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有姦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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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憐的女兒,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西門伯母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
紋身無法洗去,這無疑是要西門倩兒背負這個恥辱一生行走,她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陳斌輕輕一嘆,隨老爺子回了書房,書房內氣氛很壓抑,壓抑到最後陳斌都不禁要開口打破這裡的沉默。
「老爺子,一切都發生了,多想無益,眼下我們該做的是幫她度過餘下的難關。」
「唉,難啊,但願她……」西門楚陽老淚縱橫,他這一生做盡了欺男霸女的事情,如今老了,卻報應在自己的孫女身上,如何不英雄遲暮。
「陳斌,我懇求你幫我西門家,這個兇手,我一定要宰了他。」西門楚陽眼裡閃過毒芒,陳斌見他這樣,安撫道:「您也累了,先休息吧,要報復的話,這得要問倩兒了,這個邪教隱藏的很深,目前她是唯一一條線索。」
陳斌這話沒有拒絕他的懇求,也沒有答應,只是拖延,西門楚陽也沒有多話,派人送陳斌出去。
回了酒店的陳斌一陣頭疼的躺在沙發上,莫清月給他揉著太陽穴,問出了事情的原委,皺眉道:「這件事情不簡單,如果插足其中,對我們不利。」
「是的啊,對付邪教是警察的事情,我一個凡夫俗子插足其中,只有死的份,真想回老家去,免得趟這趟渾水。」
「那要不咱們回去吧,反正經此一鬧,對付三鳳的事情肯定要耽擱,咱們先回去,讓他們自行處置,處理好了,咱們再回來。」
陳斌想了想,點頭道:「好吧,你去收拾行李。」
行李正收拾呢,陳斌卻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簡訊:「抓我教徒,奪我祭品,你該殺。」
見到這簡訊,陳斌一愣的,本能的覺得不妙,發了信質問:「你是誰?」
「天聖教。」
對方發的三個字,猶如炸彈一般在陳斌的耳畔炸響,他知道不妙,當即沖莫清月道:「清月,我們回不去了。」
「怎麼了?」
「你自己看吧。」
莫清月看了看簡訊,秀眉皺起道:「他居然要挑戰你,真是找死。」
「不見得,這個人不簡單啊,這麼快就查到我身上,可見他在明珠的勢力不小啊。」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不怎麼樣,吃飯睡覺。」
陳斌伸手攬住了莫清月的小蠻腰,親吻上去,在沙發上便開始顛鸞倒鳳起來,一室春光……
女人果然是減壓的最好工具,一晚上在莫清月的身上禍害,陳斌不但精神備好,而且心頭的懼意也消除了,此刻他真想好好會一會這個教主,而西門家也打電話過來,說西門倩兒蘇醒了。
陳斌帶著莫清月趕去,客廳內,所有人都在,都看著坐著的西門倩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大夥,臉微紅著坐著,局促不安的問道:「你們幹嘛這麼看我啊,我怎麼了嗎?」
陳斌來的時候,恰好聽見這話,一聽便知道不妙,急忙問道:「西門小姐,你不知道自己這幾天失蹤的事情嗎?」
「失蹤?不可能啊,我就覺得自己睡了一覺,醒來就在房間內了。」西門倩兒渾然沒察覺什麼。
大夥的目光看向了醫生,醫生解釋道:「這應該是大腦受到刺激,贊成的短暫性失憶。」
「那能不能想起來?」陳斌問道。
「有可能會,也有可能不會,這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了。」
一聽這樣,西門老爺子感慨道:「最好是永遠想不起來的好,陳斌,你來了,隨我到書房來一躺。」
陳斌沖莫清月道:「你照顧西門倩兒,我去談事。」
西門家的人個個臉色緊繃,只有莫清月和和氣氣的和她說話,這讓西門倩兒很快便放下心來,拉著她有說有笑,見到她如此,西門家的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
書房內,陳斌看著西門楚陽,他踱步許久,道:「兇手必須抓,但是我又希望倩兒不要受到傷害,你可以辦到嗎?」
「我沒法給予你保證,因為記憶是她自己的,我只能說,我盡量不去打擾他,還有,這件事本來和我沒關係的,如今因為你們,我攪和進來,收到了對方的死亡威脅,我想事後……」
「你的意思我明白,虧不了你。」西門楚陽大手一揮,沉聲道:「只要這個狗屁邪教全部被摧毀了,我西門家自此永不背叛你,將會給予最大程度的好處。」
「就為了對付一個邪教,你至於拿出這麼大的利益嗎?」陳斌皺起眉頭問來。
「不單單是邪教的問題,這是面子問題,對方必須徹底被擊垮,才能挽回我西門家的顏面。」
