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談感情真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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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衛的嗨翻全場嗩吶表演，給素素的直播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他也總共得到了超過五十萬的粉絲關注。

素素直播經驗豐富，場子這麼熱，時間也差不多了，她直播一場就察覺到，『慢音』這邊直播，不宜時間太長，一個多小時最好不要超過兩個小時，多數人都是拿手機觀看，手機發燙沒電，差不多也是大家能夠承受的極限，不似以前的直播，兩個小時打底。

自己讓吳衛來點不一樣的，他還真的沒客氣，回想剛才的對話，可能自己不邀請，他不會這麼砸場子吧，會選擇大家熟悉的跳舞方式，做個正常的表演嘉賓。

現在這樣……

也挺好，素素也來了一首歡快的歌曲，作為今天首秀直播的結束，一曲嗩吶，吹來了四百萬人，人數不斷上漲，素素也有點要壓不住的意思，她要關直播，大家都不幹。

又是讓她繼續『純--欲』舞蹈的，又是讓吳衛繼續『流--氓』嗩吶的，直播間刷屏的速度更快了，幾乎看不到，禮物也是瘋狂的飄，天大地大，觀眾最大。

素素抬頭，看了一眼正在一旁休息的吳衛，眼珠一轉，這小子總是帶來驚喜，那就看看他到底有沒有當一個大主播的天賦。

「吳衛，你說怎麼辦？大家還讓你表演。」

吳衛深吸一口氣，自信滿滿的走到鏡頭內，走到了素素的身旁，兩人同框給大家直播。

「要不，就一次滿足大家，然後結束直播，大家覺得怎麼樣？」

一次？

什麼意思？跳舞和嗩吶一起？

素素笑道：「你要用嗩吶配合我的舞蹈。」

吳衛：「有什麼不可以嗎？」

素素作為現場觀眾的代表，表示不相信：「我那輕快節奏，嗩吶也行？」

直播間的粉絲都是起鬨架秧子的高手，遇到有熱鬧的事，怎麼可能不摻和一腳，紛紛打字帶節奏，要求吳衛來一個嗩吶版本的『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

在大家的起鬨下，素素也來了興緻：「我現在也是一臉懵，完全是意外狀況，吳衛剛才的嗩吶表演，我事先都不知道，沒有排練，我旁邊這些人都沒看他練過，上來就砸了我的場子，這是我直播首秀，吳衛，最後是完滿收官，還是虎頭蛇尾，可就看你了。」

旁邊素素的徒弟，眼中都露出了羨慕嫉妒的神色，主播們都知道，在這樣的直播間，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是什麼話題，只要你多被提起，那就註定了你有熱度，關注的人也會多。自己等人都是精心準備，卻沒有好的效果，看看這位，現在是跟師父同框直播，在四百多萬人的直播間，揮灑自如，敢去嘗試根本沒有準備的臨場發揮，不管成功與否效果好壞，差距清晰可見。

吳衛此時可以表現的很驚喜，也可以表現的膽怯一些，大主播的直播間，姿態低一點，誰也不會說他慫，這樣一旦略有差池，大家的容忍度也高一些，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他選擇了自信滿滿的面對，舉手投足之間，儼然在素素的直播間，揮灑自如。

來！

「牛，吳衛這小子夠狂，我喜歡。」

「今天這現場真要是沒有事先綵排，那絕對是幾年來所有主播之中最精彩的一場直播。」

「怎麼可能沒有綵排？」

「真沒有綵排，我們都是一臉懵。」一些大家熟悉的ID，素素的徒弟們，也在直播間打字，

這幾天師父都在忙於排練那一個舞蹈，所有人都在為今天這場直播做準備，就從來沒有吳衛和師父這樣合作的安排。

素素和舞團上場之後，吳衛也拿著嗩吶走上前，沒有綵排，沒有任何準備，看到他來，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站位了。

吳衛示意大家按照綵排的表演，他站在五人邊緣，音樂起，節奏來，跳起來，他也跟著跳，沒有吹嗩吶，大家竟然不覺得違和，更不願意相信這是沒有綵排的，不然怎麼舞蹈一點也不亂。

