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去查,那對母子的身份
「臭流氓!」
顏幽幽就算是思想比這個時代的所有女子都開放,可這種親密行為也讓她一時間除了尖叫,無所適從。
男人顯然也被剛才兩人有礙觀瞻的姿勢驚到了,忽的鬆開她的手。
顏幽幽紅著臉,驀地竄起,飛離開男人的身體。
來到這個世界五年了,從未吃虧的顏幽幽,第一次栽了,還是以這種丟人的姿態.
一時間,一團怒火在心中躥燃,一枚銀針倏然從手指飛出。
「我以為你要暗算本」
男人解釋的話還未出口,就被迎面飛來的銀針一針刺入了穴道。
砰!
男人在昏迷的那一刻,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著了這個柔弱女人的道。
與此同時,西廂房的門被人猛的推開。
「主子。」
「娘親。」
靜言和顏玉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
「這.這是怎麼了?」靜言問。
主子不是要去見雲掌柜嗎?怎麼會出現在西廂房。
「沒事。」
顏幽幽黑著臉,推開兩人,一步跨出了屋子。
「明日一早,就讓他離開。」
說著,腳尖輕點,如同嫦娥奔月一樣,飛出小院。
靜言和顏容相互對視一眼,看了看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面具男。
「我娘親,剛才到底怎麼了?」
靜言搖頭「睡覺吧,等主子回來再問。」
「噢!」
兩人關了西廂房的門,返回了主屋。
此時,已是亥時一刻,夜色深沉。
兩個時辰后,西廂房,躺在床上的面具男倏然睜眼,伸手揉了揉被銀針扎中的穴道,腦子卻想著之前發生的一幕。
窗外,一道暗影閃過。
「王爺,屬下來遲,請王爺責罰。」那道暗影跪地。
「起來吧!這次暗殺的事,是他還是太子?」面具男似乎有些疲憊。
「是太子。」暗影一想到王爺不但中了彈指散,還觸動了壓制在體內的劇毒,就恨不能把太子大卸八塊。
「呵,難怪,殺逸王,賞金百萬,本王這個皇兄,可真是把本王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男人,面具背後冰冷孤傲的眼底一片蕭殺。
逸王,什方逸臨,中皇朝二皇子,曾經的鐵血戰神。
「看來,太子是不想讓王爺見到葯神醫?」
從邵通城回來這一路,他們歷經了大大小小多少次暗殺,便是到了京城,還能碰到夜浮生那樣的高手。
「他是不想讓本王解了那毒。」面具背後一臉的不屑。
「王爺的毒?」
「壓制住了。」
那劇毒已經纏擾了他兩年,這兩年來,他每個月都會發病兩次。每當發病時,全身的骨縫發燙,就像寸裂一樣痛徹心骨,手腳麻痹,腦袋如同針刺一般轟鳴。
這兩年無論是民間醫者還是太醫院,能看的他都看了。
但這劇毒到底是何?卻無人知曉,也無人能解,想想也是,大墓裡帶出來的毒,沒要了他的命已是上天恩賜。
半月前,他聽聞葯神醫出現在邵通城,便連夜趕去,希望能找到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江湖神醫。
只是,這一找,半月已過,卻杳無音信。
昨日,京城來信,說葯神醫於十日後,在京城悅來客棧看診,他又連夜從邵通城披星戴月的趕了回來。
沒想到,還未進城,便在半路遇到了夜浮生的截殺,被那對母子所救。
「覃刈。」什方逸臨對著那暗影道。
「王爺。」覃刈,逸王的貼身侍衛。
「讓魅影派暗衛保護那對母子,他們救了本王,以本王對太子的了解,他必定會有所行動。」他冷冷下了一道命令。
一想到那個女人,他那雙古井深潭般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他不明白,自己到底該以怎樣的心情來看待剛剛發生的一切。
但一想到那個孩子,他更不明白,冷情冷性的自己,為什麼會在那一刻突生出一種別樣的情緒。
「順便,查一下那母子二人的底細,事無巨細。」
能解了夜浮生的彈指散,那女子的醫術必定十分了得,只是可惜,他體內的劇毒……他現在不敢信任任何陌生的人。
「是」覃刈接了令,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與此同時,東宮內。
太子一身玄衣,腰間赤金腰帶圈裹,玄衣衣擺上,用金線綉著一朵朵暗金雲紋。
只見他微微仰首,眸色幽深地看著面前單膝跪地的黑衣人「你是說,有人救了逸王?」
「是,夜浮生的口信,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逸王中了夜浮生的彈指散,卻被那個女人輕易解了毒。」
黑衣人低垂著頭,不敢去看冷漠又疏離的太子。
「呵,夜浮生人呢?任務失敗,不敢來見本太子嗎?」
太子陰沉著臉,高大修長的身影氣勢凌人。
「夜浮生中了那女人的芳華剎,正在配置解藥。」黑衣人大氣也不敢喘。
「那女人會用毒?」太子驚訝,轉瞬又道「也對,彈指散的毒她都能解,何況是下毒。她敢救逸王,便是與本太子作對。」
太子陰騭冷笑「可查清那女人的身份了?」
「還……未」未字剛落,一股勁風襲來。
只聽嘭的一聲,黑衣人嘴角流血,撞到了柱子上「太子息怒,屬下馬上去查。」
「哼」太子冷哼一聲,撫了撫衣袖,坐在書案后。
「找到他們,斬草不留根。」
無論女人孩子,任何與他作對的,他從不手軟。
「是。」黑衣人躬身退下。
悅來客棧後院
「顏姑娘。」看到顏幽幽大晚上親自來,雲掌柜的眼裡綻出了一絲光芒。
「雲掌柜找我何事?」面具背後的雙眸看了眼一身白衣的雲歸,淡然開口。
「依姑娘的意思,雲某已經把消息發出去了。」
「嗯,我出城時,就聽說了。」連守城的兵士,都在議論十日後,葯神醫將在悅來客棧看診,沒想到這京城的傳言果然夠快。
「還有……咳」雲掌柜臉色有些紅,不自然的咳了一聲。
「怎麼了,你生病了,伸手我給你診診脈。」顏幽幽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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