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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漂亮的秘書神色慌張的衝進辦公室:「皮特先生,大事不好了,您趕快看看現在的股市……」
皮特只是瞥了一眼,立即面色鐵青。
他衝出辦公室,對著他所有的員工大聲吼道:「馬上收盤,現在,立刻,馬上。」
「已經來不及了……」秘書漂亮的臉蛋上此時就和皮特一樣驚恐萬分:「對方是有備而來的,我們的中央系統已經完全被控制了,所有的指令都無法發出,所有的股票交易也都……」
說著她都不敢說下去了。
此時,皮特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去聽她說這些屁點用都沒有的情況分析了,他面無表情,似乎是心死了一般,可是他緊皺著的眉頭又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正在思考著什麼。
「皮特先生,趕快讓大家做點什麼吧,再這樣下午我們就要完了。」
不是皮特不想做什麼,實在是他也無能為力。
這個公司是他一手打拚出來的,他比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他被人擊潰。
危難關頭,皮特反而越發的冷靜了下來。
他快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一邊對女秘書說:「吩咐下去,所有都給我停下手頭的一切事情,什麼都不要做,電腦都給我不要碰。」
女秘書吃驚的看著皮特:「這……皮特先生,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公司被別人打垮嗎?」
她在這裡工作的時間已經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了,可以說,她見證了這個公司從一個無人知的小公司到現在這個無人不知的世界十強的大型公司的每一點進步。
如今公司面臨這麼大的挑戰,作為公司的總裁,皮特卻要讓大家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做,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皮特已經做了決定,他瞪了她一眼:「叫你去做就給我去,不想公司被擊垮就給我馬上去!」
皮特關上辦公室的門,急急忙忙的拿出自己的私人電腦,給一個神秘的郵箱發送了一封簡短的郵件。
郵件的內容只有八個字:朋友有難,出手相助。
與此同時,紐約一高檔酒店內。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國男人坐在輪椅上,他的面前放著一台電腦。
從沒有知道他真實的名字叫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這些東西甚至連他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他只知道自己在現實中唯一的一個身份——殘疾人。
沒錯,他是一個瘸子。
但是這個瘸子絕不簡單。
或許在現實中他名不見經傳,一萬個人裡面有一萬個人都不認識他,但在虛幻的網路中,他卻有一個令人生畏的身份——全球十強黑客之一——鬼見愁!
他一打開電腦就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發件人是皮特,他五年前在網上認識的一個朋友。
說到他們的認識,那絕對是一場意外。
當年,鬼見愁閑來無事在網上遊走,不巧遇上了一個和自己實力相當的超級黑客,高手相逢不對上幾招那會後悔終生的,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展開一場黑客大戰。
恰巧,他們選擇的戰場就是皮特的公司。
鬼見愁剛打開電腦,就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發這封郵件給自己的人名叫皮特,是鬼見愁在網路上所結識的一個朋友。
記的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鬼見愁因為無聊,在網路上遊走,正好遇到了一個跟自己同一級別的黑客,結果兩個人就展開了一場黑客大戰,所選擇的戰場,就是皮特的公司。
無巧不成書的是,那天晚上皮特正在公司加班,無意間在電腦上見證了這場跨世紀的超級黑客大戰。
雖然這場戰爭的地點是在他的公司,當時皮特卻並沒有報警。
在他見到鬼見愁那引以為標誌的藍色「愁」字時,從心裡覺得好看,出於好奇,也處於這莫名其妙的一丁點好感,皮特選擇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幫助鬼見愁,不管鬼見愁的對手想要幹什麼,皮特都跟他反正干,毀文檔,銷程序,砸主機,所有能夠幫到鬼見愁的事情皮特都毫不猶豫的幹了。
搞的鬼見愁的對手血壓升高憤恨的退出了這場莫名其妙的世紀之戰。
雖然鬼見愁有信心在沒有任何幫助的情況下贏得這場對決的勝利,但不管怎麼說皮特還是幫了他,兩人也就此成了網友。
