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我他么知道個鳥!
林默皺著眉頭,這李山海居然跟嚴越住在同一棟別墅?
難道說,他們其實早就認識了。
不過想想這也不奇怪,人脈關係能夠讓五湖四海的人聯繫在一起,而且有錢人的圈子大多數是共通的。
林默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是,要不要連嚴越這份千億富商的少公子一起除掉。
自己攪渾了嚴家跟顧家的聯姻,這對於嚴家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
而且,嚴越父子因為蕭海嵐的事情,或多或少已經產生了間隙。
因而,他們恨不得也弄死林默出氣。
先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林默偷偷的讓朱雀落在別墅旁邊的一棵大樹上。
大樹比別墅還高,雖說距離幾十米遠,卻也有良好的視線。
「小白,你去打聽一下情況!」
林默反手從系統中將白虎放出來,下達命令后,然後讓它越過高牆直接進入別墅中。
因為系統跟林默綁在一起,所以小白的第一視角感知,他也可以隨意切換。
比如現在,林默就能通過青龍的視角看到遠在南山縣的父母。
經過白天的驚嚇,父母此時仍舊心有餘悸,雖說在沙發上看電影,但顯得心神不寧,而且每隔一個小時就去看門反鎖了沒有。
看著父母如此擔驚受怕,林默心中也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一念到此,殺掉李山海這個罪魁禍首的念頭就更加強烈了。
隨著小白潛入那棟別墅之中,林默腦海感知中,也開始出現了跟現實一模一樣的畫面。
小白原始形態的體型,看上去其實跟小貓咪差不多大小,加上夜色的完美遮掩,幾乎沒人能夠發現它的行跡。
退一萬步說,即便暴露了行蹤,這小小別墅的安保系統也沒人能夠阻攔它離開。
於是,在林默心念感應下,小白靈巧的直接從窗戶竄進了別墅內部。
客廳內。
「李山海,你這是鬧的哪出啊?」
嚴越見到李山海頭髮都沒了,臉腫的像豬頭,渾身都是藥膏的痕迹,也是皺眉道。
顯然,嚴越是認識李山海的。
否則,這大晚上的李山海也不會主動找上門。
只不過,李山海這副狼狽的形象讓人倍感意外。
現場的畫面被小白全部看到,自然也逃不過林默的感知。
「嚴少爺,你可得幫我主持公道啊!」
李山海神色凝重,在嚴越面前的他,頓時就少了那種高高在上。
畢竟,相比於嚴信銘在商界的地位,他李山海還排不上號。
這個世界,錢多才是王道。
「什麼意思?」
嚴越淡淡的瞥了一眼李山海,幽幽的道。
難不成,這個在娛樂圈大名鼎鼎的大老闆,來到這洛北市被地頭蛇狠狠揍了一頓?
如果是這樣,那嚴越就得好好笑話一番了。
「你之前不是有意想要對付那林默嗎?你看,我這可是親自出手了,這些傷痕就是證明!」
李山海指了指自己渾身發紅的皮膚,也是沉聲道。
之前嚴越無意間得知李山海跟林默的恩怨,也就提了一句,誰知道這傢伙這麼上心。
「是一隻渾身著火的鳥乾的?」
嚴越看了一眼李山海,也是皺眉問道。
昨晚在金色海岸的包廂里,嚴越在見到林默隨身帶著那隻鳥一招秒殺父親貼身保鏢后,也意識到這小子有古怪。
正好利用林默跟李夢兒的矛盾,想讓李山海出手,來個借刀殺人。
沒想到,黑道出身的李山海也吃了大虧。
這下子,嚴越就有些頭痛了。
「嚴少爺可知道那隻鳥的來頭?」
李山海活了四十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會噴火的鳥。
因為關心女兒李夢兒的事,所以李山海在新聞上也見到過朱雀的相關描述。
本以為,這隻鳥只是體質特殊,誰知道它還會聽從林默的命令發動攻擊。
這等於隨身攜帶一把恐怖的噴火槍,誰還敢跟林默作對?
「我他么知道個鳥!」
嚴越也正煩躁著,他做夢都想不到,這件事會因為一隻鳥而變得棘手。
「那嚴少爺打算怎麼辦?」
李山海大概也知道一些嚴越跟林默的恩怨,似乎是牽扯到女人問題。
所以,讓背景強大的嚴家出面支持,那就可靠多了。
「呵呵,我跟林默沒什麼恩怨,倒是你女兒現在還躺在醫院,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嚴越可不是蠢貨,林默如此特殊,那肯定不好對付。
既然李山海跟林默已經結怨,何不讓他代勞。
「那也得嚴少爺支持才行。」
李山海沉思片刻,看來想把嚴家當槍使是不可能了,畢竟嚴越也不是傻子,需要主動去動林默。
但有了嚴越在背後的支持,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林默身邊那些動物的確很神奇,可他本人卻是普通人。
對付普通人,李山海隨隨便便都能想到一百種辦法。
「說說看,你有什麼好的計劃!」
嚴越知道李山海的過去,道上的人都會給他面子,這個如今風光體面的娛樂圈大佬,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讓他去對付林默,簡直是天作之合。
這出師不利吃了虧,李山海顯然不會就此作罷。
「這個嘛……」
李山海四下看了看,旋即咧嘴一笑,當著嚴越的面用手指對準自己的腦袋,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
這個動作,傻子都能看出是什麼意思。
「會不會風險太大?」
嚴越虛眯著眼,心頭也是有些吃驚。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貿然用槍來殺人,一旦被查到,就算是嚴家這等龐然大物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何況,他並不想殺了林默,雙方只是有一些矛盾罷了。
罪不至死。
「呵呵,如果用其它方式掩蓋呢?」
李山海笑眯眯的說著,他本來就是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殺人放火也頂多是老本行,不值得奇怪。
「哦?什麼手段?」嚴越好奇的問道。
「我要他死在大火之中!」
李山海露出一個森冷的笑容,也是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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