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前往虎牢
第二百三十九章前往虎牢
沒有意外,黃河以南之地袁紹本就沒有多少兵馬防守。畢竟袁紹真正的實力是在河北,而且河南之地已經被曹操剝削得差不多了,因此他也不會多放兵力來防守。
如今袁紹又和曹操決裂,在失去了曹軍的阻攔之後,我軍在河南之地已經是沒有對手。就算此時在黃河北岸的袁紹知道最後的渡口官渡對他的意義非凡,不過一來缺少船隻,再來行軍速度不及關羽大軍,於是官渡被關羽拿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不過因為時間的關係,我並沒有前往官渡一游,而是另關羽大軍就地防禦袁紹渡河,並且我還把原本關羽兵團之人重新分配給他,讓徐庶繼續任他的軍師。這樣一來,關羽也有了足夠的實力來防守黃河沿岸,讓我能全力投入對於虎牢關的作戰當中。
汜水關和虎牢關,是關中的兩道屏障。雖然是有兩關之說,不過真正的難度卻是在虎牢關。虎牢關南連嵩岳,北瀕黃河,山嶺交錯,自成天險。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為歷代兵家必爭之地,現在也成了我主要面對的障礙。
此時,我也是回頭看了看還在隊伍之中的投石機,便是想道:「管你是什麼天下雄關,在我投石機的面前,一樣討不到什麼好處。
正在滿心歡喜的我,並沒有發現身便幾位軍師那欲言又止的神情,而是繼續想著我那攻克了虎牢關之後所要做的事。
在兩地軍隊都是調換完畢之後,大軍也是抵達了一個我很熟悉的地點上次十八路諸侯聚集的地方酸棗。
將近十年的時間,當時留下的印記早已經是隨著時間地流逝而被磨去,不過當年的盛況我還是清晰地記在腦中。十八路諸侯齊聚於此,而此地更是我們三兄弟成名之地方,溫酒斬華雄。三英戰呂布,想想是何等豪邁。
只是到了現在,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了。當年的我,不過僅有關、張二人,兵馬還不過千,只是這十八路諸侯之中微小的一員。而到了現在,我不但是成了大漢皇叔,而且還拉起了近二十萬大軍。與當時組織聯盟的曹操和盟主袁紹分庭抗禮,這變化,真可謂是太快了。
在酸棗地界,正好是到了夜晚,因此大軍也是在此駐紮下來。兩營互成犄角而力,旌旗林立,頗有幾分當年聯軍的氣勢。不過當時征討的是董卓,而我征討的是曹操。雖然勢力不同。不過曹操和董卓卻是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手上都是有皇帝這一張好牌可以用,而不同地是,現在沒有聯軍征討,此處只有我一支大軍駐紮。
看著這空曠的地帶。不禁感慨良多。而張飛卻是早以尋上我,遂對我說道:「大哥,沒想到十年之後,我等又回來到此處。只是二哥不在,否則又可以重溫當年之情景矣。」
「是啊!」我認同道:「當年僅是一區區平原縣令,如今卻貴為大漢皇叔,反差真是大。不過相同的是,我身旁依然有你,翼德,還有雲長。」
「弟永遠會在大哥身邊,如果有誰想害大哥。吾定用丈八蛇矛將他碎屍萬段。」說完正想向後抓去,不過想到此時他並沒有帶上丈八蛇矛前來,也就只好尷尬地笑著。
見此我不禁說道:「此時還談什麼殺來殺去,只是軍中沒酒,否則在此一飲,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剛一說到酒,張飛那酒蟲就被勾上來了,因為有我在一旁監督。自出征以來。張飛已經是許久沒喝過酒了。如今被我這麼一說,立刻是想讓我給他點解解讒。
見張飛這樣。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於是說道:「軍中要酒沒有,不過此戰過後,吾定陪汝喝個痛快。」
聽我如此之所,張飛才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隨後我們兩兄弟便是在帳中敘話。不過還沒多久,龐統便是拿著一封戰報走了進來。見此,我問道:「何地戰報?」
「揚州柴桑之戰報。」龐統說道。
那的戰報,難道劉表又有什麼鬼點子不成?我邊想邊打開戰報。剛一打開戰報,我便是被其中一條消息給嚇了一條,只見上面寫著,陳登因為過度操勞,讓舊疾複發,現在又是躺在了華佗的醫館內。
