位元老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攻向花鄉蛇,那男子略一沉吟,見救不出雲璇辭,帶著江挽岐便鑽進了人群中。
【無漾,那個面具人把人給引開了。】
「是嗎?」無漾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誰知剛停下腳步,一回頭,就看見幾個黑衣殿衛正朝她掠來。
霧草!這叫引開了?
無漾拔腿就要繼續跑:「粉粉,我懷疑你想要我死!並且掌握了證據。」
咕咕急忙辯解:【沒有沒有,無漾,我是想說那個面具人把南疆蠱王和四個元老引開了,但是追你的幾個黑衣殿衛還在鍥而不捨的追著你,你千萬不要停啊!】
「……」
南疆族眾基本都去了神台附近,無漾跑了一段路,愕然發現身邊的人越來越空,而那幾個黑衣殿衛簡直像是老鷹看見了肉,瘋狗一般追著她。
她對南疆地形不熟,照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抓住。
就在無漾打算放手一搏時,一旁的巷道里突然伸出一隻手掌,將她拽了進去。
那人帶著她七拐八彎,最終躲進了一座民宅。
門剛被關上,無漾就被推著緊貼牆垣,一隻手壓在她肩膀右側,少年低著頭,微微喘息幾聲,眉間妖嬈的紅印正對無漾眼睛。
無漾也在急促的喘息著,兩人都沒說話。
良久,少年抬起眼,黑眸直視著她,眼眶微紅,「姐姐,你又把我丟下了。」
無漾啞然,好半晌才輕輕地喊了聲:「墨獻。」
少年不理,兀自生著氣,眼睛卻紅得更厲害了。
無漾抬手撩了撩頭髮,突然有些詞窮,「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而且……我害你丟了元陽,你回南疆,蠱神殿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姐姐就不要我了?」少年湊近了些,俯身委屈道。
無漾被少年呼吸的空氣熏得耳垂髮燙,想從他手臂下鑽出去,少年卻陡然握住了她的手掌,委屈控訴的神色陡然戾氣橫生,「姐姐受傷了。」
雪白柔嫩的掌心上確實有幾道猙獰的劍痕,血跡斑斑,皮肉翻卷,是無漾折斷那幾個黑衣殿衛的劍時留下的。
少年取出藥瓶,臉色陰沉,也不看她,輕聲說,「姐姐忍著點,會有點疼。」
無漾抿了抿唇,輕輕嗯了聲。
她現在有種拋夫獨闖天涯,卻被夫含恨追殺的錯覺,雖然……也沒追殺,反而有點黏唧唧的,但這種被人咬手指的古怪感是怎麼回事?
不對!咬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