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反噬的力量
「以前是人養鬼,如果被反噬后,就變成鬼控制人,到時候表面看來找我們的是那人,其實他已經被所養的小鬼控制住了。」
張振澤邊聽邊點頭,聽完后很不好意思地反問我:「寧哥,我還是沒明白,他被鬼控制,和咱們準備什麼雞血狗血的有啥關係?你不會是想讓他喝了這些血吧?」
「不是!」我忘記了張振澤對這方面知識一點都不懂,於是解釋道,「鬼邪之物有些剋星,其中就包括黑狗血和公雞血,到時候我把黑狗血灑到黑布上,然後趁他不注意時,你猛地扣到他頭上,我再用幾張鎮鬼符貼上,這小鬼也就魂飛魄滅了。」
張振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聽寧哥這麼一說,倒是很刺激!」
「現在農貿市場應該還沒關門,咱們趕緊去。」
「好!」
倆人匆忙離開別墅,張振澤車速很快,直奔附近的農貿市場。
「明天我想法吸引他注意力,你趁機不備,把帶血的黑布扣到他頭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
「行!」張振澤想了一下,反問我,「寧哥,咱們這麼做那人會不會死呢?」
「不會!不過肯定會大病一場,而且被小鬼反噬造成的身體傷害是沒法復原的,他以後肯定會多災多病,也不會長壽。」
「那就行!再過一周病死或者當天被車撞死才好呢!只要別死在我家就行。」
天已經幾乎全黑,農貿市場里只剩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已經有不少收攤的了。
很快就找到了賣公雞的小攤,老闆也順帶著給收拾成白條雞,許是著急的緣故,張振澤嚷嚷了兩遍「只要雞血,不要雞肉」后,賣雞的才明白。
臨走時,還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我們一眼。
幾乎轉變了整個農貿市場,才在一家小店裡看到關在籠子里的黑狗。
這是一條土公狗,既小又瘦,正蜷縮在籠子的一角瑟瑟發抖,而且籠內髒亂不堪,狗糞和盛著食物的破小盆混在一起。
這其實是一家賣雜糧的店,估計養條狗純粹為了看門。
老闆兩口子正在收攤,聽張振澤說要買他們的狗,回頭瞪了一眼。
「你這人咋說話呢!自家養的狗怎麼能賣呢?」
「五百!」
老闆娘擺了擺手:「都說了這是我們家養的狗,根本不買,不是錢的事。」
「一千!」
「你這人怎麼這麼……」
「兩千!」
「小麗啊!一看這兄弟就是愛狗人士,咱們就把小黑送給他吧!」
女人一聽兩千,眼都亮了,又聽自己男人這麼說,趕緊點頭如搗蒜。
最後兩口子把黑狗放到個小籃子里,然後很高興地拿出「微信二維碼」小牌子,接受了張振澤的兩千元轉賬。
提著狗,再次來到剛才買白條雞的店鋪前,老闆看到我們,下意識瞅了瞅剛才張振澤買下但沒帶走的死雞。
「怎麼,後悔了吧?」
「後悔你個頭啊!」張振澤把小籃子遞過去,「再把這隻狗殺了,同樣我只要血,不要肉,另外再給你一百元。」
「什麼?你……你要幹什麼!」
「這個你不用管,就說行不行吧!」
「行啊!」
說著接過了籃子。
十幾分鐘后,張振澤拿著兩瓶特殊的脈動上了車。
「寧哥,需要什麼樣的黑布?」
「厚一點吧!越不透光、不透氣的越好。」
他想了一下回道:「那乾脆直接買舞台用的那種黑幕布吧!」
「行!很合適。」
「舞台的幕布應該是定做的吧!這個布店裡有賣的?」
張振澤朝我神秘一笑:「寧哥,在這方面你就沒我有辦法了!這年頭,有錢能使磨推鬼。」
說著他一腳油門,汽車飛了出去。
十幾分鐘后汽車停下,我透過窗戶一看,是一家電影院門口。
「你來這裡幹嘛?」
「寧哥,等我一會兒啊!」他並沒有正面回答。
「嗯!」
他進了電影院,我得空給王曼昱打了個電話。
「伊莎恢復挺好吧?」
「嗯!按照吳大師開的方子,熬了葯,喝了第一碗,人就明顯精神多了。」
她剛說完,電話里立刻傳來孫伊莎的聲音:「姐夫,謝謝你啊!你讓我怎麼感謝呀!以身相許咋樣?」
一聽她會開玩笑,我也就徹底放心了,隨口回了句:「好啊!」
「還好?你……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隨即又是王曼昱的笑罵聲。
扣掉電話,心情大好,看張振澤還沒來,便琢磨昨晚經歷的那詭異的一幕。
最後的結論是,那的確是本神書,書上的根本不是文字,而是一種神奇的符號,在一定的條件下,這些符號會跳出書面,融入到人的大腦,進而和大腦中的知識融會貫通。
只是還很難接受,我竟然稀里糊塗掌握了至高無上的相面神術。
這樣的話,萬一以後沒了工作,也沒了錢,是不是可以製作一面旗,上面寫上「相面」二字,然後扛著走街串巷賺錢呢!
興奮之餘,我也好奇,這麼高深的相面之術,怎麼才能自由操作呢?
正胡思亂想著,張振澤提著一大包東西笑呵呵地打開了車門。
「怎麼樣了?」我忙問。
「這還算事嘛!」他上車后,隨手把鼓鼓囊囊的一包東西遞給我。
「你怎麼弄來的?」
他先是嘿嘿一笑:「花錢買的唄!我知道每個電影院肯定有不少備用的幕布,多給錢,他們沒有不賣買的道理。」
我不由地感慨,果然是女老闆的兒子,這種能力是寫在基因里的。
「趕緊回去吧!」
「嗯!」
「對了!寧哥,這兩天你無論無何都要住我家啊!」
「這個當然——你爸呢?」
「出差了,下周才能回來,這事都沒敢和他說。」
「那正好,免得到時候傷著他。」
回到張振澤家,我倆趕緊用剪刀把大幕布剪出一塊兩平米左右的,然後鋪在地面上,又小心翼翼灑上血。
忙完后,已經夜裡九點多,倆人乾脆在一樓沙發上睡。
「宇哥,其實還有件事我想和說說。」
「啥事,說吧!」
「可能我媽竟拍下這片地是錯誤的。」
「為啥這麼說?」
「這半年,我媽公司的工人在那裡幹活時,死了三人,傷了七八個了,怕影響不好,我媽賠了錢后,下令所有人保守秘密。」
「還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