當然也僅僅只是網友而已。
皮特對鬼見愁的所有了解都來自網路,現實中,皮特連鬼見愁長的啥樣都不知道。
作為黑客,鬼見愁通過網路則對皮特的所有一切了如指掌。
鬼見愁輕描淡寫的一笑,簡單的回了一封郵件——三分鐘解決。
三分鐘時間,皮特緊張的心情還沒有任何的舒緩,鬼見愁已經合上了電腦。
他歪著脖子自言自語道:「不錯的對手,只可惜,在我手下,你必敗無疑。」
他靠在輪椅上閉目養神休息了片刻,他想到床上去睡一覺。
移動輪椅來到床邊,正想上床,不料一聲巨響,房間的門別人硬生生的一腳踹開了。
鬼見愁大驚:「什麼人?」
他猛一轉頭,只見一男一女兩個美國白人走了進來。
他們身穿拖地黑風衣,頭戴黑色墨鏡,腳穿墨色皮鞋,一瞧就是兩個超級大反派。
那男的打量著鬼見愁,陰笑道:「真是沒想到啊,大名鼎鼎的鬼見愁居然是個中國人,還是個瘸子,嘖嘖嘖,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啊。」
一聽這話,鬼見愁心中更是驚駭。
這個世界上知道他鬼見愁這個身份的人不外三人,而這個兩個人很顯然不是他認識的三個人中的兩個,那他們究竟是誰?自己既不認識他們也未曾聽說過他們,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這個身份的?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鬼見愁一向習慣先發制人,不管對方是誰,在存在危險的情況下先將對方制服再說。
三把飛刀從袖子中飛了出去,如閃電一般射向那一男一女。
萬萬沒有想到,鬼見愁自認無人可敵的飛刀絕技竟然輕巧的就被兩人躲了過去。
就在他震驚之際,兩人已經到了他的兩側。
黑衣女人冷嘲熱諷的笑道:「鬼見愁還真是令人驚訝啊,雖然是個瘸子,身手倒是了得啊,只可惜……始終只是個瘸子,哈哈哈。」
鬼見愁不為所動,冷然問道:「我的身份你們是從何得知的?誰派你們來殺我的?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交代。」
「你已經快死的人啊,有些事情就沒必要知道了,要怪就怪你不知天高地厚。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得起的,得罪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說著,黑衣男人腳下一動,身形立即化為黑影,奇快無比,眨眼間就到了鬼見愁的身後。
一陣強烈的刀風從身後奔襲而來,鬼見愁雙手一拍輪椅,身體如同棉絮一般飛了起來,一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穩穩的落在了床上。
「中國人的輕功?」
兩個黑衣人都吃驚不小,鬼見愁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加厲害,更加難以對付。
鬼見愁卻不給他們驚訝的時間,雙手各執五把奪命飛刀,二話不說就朝對方射了過去。
這一下,輪到鬼見愁張大嘴巴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連這十連發的飛刀都被他們給擋了下來,不僅沒有傷到他們分毫,倒是讓他的信心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這兩傢伙委實不簡單,能派這樣高手來刺殺自己的人更加不簡單。
鬼見愁驚訝,可是對方同樣不想給他太多的時間。
拖的時間越長不可知的意外就越難預測,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們對視一眼,準備速戰速決。
黑衣女人「噌」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雪亮的鋼刀,朝著鬼見愁的脖子就砍了過去。
鬼見愁不避不閃。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就沒地方可以躲。
但是他絕不坐以待斃。
嘴角一絲冷笑,在鋼刀接近脖子的一剎那,手指朝著鋼刀一彈,細微的動作卻帶著讓人難以想象的驚人力量,那女人硬生生的被震開好幾米。
一旁的黑衣男人知道這個中國男人不是他們單獨能夠對付的了,要想解決掉他,唯一的辦法就是聯手。
「一起上,幹掉他!」
鬼見愁忽然哈哈大笑:「小娃子,想殺我?你們還嫩著點。」
雙手猛然伸出,袖子里噴出兩股濃烈的黑色煙霧。
兩個美國人大驚失色:「毒氣,趕緊閉氣。」
他們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就是這麼一瞬間,兩人的臉色已經發黑。
鬼見愁冷然的看著他們:「說,誰派你們來的?如果答案讓我滿意,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一條狗命。」
兩人對望一眼,心知鬼見愁說的都是鬼話。
不要說他們不說,就算是說了也不可能活命。與其這樣,不如拼了。
憑藉他們的速度優勢,兩人猛的沖了上去將鬼見愁死死的抱住不放。
「我們打不贏你,但是我們照樣可以殺死你,哈哈哈哈!」