見此,我也顧不得此時柴桑的戰況,而是問龐統道:「前來送信之人現在何處?」
「陳軍師之事統已問明,此時元龍已無大礙,正在療養之中,主公大可放心。」龐統說道:「並且元龍還為主公尋一大才,不知主公可知為何人?」
陳登沒事便好,原本還以為荊揚戰事應該不會緊張,才是放心讓大病剛好的陳登來指揮。沒想到那裡地戰事居然會讓陳登再次病倒,可以想象那的戰事絕對不會輕鬆,看來當時的決定還是錯的。不過陳登又幫我找了一個大才,會是誰呢?我想不出來,於是又拿起手上的戰報卡了下,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點什麼線索。
果然,這戰報之中還真是找到了此人地姓名。不過令我驚訝的是,此人的姓名:陳宮陳文台。
呂布死後,張遼曾經見過他,並且當時的他還率領著呂布殘部與曹操做著最後地鬥爭。而隨後的殘軍西投張綉似乎也是他出的主意,不過當大軍向張綉方向而去的時候,卻是沒有他的身影。最後他的人彷彿是失蹤了一般,我怎麼找也尋找不到,最終我便是打消了尋找的念頭。沒想到在柴桑陳登卻還能夠尋找他的身影。
陳宮地能力,實在是沒什麼好懷疑的,呂布能有當時的成就,他的原因必不可少。如果呂布能多聽點陳宮的建議的話,也不至於到了身死沙場的境地。現在陳宮出現在了柴桑,我很好奇陳登是怎麼找到他的。不過戰報上沒有寫明,於是我問龐統是怎麼回事。
龐統聽后卻是笑道:「陳宮會出現在柴桑,全因華佗。」
華佗?怎麼難道陳宮也生病了?隨後龐統地話便是證實了我地猜想。
原來當時陳宮已經是打消了出仕的心思,在給那些殘軍出完投奔張綉地建議之後,便是喬裝出營,隨後便不再回去。心灰意冷的陳宮原本是在一間私塾中教授學業,不過卻因為不小心,卻是患上重病,被送往柴桑處治療。結果在醫館中,陳宮先是結識了黃忠之子黃敘,攀談許久之後,黃敘便知曉陳宮之身份,隨後便是把陳宮介紹給陳登。
陳宮之名,陳登自然是知道,曾經的對手,呂布的首席謀士。雖然不知道陳宮為什麼會在失蹤許久之後又是出現在柴桑,但是陳登還是熱情地與他攀談。
雖然是黃敘先遇到陳宮的,不過黃敘的學識怎麼會有陳宮淵博,因此聊起來自然不如與陳登健談。而兩個學識同樣淵博的人在一起,很容易產生共鳴。而且陳宮在呂布帳下時,大部分時間都是要面對各位武將,而文士一向很少。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了,雙方自然是談了許久。從古時歷史,再談到天文地理,再最後到現在的天下時事,兩人對彼此之間都是有了新的了解,也正是在陳宮在柴桑治療之時,兩人結下了友誼。而在知道陳宮的意向之後,陳登也是沒有提出讓陳宮加入我軍的主意。
陳宮的重病,在醫館內由華佗與他的弟子的調理之下,也是得到了有效的治療,不過就算能治好,所花的時間也要許久,因此陳宮在柴桑城中呆的時間也就很久,也是把柴桑周圍的地理狀況了解了一遍。
或許是老天都希望他留下,正當他的病好得差不多的時候,荊揚戰事卻是爆發,而柴桑更是成了主戰場,身在城中的陳宮自然是不能出城了,因此在閣了幾年之後,陳宮又一次感受到了戰場的血腥。
而接下來的就是簡單了,雖然很久沒有上過戰場了,不過陳宮依然是很快就適應了。而陳登見身旁有一智者,不用不是太可惜了,自然是把他拉到身邊商量。雖然陳宮最後是答應了,不過已經無心仕途的他便是讓陳登不要把他出現在柴桑的消息上報於我,因此上一封戰報也就沒有陳宮的一點消息了。
隨後在這封戰報之前,陳登最終因為過於勞累而病倒了,此時柴桑城之中的指揮便應該是陳到。不過因為陳到時常要上前線指揮戰鬥,而後方統籌安排之人沒有,因此陳登便是推薦襯宮擔任。而在陳登苦心勸說之下,陳宮才是最終答應下來,因此才有了這封戰報。
對於陳宮,我早已經慕名已久,因此在接替陳登的方面上,我自然是要同意下來。隨後我又是問起豫州戰事,不過因為還沒有戰報前來,也是不清楚豫州現在的情況了。
在得知揚州的戰事之後,時間也是到達了深夜,因為明天還要進攻虎牢關,因此眾人也是各自休息去了。第二天,大軍開拔,便是向此行的目的地虎牢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