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誰更過分

第二百一十五章 誰更過分

慶在商處長手下的監視下被送到了醫院,很快就醒了小臂骨折,斷了幾根肋骨,另外中度腦震蕩之外,其他到沒什麼大事。叫罵的依舊兇狠有力,只是人似乎變的更加狂躁。

何惠仁不敢視陳郁的警告為兒戲,不管何慶情願還是不情願,他在上海的種種資產很快就改姓陳了。陳郁讓唐婉兒在集團內挑選人手,成立了一個專業的小組,負責接收。陳郁挖何慶的資產信息挖的很到位,基本上沒給他留什麼,無論值錢不值錢,一概都在單子上,算是徹底把何慶在上海的家底扒光了。

當何惠仁身心疲憊的處理完這一切的時候,何慶似乎出了點兒問題,何慶人變得十分的話多,整天喋喋不休,不過脾氣倒沒以前那麼暴躁了。何慶見人就講他以前的光輝事迹,還會因為被子顏色這樣的小事跟護士糾纏個沒完。何惠仁發現何慶有點不對勁兒,好像精神出了點兒問題,他不想再停留在上海,趕緊帶著何慶飛回了京城。

只要陳郁不再抓著何慶的把柄不放,不再設置障礙,何惠仁處理何慶的事,就輕鬆了許多。一切都推在了刁興華的身上,反正他的身份足夠,重要的是他已經死了。刁興華墜樓而死,最後被判定為畏罪自殺,這一切就都有個合理的解釋了。

新鴻的資產最後將被拍賣,拍賣所得要還銀行的貸款,按照新鴻的底子,還上那3多不成問題,只是可憐那些跟何慶合作的投資者。損失了一筆錢不說,差點還被追究連帶責任。

最為無辜和倒霉地就是國泰投資老總崔繼維,抱何慶的大腿沒抱上不說,還被何慶拖下水,最後拋棄了。雖然新鴻的貸款最終以拍賣資產償還。但是對於崔繼維來說,他的事已經發了。最少是個違規,瀆職的責任。崔繼維這件事本身就是對何家聲望地一個打擊,何惠仁不想讓這件事嚴重化,他運作了一下,最後崔繼維被免職,開除黨籍。判五年,緩兩年執行。基本上是不痛不癢,只是仕途徹底終結了。

在整個過程中,不得不說的一個人就是張名光。這個最先向俱樂部透露國泰投資和新鴻投資問題地上海小公子,發揮出了不小的能量,憑他父親在國資委和國泰的關係。愣是把何慶查的無所遁形,讓陳郁很輕鬆的掌握了第一手材料。

最開始他是背著家人做的,後來他地長輩知道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們張家都被張名光這種魯莽地行為逼上了俱樂部這艘船。要做就只能做的徹底,要不然何慶翻盤了,以後就沒他們的好果子吃。張名光的長輩雖然級別太高的沒有,可人數較多,能量也不小,一旦下定決心之後,力量倒也不可小視。

而張名光這小子,在崔繼維被雙規之後,竟然跑到崔安榮那裡,上演了一出同情者,救世主地好戲,成功的將崔安榮對何慶的憤怒挑到了極點,將崔安榮推到了何慶對抗者地角度上。通過崔安榮這個原來何慶的鐵杆跟班,了解了不少何慶在上海的隱秘信息,陳郁給何惠仁那張單子上的東西,有一些就是崔安榮提供的。

這讓陳郁對張名光不禁高看一眼,當初他跑到俱樂部來示好,陳郁還給了他一個下馬威,正臉都沒給他見到。

現在看來這個張名光倒是有點兒頭腦,而且不乏決斷。以前搜集到有關張名光的信息,有些不太準確。他在以前經常跟在別人身後,人顯得有些愣,實際上這個張名光是在藏拙,倒是小看他了。

無論他在當初是來投資的也好,投機的也好,至少在何慶這件事上,表現出了堅決的立場,而且作用較大。陳郁這個人一是比較念舊,二是對幫助過他的人,都存一份善意。張名光的投資,投到了正確的位置,值了。

陳郁在心中記下了張名光這一筆,而且很快就為此特意給陳父打了個電話。電話中陳父最關心的問題,就是陳郁遇襲這件事,陳郁的安全,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無論陳郁到底有什麼表現,作為父親,那種對兒子的擔心都是一樣的。

陳文軒不像葉心蘭那樣,一聽到陳郁出危險就忍不住,多方面向何家施加壓力,而且本人也要趕到上海。陳文軒要含蓄的多,但是心情是一樣的,而且他也不可能像葉心蘭那樣直接,他在醞釀的東西更加的深遠,在將來來說,或許就是一場風暴。

陳郁被殺手襲擊,陳父焉能不怒?

陳郁在向父親介紹過張名光這件事之後,陳文軒沒有直接表態。不過沒過多長時間,上海國資委副主任張金凱就被抽調進中央國有資產監督管理領導小組,時隔不久張金凱回到上海,已經由副廳級升到正廳級。

可想而知,陳父是多麼的寵著陳郁。

不光如此,國泰投資在崔繼維下馬之後,在京城下來的調查小組意見下,由一位張姓副總接任了董事長職務。張名光的投資,算是極其的物有所值了。

在何惠仁帶著何慶離開上海之後,新鴻投資的資產準備拍賣了,保守估計可以還上銀行的3.5億貸款。但是有一個人對新鴻投資的拍賣動起了心思,那就是楊崇光。

新鴻投資下面有幾個爛尾的地產項目,地皮價錢就值不少,都是當時何慶通過各種辦法弄到的。作為何慶當初的合作者之一,楊崇光認為自己「有責任,有義務」把何慶留下的爛尾接下來,開發下去。所以他試圖在拍賣的過程中動一點手腳,就像陳郁當初對玫瑰酒業走私品的操作一樣,想要便宜的接下.

