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關靈玉的消息
正是回應傅時衿在門前聽到的那句話,她眼裡沒有他這個父親。
說完自顧自的上樓,再沒有看兩人一眼。
傅逸被她氣的心臟疼,顧悅在一旁邊安撫邊啟唇輕言:「衿衿這次真的讓我失望了。」
他們怎麼教出來一個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傅逸更堅信心裡的想法,早點把傅時衿嫁出去,她也就有那張臉能看了。
「明天你把京都的少爺整理出來,現在忍著她點,早點為她定下婚約,讓她儘快離開傅家。」
等到時她嫁出去,眼不見心不煩,還能將利益發揮到最大化。
兩人都沒意識到的是,傅時衿才剛滿十八歲。
傅時衿本來以為揍了顧忘一頓,他肯定不敢再來找她。
可沒想到,顧忘這麼倔強,這才多少天,臉上的傷都沒好,就又在學校門口堵著她。
正準備在揍一頓,顧忘扶著墨鏡,傲嬌的冷哼:「敢不敢和我比劃比劃,只會打人算什麼本事?」
會打人難道不是本事嗎?
傅時衿一拳揍過去,在指定位置停下。
原本在她面前的顧忘已經一蹦三尺遠,抱著路邊的杆子,用最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你你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讓我兄弟團盡情的踐踏你,讓你...讓你不得好死,讓你...死不瞑目,讓你...生死無悔!」
靠,他花費十分鐘背的小作文竟然忘詞了!
她挑眉,「你想比劃什麼?」
顧忘撩一下張揚的黑髮,「我有個賽車俱樂部,走啊!不贏你我誓不為人。」
傅時衿似笑非笑,「行啊。」
傅時衿坐上顧忘的跑車,兩人剛到俱樂部準備比試一番,就發現一圈人圍在俱樂部門口。
吵吵鬧鬧的圍成一團,顧忘穿過人群,聽到這麼一番話
「就這?某人不是號稱自己是第一賽車手嗎?平常這麼狂,現在怎麼不嚷嚷了?」
說話的人一嘴絡腮鬍子,黃牙裸漏在外面,手上拿著木棍,他剛才就是用這根棍子,把傅時鄔的手給敲骨折的。
「他還說自己比武紹元牛逼呢!」
武紹元是上一屆國際賽車比賽的亞軍。
顧忘知道出事了,當即上前把牽制著傅時鄔的兩人踹倒在地。
傅時鄔被扶起來,但左手手腕處的疼痛斷斷續續。
他冷沉著一張臉,目光兇狠,唇無血色,眉宇間透著厭惡:「你他媽是真讓小爺噁心。」
眼前的男人名叫汪慶廣,是隔壁俱樂部的老闆,兩傢俱樂部一向是死對頭,平時喜歡較勁,相看兩厭。
這次竟然趁著顧忘不在,直接帶著數名保鏢闖進來,聲稱兩家進行一次友好交流。
可比賽還沒開始,就先把他手打骨折,靠!
他招誰惹誰了?
汪慶廣被罵噁心也不在意,他笑的囂張,「繼續比賽啊傅三少,不過現在你骨折了,還能不能行了?」
說著又獰笑起來,臉盤子上的肉堆積在一起,惹的顧忘想給他一巴掌。
嘴裡飈出一句髒話,傅時鄔提起拳頭就想揍上去。
卻被顧忘拉住,「別衝動,他們人多勢眾,你上去打怎麼可能打得過。」
「可小爺的玉飾項鏈被他拿走了。」
這一句剛好被傅時衿聽了去。
玉飾?
難道是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