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正文]第三百二十三章
第三百二十三章
「哐當」一聲,維爾德一直隱在身後的左手突然亮出,在菲爾之劍靠近之時,格開了了他的劍。
維爾德竟然是雙劍士!早就已經做好面對兩人攻擊了么?這傢伙還藏了一手,兩手執雙劍,在兄弟而人的猛烈夾攻下竟然遊刃有餘,各種格擋也十分到位,但是隱約可見的汗珠已經泄『露』了他一開始就已經使用上了全力的秘密。如果持續這樣下去,力竭而死是正常現象。
維爾德也明白自己的策略,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殺一人,至少也要擊傷一人,不然,時間耗得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
兄弟二人應該經常在一起配合,默契度十分之高,一人攻下一人攻上讓維爾德應接不暇,無數個劍『花』在魔法照明光球下閃爍,將三人包裹起來,擊劍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在周圍觀望的人一個比一個緊張,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劍『花』閃過,謝爾一聲尖呼竟然先行沖劍光中飛出倒地。菲爾也是大汗淋漓的向後連翻幾個跟斗跳出了劍光瀰漫的地方。
這所有的劍光竟都是維爾德一個人出來的!劍光停止之後,還站立在原地的維爾德緩緩的抬起了頭,他的口中竟然還有第三把劍,這個傢伙,如果照兩兄弟的水平,看起來他已經遠遠不是二翼天使的水平了。
眾人驚呼起來,四翼天魔這時也開始放棄桌上的酒,也是表情極為緊張的望著場內。
「該死,你就想死么?」菲爾朝謝爾低吼一聲。「我不會感謝你的!」
謝爾嘴角『抽』動一下,用衣袖擦看了面上的血跡,「嘿……竟然先挂彩。不過,打架可不是靠劍多就能贏的,本來還想剩點力氣與哥哥戰鬥,看樣子和你,就得用上全力了啊。」
維爾德慢慢弓下了身子,做好了進攻的準備,眼中朦朧著一絲疲憊。
謝爾將右手的劍遞到了左手上,在握住的一剎那,劍身竟然失去了蹤影,也不顧身邊菲爾的動作,身形已經向前急劇前行,這才是真正的力量么?很多拿劍的神族士兵竟都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劍。這一種壓迫的感覺,讓人心情很不爽。
很多觀眾已經退出很遠,大廳內比先前又空曠很多。
謝爾雙手握劍柄向下斜壓,三柄劍已經全力防範。
謝爾身軀依然向前壓落,劍柄的方向已經傾斜過了三柄劍抵擋的角度,那透明的劍刃穿過了三柄劍嗎?那維爾德可就危險了。
果然,透明的劍在穿透過三劍之後的一剎那,竟然又再次變成實體,幸虧維爾德一接未中之後順勢向後傾倒否則只怕已經成為兩節。
但,鮮紅的血液依然從他左肋噴薄出來,還是被擊中了!
謝爾右手著地支撐身體,左手仍然沒放過攻擊的機會,在划拉一下之後,他的身軀也敏捷的落在倒地的維爾德後方不遠處。
最先倒下的果然還是維爾德,他有些笑意的放下了右手的刀,手『摸』向正在流血的左肋,那華美的劍士服裝已經被血浸染。
對於已經無法動彈的他來說,死亡只是隨意的一劍而已。
這種『成』人禮已經流行了多久,已經有多少人為此死掉?
這個蠢貨,還站起來幹什麼?真的要到死才算結束嗎?
「兩位,不會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吧?」維爾德臉『色』蒼白,嘴『唇』烏黑,連雙腳都在顫抖了,為何還要用劍支撐著站起來!