解釋是否綵排沒有意義，粉絲和觀眾相信與否也不重要，無非就是在牛掰的後面再加上幾個感嘆號。

吳衛編舞，從頭參與綵排，對於每一個人的位置都倒背如流，上了舞台，蒙上眼睛他都能躲開其他人。

多了一個人，大家不覺得違和，當中段的節奏起來之後，吳衛舉起了嗩吶，他沒有參照，但心裡有底也不怕，嗩吶這物件，只要卡住節奏點，絕對的百搭，要麼怎麼說這樂器霸氣呢，能將極致的土與極致的潮流去進行融合，還有什麼是它駕馭不了的。

他不僅吹奏起來，動作一點也沒落下，除了手臂無法同步，身體腳步舞蹈，全都搭配的很完美，且他吹奏嗩吶還有動作，給大家帶來的視覺感受一點也不差，放鬆這個舞蹈就是這樣，有一個男人在，吹著嗩吶，引領著五個女孩，騎著心愛的小摩托，不堵車的行駛在城市之間，不，或許鄉村道路也會堵車，有吹嗩吶的好人領路，小摩托車隊才可以暢通無阻的行駛。

正在表演的素素，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眼中也多了一抹影子，才華的肆意釋放，真的非常吸引人。

………………

「乾杯！」

「祝賀師父直播首秀圓滿成功！」

工作室內，所有人緊繃的那根弦都鬆開了，超出預想的成功，大家嘴上沒說，心裡都在盤算著素素一場直播賺了多少錢，光是貢獻榜前面幾十位的貢獻，就有兩三千萬，還有零散幾千塊錢幾百塊錢幾十塊錢的呢，積少成多，直播間這麼多人在刷禮物，師父這一場直播，別人可能辛辛苦苦幾年都難以望其項背。

網路主播的風口，再度來臨，對比剛開始有直播平台的火熱，現在又進入到了新一輪的風口。

看別人賺大錢，內心是多少有點羨慕嫉妒，可每個徒弟，每個主播，在現場的，多多少少也都得到了實惠，三四百萬人的直播間，素素喊一聲給某某某點點關注，幾萬粉絲的增漲都足以讓外面的主播羨慕不已。

「感謝感謝吳衛，今天要沒有他，絕不可能這麼成功。」素素率先鼓掌，大家紛紛鼓掌，剛乾杯結束放下的酒杯，又被素素端了起來：「吳衛，我單獨敬你一杯，心裡有了，謝謝。」

一副這份大人情我記在心裡，以後我們事上見的樣子。吳衛表面謙遜，內心卻是一大群的神獸『草-泥-馬』飛奔而過，別，別跟我玩曖昧，也別跟我玩江湖義氣人情大於天那一套，那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你直接點，還是看輕我一點，我這人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你也別太看重我，感謝就實際點，我要錢就行，不用你欠我人情，-你如果覺得這人情價值百萬，那給我十萬就行，我一點都不會嫌少。

看到真有被當成一家人的意思，大家輪番過來敬酒，吳衛很想直接打破這美好的時刻，我想要社死，我想要尷尬，我直言不諱了，要感謝，來點實際的，給錢就行，我這個人就是這麼的俗不可耐……

不是大家沒給他機會說話，是素素來了電話，打斷了這份熱鬧，短短一分多鐘，素素沖著吳衛笑道：「恭喜啊，天府之國電音節，邀請你去，我告訴他們，你配合我的舞蹈，確實是臨時起意的臨場發揮，他們邀請你參加電音節，希望你帶著今天的節目，再到那裡配合別的DJ，再找一個適合嗩吶吹奏的曲子，合作一下。」

吳衛腦海中浮現一幅畫面，下意識說道：「我們兩個可以合作一下……」

他是因為那畫面，想到了好玩的現場方式，脫口而出，說的時候一點沒在意，說完了察覺到周遭很安靜，抬眼看到大家的眼神才明白，我去，我沒那意思，我可沒有往素素身邊靠的意思，更沒有想要追求她的意思，你們別誤會。

素素你可別誤會，你是老闆，有錢的老闆，這個身份對我而言才最為重要，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大家眼中的追求者，被你白白獲得我的資源。

你要保持住，保持住最開始的姿態，我們別談感情只談錢。

素素沒有明顯抗拒的表情映入吳衛的眼中，他很想給自己一個耳光，讓你嘚瑟，上回都能給十萬，這回最少不得二十萬啊，兩次十連抽就這麼沒了？女人啊，你就是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