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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想我應該知道你穿什麼型號的衣服,呆會我去幫你買套西裝。」
「西裝?哈哈,我說秦大美女,你什麼時候見我穿過西裝了。今天晚上,我就這樣去,盛世他們歡不歡迎是他們的事情,我可從來沒有將他們放在過眼裡,誰敢跑來找我麻煩,我滅了他就是了。」
於天佑的囂張讓秦可心直搖頭,道:「總裁,你現在的確是財大氣粗,放眼全國,都沒有幾家企業能跟你作對。但是,你可要搞清楚,這次盛世集團所邀請的賓客當中,除了我們商業界的之外,還有銀行界的,我聽說就連亞洲銀行的公子,也會出席盛世的宴會。」
「亞洲銀行?……你等一下,我聽說盛世只是台灣第一企業集團,他們哪有這個面子,把亞洲銀行的公子都給請來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除了亞洲銀行之外,好像還有歐洲國家的幾個大型銀行的代表也會出現,所以我才建議你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就算你不在乎那些人,如果到時有什麼美女出現,見到你這身打扮,也不會看你一眼的。」
於天佑轉頭看了一眼坐在飯店大廳沙發上的愛利絲跟楊舒顏,道:「有你們這些美女跟著我,我還有幸趣去看別的美女嗎。好了,你就不用管我了,先去通知盛世主席,就說我們海圖集團已經到了台北。記住,你現在已經是我們海圖集團的副總裁了,應該清楚該怎麼去表明身份。」
秦可心問道:「總裁,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升我為副總裁呢,我可不是你們於家的人,你這樣做,你那三個叔叔,一定會找你麻煩的。」
「哈哈,秦大美女,你好像到現在都沒搞清楚一些事情。海圖集團,我最大,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誰敢跟我唱反調,我會讓他回家吃自己。」
管你什麼叔叔、伯伯的,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有錢你就拿,有飯你就吃,傻事千萬不要做,不然,蔣麗他們,就是個好榜樣。
秦可心不再多問,因為她知道,現在的於天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於天佑了,如果說以前的於天佑是可惡的話,那現在的於天佑,就是可怕。
黃麗娜跟沈清艷已經將房間開好了,就連愛利絲跟楊舒顏的也一起給開了,都在飯店頂樓的單人套房,沒有太過的奢侈,反正也住不了幾天。
來到了各自的房間門口,於天佑剛一開口,愛利絲跟楊舒顏都站在了他的身邊,有種跟於天佑同房的意思似的。
「我說,你們兩個不會想跟我睡一張床吧?如果有這樣的想法,那我現在去開間大點的房間。」
「無恥!於天佑,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愛利絲說道。
「不敢,我可不想被你們教廷追殺。不過,就算你天天跟著我也沒有用呀,我都說了,我不知道鬼見愁在什麼地方,更加不認識他。」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愛信不信,不信你就繼續跟著我吧,只要不礙我的事,我沒什麼意見。」
楊舒顏可聽不懂什麼教廷追殺之類的話,道:「於天佑,你睡覺最好小心一點。」
「名大小姐,應該是你要小心點吧,別忘了,你還是個處女,我可是個色狼,敢跟著我,當心我怎麼吃了你,你都不知道。」
懶的跟這兩個女人廢話,於天佑進了自己的房間后,隨手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這間房間沒什麼好看的,就是比好一點的套房更加高級一點而已。
於天佑躺在了床上,這一個晚上的飛機坐的有夠累的,本來是應該先休息一下,等晚上去參加盛世集團的宴會,但是,於天佑知道,在台灣的時間不能太久,所以,自己現在應該要開始聯絡一下台灣這邊的人脈、關係了。
拿出手機,於天佑所打的無疑又是陳耀武的電話。
「老朋友,不要問我任何問題,把你在台灣關係最好的人找出來。」
電話那頭的陳耀武直嘆氣,道:「鬼見愁,你下次找我能不能選個好時間呀,怎麼每次我在睡覺,你就打電話來了!」
於天佑笑道:「如果沒事,我還不找你呢!不要廢話了,告訴我,你在台灣這邊認識的人,是什麼位面的?」
陳耀武說道:「台灣第一古武世家,不知對你有沒有用?」
「我不需要他們的武力,你只要告訴我,他們在台灣這邊的人脈怎麼樣就可以了。」
「應該還行吧,那老傢伙跟連戰,**還有很多台灣當紅政員的關係都非常好。」
