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今晚幹什麼
吃過飯,馨姐因為有些累,就去床上休息了。我陪夏姨聊天幾句,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竟是白姐發來消息。
其實過年之前白姐也聯繫過我,我說在醫院裡照顧病人,她同我聊天幾句后就沒有再說了。
現在她問我在幹什麼?我道:「自己在馨姐家裡,馨姐母親出院了」。她就問道:「你有時間嗎」。
我心想現在馨姐回來了,而且夏姨身體也好轉了。我就道:「有時間,那裡等你」。
白姐道:「西城湖那裡好嗎」。馨姐家去西城湖步行大概半個小時,我就回應道:「好的」。
這些天來一直照顧夏姨,沒有怎麼出去過,再說自己也很想見見白姐,於是就很高興答應了。
我向夏姨道:「媽,我去外面走走」。夏姨笑道:「這些天來,一直照顧我,讓你悶得慌,是應該出去透透氣了」。
我就笑著離開,正月初三夜晚,很冷,天空中竟淅淅瀝瀝飄起了雪花,城市街道行人很少。相信大多數人都賴在家裡同親人團圓了,我不明白的是白姐為什麼會來找我,她的親人昵。
我一邊向西城湖走去,一邊同白姐聊天,想不到這時候雪越來越大。
白姐就問我現在到了那裡?她開車來接我好了。我就說了地點等她。幾分鐘后,她開著車子到了。
車子是原來的白色奧迪A4,車頂上也積了薄薄一層雪。打開車門我跳進去,感覺車子里很暖和。我坐在副駕駛位置,哈著手道:「白姐,今晚去那裡呢?外面下著雪」。
白姐笑盈盈道:「你喜歡去那裡」?我想起了自己的家,雖然夏姨讓我叫她媽媽了,不過夏姨的家,我只住過十幾天,對那裡並沒有什麼感情。
過去唯一家就是清溪鎮上出租房,後來自己買了一處房子,那就是自己在東嶺村生活過小木樓。
我心裡再難忘就是同父親一起生活過東嶺村的小樓屋,那小樓原來是父親租當地村民的,父親失蹤后,我就和馨姐相依為命生活在那裡。那房間里有自己同父親,還有馨姐一起生活過記憶。
上次我從寧姨那裡得到錢,除了給平子的六萬和買車子十幾萬,剩下還有十幾萬,因為對小時候住過木樓有感情,我就用五萬塊錢向村民把那房子買下來。這就是我唯一的家,我心想如果父親能夠活著回來,他一定會到那裡來找我。
我把小木樓買下來后,花了十萬,重新叫人裝修,擴建了一下,原來一間半小木樓。現在變成二間二層木樓。木樓外面也砌起了圍牆,雖然不算很好,但也算是自己一個溫馨的小家。
有了這個家后,我把在鎮上出租房裡父親遺物也搬回來了。
現在木樓上面是二間卧房,一間放著父親遺物,一間是留給自己住的。
我心血來潮道:「白姐,要不咱們去東嶺村,我小時候生活過地方,那裡是我唯一的家」。
白姐聽了笑道:「反正也無聊,去看看也好」。
於是我就向馨姐發了消息,告訴她,我坐朋友的車子去東嶺村的老房子了。
馨姐聽了感覺有些意外,她回應道:「知道了,路上小心」。馨姐她也知道我對那小木樓感情,所以沒有說什麼。
白姐開車速度很快,再說晚上高速公路幾乎沒有車子,所以不到一小時,就從省城開到了清溪鎮。雖然天空中淅淅瀝瀝飄著雪花,不過地面溫度高,雪花飄落後,很快就融化了。
到了清溪鎮,鎮子一樣很冷清,咱們去東嶺村子小木樓,得準備一些吃的東西,可是這時候鎮上超市也已經關門了。
我們只能從小店裡買了一箱速食麵和火腿腸,花生米,回鍋肉罐頭,餅乾等這一些零食,當充饑用。
不過小店裡有酒,都是幾十塊錢普通酒,於是買了幾瓶幾十塊古越龍山和二鍋頭之類酒。
從清溪鎮到東嶺村,白天開車一般不用一小時,今晚下雪路不好開。
我們花了一小時多才艱難到了村口,幸好這時候雪不是很大,否則車子根本就開不上去。
東嶺村現在只剩下十幾戶人家了。我們到來,驚動了村子的土狗,它們對著我們一陣狂叫。
惹得我罵道:「狗日的,再亂叫到話,老子宰了紅燒狗肉」。
白姐把車子停在村口的停車場,那裡也停著幾部回家村民過年車子。
我和白姐拿著吃的到了家門口,這時候雪花越來越大了。
我打開門,走進房子,打開燈,雖然是簡單裝修,不過裡面挺乾淨。
白姐似笑非笑望著我道:「今晚幹什麼」?我看房間里還有些裝修剩下來的木頭,就笑道:「咱們一邊烤火,一邊喝酒怎麼樣」。
白姐點點頭道:「嗯,聽你的」。我把柴火點燃了,火光照映著白姐美麗的臉容,紅暈暈的。
我把酒打開,就我白姐喝起來,這時候我們感覺天下只有我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