菲爾猶豫一下,但身體還是動了,「維爾德,我們兄弟無論誰活下來,都會一直守護著她的,連帶著你的那一份!」
說完,握緊手中的劍朝著維爾德的『胸』口刺去。而此刻,大廳內竟然毫無一個人站出來勸解。
「不要!」我狂喊一聲,「你們是白痴嗎?我想你們應該把你們的生命用在戰場上,這樣白白犧牲不要以為很了不起,這是很愚蠢的行為。」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動的,那種動就彷彿是心念之間的事情,我已經來不急去多想自己是怎麼站在了維爾德面前,讓我親眼目睹三個青年死在我面前,打死我也看不下去。
菲爾的劍尖已經抵在了我的『胸』口,如果沒有我,維爾德恐怕會是個透心涼,被那麼鋒利的劍刺穿,非死即傷。
菲爾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猛地一抬頭,『露』出驚愕的眼神,劍驀然跌落在了地上,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大哥!」是四翼天魔已經躍到我的面前。用手『摸』了『摸』我的『胸』口,現沒有傷口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菲爾驚訝成了驚恐,「為什麼我的劍刺傷不了你的身體,你,你是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嘴角一揚,道:「夢龍,至於為什麼不受傷,我也不知道,可能上天的恩賜吧。」其實心裡早已笑翻了,在飛身救維爾德時候,我早已把一個杯子偷偷塞到『胸』口之處,由於我身上破舊得顯得有些寬鬆的衣服擋著,杯子自然沒人瞧見,只當是我刀槍不入。
現場有點『混』『亂』,眾人已經將焦點放在了我的身上,看似我攪『亂』了局,這下要收拾有點麻煩了。
「父親大人,快幫維爾德療傷吧,他這樣流血下去會死掉的。」四翼天魔見到維爾德身上的傷,驚訝地叫了起來。
「我來。」我自信地說道。當即便使出了吸星魔功第一成為他療起傷來,瞬間之後,傷口也就復原如初了,根本沒有留下任何受傷的痕迹。
不過,雖然救下了,可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這些傢伙會不會繼續他們無謂的廝殺呢?
我朝著四翼天魔使了使眼『色』,輕聲道:「你勸勸。」
「大哥,你這麼冒昧的跑出來,可是對他們的不尊重,你破壞了規矩啊。」四翼天魔卻面『色』有些難看,轉而又道,「不過,我覺得大哥說得有道理,男子漢志在四方,在這邊為一個『女』人做這種無謂的犧牲,實在不該,這種幾萬年的規矩早就該讓他銷聲匿跡了。」
「我也覺得應該這樣。」紗布被拉開,小公主走了出來,但一看她的樣子,倒把我給嚇了一跳,她竟然是方才在小湖邊見到的那個小美『女』。
「為了我你們已經決然的放棄了親情,放棄了友情,難道真得要我未來的丈夫雙手染滿同胞好友的血睡卧在我的身旁,那樣的我,是罪,是魔鬼。」
小公主對著剛剛廝殺過的三人說道。
好,說得好,我不禁為這小公主的過人見解讚嘆不已。
「可是幾百年都是這樣。」莫特斯走了過來,有些嚴肅地說道,他在捍衛這傳統么?「我的雙手也沾染過了鮮血。」
「是的,這是你們幾百年的傳統,沒人想去改變,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也許可以換另一種方式去選取,」我望了小公主一眼,開口說道,「比如可以在戰場上以立功為標誌,立下大功的人就可以娶……」
我語言又止,是想到勝者是要娶小美『女』為妻的,心裡登時有些不舍,便不再說下去。
「這……」莫特斯猶豫起來,似乎我的話產生的效應。
「我覺得尹大哥說得太好了,太對了。」四翼天魔嬉皮笑臉地走上來,拍起了我的馬匹道,「我也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場上見效,要娶我小妹就應該先為護城立下戰功才能娶嘛。」
四翼天魔說完,朝著我眨眨眼,暗示著他跟我是一夥的。
當下,我卻差點笑出聲來,富有大俠氣概的四翼天魔年輕時候也是個調皮鬼。
「你們覺得呢?」莫特斯輕輕地點點頭,顯然對這種說話默許了,轉而對著維爾德三人說道。
「稟城主,我們覺得尹兄弟才識過人,一言驚醒夢中人,現在大敵當前,我們還這般,實在不該。」維爾德朝我投來敬佩的目光,說道。
「好,好。哈哈……」莫特斯聽閉,只是一勁叫好,當下便帶領大家用膳,一直到了深夜,宴會才結束。而有些氣餒的是,之後美麗的小公主卻再也沒有出來,一心想再看看小公主美麗的容顏的我,心裡一不禁納悶和失望起來。
夜已經很深了吧,連城內的魔法照明光球都已經熄滅了,有些涼風吹來,『胸』口有些涼意,我檢驗了一下衣服,該死的,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又被菲爾的那一劍劃破一次了。
冷月還沒回來,此時的大廳之內正進行著一場嚴肅的商談,是對明天守衛城堡之戰的商討。
座上有我,莫特斯,兩個老頭,還有一個長得大老粗模樣的男人。
「雷洛兄弟,你對此戰有何高見?」莫特斯對著其中一個老頭問道。