「那就可以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人。你馬上幫我聯繫一下,我現在就要見他。」
陳耀武打了一個哈欠,道:「好了,好了,我這就幫你聯繫。……對了,鬼見愁,你沒事跑台灣去做什麼?」
「玩。」
「玩?你玩台灣政治嗎,還是你又認識了什麼新朋友有麻煩?」
於天佑笑道:「沒有新朋友,還是之前那個,他現在在台灣,想要打通一下那邊的關係,做點生意,所以就找我幫忙,那我也只能找你了,總不能讓我去找那病鬼吧!」
陳耀武說道:「你有事,找我就對了,你那個病鬼朋友能不找,最好不要找,我可早就聽聞過他的大名,真是人過之處,寸草不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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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於天佑目前的輕功造詣,要想在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飯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管是強悍的有點變態的愛利絲,還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楊舒顏,都沒有發現,自己剛在房間里洗了把臉,於天佑已經不見了。
對於台北,於天佑並不陌生,相反,還非常熟悉,因為,前世的鬼見愁,就是在台灣一家孤兒院長大的。可在鬼見愁六歲那年,那家孤兒院就被一場大火給燒了個精光,孤兒院的院長跟一些照顧自己的人,全部都葬生在了那場大火當中。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那場大火來的還真有點古怪,發生在一個非常好的季節,在所有人都沒有絲毫的防備之下,熊熊烈火就在眨眼間,燒遍了整家孤兒院,是眨眼間的事情。
記的前世小的時候,有一個小女孩整天陪著鬼見愁,那個小女孩也可以說是幫鬼見愁專推輪椅的,當時的鬼見愁內向的到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所以,二人雖然相處了好幾年的時間,可卻沒有說上十句話,因為,那個小女孩,居然跟鬼見愁一樣的內向。可當那場大火之後,鬼見愁被人救了出來,那個小女孩,就不知道是生是死了。
在鬼見愁長大之後,也通過很多方法去找尋那個小女孩的下落,可到了鬼見愁跟殺手同歸於盡的那天,都沒有那個小女孩的任何消息。
時間還算早,陳耀武估計也剛剛聯繫上台灣這邊的人,於天佑坐著計程車,先是來到了自己長大的地方。
這裡已經變了,以前是一家孤兒院,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家藝術展覽廳。
於天佑走到了玻璃門前,就見一個像是接待員的小姐,將玻璃門打了開來,對進來的於天佑非常有禮貌說道:「先生,歡迎光臨我們盛大展覽廳。」
看著這個展覽廳,裝修的不算豪華,但卻帶著非常濃厚的藝術性,牆壁是用一種淺藍色的牆紙撲成的,在牆紙上帶著一層層像海浪似的波紋,但不太顯眼。
這裡就一層,面積不算大,可在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藝術品。有水晶雕塑,有瓷器,有國畫等等,讓人眼花繚亂。
於天佑並不喜歡藝術這這些東西,可既然都已經來了,那就隨便看看吧,也許會有什麼好的作品值得一觀也說不定。
之前為於天佑開門的接待員邊帶領著於天佑走到了那些藝術品的面前,嘴上邊一件件的介紹,將這裡的每一件藝術品都說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樣子。
於天佑問道:「小姐,我想請問一下,這裡的老闆是哪一位,他在這裡嗎?」
其實於天佑問這裡老闆的目的是想看看他知不知道以前這裡孤兒院的消息,畢竟在大火之後,於天佑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先生,我們盛大展覽廳是台灣第一大集團,盛世集團旗下的產業,你想見我們大老闆,我想是不太可能的。」
「盛世集團?他們不是做網路生意的嗎,怎麼會開家展覽廳呢?」
「先生,我想你是大陸來的吧?」
於天佑點了點頭,表示沒錯。
「這就難怪了。在台灣誰都知道,雖然我們大老闆是做網路生意的,但我們大小姐卻非常喜歡藝術,也是學這一行的,所以,這家展覽廳,是我們大老闆送給大小姐的生日禮物,由我們大小姐親自打理。」
汗,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呀,生日禮物送的這麼誇張,以前的於天佑可從來沒有收過像這樣的禮物!
