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李雪霏進到屋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平時睡在炕頭的周招弟已經走到中間去了，要不是有桌子恐怕她已經跑到自己的這邊來了，看著時候已經不早了，自己拉拉筋骨。炕上熱，再加上它硬自己也怕咯說就把被子和辱子都鋪到炕上后躺下了真舒服。再說張森這邊回到家后他娘看到他就道：『你今天跑到那去了？明天下午你爹就沒有看到你，你是不是又去偷懶去了「？

張森聽了后就道：「娘，這你可冤枉你老兒子我了，我去打豬草去了」。張大娘看了一眼兒子就道：「怎麼回事？之前你可不願意去打豬草的，你想要去拔草還是因為可以偷懶呢？記工員看著你爹的面子也會給你記上五個公分的，你現在去打豬草去了，老娘我可不信，打豬草那可是根據豬草的多少來給公分的，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今天有沒有有公分」？說著就上手了。

聽痛的張森連忙求饒：「娘，娘，娘，疼，疼，快鬆手，我真的去打豬草去了，不信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娘，快鬆開，你兒子的耳朵就要掉了，而且我也帶回來好東西了」。聽到這裡后張大娘就把手鬆開瞭然后就道：「你帶回來什麼了」？然後還看到了他的一身連忙又要拿起棍子了：「你去開發幹什麼去了，看看你這一身糟蹋的，就不能愛惜點兒衣服嗎？我們家那有那麼多的布來做衣服啊」？

聽了他娘的話后張森就不在意，都說自己是小兒子爹娘更寵愛自己，他們也不想想自己能有什麼，自己這家一件到頭有什麼好東西能給自己，就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都哥們剩下來的，吃的自己還有侄子侄女呢？他娘雖然也寵愛他，但是對於孫子也不錯的，現在自己偷懶哥哥和嫂子們還鼻子不是鼻子的，臉不是臉的。但是也不回頭看看他們一家子多少張嘴，自己就一個，自己雖然是偷懶。但是自己的東西要是都給自己吃那是夠夠的了。

所以自己跟個老黃牛似的干，吃的還差吃不飽飯那自己也不幹。把鳥蛋拿出來張大娘就道：「這是好東西，留一留，等到農忙的時候娘都給做了到時候給你們補一補」。張森聽了后就點點頭「娘，什麼時候吃飯呢」？聽到兒子要吃飯就道：「馬上了，馬上了」。然後就回去給兒媳婦們拿糧食去，自己的糧食都放到柜子里鎖了起來，自己那兩個兒媳婦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怕兒媳婦們偷糧食所以都是她每天做飯的時候才把糧食給拿出來的。

見到娘她們去做飯去了張森就抓緊時候要回到屋子裡去休息一會兒，但是被他爹給叫信了住了。進到爹娘的屋子裡。趙隊長就道：「老三，你都這麼大歲數了，也是時候該找個媳婦了。好人家的姑娘看不上你也沒事，我讓你娘給你找個能幹的寡婦，只要沒有孩子，以後你媳婦要是能幹點兒我們也就放心了，以後就算是分家也能養活你」。這話讓張森氣不打一處來，爹，娘，你們是怎麼想的？還讓我打個寡婦「？趙老大娘聽了后就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

你要是能幹點兒不早就找到媳婦了，至於現在還一個人嗎」？張森聽了這話后可不讓著了，再讓著自己就要娶小寡婦了，」是我不爭氣嗎？還不是因為家裡沒有錢，家裡窮嗎」？張隊長聽了后就道：」你個小兔崽子還埋怨上老子了？怎麼還怪到我頭上了，錯都是我們的是吧，你一點兒錯都沒有」？張森聽了后就道：「反正不怪我，要是我們家有錢能出得起聘禮我至於現在還單著嗎」？這話也是真的，那幾年家家都窮，老張家雖然鼐個當隊長的爹，但是也就是能比其他人家吃的飽點兒。

最嚴重的那幾年沒有餓死人，要說錢嗎是真沒有，之前的一點兒家底也都給老大老二他們娶媳婦了，還給自個姑娘置辦了嫁妝，老大家的老二家的這幾年又添了幾張嘴那都要錢，要是真給他找個大姑娘還真不好找。就算自己去借錢給他娶媳婦，就算自己和老婆子能幹，另外兩個兒子也不能幹嗎？有了小家后就更顧著息的小家了。張森跟爹娘的爭吵聲，其他人都聽到了，那也沒有人能出聲，本來老三就那麼懶，給他找個能幹的媳婦還挑也不看看家底。

「好了，那你想找個什麼樣的，我可把醜話給你說前頭，聘禮最多只能給你十五塊錢」。張森聽了后就道「行，我知道了，娘，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張大家聽這話后狐疑的看了一眼兒子，「那家的姑娘？你先說出來讓娘聽聽」。但是張森卻不可說出來，張大娘想了想自己兒子這段趕時間的反常，拔草那活還是他跟老頭子磨了好長時間的，因為這個活真的實在是太輕鬆了，因為那活工分實在是少，所以老頭子不同意，現在他竟然去打豬草去了，雖然打豬草也不累，但是要論偷懶的話那還是拔草好。

「孩子他爹，最近都誰在打豬草」。張隊長聽了后就道：「也沒誰啊，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那活就那幾個工分也沒啥人願意做，還是不能上工的老人和孩子」。張大娘聽了后就道：「你再想一想，你兒子怎麼無緣無故的去打豬草去了呢」？張森已經走了，反正自己已經有了要娶的人。聽到張大娘這話后大隊長終於想起來了：「那個新來的知青也去打豬草去了，一天就能掙個三個公分，也不知道以後她可怎麼活，拔草都費勁，那點兒活干比個孩子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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