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易
相比早知道答案的牧九歌，因為不確定答案，岳不群等人都不敢輕易回答。
上一次回答錯誤，岳不群被扣除壽命，姬無夜被剝奪三分之一的功力，劍晨三年不舉。
鬼知道這次回答錯誤，會遭受什麼樣的懲罰？
如果扣除十年、二十年壽命，甚至直接死亡，或者完全剝奪功力，終生不舉，這輩子就玩了！
岳不群他們在彈幕上談論，其實也是想試探一下我愛羅和牧九歌的口風。
我愛羅是火影世界的人，肯定知道一些內幕消息。
而牧九歌第一題的出色表現，也讓人覺得他高深莫測起來。
然而以我愛羅冷酷的個性，根本沒有搭理岳不群他們，心中暗自揣測著答案。
從剛才的畫面中，我愛羅還是獲得了一些有用的情報。
尤其是面具人的那一句「老師」，其中的信息量很大。
因為是自述，所以這應該是面具人的心裡話。
從這裡看，就可以排除宇智波斑、志村團藏和宇智波富丘三人的選項。
作為四代風影羅沙之子，我愛羅多少知道一些忍界的信息。
宇智波斑號稱忍界修羅，是和初代火影同時代的強者，就算沒死，起碼也有一百來歲了。
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是波風水門的弟子。
志村團藏，號稱忍之暗，是木葉村「根」的領導者，相當神秘。
我愛羅對志村團藏的信息，知道得不多。
但曾聽聞志村團藏年輕時擔任過二代火影的精銳衛部隊的成員，與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是隊友，也不可能是波風水門弟子。
宇智波富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數年前，宇智波一族的滅門慘案，震驚忍界，在忍界鬧得沸沸揚揚。
砂隱村為此還慶祝過。
從年齡來看，宇智波富丘也不符合波風水門弟子的身份。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兩個選項。
對於這兩人，我愛羅只聽說過『複製忍者』旗木卡卡西的名號。
至於宇智波帶土，我愛羅一點也不清楚。
畢竟宇智波帶土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就「犧牲了」。
而且當時的宇智波帶土名不見經傳，別說我愛羅，就算是他的帶隊老師馬基也沒聽說過宇智波帶土的名號。
略微考慮了一下，我愛羅做出了選擇，心中默念：「D，確定。」
之所以選擇宇智波帶土，而不是旗木卡卡西，我愛羅有著自己的想法。
首先就是實力，旗木卡卡西的名號，在忍界還算響亮，但充其量就是精英上忍的程度。
從畫面獲取到的信息，九尾襲村的時間段在十二年前，當時的旗木卡卡西估計也就是上忍的水準。
而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號稱金色閃光，是實打實的影級強者。
傳說旗木卡卡西確實有一枚寫輪眼，正是因為這枚寫輪眼，旗木卡卡西才獲得了「複製忍者」的名號。
但寫輪眼本就不屬於旗木卡卡西，只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統，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寫輪眼的威力。
宇智波帶土名不見經傳，但既然出現在題目當中，就說明他不是等閑之輩。
我愛羅承認自己有賭的成份，但他不怕。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愛羅早就看淡了生死，連死都不怕，自然也不怕懲罰。
做出這個絕對，甚至沒有用一分鐘。
岳不群對於答案上的人物，一個都不認識，看了看熊貓眼的我愛羅，又看了看，斷指的牧九歌，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不知牧兄對題的答案怎麼看。」
「坐著看。」
牧九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
岳不群有些無語，但見牧九歌從容自信的樣子，料想對方已經有了答案，強顏歡笑道：「是岳某唐突了，方才觀牧兄獲得獨孤九劍，身上卻無兵刃，岳某手中的湛瀘古劍，也算得上是一把名劍，正所謂寶劍贈英雄，就當是給牧兄的見面禮，還望牧兄笑納。」
這岳不群倒是捨得，說話也好聽，牧九歌自然知道對方的心思，不過他倒不吃虧。
反正獎勵都是答題空間給，而且不會影響到自己，當即笑道：「岳先生客氣了，恭敬不如從命。」
岳不群心中一喜，姬無夜和劍晨都豎起了耳朵，他們何嘗不想要答題空間的獎勵。
牧九歌這一次並沒有直接說出答案，接過湛瀘古劍，打起了啞謎：「施戴子排行第幾，那便是答案。」
「施戴子？」
岳不群聞言，想起這個弟子。
施戴子在他弟子排行中，排行第四，天賦異稟，目力特強，正中帶有七分邪，邪中帶有三分正，行事飄忽不定，亦真亦邪，雖然名計無施，其實卻極富智謀。
老四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岳不群既然選擇相信牧九歌，就沒有懷疑對方答案的正確性，當即默念：「D，確定。」
同時心中驚訝。
按照答題空間的說法，牧九歌應該是『漫威』世界的人才對，為何會知道笑傲江湖世界的事？
而且看樣子對方還知道火影世界的事情，可見牧九歌身上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姬無夜和劍晨也聽到了牧九歌說出「施戴子」，可他們根本不知道施戴子是何許人也？
不過岳不群的舉動，給了姬無夜啟發，然而他隨身攜帶的東西不多。
姬無夜手裡的八尺，也算是戰國中的名劍，可牧九歌已經有了一把名劍，估計他送上去也並沒有什麼作用。
如果是在韓國，他倒是可以拿出諸多寶物，可這裡是答題空間，他身上除了八尺，也就隨身攜帶的虎符和戰甲有些價值。
現在他有些後悔，身上為什麼不戴點寶物，摸向腰間，姬無夜心頭一喜。
我怎麼把它忘了。
「牧兄第，本將身無長物，願用一本身法秘籍換取答案，你可願意？」
「身法秘籍？」
牧九歌心中一動，天行九歌也算是武力值比較高的世界，姬無夜手下的百鳥殺手，一個個都身輕如燕，來去無蹤。
尤其是墨鴉和白鳳，都身如鬼魅，在速度當面，也就盜跖可以與之媲美。
不過看到姬無夜拿出的秘籍，微微搖頭：「我看不懂韓國文字。」
姬無夜聞言，有種吐血的衝動。
眼看答題時間不到一半，姬無夜壓住怒氣：「沒關係，我可以口述。」
「我信不過你。」
牧九歌對百鳥的身法秘籍有些眼饞，但他本身對武功並不是很了解，要是姬無夜使詐，他也發現不了。
就姬無夜的人品，也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