「照你這樣說,你們大小姐也有作品在這裡了?」
「沒錯。先生,你看。」接待員指著她旁邊的一件陶瓷品,介紹道:「這件藝術品就是我們大小姐親手做的,價值一百五十萬台幣。」
聽著這個價格,於天佑差點沒嚇倒。一百五十萬台幣雖然不多,可就這麼一個破花瓶,它值嗎!以物識人,無疑,那位盛世集團的大小姐,就跟她所做出來的東西一樣,只是一個花瓶而已,一百五十萬這個價格,應該是看著「盛世」這兩個字上。
於天佑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卻看見在旁邊有一件藍色的水晶製品,這件藍色的水晶製品是兩個小孩,一個小女孩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小男孩,可以這兩個小孩的表情來看,他們像是非常陌生的樣子。
於天佑看著這件水晶製品,總覺得有點眼熟,問道:「小姐,我看這件水晶要比那個花瓶好多了,為什麼才一萬台幣?」
「先生,你有所不知,這件水晶製品雖然好,但給人的感覺卻不怎麼樣,所以我們不得不將價格往下調,最後就一萬塊錢了。」
於天佑走近幾步,看著在這個水晶製品上雕刻著一個小小的「靜」字,這讓於天佑的心又是猛的一跳,道:「小姐,這件水晶製品我要了,我還想見一下製造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聯繫一下?」
接待員搖了搖頭,道:「先生,這件事我恐怕辦不到。」
「為什麼?我買下這件沒人要的東西,製造它的人應該很高興才對呀。」
「先生,因為這件水晶製品是我們盛世集團的二小姐做的,所以……」
「二小姐?你是說,製造這件水晶的,是盛世主席的女兒?」
「是的,我們只是打工的,別說是我們二小姐,就連我們集團的總部,都進不去,怎麼幫你找到二小姐呀。」
如果說剛才於天佑想買這件水晶製品是覺得上面那個「靜」字跟兩個小孩眼熟的話,那現在,於天佑徹底失望了。
一個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一個是盛世集團的千金二小姐,這兩個人,就算再怎麼連,也連不到一起去吧。
沒有再說什麼,於天佑一臉失望的朝大門口走去。
「先生,這件水晶製品你不要了嗎?」接待員在後面問道。
於天佑搖了搖手,道:「買下來也沒意義,不要浪費我的錢。」
接待員瞪著離去的於天佑,不爽道:「耍我呢!沒錢裝什麼大爺,該死的大陸仔。」
在走出了展覽廳之後,於天佑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帶有點辛酸道:「小靜,如果你還活著的話,現在會在什麼地方呢?」
第70章四家比武
到了下午,於天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陳耀武那邊應該已經聯繫好了,於是,於天佑再次打了個電話給陳耀武。
可陳耀武在電話里所說,於天佑這時間找的還真不是時候,正好趕上台灣四大古武世家的比武大會,自己所認識的人,現在根本就抽不出時間見於天佑。
沒辦法,誰叫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呢,於天佑只能叫陳耀武將他認識那個人的地址告訴自己,直接上門去找。
好在,陳耀武認識的那個人就在台北市,如果在台中或者台南什麼地方,那於天佑在時間上就趕不極了,今天晚上盛世集團的宴會又不能不去。
台灣霍、金、李、易四大古武世家,要比海寧陳家更有著悠久的歷史,自元朝開始就已經以武風靡全國,可因為他們的後代不爭氣,一代不如一代,加上時代不斷的發展、進步,他們卻死守台灣,所以在中國武術界的地位,就遠遠落後於海寧陳家了。
