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張遼尋仇

第二百二十六章張遼尋仇

第二百二十六章張遼尋仇

張遼一向是一個很穩健的人,赤菟如此狀況,應該不是他弄出來的。那麼赤菟如此,便可能是自身的原因。於是我問張遼道:「文遠,赤菟為何如此?」

雖然與赤菟配合已經有一段日子了,不過赤菟如此狀況張遼還是首次見到,因此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於是張遼回道:「不知,方才不知怎麼的,赤菟忽然顯得很暴躁。」張遼剛一說完,便是努力地控制著赤菟,不讓他繼續亂動。

不過張遼的努力顯然白費了,赤菟依然如故。正當張遼想強行控制住赤菟的動作之時,身邊的太史慈道了聲:「不好。」隨後便是拉弓直射。最終,又一次危機被太史慈化解了。而赤菟的卻是更加暴躁了。

對於曹操如此行徑,我也顧不得赤菟為何會如此了,相比之,張飛的生命更為重要。於是我便急令鳴金,把張飛給招回來。

而就在這時,張遼也大概地弄清楚了赤菟為何會這樣。因為赤菟兩次暴躁之時,都是太史慈拉弓之時。聽聞弓響,張遼不禁聯想到當他遇到呂布屍體之時,他的身上便有兩處致命的傷口:一處刀傷與一處箭傷。依照呂布的能力,想在他身上留下刀傷,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先中一箭,再受刀傷。這麼一來,張遼很快便是知道赤菟為什麼會這樣了,因為他聽到了熟悉的弓弦聲。

而兩次都是太史慈拉弓之時,當然,張遼是不可能懷疑到太史慈身上,畢竟當時太史慈根本就是在壽春附近,也不可能跑到曹營處,那麼赤菟針對的人便是很明顯了。就是曹營中那個暗放冷箭之人。

於是在張飛被武將召回之時,張遼便是在我邊上說道:「主公,赤菟恐是認出曹營中那暗放冷箭之人,故爾如此暴躁,還請主公允遼前往一戰。」張遼說話時,已經是很艱難了,因為他還要分心來制住暴躁的赤菟。

聽張遼是如此解釋,我也不禁恍然。但凡好馬。特別是像赤菟這一類千里馬,都是通靈之物。對於上一個主人呂布死時之情景,想來他還是記憶猶新。而如今又是遇上仇人,赤菟如此暴躁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此時張遼欲前去報仇,我倒是有一些擔心。

不過當我看向張遼時,一切擔心便是沒有了。因為此時張遼雖然還在控制著赤菟,不過眼睛已經是看向了曹營,而且從我這個角度看去。他的眼中充滿著堅毅。對於這樣的眼神,也是讓我產生了信任地感覺。於是我說道:「既然如此,汝可前去,不過不可離曹營過近。」

領命之後,張遼便是策馬而出。說來也怪。在張遼策動赤菟向陣中而走之後,原本十分暴躁的赤菟也是安靜了下來,似乎是知道了張遼這位新主人要為呂布報仇了,於是它便是緩緩向兩陣之間跑著。

說是緩緩。不過是相比於赤菟最高速度而已。如果是比之尋常之戰馬,那更是只快不慢。不過即便是這樣,卻是給了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不過具體是什麼,我卻是說不上來。

很快,前往陣中的張遼也是與張飛相交而過,而以我的眼神,卻是看到了張飛那握著蛇矛的手緊了一下后又是放鬆下來。

隨後張飛回陣之後,並沒有為我把他招回而氣憤。而是先向太史慈道謝,感謝呀兩次救了他。過後便是對我說道:「大哥,問遠怎麼了?怎麼會有如此氣勢?」

聽張飛如此問,我也是把剛才發生的狀況給他說了一遍。張飛聽完之後,便是說道:「難怪,不過此時文遠給吾之感覺好生古怪,感覺就像……」

像了老半天,張飛依然沒有想出是像什麼。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張飛和我有同樣地感覺。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就在這時,在一旁的關羽說道:「像呂布。」

沒錯。就是呂布。此時張遼給我的感覺,就感覺是呂布在身邊。而張飛聽后也是拍腿說道:「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就跟當年對上呂布時一樣,難怪吾有想與文遠一戰的想法。」

像呂布么?我懷著疑問,看向了陣中的張遼。這一看,還真看出了一點端倪:除了張遼那常穿在身的銀鎧之外,那倒提著的方天畫戟,那坐下的嘶風赤菟,最為關鍵地還是他那一身的氣勢,確實會讓人以為他便是呂布。

漸漸地,張遼便是來到陣中心的位置。只見他一勒馬韁,赤菟馬高高地躍起,隨後便是一聲長鳴。隨著這聲馬鳴之後,張遼便是以戟指向曹營吼道:「方才矢放冷箭為何人?出來與吾一戰。」

赤菟一嘶鳴,全場便是一片寂靜。而後張遼那約戰更是傳便了全場人耳中。其中的曹操更是滿臉不信。因為當時他可是親眼看著呂布死亡的,怎麼現在又是出現在他眼前。

於是曹操問道:「陣中之人可是呂布?」

左右立刻答道:「並非呂布,乃是原呂布帳下張遼是也。呂布死後,此人便是沿用方天畫戟與赤菟馬,常說欲為呂布報仇。」

聽聞張遼並非呂布,曹操也是大為放心道:「不是呂布便好,此人拿起呂布之裝備,便以為自己便是呂布,實在可笑。」說完,曹操大笑了一會兒后說道:「誰可為吾奪此偽呂布之首級?」