陳斌不懂世家的顏面問題,也不想追問,和他商討一下下一步怎麼做后,便出了書房,帶著莫清月離開。
車上,陳斌問道:「和西門倩兒談話感覺如何?」
「她沒有失憶。」
莫清月的話猶如重磅炸彈炸起來,陳斌吃驚的看向她:「怎麼會沒有失憶?」
「她口齒清楚,思維邏輯都很強,不像是病人,其次,我和她探討紋身的話題,她朗朗上口,居然還帶我回房間展示背後的紋身,你和我說過這紋身是才弄上去的,試問一個人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紋身,卻不知道在紋身後發生的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她在撒謊?」
「我想可能是,可能是她不想頂住別人異樣的目光生活,或者便是她從頭到尾,都是在邪教的操控下,在接受某種儀式。」
提到儀式,陳斌眉頭皺起,道:「還記得昨晚的簡訊嗎?祭品,嘿嘿,只怕搞不好她是身入邪教,徹底的被洗腦了,所以才會這般模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可怕了,她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不心疼嗎?」莫清月感慨道。
「不見得,說不定還很開心呢,這群邪教分子的想法和我們常人是另類的,再說了,那個傅春說他們的教義是什麼釋放本心,想來這是一群受虐狂也不一定,走,咱們去警局看看這位大學好教授。」
驅車來到了警察局,陳斌直接找上了李蘭英,要求見傅春。
傅春在見到陳斌后,獰笑道:「死亡威脅很可怕吧,你現在一定十分害怕的要死吧。」
陳斌眉頭一皺,寒聲質問道:「有人和你通氣了?」
「沒錯,有本事你把這人揪出來啊?」傅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舉動。把陳斌氣的不輕。
陳斌知道此刻自己絕對不能動氣,努力沉住氣,沖李蘭英道:「他進來后,是單獨關押的嗎?」
「是的。」
「那你們警局內有卧底,也是邪教分子,真是太好了,居然能夠給警察洗腦,這個邪教還真是有趣啊。」
傅春的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陳斌這麼快便縮小的調查圈子,而陳斌見到他的表情,也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李蘭英二話不說向上級報告,開始盤查昨天和傅春接觸過的所有人員……
陳斌坐在辦公室內,副局長李江招呼他,李江是知道陳斌和西門家的關係的,所以格外的巴結,斟茶遞水,有說有笑的。
「陳先生,你覺得這個邪教,我們該從那方面下手,才好將其一網打盡。」
果不其然,這個李江是將陞官的心思放在了這案子上。
陳斌沉吟片刻,道:「這件案子,不好說啊,咱們還是先搜卧底吧。」
「也好。」
正喝茶呢,敲門上響起,李蘭英開門,報告:「人員排查下來,不過我們無法確定他們誰是卧底。」
陳斌笑道:「走,帶我去瞧瞧。」
「你去看什麼?」李蘭英秀眉一皺,美眸沖他一瞪。
陳斌笑笑不說話,李江呵斥道:「陳先生是來幫忙破案的,走,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做卧底。」
審訊室內,分別關押著兩個人,這兩個一個是年紀輕輕的,另一個是中年警察。
年輕的叫孟克,中年的叫孔荀。
李江見到孔荀時,眉頭皺了起來,詫異道:「老孔,怎麼是你,你可真是對得起自己身上的這身制服啊。」
孔荀一聽急了,急忙叫道:「李局,你誤會了,不是我,我只負責看守而已,哪裡會勾結外人和嫌疑犯通氣啊。」
「別和我叫冤,我只相信證據。」李江喝道。
孔荀一見這樣,立馬道:「那你們拿出證據來,只要拿出證據證明我是卧底,我就認了。」
陳斌冷笑道:「不用證據了,你就是卧底。」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我就是?」孔荀厲聲質問道。
「酒色過度,氣色虛浮,以你一個中年人來說,很不應該啊,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是有很多應酬的官員,要不要我們去查查你的經濟問題啊?」陳斌笑問道。
這一來,孔荀臉色一變,強詞奪理來:「我喜歡喝酒,喜歡操自己老婆,那又怎麼的。」
「哼,酒色之徒,打死我都不信你是個對婚姻忠誠的人,李局長,派人去查查他的底,我敢說他一定不幹凈。」
李江就要下令,陳斌再度:「你要想清楚了,這一查,你這一身警服不但要剝下來,弄不好還要坐牢哦,那可是邪教,沾染不得了,你現在交待了,最多就是些作風問題,李局長還是能保你的。」
這麼一說,孔荀的眼裡閃過掙扎之色,最後頹廢道:「我說,是我通的氣。」
「真是好的狠啊,把事情說清楚了,少說半點,我饒不了你。」李江厲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