這老頭一臉的皺紋,看起來相當老練,只見他咽了口吐沫,沉聲說道:「城王,第二軍團多年來一直負責鎮守孤城,甚至連最困難時候都未曾離開過半步。歷史上我約月帝曾有數次被外敵入侵的記錄,有兩次甚至被對方打到克頓城下,但最終都因第二軍團將士的刻死守衛而化險為夷。一旦將第二軍團調離帝都,定然會引起中央空虛。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戰場之事,詭譎多變,倘若其它戰線稍有不測而被敵軍攻入內地,那時孤城將面臨城破的危險,所以前線應該要能攻防守最強的兵力,所以我認為,應該將第二軍團調往最前線!」
另一個老頭和大老粗盡皆頷,而我對於情勢和打仗一不清二不楚的,當下也沒能提什麼意見,聽閉也應和地點點頭。
「雷洛大人」大老粗說道,「你的分析雖然不無道理,但為今之計,又該從何調出退敵之兵呢?」
「這個嘛,我已有準備。」老頭子雷洛說道,「援軍將會在近日趕到,待援軍一到,我們可以再從第二軍團調出兩萬『精』兵,在半路與之匯合,當可抵住敵軍的攻勢。假以時日,將周邊諸城的兵力集結起來,定可將深入腹地的五萬敵軍趕出國境!至於領兵的人選,一定要是能力過人之人。」
「那選誰呢?」大老粗『性』子急,急忙問道。
「這個就由城王定奪了。」雷洛恭敬地望向莫特斯,說道。
「這個嘛……」莫特斯思考了一會,似乎也沒定出什麼人選,只好說道,「這事明早再決定。」
「雷諾呢,有何見解。」莫特斯又開口道,轉而對著大老粗。原來他叫雷諾,怎麼名字跟雷洛很接近,該不會是兄弟吧。
「我啊,呵呵。我場上殺敵會,這種智力活我也只會參考大家的意見提出點見解,要是我自己的建議啊,那打死我也想不出來啊。」大老粗雷諾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呵呵,要不城王您說說有何見解吧。」雷諾轉而對著莫特斯說道。
「我啊,倒是有一計。」莫特斯得意地說道
「什麼計謀?」這傢伙倒是喜歡吊胃口。
「偷襲。」
莫特斯說完,便似笑非笑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第二天。
天剛微亮,我就被一陣吵雜聲給驚醒了。
昨晚本來要聽莫特斯講他的計謀的,結果卻突然感覺肚子疼,心想是宴會上吃壞了肚子,便告辭離開上完茅房便回房一趟就跟死豬一樣睡著了,因為反正莫特斯的計謀也有他們自己便可以搞定,根本用不著我,否則哪可能會讓我那麼容易地離開,所以心想沒自己的事,開那會議也沒意思,便放下心慮,安心地睡覺了。
但是,天還沒亮,四周還是一片漆黑,我就被一個聲音給吵醒了。
驚醒之時,卻現身上多了黑物,而且相當柔軟,甚至傳來急促的呼吸聲。
是個人!!!
「誰?」我大吃一驚,怎麼還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趁我睡覺之時壓到我的身上,而且從『胸』口上的被兩個棉『花』的柔軟東西頂著看來,此人是個『女』的。
難道是個『性』飢荒的丑『女』,因沒人和她那個而饑渴,結果偷偷想要強『奸』我?腦子裡生出這個念頭,立即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當下一下子就把上面的人推了出去,當然,也沒用多大力道,興許是個美『女』也說不定,我長得這麼帥,難免有『女』子對我產生暗戀之情,深更半夜跑到我的房裡要把最重要的東西送給我也說不定。
這個念頭一現,我不禁得意起來,卻還是警惕地望著被我推到在地的黑影,喝聲問道:「你是誰。」
「給我……我……我要……」那身影站起身來,竟然再次朝我撲來,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嘴裡小聲喃喃道。
聽到這聲音,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裡也隨著咯噔了一下。
聲音雖小,但我卻聽得一清二楚,此人竟是冷月。
「我要……我要……」冷月又道,撲到我的身上,開始瘋狂地『吻』起我來。
「你,你怎麼了……」我大吃一驚,冷月究竟是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淫』『盪』,就跟在九黎獄中見過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冷月卻似乎忘記四周了一般,此刻只是對我狂『吻』著,之後開始迅脫落自己身上的衣物。
終於,我也被挑起了『欲』火,邪念戰勝了理智,加上對方又是個惹火的尤物,我也開始主動起來。
這時,天空升起了魚肚白,一絲亮光照了進來,冷月『性』感苗條的身姿便漸漸清晰起來。
我愛憐的撫『摸』這身旁的可人兒,冷月的那一頭烏溜溜、泛著光華的黑絲如瀑布般飄逸,雪白透粉的俏麗臉蛋上有著兩個『誘』人的小酒窩,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流光四『射』,閃爍著似虛似幻的『誘』人目光。
褪去薄薄的『春』紗,一身的肌膚柔白細膩,**有如明『玉』雕刻一般,細長的脖子,令男人見到、就恨不得一口咬斷!平滑無骨的雙肩下,一雙柔膩『玉』臂正半遮半掩的抱在酥『胸』前,但擋不住那一對兒渾圓飽滿的突『挺』『玉』峰上無限『迷』人的『春』光,酥『胸』上的**,即便是平躺著,也如一捧『奶』油果凍般『盪』漾不已,**上點綴著紅『艷』如櫻桃似的小**,周圍的『乳』暈是那種淡粉『色』的極其罕見的美麗!
