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虐待
第16章虐待
原來,這劉忠從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喝大酒,一輩子也改不過來。
並且他每回喝多,定然是往死里打老婆。
劉忠這個人生的人高馬大,體格又壯又膀。
他那一雙拳頭握起來跟砂鍋似的,就是這樣的人,每次喝多,那可真是使出全身所有的解數,變著法兒的折磨自己家的女人。
那劉忠原本是個鐵匠出身,自己也是一身金剛鐵骨。
他每次喝多,輕則揮舞著拳頭,對自家的女人拳打腳踢。
有時還會薅著女人的頭髮,把馮彩蓮在屋子裡拽上三四圈,然後把女人的腦袋和鼻子往牆上撞。
就連劉誠都說。
「說實話,自從我大哥娶了嫂子這些年,我從來沒有見過嫂子的臉上是正正常常白白嫩嫩的。她永遠都是新傷疊著舊傷,眼睛腫的像核桃,鼻子也歪,嘴巴也顠……」
根據劉誠所說,那馮彩蓮由於飽受他大哥常年的虐待,最後實在忍不住,便跟別的男人偷情。
馮彩蓮偷情的對象是村子里的一個老光棍兒。
據說那男人今年四十多歲,是個面相醜陋的駝背佬,一輩子也沒討過老婆。
反正,當所有人都知曉馮彩蓮和那駝背佬偷情,但凡是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便沒有人相信的。
馮彩蓮美的像朵花,駝背佬丑的像坨屎。
馮彩蓮三十齣頭風韻猶存,駝背佬不到五十卻是滿目蹉跎。
可偏偏就這麼兩個不搭調的男女,愣就是瞞著劉誠的大哥劉忠,不止有了夫妻之實,甚至還濃情蜜意,海誓山盟。
而劉忠最後就是被這駝背佬給殺的。
他之所以會被殺,又完全是因為劉忠小子自找!
就在七天之前。
那日天色剛剛擦黑,劉忠關閉了自家的鐵匠鋪,然後打了一葫蘆酒,又讓馮彩蓮炒了兩盤小菜,便一個人坐在屋裡「呲悠悠」的喝了起來。
根據馮彩蓮後來的交代,據說在從前,每次劉忠喝酒時,馮彩蓮都會提前把飯菜備好,然後自己躲得遠遠。
她要不就在廚房忙裡忙外,要不就在院子里挑水洗衣。
總之,自己能離劉忠多遠就多遠。否則,但凡是抬頭跟劉忠對上個眼神,那就必然是免不了一頓毒打。
卻說七天前的夜晚也是如此,馮彩蓮看自家男人又喝上了酒,便趕緊躲到房門外頭。
她是先餵雞,再餵豬,總之就是沒活找活干!
可是那天偏偏也趕上自己倒霉,劉忠的鐵匠鋪原本都已經關了門兒。
可就在這時,愣是有一家老主顧親自登門,說是想請劉忠給自家打一把長柄刀。
那主顧說:「我家的孫子三天之後辦滿月酒,為了宴請鄉里鄉親,家裡準備宰一隻肥豬。只可惜家裡的刀具不趁手,想請您幫個忙,儘快幫忙打一柄長把殺豬刀,刀要磨的快快的,越鋒利越好!」
主顧把提前的定金拍到了劉忠的飯桌上,劉忠紅著眼睛連連應下。
那定刀的主顧走後,劉忠一個人喝酒已經上了頭。
可是他既然收下了別人的定金,自然是要儘快的幹活。
於是劉忠就把鐵匠爐子支在了自家的院里,然後拿著鐵板,生炭火,光著膀子開始打刀。
說實話,當天晚上那馮彩蓮看見自家的院子中支起了火爐,她便覺得身上發毛。
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生來準確,馮彩蓮越看劉忠打刀的模樣,越覺得害怕。
她生怕今天晚上自家男人又發起酒瘋,那麼自己簡直就是難逃一劫。
馮彩蓮本想找個借口躲出去,於是她就低著頭,偷偷的往門口走。
劉忠抬頭看見自己媳婦要出門,就粗著喉嚨問她。
「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兒?」
馮彩蓮隨口便編了個謊。
「隔壁李嬸白天來找我,想請我幫她綉個鞋樣。我看著現在也沒事兒,便過去幫李嬸兒綉兩針。都是街里街坊的,人家好不容易求到我……」
劉忠聞言點點頭,本也沒說什麼話。
馮彩蓮這才長舒一口氣,一隻腳都已經踏到了門口,那手都已經把門推開了一條細縫。
忽的,劉忠又在背後叫住了她。
「你等會兒再去!先幫我提一桶涼水過來,我一會兒好給刀淬火……」
這時,馮彩蓮心臟已然開始砰砰亂跳。
這小女人「嗯」了一聲,只好再從房門邊兒退回來,然後去井邊兒打水,又提著一大木桶的涼水,慢慢的走到劉忠的鐵匠爐子旁邊。
「水桶就放這兒唄?」
馮彩蓮聲音如同蚊子一般細弱。
劉忠點點頭,一手拿著燒的火紅的鐵片,然後放在自己眼前不遠的距離,目不轉睛的看著。
馮彩蓮默默放下手中的水桶,剛要轉身。
忽然!
就在這時!
劉忠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發瘋的夾著自己手中燒紅的鐵片,朝著馮彩蓮的後背就燙了過去。
馮彩蓮被自家男人突如其來的攻擊,後背火燒火燎般的徹骨疼痛。
她當時整個身體向前傾倒,趴在地上。
從她的背後,傳出一陣跟燎豬毛一模一樣的,燒灼的焦臭味兒!
然後劉忠便如同發瘋了一般。
他蹲下身子,一手抓起馮彩蓮的頭髮,然後便把她的腦袋狠狠的往地上磕。
劉忠的力氣大如牛。
沒一會兒的功夫,馮彩蓮已經鼻口竄血,就連鼻樑骨好像都被磕的粉粉碎。
劉忠一邊暴躁的虐待自己的媳婦兒,一邊嘴裡還罵罵咧咧。
「操你娘的,你個不下蛋的母雞,老子今天好好收拾收拾你!」
「你媽個血b,你這個死女人。你就是頭老母豬,老子今天讓你好好享受一番……」
……
那劉忠嘴裡一邊說著實在難聽的,侮辱人的污言穢語。
他又把趴在地上的馮彩蓮強行翻了過來,重重的用手掌抽她的耳光。
又薅著女人的頭髮,像拖小雞崽子一般,把馮彩蓮拖到豬圈雞圈旁邊。
劉忠一手拿起給豬餵食的飯舀子,舀了滿滿的一大勺子豬食,邊罵馮彩蓮是「老母豬」,便捏開她的嘴巴,往她的喉嚨里灌豬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