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8章 寧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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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舞墨臉色一皺,薄薄的性感雙唇一抿,立馬喝斥道:「我是律師,怎麼可能繼承徐先生的遺產。」
「你有可能,因為你和徐聞有染,你這麼做,已經觸犯了律師行規。」陳青一語道出徐舞墨的辛密,這讓梁馨玉很是詫異,她不解問道:「陳青,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徐舞墨也立馬駁斥道:「陳先生,你再胡說八道,我便要告你誹謗。」
「是嗎?」陳青冷笑的點出道:「剛剛我質問你是不是繼承遺囑,你的神情已經出賣了自己,再說到你們有染,你們雙手緊張的握起,雙腳腳跟更是不自覺的向沙發靠攏,你要說你們沒關係,何必緊張呢,再說,你沒發現你手上的玉鐲和你腰上的臍環腰鏈和梁馨玉的是一樣的嗎?」
梁馨玉一詫的,連忙看向了徐舞墨的雙手,而徐舞墨也是詫異的看向她的雙手。
果然是一模一樣,梁馨玉立馬叫道:「她也中了倒春水?」
陳青點點頭道:「是的,不過看她的樣子,沒你的嚴重,本心還沒被污染。」
「你們在說什麼倒春水?」徐舞墨不悅的質問。
陳青取出那本手札,迅速翻到了關於倒春水那一段,交給她閱讀。
看完后的徐舞墨譏笑的駁斥:「什麼迷信東西,我不信。」
陳青看了她一眼,不屑道:「不信的話,你何必緊張的手都發抖呢,因為你的身體已經出現了諸如書上介紹的情況,徐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遺囑的後半部分是什麼,請你如實相告。」
徐舞墨呆坐許久,最後她取出了公文包內的文件,陳青看完,皺眉道:「徐聞要你們兩個做出選擇,誰為他懷孕,誰便可以繼承遺產?」
徐舞墨點頭,頹然道:「是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想繼承,這個混蛋的一分錢我都不想要。」
陳青佩服的看向她,沖梁馨玉笑道:「看看,她的高潔是此刻的你比不了的。」
梁馨玉自慚形穢的低下頭,暗惱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墮落,開始反思自我。
陳青沖徐舞墨道:「把遺囑毀了吧,這遺囑對你們二位來說,是迫害,沒必要為了一個垃圾,毀了自己。」
「對不起,我是律師,我必須遵守律師操守。」徐舞墨立馬拒絕道。
陳青見她原則性很強,退一步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都不想生孩子,這些錢最後都會白白的捐獻給國家,倒不如你們各自拿一份,餘下的都捐給國家,好彌補他對你們做出的禽獸事情。」
「不行,如果遺囑被毀了,我怎麼知道她會不會把錢都吞了,我寧可等上三年,讓國家接收這些錢。」
陳青哈哈笑道:「只怕三年後,你們兩個就都要鋃鐺入獄了,可別忘了徐聞可是個貪污分子,他的錢能幹凈嗎,難道你們想要被調查,然後為一個死人去坐牢嗎?」
梁馨玉立馬搖頭,徐舞墨也搖頭,陳青立馬抓住這點,繼續道:「那就好了,咱們現在就想個好法子,既保全了自己,又可以得到彌補。」
梁馨玉立馬道:「要不咱們偽造一份新遺囑吧。」
徐舞墨被她的想法給驚到了,叫道:「這不妥,萬一被發現,我們都要坐牢的。」
「那你說咋弄?」
徐舞墨立馬沉默了,陳青想了想,提議道:「這樣吧,你們私下做個協議,遺產被梁馨玉繼承后,按照比例劃分,一部分私下捐獻,餘下的你們平分吧。」
「我為什麼要和她平……」梁馨玉的不滿還沒說出口,陳青已經一巴掌拍在她腦門上了,罵道:「你還想怎麼樣,做人別太貪心,不然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好吧。」梁馨玉無奈的做出退步,協議做出,遺囑取出銷毀,梁馨玉開心的在屋內跳起舞蹈來。
徐舞墨要離去,陳青忙追上她的車。
「陳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徐舞墨皺著眉頭問道。
陳青道:「別誤會,我只不過是想幫你解除身上的倒春水。」
「哦,要怎麼解決?」
「你得先沐浴。」
「好,那就我家吧。」徐舞墨也沒多想,立馬便帶著陳青去了自家,沐浴好后,她穿著睡裙出來,亭亭玉立的宛如落塵仙子,這一刻,陳青看的眼睛都發直了……
徐舞墨是個七竅玲瓏的人,見到陳青的目光后,坐下便直截了當問道:「你想玩弄我嗎?」
陳青為之啞然,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有慾望,不過你太冷了,不和我胃口,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那種。」