「小侄願為叔父奪取此人首級。」忽有一人說道。

曹操視之,乃是其兄之子曹安民,於是便是應允。

張遼在陣中等了許久,忽見一人衝出,便是以為乃是那放冷箭之人,於是也不答話,徑直衝上。

那曹安民以為張遼乃是假扮呂布之人,實力並不怎麼樣。因此直衝而上說道:「就汝也配,待吾取汝這偽呂布之狗頭。」

曹安民地話,張遼充耳不聞,只是在心中下定迅速斬殺此人。

兩馬相交,立刻是顯示出兩人實力上的差距。曹安民只有一招刺,而在此之時,張遼更是連續兩招。首先一招便是架開曹安民之槍,讓其對自己產生不了威脅。隨後一招則是把槍挑起。讓曹安民失去重心。經過了這兩招之後,曹安民便是破綻百出,張遼的殺招也是使出。

只見張遼雙腿一夾馬腹,赤菟馬也是知道張遼的心思般高高仰起,強行止住了前進地勢頭。隨後張遼也是一伸畫戟,回身便是一戟。而那曹安民根本就沒跑出幾步待他感覺到張遼的殺招之時,頭與身子已經是分了家,他也只能是看著自己離身體是越來越遠。最後便是失去了所有知覺。

兩馬交鋒,僅是一招,曹安民便是被張遼斬落馬下。如此一招,不但是讓曹軍上下都知道呂布「再生」了,並且還是讓曹操心痛不已。曹安民乃是其兄最為喜愛地長子。還特別交代他照顧。如今自己親手把他送到死神面前,怎麼不叫曹操心痛。

曹操不愧為世之奸雄,強自壓下新中國的痛苦,對身邊幾將問道:「此人如何?」

眾將也知道曹操問的乃是張遼武藝如何。而此時與呂布大戰過近三十餘回合的許褚自然是最有發言權的,於是許褚回道:「回主公,此人頗有呂布當年風範,不過所用之招式過少,屬下實難判斷。」

得到許褚這樣的回答,曹操也是不禁感嘆:「不想當年誅殺呂布,如今又來一『呂布』尋仇,況且此人又乃劉備帳下。為何如此能人盡皆投入那劉大耳帳下。」

曹操剛一說完,前番在進攻濮陽時表現十分勇猛地曹洪也是說道:「主公,此人正是在首日擋下青州軍進攻之人,只是當晚天色昏暗,而那時此人又未曾騎馬,故而洪此時才得以認出。」

聽聞曹洪的話,曹操也不禁說道:「居然是此人擋下當日之進攻,另吾之計劃全盤崩潰。青州兵更是傷亡慘重。仲康。可有信心斬殺此人?」

「主公稍候,待褚取其項上首級獻與主公。」許褚信心滿滿地說完。便是策馬上前。

兩人剛一照面,便是互拼了一記。在知道了對方與自己不相上下,雙方便都是小心起來。而許褚便是趁此時說道:「上回呂布正是死在此刀之下,不想如今汝又來送死,吾便送入與那呂布相見吧。」

許褚此舉,本想是激怒張遼,畢竟在同一級數地兩人相交鋒,心境是很重要的。如果許褚能把張遼激怒,那麼他的勝算就更大了。

許褚出發點是對的,不過他似乎是用錯了對象。張遼當時也只是看到呂布身上的傷勢,也知道最致命的乃是那刀傷,不過張遼根本就不知道是為何人所傷。如今有人承認,那麼張遼便是有了一個很明確地目標,那就是親手斬殺此人。於是張遼那一直壓抑著地怒火便是一起宣洩出來,舉起方天畫戟就是對許褚一陣猛攻。

不但是張遼如此,那赤菟馬彷彿也是知道了許褚所說地話,也是在前所未有地「好動」起來:時而嘶咬許褚座下之馬,時而在相交之時,揚起它那鐵蹄踹向匹戰馬,好像是在說,你們不守規矩,那我也可以不守規矩。

張遼與赤菟地同時瘋狂,也是讓許褚在心中暗暗叫苦。張遼還好,畢竟許褚與呂布獨斗過許久,對於呂布地招式也是很熟悉。而張遼還未完全貫通呂布的戟法,因此對於許褚產生不了什麼威脅,不過許褚仍需要全力抵擋才性。

不過赤菟就不一樣了,有什麼馬會像赤菟這般通靈,而且它的鐵蹄可不是擺設,許褚明顯感覺到座下之馬反應變慢了許多。想來是因為受到內傷而引起的,不過此時許褚只能感嘆座下之馬沒有赤菟好外,便是別無它法了。

陣中局勢發展成這樣,曹操也是頗為驚訝。而且又因為張遼剛才地神勇表現,曹操便是怕許褚有失,連忙下令鳴金收兵。

而因為張遼的一番舉動,我軍的士氣也是已經到達了最高點。於是我便是抓住了這個時機,下令全軍進攻。

不出意外,曹操自然有是敗退而回。不過精銳畢竟是精銳,即便是敗退也沒讓我們抓住戰機,因此我們並沒有取得多少戰果,曹操便是逃進白馬城了。

而在此時天以近黑,我也是帶兵回營,並沒有選擇強攻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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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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