曲線如蛇的纖纖細腰下,是一雙修長美白的雪『玉』大『腿』,我忍不住將雙手放與其上細細的撫『摸』,肌膚的香澤和驚人的彈力立時傳入他的心底。
冷月那**的美妙身軀看似令人血脈賁張,然而卻有種令人自慚形穢,端莊聖潔的高貴氣質,讓陽風不禁懷疑起她奴隸的身份。
「你怎麼會變得這麼火辣呢?」我一手握住冷月的一隻**,嬌喘吁吁的冷月卻雙眼『迷』離。
「算了,當我沒問。」我笑道,心想難得有如此的『艷』遇,更何況對方又是平時沉默寡言冷若冰霜冷月,更是讓我心裡澎湃不已,當下嘴壓在她的櫻『唇』上,冷月的小香舌立刻被吸『吮』了過去。『唇』舌相『交』,兩人同時傳來微甜的氣息,也讓冷月的芳心立刻火熱起來,粉臉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看到冷月火熱的嬌容,『吻』著那柔嫩的嘴『唇』,右手將她的裙子慢慢向腰間撩起,輕輕觸『摸』著那處『女』柔滑似水的美妙肌膚,冷月雖然沒有『露』莎那樣漂亮,但是肌膚竟然比『露』莎還要好上一分,應該是天生再加上後天『精』心的保養呵護才有今天的如脂如『玉』的絕佳效果。
這讓原本就**燃燒的我更加瘋狂,冷月臉上全是我留下的口水,在大『腿』內側巡迴半天的手終於侵入她的密處,從未有過的刺『激』頓時也讓冷月意『亂』情『迷』,按耐不了這樣的刺『激』,身體像水蛇般的開始扭動起來,腰部更是不斷的上下『挺』擺,面頰染上一片暈紅。
我將她的裙子從頭頂褪下,手忙腳『亂』的脫下所有多餘的東西,嘴巴襲向了晶瑩光潔的細嫩肌膚,雙手也捉住了膩滑豐『挺』的雪白椒『乳』,不斷的擠壓和『揉』捏令柔軟飽滿的雪峰在掌下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留下了淡紅『色』的痕迹。冷月如小孩般嬌啼著,面若桃『花』,妖『艷』如『春』。
冷月他日在九黎獄中的『淫』『盪』場面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里,令我更是無法自拔,現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急事冷月後悔了也會來個霸王硬上弓。
待冷月小溪潺潺流水之時,我知道是動總攻的時機了,用力一『挺』,帶起美『女』一聲嬌呼。片刻功夫,冷月已是哼聲連連,媚眼『迷』離。
終於進入她嬌嫩的身體,冷月緊緊摟著壓在她身上的我,媚眼如絲,隨後『精』於此道的兩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蓄勢后很快一起進入一個個別有『洞』天的『成』人世界。
一室『春』『色』,溫暖了一個清冷的秋季。
我和冷月像兩隻幼獸無止境的品嘗著『性』的果實。
**過後,兩人無力的擁抱在一起,享受著那暴風雨般**侵襲后的溫馨和寧靜,我先開口說道:「我一直有個疑『惑』。」
「什麼疑『惑』?」
「在九黎獄中為什麼你那樣,現在又變得這樣?實在令人費解。」我輕聲問道。
「……沒什麼……」冷月突然沉默了一會,突然又便會了冷淡的表情。
我後悔得恨不得一『棒』打死自己算了,不過眼見『性』格變化如此之快的冷月,倒也令我更加疑『惑』。
冷月沒再說什麼,起身施展了一個魔法,『裸』『露』的身體頓時被一件紅『色』衣服遮掩住,卻也顯得凹凸有致,『性』感『迷』人。
「尹兄弟,尹兄弟……」這時『門』外突然有聲音傳來,是莫特斯的聲音,聽他急切的語氣可以推斷出是半人馬攻擊城牆了,當下也沒再說什麼,穿好衣物走到大廳,商討軍事。
來到大廳,又見到了那幾個人,只是今日大家看起來更顯得老態龍鐘的,個個似乎失眠一般的憔悴,難道是昨晚談論那個計謀談到失眠,不過也難怪,今日保城之事,不成功便成仁,雖然對我而言是一場夢,但對他們而言則是實實在在的現實困境。