上「套現」了不少,現在想想他也憋地一肚子氣。何慶對他的合作者。向來是吸血鬼一樣,想要參與進去,就要有被宰的準備。

何慶當初用5%新鴻的股份,從他的身上套取了近億地現金,得。是時候找回來了。

由於拍賣還要等些天,他把目光先放在了金融大廈那一層樓上面。自從那層在最終間的樓被陳郁拿到手之後。楊崇光就覺得十分膩歪。本來定好了5建俱樂部,可最中間一層叫別人搞去了,你說噁心不噁心?反正他心裡是十分地彆扭。

而且最主要的是,開業的請貼已經發出去了一部分,到時無法正常開業,該如何是好?這面子他可丟不起。至於金融大廈何慶佔了一部分股份。那倒並不重要,現在何慶灰溜溜的離開上海。想來也沒面子再回來,那部分股份可以緩圖。而林明旭那一部分更好說,沒了何慶在,搞到他的股份就很容易了。

重要的是,要按時開業。而且地點就要在金融大廈這裡。因為這是他搞起來地,雖然有上海這邊里的意思,但這代表他地成績。他的面子,不能馬虎。

楊崇光以浦江集團董事長的身份向俱樂部老闆提出了會面強求,不過陳郁沒興趣見他,讓張世傑去看看他到底打什麼注意。

「哈哈,張總,久仰,久仰了」俱樂部的會客室里,楊崇光見到了張世傑,他當先打著哈哈說道。

「楊總,幸會。」張世傑微笑著和楊崇光輕輕的握了握手。

兩個人地氣質差不太多,家裡老子的級別一樣,按理說楊崇光受到那種權力的熏陶要較張世傑濃重一些,氣勢上應該更強。但是張世傑因為在京城有些年頭,父親是京官,自然而然地就養成了一種居高臨下的眼光。別說那種長輩是部級的京官子弟,就算是廳級的往下,在地方上眼皮上翻,鼻孔向上都不少見。

這樣兩個人一碰面,氣勢上就是個半斤八兩的局面。不過張世傑無所求,顯得更加的隨意。

張世傑按照陳郁以前要求的,對待俱樂部會員要溫暖的那種態度,完全是對待客人一樣,客氣的接待了楊崇光。

楊崇光還因為張世傑的這種客氣顯得微微有點兒自得,殊不知,對於張世傑來講,這種客氣才是對他的一種無所謂,因為這種客氣是批量的。

「楊總今日大駕光臨,讓俱樂部增色不少。」寒暄了一會兒之後,張世傑詢問楊崇光的來意「不知道楊總這次來是」

「呵呵,這次崇光來貴俱樂部,稍顯冒昧,不過確實有點兒事情。」楊崇光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一是拜訪一下張總,早聽說過張總大名,大家都在上海地面上,一直沒機會見一見,是個遺憾。再就是」

楊崇光微微遲疑了一下,他接著說道:「張總,我也就直說了,金融大廈35樓那層樓的產權,是不是在貴俱樂部這裡?」

「哦?呵呵,不瞞楊總,是有這個事。不過那是個意外,鄙俱樂部幫了一位會員的忙,而那位會員非要以此為感謝,他的誠意很足,楊少,你知道,我也不好拒絕。」張世傑一臉的笑容,而且稍微的點了點楊崇光的身份。

「是這樣啊。」楊崇光不以為意,他點了點頭說道,「張總,我有個生意要開在那邊,正好這35層佔了中間,我那生意就有點知道張總可不可以行個方便?當然,價錢上肯定讓張總滿意。」

「不太好辦,不太好辦。」張世傑嘴裡嘖嘖兩聲,微微的搖著頭說道。

楊崇光沒有著急,他稍微加強了些語氣說道:「張總,這樣和你說吧,那層樓我是勢在必得。如果張總能夠出讓,除了在價錢上讓張總滿意之外,張某事後必有所報。」

「楊總,這不是讓不讓的問題。」張世傑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關鍵是除了35層之外,上下4樓,鄙俱樂部現在擁有65%的產權,楊總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兒」

過分兩個字,張世傑並沒有說出來,說完仍然滿臉為難,甚至還有那麼點兒無辜的樣子。

「什麼?」楊崇光沒忍住,騰的站了起來,驚聲說道。何慶和林明旭占的股份,怎麼跑到江南俱樂部手上了?

「張總,這是怎麼回事?」楊崇光這時的態度就沒開始那麼好了。

「楊總,稍安勿躁。」張世傑示意了一下,讓楊崇光別這麼激動,「這也是個意外,鄙俱樂部偶然從一位京城的公子手上得到了65%的產權。」

「盛情難卻啊,盛情難卻,那位公子的誠意同樣很足,我們更無法拒絕。」張世傑一副很感嘆的樣子。

「你,你」楊崇光氣頭上來了,他實在是被張世傑這種表現氣到了。

「何慶40%,林明旭佔25%,是怎麼回事?」楊崇光的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他現在還不知道何慶其實是花錢買路走人的。而且林明旭現在在俱樂部地下室里,已經被收拾的不成人形了。

「張總,過分了吧?」楊崇光忍住怒氣,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哦,是么?」張世傑混不在意,淡淡的說了一句,「楊總,自我感覺未免太良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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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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