鬼見愁眼神一變,心中大驚,這兩個傢伙竟然……準備同歸於盡……
「混蛋,竟然用炸彈……」
「鬼見愁,一起死吧……」
鬼見愁還想掙脫,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聲巨大的響聲震得整個紐約市都顫抖了一下,凡胎**在這樣的爆炸威力下,一定會化為灰燼的……
一定會……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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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死而復生
上海,一棟豪華壯觀的別墅中,幾十個人聚在內堂,有人臉上幸災樂禍,有人臉上面無表情,有人臉上冷笑不止,也有人臉上漠不關心。
看這些人的樣子,有身份低微的傭人,也有身份顯赫的大碗。
在這人群中,最顯眼的卻是醫生。
所有的醫生臉色都是一片陰鬱沉重,還有三分的緊張。
大家似乎都在期待著同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有可能是好的,也有可能是不好的,不同的人,對這個消息的反應一定是大不一樣的。
「少爺醒過來了,少爺醒過來了……」
二樓的這個聲音傳到了大堂里的每一個人耳朵里,大家的表情各不一樣,有人失望,有人不甘,更有人氣餒。
不過他們再怎麼想也沒用了,二樓的人,已經醒了。
二樓一個裝飾奢華的房間里,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看他的樣貌身材,魁梧而英俊,霸氣而不失氣度。
只是他的嘴唇,卻是一片蒼白。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鬼見愁。
如果說的再準確一點,至少有一半是鬼見愁。
靈魂是鬼見愁的,可是這具身體……卻是屬於一個叫做於天佑的年輕人。
或許,現在就叫他於天佑更加準確一點。
「為什麼會這樣?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於天佑清楚的記得那巨大的爆炸,可現在……為什麼自己有活了過來?
兩種記憶在腦海中交錯,他有些混亂。
為什麼自己會變成於天佑?
只是一場爆炸而已,為什麼眨眼間自己卻成了另一個人?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乖孫子,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帶著金邊老花眼鏡的老人坐在於天佑的身邊,她的雙眼含著淚水,似乎剛剛哭過,她一手撫摸著於天佑的頭,嘴角還帶著欣喜和安慰。
腦袋裡的記憶讓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這個老人是自己的奶奶,鄧芸英。
她是於家的「老祖宗」,座位她的孫子,於天佑則是這個龐大家族的第一繼承人。
於家是上海三大巨富之一,早在鄧芸英那個時代,於家的海圖集團就已經是一個龐大的集團公司。不僅是國內,就是國外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公司。
旗下旗下產業包羅萬象,娛樂、服裝、餐飲、電子、酒店、電影……但凡市面上能夠有的行業,海圖集團都參與其中,其資產已經是數百億計了。
這個龐大的集團公司越來越複雜,就好像於家自身一樣。
鄧芸英年事已高,早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自己的幾個兒子去打理了。
於天佑的父親是現在海圖集團的總裁,於國富,就是說,於國富下台之後,海圖集團總裁的位置將落在於天佑的身上。
只不過,於天佑除了海圖集團第一繼承人的身份之外,還有一個更加人盡皆知的身份——一個無惡不作、不學無術、遊手好閒,只會打架、鬥毆、花錢、玩女人的紈絝公子,人送外號——霸爺!
在上海,或許有人不知道海圖集團的下任繼承人是誰,但是絕對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這個聲明狼藉在外的霸爺。
記得三天前慾火難耐,本來是想去找個女明星發泄一下消消火的,沒想到車速太快,緊急剎車的時候才發現車子剎車壞了,車禍現場他就那麼昏了過去,一直到現在才醒來。
按照他現在的記憶,不管自己的身份是於天佑還是鬼見愁,那都是兩個已經死了的人。
巧合到不能再巧的是,兩個死人湊活到一起,兩人合而為一竟然活了下來。
鬼見愁的靈魂穿越了,鬼附身一樣附在了這個於家大少的的身體里。
現在,鬼見愁已經徹底消失了,現在的他,現實的身份已經變了,他現在,是一個龐大集團的繼承人,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霸爺。
於天佑不知道自己應該是高興好還是該悲哀好。
好在於天佑內心豁然,既然老天也給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那麼我必不負天,一定要干出一番空前絕後的偉業。
否則,豈不是對不起這樣的天恩浩蕩了!?