同時,台灣四大古武世家因為互不相讓,四家的勢力這些年來也都在同一的位面,不管是在自家的武學造詣上,還是在台灣的各方面的地位,都沒有誰比誰突出,這點,就跟當時上海三大集團一樣。
陳耀武所認識的這一家姓霍,以內家功成名,傳說跟那民族英雄霍元甲還有點親戚關係,霍家三十六路內家拳,只要學成了一種拳法,便可以行走天下,以此也得「內家三十六,一成天下行」之說。
這裡是一棟非常古老的建築,有點像古代時期那些員外的府邸,大門為黑色,緊緊關閉,大門之上掛著一塊雕刻著「霍家」的大牌子。
於天佑站在霍家門口,已經聽到了裡面傳出一陣陣的打鬥聲跟吶喊聲。具陳耀武所說,這台灣的四大古武世家,每年都會進行一次比武,比武的地點是在四家輪流舉行的,他們四家這一年一度的比武,已經相傳了上百年,可是,這一百多年以來,四家都沒有誰贏誰輸,最後都會打成一個平手。
按照他們四家先輩所訂下來的規矩,不管是哪一代人,只要能贏得一場比武,那就可以掌管台灣武術界一年的時間。
本來,這個規矩讓四大古武世家的各代家主都非常興奮的,可就在幾年前,陳耀武聽說了這個消息,於是趕到台灣,將這四大古武世家的現任家主全部給打敗了,讓他們乖乖聽話,不管哪家贏了一場,都沒資格成為台灣武術界的領袖,因為,整個中國武術界的領柚都是海寧陳家,你們想搞獨立,不好意思,這可是不政治,在武術界中,誰的勢力強,誰就是王者。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台灣的四大古武世家,一聽到陳耀武這個名字,都會有點心驚膽戰,特別是霍家的現任家主,因為他當時被陳耀武打的最慘,所以陳耀武每次來台灣,都會住在霍家,這也讓霍家跟陳耀武的關係,比起另外三家要好一點。
砰,砰,砰。
三聲敲門,但卻沒有人來開門,估計裡面的人都在關注著一場場的比武,根本就沒有人去管有沒有客人上門。
於天佑在霍家之外來回的走了幾圈,然後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道:「總不能等他們的比武結束后再進去吧,現在都已經三點多了,盛世那邊的宴會晚上八點開始,如果我遲到,那被說的一定是整個於家跟海圖集團。
說到這,於天佑走到了牆壁前,沒辦法,誰叫你們不開門呢,自己也只好翻牆而入了。
一個縱身,於天佑雙腳離地,翻過了這三米高的牆壁,來到了霍家之內。
這裡是霍家的大院,院子非常大,在這裡已經容納下了幾十人,他們全部都在院中間圍成了一個圈,圈內正在進行著一場比武,雙方都是三十多歲的男人。
於天佑現在也不可能跑過去,大叫誰是霍家的家主吧,在那些人不知道自己是陳耀武的朋友之前,如果自己那樣大喊大叫的話,一定會被他們所有人給圍攻。
來到了人群之外,於天佑已經見到在旁邊有很多傷者,看樣子,他們這場比武已經進行了很久了,估計也快完事了,自己就先等一會吧。
「喂,你看這場誰會贏?」
站在於天佑身邊的是個女孩,這個女孩正當花樣年華,長的還算可以,可能是因為從小練武的關係,比起那些台灣女孩來,身高也高出了一點,就算是站在人群之外,也能看到場中的比武。
於天佑見這個女孩用她的一隻手拉了一下自己,估計這女孩根本就不知道,站在她旁邊的是什麼人。
「一個花拳秀腿,一個招式笨拙,這兩個人碰在一起,還真是天造之合。」
於天佑隨口丟出來的一句話,讓旁邊的女孩轉過頭來,一雙只差沒冒火的眼睛瞪著於天佑,鄙視道:「喂,你這個人是怎麼說話的,如果你厲害的話,這大半天下來,怎麼沒見你上場呀!」
於天佑無奈般的笑了笑,看來自己是說錯話了,在場中比武的其中一個,一定是這個女孩這邊的,剛才自己一句話把場中的兩個人都給罵了,她自然不爽。
「不好意思,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小美女不要生氣哦!」
「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你是霍家的人。」