徐舞墨鼻腔冷哼一聲:「怎麼除掉那邪術?」
「先問下,你和徐聞交往多久了?」
「三個月。」
陳青點頭道:「把你身上的三樣東西都除了便成了,不過之後的幾個月內,你最好是放假去休養一段時間,不然身體很容易出現大毛病的。」
徐舞墨沒有細看那書,皺眉不解的盯上陳青,陳青解釋道:「被採補的女人,身體精氣會大損,你被採補的時間不長,所以沒什麼問題,不像梁馨玉,她現在如果摘下手鐲這些東西,會很快衰老的。」
徐舞墨驚的渾身輕顫:「有這麼嚴重嗎?」
陳青正色道:「我說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找徐聞的前妻,看看她們現在的模樣,你就會感到慶幸了。」
徐舞墨點點頭,雖然還有有些遲疑,不過她已經信了七八分,取下了手鐲,再是伸手入睡裙內,也不怕春光乍泄,就當著陳青的面把東西取了下來。
她露出的底褲,以及平滑無比的小腹看的陳青眼睛都直了,差點就沒把持住。
徐舞墨放下睡裙,長長的鬆了口氣,見陳青面紅耳赤的,鄙夷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陳青吐吐舌頭,起身告辭,徐舞墨送他出門,忍不住問道:「徐聞突然暴斃,是不是和你有關?」
陳青神秘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徐舞墨冷哼一聲把門摔上,陳青聳聳肩,嘟囔的下樓:「脾氣還真大。」
接下來幾日,梁馨玉辦理了喪事,再把遺產繼承了,一切都搞定后,把一部分錢偷偷捐了后,陳青正式幫她摘下了身上的禁錮。
脫離了倒春水的束縛,一夜醒來的梁馨玉恍如在夢中一般,她驚恐昨日的自己是那般的無恥,嚇的連忙叫陳青來陪他。
一開門,梁馨玉便撲到了陳青的懷裡,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陳青不知道她會如此表現,扶她回屋,關心問道:「你怎麼了,這麼害怕?」
梁馨玉抓著他的衣服道:「我害怕,之前的種種我感覺好像在做夢,一個邪惡的我主宰了我,讓我很害怕,你能陪著我嗎?」
陳青恍然大悟,倒春水常年影響下,梁馨玉善良淳樸的一面一直被壓抑,如今東西除下,她整個人都輕快了,恢復了本心,但是因為之前的種種,此刻的她便好像精神病患一般,需要好好呵護,否則很容易被過往的一切折磨發瘋。
陳青便在別墅內住下了,陪伴著梁馨玉,梁馨玉有時候半夜做噩夢驚醒,都會奔到陳青房間,摟著他入睡。
七天後,梁馨玉的害怕驚恐才好轉,不過還是很黏人,沒事就揪著陳青。
這一日,徐舞墨突然來訪,她臉色很不好,蒼白的很,一進屋便軟坐在沙發上,和當初見面時的雷令風行有著天與地的差別。
梁馨玉小聲的問道:「徐小姐,你咋了?」
徐舞墨慵懶的看向陳青,詢問道:「我現在是怎麼回事,天天好像死了一般。」
陳青掃了她臉色一眼,皺眉問道:「你沒有聽我的話好好休息,還在繼續工作?」
徐舞墨點點頭,陳青厲聲喝道:「胡鬧,你的身體虧虛的厲害,這樣子亂來會死的,你知道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徐舞墨貝齒緊咬著下嘴唇,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倒在沙發上,悶聲不響,梁馨玉瞧了不忍心,問道:「陳青,你幫幫她好嗎?」
「我怎麼幫啊,逆陽春玉就一個,給你用了,我上哪去找第二個給她續命。」
陳青氣的不輕,雙手抱胸,索性不看二女。
徐舞墨一聽這樣,唯有落下悔恨的淚水,吃力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這才站起,便眩暈的要昏倒,梁馨玉嚇的急忙扶住他,沖陳青高聲懇求道:「你就想想辦法吧,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陳青掃了二女一眼,無奈嘆氣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你們無法做到,如果你們日後能夠共侍一夫,我便能救她一救,如果做不到,便沒法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徐舞墨皺起眉頭,有氣無力問道。
陳青解釋道:「逆陽春玉只有一塊,我不可能給你做第二塊讓你去採補其他男人給自己續命,目前就只有一個辦法,便是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精氣互補,便可保你一生平安,可你們有各自的生活,日後都是要嫁人的,不可能嫁了人後還睡一起,所以我說要你們共侍一夫。」
「我寧可死也不這樣。」徐舞墨掙脫開梁馨玉攙扶的手,跌跌撞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