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星體投射
門山「啊!」了一聲后,半天才說:「你馬上去找顧瘸子,和他說這件事情,看看能處理不。」
「怎麼回事?你似乎非常的緊張。」
「你馬上去顧瘸子那兒。」門山說。
我穿上衣服就去顧瘸子那兒。
顧瘸子坐在院子里喝茶。
我坐下,喝了一口茶說:「祖巫師到我那兒去了。」
顧瘸子一口茶就噴到我身上了,然後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也愣了,至於嗎?
祖巫師有那麼可怕嗎?
顧瘸子又倒上茶,說:「沒事,沒事。」
顧瘸子慌亂了一下。
他喝茶,手有點哆嗦,我才知道,事情不太好。
「祖巫師的事情你不知道嗎?」顧瘸子問。
」他是胡八爺的鬼兒,想掌握門家城。「我說。
」不是這個。「顧瘸子站起來,走了一圈,又坐下了。
」說話。「我急了。
」祖巫師已經死了。「顧瘸子說。
我差點沒跳起來。
」多久?「我問。
」你打鼓的第二天就死了。「顧瘸子說。
」是我鼓的原因?「我問。
」不全是。「顧瘸子說。
我的冷汗下來了,祖巫師剛和我喝過茶。
死人到我的家裡來了?
我冷汗直冒,如果知道我就答應祖巫師了,這也太可怕了。
」你也不用害怕。「顧瘸子說。
不害怕?你特么都害怕了。
我問怎麼辦?
顧瘸子想了半天說:」不用著急,我想想。「
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嗎?我覺得不可能,是不是顧瘸子,玩了科了?又要玩什麼?
可是門山不會呀!
顧瘸子想了半天說:」這事真的挺麻煩的,你先回去,正常生活,我想辦法。「
我回家,坐在大客廳,那祖巫師用過的茶杯就擺在那兒,真實,確切。
我把杯子扔掉,收拾好,坐在院子里抽煙。
文知希回來,我把事情說了。
文知希聽完,半天說:」這事也許會有一些麻煩,等等老顧的消息,不用著急。「
」你不用害怕,有事也和你們沒關係。「我說。
文知希笑了一下說:」我不害怕。「
顧瘸子遲遲沒有消息,我害怕就是祖巫師再來,那我要怎麼面對?我對面坐著的就是死人?
我不相信,我相信有靈魂,但是那是實實在在的祖巫師,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
我給顧瘸子打電話,這太讓人不安了。
顧瘸子接了電話說:「再等等。」
顧瘸子那邊似乎有人在說話,他掛了電話,看來這件事應該是十分的麻煩了。
我給門山打電話,就現在的情況來說,不能再等了,祖巫師容易再來我這兒。
門山告訴我,是十分的麻煩,在找祖巫師。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問。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這樣,門家有一個人在京城,他正找祖巫師,我給你電話,你約一下,他能解釋清楚。」門山給我電話。
我打過去,晚上在小衚衕的酒館見的。
這個人二十多歲,沒見過,他就是說,門族長給他打過電話了,也不介紹自己是誰,而且很直接,,有事說事兒。
他沒動酒,也沒有動菜。
「喝一杯。」我說。
「我不喝酒。」
「不喝酒吃飯。」我說。
「不吃,說事吧,我很忙。」
「那祖巫師怎麼回事?」
這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個解釋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懂。」
這個人解釋說,祖巫師已經是死了,人死只是身體的死亡,靈魂還是在的,解釋有兩種,一種是過去的,一種是現在的。
過去的就是靈魂出竅,但是身體並不能動,靈魂也是以一種氣態存在,那麼就需要民間的巫師來給身體一個巫驅,如同活著一樣,但是靈魂要受到極大的痛苦,而且時間也是根據巫師的有力來限定的、
現在的說法,就是星體投射,經過訓練,可以讓靈魂出體,但是身體依然可以行動,和活著的是一樣的,但是會有另外一個靈體在身體的外面,那麼身體受傷,重擊,也不會出現死亡的狀態。
星體投射有幾種情況,這是一種情況,練習是很艱難的,但是簡單的星體投射,就是靈魂出體,還不是那麼難的。
那麼祖巫師的這種情況,應該是第一種,就是巫師做驅。
「誰幫祖巫師的?」我問。
「祖巫師是老巫師,和新巫師又不一樣的,祖巫師有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沒傳,新巫師把老巫術有了新的發展,那麼祖巫師留下的一種沒傳的就是自驅,自驅二十一天,這二十一天,將耗盡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元魂,他為的就是,門族長原諒他,收到家族的墳墓里。」這個人說。
祖巫師這樣做,叫歸巫魂,沒有歸所,巫魂將成為野魂,永世不歸一,轉不了生,投不了胎,這是巫師在世時候造業所帶來的。
如果門山不同意,祖巫師驅巫這二十一天,就有可能會做一些可怕的事情,但是那樣,他的靈也將沒有了,灰飛煙滅,沒有什麼轉世投胎了,這是徹底的死亡。
「能做什麼?」我問。
「自驅的狀態,和真正的活著並不是一樣的,有一些事情不能做,有一些事情,還是可以做的。」這個人說。
「我都死了,是不是可以……」我說。
「那就是族長的事情,沒事我走了。」這個人走了。
門家的這個人,應該是懂巫師之事,會不會是新巫師也不知道。
聽這個人的意思,祖巫師是不會傷害我,所以我也不用擔心。
我不擔心,可是我害怕呀!
我對面的是一個死人,屍體。
第二天,顧瘸子才來電話,讓我去多革青家。
我過去,顧瘸子和多革青在喝酒。
「十點多就喝上了?」我問。
「呆著沒事。」多革青說。
我看顧瘸子,倒上一杯酒。
」祖巫師的事情很麻煩,他有可能還得找你,因為他知道,你說話,門山會聽的。「顧瘸子說。
」就歸到門家墳,又能怎麼樣呢?人都死了,人死為大。」我說。
」巫師和正常人的死亡是不一樣的,祖巫師做過什麼事情不知道,門山說不歸墳,那就是不能歸,你如果說了,會讓門山為難,不說,祖巫師為難你。「顧瘸子說。
」那你等於什麼忙都沒有幫上。「我說。
顧瘸子看多革青。
」這個有點嚇人,你說一個會走的死人,誰不害怕?「多革青說。
我不說話,這兩個貨色閑著沒事,恐怕又要折騰我玩。
」現在能解決的,就是讓祖巫師消失,馬上,不然他在這二十一天里,會惹出大的麻煩,針對門山。「顧瘸子說。
人死了,還弄死?
我搖頭,這種事我幹不了。
」不需要你去做,祖巫師肯定還會來找你一次,如果來了,進院后,你把這個插到院子中間就行了。「多革青把一個東西遞給我。
一個簪子,我沒接,他放在我面前,骨簪子,過百年的東西。
「你們別坑我。」我說。
「你這個人有意思了,我找我,求我幫你,我幫你了,你說我坑你。」顧瘸子說。
多革青不說話。
「人都死了,你還讓他死一回?」我說。
「這是巫師,不是正常的人。」顧瘸子說。
「那我也不做。」我說。
「那好,祖巫師來找你,也不一定就不會找你的麻煩的。」顧瘸子說。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給我上科加鼓。
「好了,我累了。」我把酒幹了,回家休息。
我並不害怕祖巫師會怎麼樣,我擔心的是我父母和文知希。
想害一個人,並不是對他本身的傷害,而是他至親的人,這是最大的傷害。
下午,我去潘家園轉。
我遇到了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