於天佑笑道:「那不知小美女是哪家的?」
女孩非常自豪道:「你聽清楚了,我是金天雨的獨生女,金麗麗。」
於天佑雙拳一抱,道:「久仰,久仰。」
可在話落時,於天佑心想:我久仰你個死人頭吧,什麼金銀銅的,老子聽都沒聽說過。
「快看,我堂哥要使出我們金家的八卦掌了。」
於天佑是這個汗呀,八卦掌什麼時候變你們金家的了,真莫名其妙。
「對方也要使出醉太極了。」於天佑依然隨口說道。
文以太極安天下,武以八卦定乾坤。八卦掌對上太極拳,這還真有點意思。
而金麗麗剛才說場上使出八卦掌的是她堂哥,那無疑,使出醉太極的,就是霍家的人了。
只見場中一柔一剛相對,頓時間,場邊的人全部都叫了起來,在他們這些普通的古武者眼中,像這樣的勢力已經是非同小可了,但於天佑卻覺得他們在玩小孩子的遊戲。
「你們霍家的醉太極才是花拳秀腿呢,我們金家的八卦掌,絕對有開山劈山之力。」金麗麗維護道。
「我有說過,我是霍家的人嗎?」
金麗麗轉過頭,問道:「你不是霍家人,那你是哪家的?」
「我哪家都不是,來看熱鬧的。」
偷師。
金麗麗在聽到於天佑說出他哪家都不是時,自然將於天佑當成了一個偷師的傢伙。
古往今來,在武術界,偷師是一種最為可恥的行為,一但被逮到了,斷手斷腳是肯定的,而今天又是台灣四大古武世家比武的日子,居然有人膽大到了這種地步。
金麗麗是二話不說,場中是大戰,她這邊,已經發生了小戰。
於天佑一手擋住了金麗麗這不成器的八卦連環掌,雙腳向後退了幾步,問道:「小美女,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麗麗出了一副八卦之勢,道:「敢跑來偷師,今天要你有進無出。」
金麗麗說這話的聲音非常大,這讓她周圍的所有人,全部都聽到了。
自然,這些人的反應,就跟金麗麗一樣,一聽到有人跑來偷師,一個個瞬間就將於天佑給圍了起來。
於天佑站在原地,不急不忙的掃視了一眼將自己圍起來的人,其中有男也有女,有老也有少,至少有十個人以上。
「小子,你好大膽,居然敢跑到我們霍家來偷師。」
自稱我們霍家,這個少年,一定就是霍家的人了。
「霍公子,不要跟他廢話,這裡是你們霍家,拿下他,交給你爺爺處置。」在旁邊的一個少女說道。
於天佑非常很是痛苦,自己天生長的就像被你們拿的主嗎,你們這些傢伙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想來拿老子,真是活膩了。
金麗麗這丫頭的脾氣有夠衝動的,沒管其他的人,第一個朝於天佑沖了過去,那不成氣候的八卦連環掌,不斷的朝於天佑進攻。
可於天佑也不能以大欺小呀,雖說現在的自己就比這個金麗麗大兩三歲,可骨子裡,於天佑可已經三十多歲了。
「丫頭,你夠了吧,再來,我可就要還手了。」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敢還手。……啊,色狼!」
於天佑一個轉身,緊貼著金麗麗的背部,不管金麗麗怎麼移動,就是甩不開於天佑,現在的於天佑就像是金麗李的影子一樣,還順便摸了摸金麗麗的小臉。
「無恥狂徒,看我醉太極拿你。」
霍家的小子已經沖了過來,將於天佑從金麗麗的背後逼開,所使用的,就是剛才在場中那男人所一的醉太極。
於天佑輕輕一點地,縱身一腳踢在了霍家小子的臉上,然後一個翻身,在圍攻自己的人群之外落點。
比武場的正前方,四個上了歲數的老人正在那邊討論著什麼,雖然臉上有笑,嘴裡有說,看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一個個都想對方死。
就在這四個老人見場中的兩個男人打又再一次打成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