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都是心機很深的主
突然薛二寶心裡一驚,驚駭想,難道寧家還有更可怕勢力在背後支持。
其實不但薛二寶奇怪,我心裡也奇怪,寧大美人為什麼突然出手來救我?難道她真的喜歡我?不過不管怎麼說。她能夠出手救我,我就非常感謝她。
寧勝男把馨姐扶起來,馨姐連忙向她感謝,馨姐也知道寧勝男是鳳城有頭有臉大人物,既然她能夠出手了,說明薛家就不敢在她面前再傷害我了。
高望遠也驚愕望著薛二寶,他雖然不明白寧家為什麼突然插手,不過他也知道寧勝男不好對付。
寧勝男一個女流之輩能夠帶領寧家殺入鳳城五大家族,並且牢牢佔據第二的位置,她肯定是有過人之能。俗話說得好「唯小人和女子最難養」,女人容易記仇,得罪女人往往比得罪男人更可怕。
薛二寶心裡很惱火,如果他這樣放過我,別人會看作他是屈服寧家的淫威,這樣薛家在寧家面前更加抬不起頭。但是不放過我,他也不能確定薛家到底會不會受到可怕威脅,他看寧勝男說話帶著詭異,那樣子不像是假的。
當然現在情況下,我搶新娘給他們薛家帶來的恥辱也已經沖淡了許多,畢竟我也是被揍慘了,薛家氣早也消了,現在已經不值得為了打廢我,而徹底得罪寧家了。
薛二寶有些猶豫,他在考慮如何讓自己體面下台。望著薛二寶在猶豫,這時候寧勝男向薛二寶,作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我看不懂這手勢的意思,不過薛二寶見了臉色一變。像是看見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樣,顯然他是明白這手勢的含義,他剛想開口。
這時候一直靜觀其變的柳葉兒突然對薛二寶插口道:「爹,今天是我和攀龍婚禮的大喜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他們吧」。柳葉兒也是聰明人,她給薛二寶找了一個台階下。
馨姐聽柳葉兒出口求情,不由感謝道:「謝謝你葉兒」。柳葉兒笑眯眯道:「馨兒,不用客氣,你不會責怪我搶了你的新郎吧」!
馨姐無奈苦笑道:「我同薛家已經無緣了,現在你嫁入薛家,我只會祝福你,怎麼會責怪你呢」。
柳葉兒笑道:「馨兒,你不責怪我,那我就放心了,既然你願意祝福我,那麼你就給我作伴娘吧」。
本來馨兒作新娘,柳葉兒是陪娘子,現在柳葉兒變成新娘子了還要馨兒給她當陪娘子。這女人心計的確厲害,她不但當眾羞辱了馨姐,還要馨姐感謝她。
薛二寶對柳葉兒表現非常滿意,感覺這女人心思稠密,頭腦靈活,更難得給了自己當眾下台的台階。於是薛二寶笑呵呵道:「既然我薛家新媳婦這麼通情達理,給她的同事求情,我們薛家,也是大人不記小人,願意放這小子一馬」。接著他對高望遠道:「阿高,放了那小子」。
抓住我手臂的幾名薛家人放開了我的手臂,我不由揉了揉身上被揍痛地方,心裡暗自發誓。薛二寶,你們薛家今天給我們的恥辱,我一定會加倍還給你們。
看我臉露憤怒之色,薛二寶不虧是老狐狸。他繼續威脅我道:「小子,算你走運,今天是我們薛家大喜日子,不想聞到血腥味,才讓你逃過一劫!如果你還想對我們薛家動歪心思,下次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
吃一塹長一智,我剛剛受到教訓,以後不會再這麼魯莽了。所以我狠話也不說了,我現在明白狠人話不多的道理了。
說狠話的人往往是無能的膽小鬼,靠說狠話給自己壯膽子。於是我只給薛二寶一個詭異的微笑。
人家欺負你的時候,你哭著求他,人家不會同情你,反而會激起對方打人的興奮,你越哭著求他,他越感覺高興,就會變本加厲打你為樂。但是一旦你露出詭異微笑,對方就摸不著頭腦了,他的心情就不會舒暢了!甚至不敢打你了!
我想起一本古龍小說中,曾經描寫這樣一個情節,一個小女孩被別人痛打了。她竟不哭,也不求饒,反而是對打她的人露出了詭異微笑。讓對方摸不著頭腦,竟不敢再打下去了。事後有人問小女孩,人家打人,你為什麼不哭,反而露出詭異的笑。
小女孩道:「他打我,如果我哭的話,他會很高興,但是我對他笑的話,他就高興不起來;我被他打了,為什麼還要讓他高興」。現在就是這個道理,我也要讓薛家高興不起來。
果然薛二寶看見我詭異微笑,他不由一驚。那個薛攀龍見了忍不住對我喝道:「小子,你還不服氣,是不是還想挨揍」。
我沒有理睬他,這時候柳葉兒拉著他的手道:「阿龍,別再浪費時間了,咱們舉行婚禮要緊,客人們都是等急了」。
說著她拉著薛攀龍向舉行婚禮的禮堂走去,回頭還對夏馨兒道:「馨兒,別忘了你剛才答應給我,給我當陪娘子的事」。
馨姐臉色黯然道:「嗯」!然後她拉著我對寧勝男道:「郎郎,快謝謝寧總出手相救」。
我心想剛才事情要不是寧勝男出手,自己肯定是凶多吉少,人家救了自己,自己肯定得感謝人家。知恩圖報是做人基本道理,寧家救了自己,自己以後就得想辦法報恩。
我就向寧勝男鞠躬道:「謝謝寧總救命之恩,小的沒齒難忘」。
寧勝男望著我笑盈盈道:「我救了你,你怎麼怎麼謝我」。我聽了一呆,心想她說喜歡我,難道真的是要我以身相報。
寧勝男絕對是一個風情萬種美婦,可是自己實在是那個···。我忍不住吞吞吐吐道:「寧總,您不會是要我以身相許吧」。望著我古怪臉色,寧勝男淡淡道:「怎麼啦!你不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