「啟稟城王,探子回報,月城的援軍已統合完畢,不出意外的話,明早之時便可抵達孤城!」
我剛坐了下來,就看見一個神族士兵跑了進來,稟報道。
月城?看起來,孤城是月城的分城,原來月城之中也生活著神族,還以為就『精』靈族呢。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通知各部將領,一個時辰之後準備工作全部就緒!」莫特斯命令道。
「是!」那個年輕士兵行了一個軍禮,退出大帳。
現在的任務變成只求守住孤城一天,便可贏得寶貴時間,到時只等援兵到來,一切就簡單多了。
我不禁心下大喜,這樣我們就可以早日回到現實。
當下,莫特斯立即安排起所有人的工作,重守城『門』,包括我竟也被任命為「副帥」,主帥由莫特斯自己肩負,當然,對於這種在我心裡幼稚得跟玩遊戲一樣的「副帥」,我還是有些不情願的,只是由於莫特斯等人的一再堅持下,同時我也是想試驗一下自己在領兵打仗方面的才能,要成為帝王,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和才能是不行的,而這些是要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想到這,我便點頭答應了,同時也叩謝恩,表達自己的誠意,在這些老古董的面前,不做作一點是不行的。
這時冷月也跟著出來了,莫特斯當即下令,讓冷月以「副帥」貼身『侍』衛的身份隨我左右的,因為統軍打仗是不準攜帶『女』眷的,除非她們也屬於軍隊的一員。當然,以她個人的實力有目共睹,很容易便獲得了在場所有人的認可。不過還是有許多人大讚我「『艷』福不淺」,畢竟領著一個如此貌美如『花』的「『侍』衛」在軍營中「招搖過市」可不是普通將官所能做到的。
莫特斯又吩咐了一些任務之後,大家便離開各自行事了。
「尹兄弟。」我正要走出去的時候,莫特斯叫住了我。
「不知元帥還有何要事要『交』代屬下嗎?」我恭聲說道。現在雖然有些玩物態度,但軍事上的規矩也要分清的,是我上級也要尊重一些,何況他也是四翼天魔的老子,雖然不喜歡他,起碼也個面子了。
「尹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來自何處,為什麼會出手相救,但我還是希望閣下能再伸援手,共御外敵。」莫特斯的語氣萬分誠懇,卻又不失莊嚴。
「元帥言重了,在下又豈是不識大體之人?今日之戰,屬下定會全力以赴,元帥有何差遣,儘管吩咐就是。」我連續用了兩個不同的稱謂,意在表明自己的態度和誠意。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目前若是守不住就會回不去,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耽擱太久。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說了。只是以最深的誠意謝謝尹兄弟了。」
「元帥客氣了,不過元帥,屬下有件事相請……」我故意『欲』言又止。
「尹兄弟客氣了,有什麼事但說無妨。」莫特斯微笑道。
「屬下是希望能請元帥兒子四翼幫屬下。伴隨我左右。」我說出了意圖。
「四翼?哈哈……那小子能幹啥,尹兄弟恐怕看錯人了。」莫特斯一聽,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元帥恐怕要對自己的兒子刮目相看了。」我笑道,心想你才看錯人呢,要是告訴你四翼天魔以後能夠成為玄月大6上影響力極強的人,恐怕你會挖掉自己的雙眼呢。
「既然如此,那也行,希望尹兄弟好好調教小兒,讓他有所作為。」莫特斯期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