他閉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緒。
雖然是穿越了,但是落差不是太大,至少,還在同一個時代,自己了解的事情也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換了一個城市換了一個身份而已。
於天佑看著鄧芸英,輕聲說道:「奶奶,放心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你不要傷心難過了。」
鄧芸英欣慰的笑了笑,不過她還是一點也不放心於天佑,對身後的醫生說道:「過來看看,我孫在的身體怎麼樣了?沒有什麼大礙吧?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一名中年醫生上前檢查於天佑的身體,片刻后他鬆了一口氣,對鄧芸英說道:「老太太,您放心好了,於公子現在應該安然無恙了,您大可放心,沒有什麼後遺症。」
聽了這話,鄧芸英總算是放心不少,她讓醫生先出去了。
醫生離開之後,鄧芸英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終於走上前,站在於天佑的床邊冷冷淡淡的看著於天佑:「感覺怎麼樣?」
這個男人就是於天佑的父親,於國富。
於國富並不是很喜歡於天佑,這一點於天佑非常清楚。
如果不是不能否認的血緣關係,於國富早就廢掉了他海圖集團第一繼承人的這個身份。
於天佑並不是於國富唯一的兒子,於天佑的母親在生下他的時候就因為難產去世了,之後於國富又娶了另外一個老婆,這個女人也給於家生了一兒一女。
算起來於天佑的兄妹就有兩個。
另外於國富還有三個弟弟,也就是鄧芸英的另外三個兒子,他們也都有各自的孩子。
這個家,多於天佑一個不多,少於天佑一個不少。
萬一他真的出點什麼事,接替他繼任海圖集團總裁職務的大有人在。
於天佑看了於國富一眼,同樣淡淡的說了句:「爸,我沒事,你放心吧。」
既然他已經沒事了,於國富也不想在這多浪費時間,他對鄧芸英說道:「媽,天佑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回公司了,這幾天在家,公司耽擱了不少會議。」
鄧芸英瞪了他一眼:「開會,你就知道開會,你兒子重要還是開會重要?他現在傷成這樣了你就不知道多關心一下嗎?」
於國富啞口無言,雖然他是海圖的總裁,但在鄧芸英面前,他始終還是她的兒子。
這時候於國富身後的一個女人走上前說:「媽,你也要體諒一下國富呀,公司是您交給他的不是嗎!?況且現在天佑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相信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這個女人是於國富現在的老婆,蔣麗。
蔣麗自己給於國富生了一兒一女,在她眼裡,最不把於天佑當回事。
或者說的白了,世界上沒有人比蔣麗更希望於天佑出事的了。
鄧芸英不喜歡蔣麗,看她的眼神也很不友善,嘴上更是說的直接:「給我滾出去,我孫子不需要你們照顧,都給我出去。」
蔣麗陰著臉氣哼哼的走了,她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十幾二十年來她就沒少受過鄧芸英的氣,要不是為了她兒女的將來,她才不會受這杆子窩囊氣呢。
於天佑看著鄧芸英:「奶奶,你沒必要動氣,他們想幹嘛就去好了,反正我現在沒事。」
他現在已經可以動了,只是現在還不完全適應這具原本不屬於他的身體。
鄧芸英見於天佑現在這樣,知道他需要好好休息。
「天佑啊,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奶奶叫人去給你做點吃的,補一下身體。」
於天佑點了點頭,鄧芸英這才走出房間。
鄧芸英一走,於天佑迫不及待的從床上爬起來,因為——他有腳了。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個值得他欣喜若狂的消息。
前世坐了三十年的輪椅,現在,因禍得福,他不僅有了一個全新的身份,就連身體,也完好無損。
於天佑大喜,慢慢的移動步伐,緩慢的在地上挪步,雙腳傳來的地面的感覺讓他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
「媽的,有腳的感覺真***好!」
他想要大笑,現在的他,已經正常了,不再是一個天生有缺陷的殘疾人了。
能跑能跳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興奮過後,於天佑想看看自己的功力是不是還在。
再次讓他驚喜的是,功力還在。
當然還有一個不算太壞的壞消息——功力雖然還在,卻只剩下一半了。
以現在的功力來看,他的飛刀絕技最多只能一次兩發,至於輕功……估計現在也施展不出來了。
於天佑一點也不覺得氣餒,得到了這具完好的身體,失去一半的功力算什麼,只要等身體恢復了,想要恢復這一半的功力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以前不能做的事情現在可以做了,相信再次修鍊起來那絕對是事半功倍的成效。
只是現在還有一件讓於天佑非常頭疼的事情,他的體內竟然存在著一種病毒,好死不死還是足以致命的慢性病毒。
這病毒的存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難道之前的於天佑就沒有一點察覺嗎?
他搖了搖頭。
別墅一樓的大堂里,那些無關的人都已經走了,就連傭人也都去干自己的事情了。留下來的幾個年輕人,都是於家的子孫,也就是於天佑的兄弟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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