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二次東征

「營長，你回來了身體沒事了吧？」一陣戰士開口問道，而這已經是張心在今天出門以後聽到的最多的話了。

「廖仲愷遇刺案」發生以後，政府馬上就成立成立了一個由汪精衛、許崇智和蔣介石組成的特別委員會。來專門調查廖仲愷遇刺的背景。根據大量的調查，「廖仲愷遇刺案」最大的嫌疑人，國民黨右派領袖胡漢民的族弟胡毅生等人馬上就被抓入獄，而張心他們的所作所為，也馬上調查清楚了，正是由於張心他們及時的感到，雖然沒有挽救了廖仲愷的性命，但是在現場抓到了一個刺客，也正是這幾個刺客使得「廖仲愷遇刺案」得到了快速的破獲，於是張心等人還受到了國名政府的嘉獎，但同時，黨軍第一軍的政治部則是給了張心一件記過的處分，處分內容是「重大情報沒有向上彙報」一時間，張心的大名馬上就在廣州和軍隊里流傳開來。雖然張心同時收到了一個嘉獎和一個處分，但是大家其實心裏面都明白，嘉獎才是最主要，而處分則是給張心隨便調動戰鬥人員而給的，雖然你是去做好事，但是此例絕對不能開，所以第一軍在不得不給張心一個記過處分，一時間張心的大名在廣州的軍隊內部以最快的速度流傳了開了，成為了一個大名人。

而名人的確是有煩惱的，那就是每天在病房都要見很多很多來自於各個方面的人，既有蔣介石，周恩來這種來關心自己的學生，也有張心的同學和戰友來，但是其中很多人都是和張心沒有交情，但是看到張心現在的表現覺得這個人將來一定會前途無量的人，來提前買績優股的。就這樣待了十幾天以後，張心終於忍不住了，等到傷口已拆線，張心馬上就定出院，決定遠離這個讓他痛苦的地方。

其實醫院一開始並不同意張心出院，因為醫生覺得他應該繼續的修養，可是張心卻找出了一個讓每個人都找不出來的借口，就是廣州現在並不太平，要隨時上戰場，他不能放下底下的弟兄們不管，所以的他必須出院，醫生終於沒有擰過張心，讓張心出院了。

其實張心找的借口還真不是假的，當時在廣州的周圍真的準備打仗了，當時陳炯明趁著「沙基事件」及「廖仲愷被刺事件」所帶給國民政府的困擾，舉得國名政府當時無暇東顧，於是在九月一日的，再次舉兵出征，威脅廣州，佔領了東江各地。當時陳炯明所率領的部隊總兵力已經增加到三萬以上，乃以洪兆麟、林虎所部為主力，所以看到此情此景，國名政府要準備打仗已經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了。

其實早在八月的時候，國名政府就已經決定要討伐陳炯明的殘部了，還推舉了許崇智為總司令，但是許崇智在領了東征的所有經費一后，既然按兵不動，沒有出發去東征。而且，恰在此時，許崇智於九月三日的時候開始出任國民黨財政委員會監督，當時他覺得第一軍也就是黃埔軍的發展過於快速了，而廣東正是他許崇智的地盤，第一軍的發展已經嚴重的影響他的利益，所以他決定利用手中的權力來限制第一軍的發展，於是就與第一軍的軍長蔣介石發生了正面的衝突。蔣介石決定發動反擊，於是在九月十七日的時候，蔣介石操縱軍事委員會通過將粵軍改編為第四、第五兩軍的決議，粵軍被分割，於是在二十日的時候，鬥爭失敗的許崇智被迫離開廣東。到了九月二十八日的時候，陳炯明的叛亂已經嚴重威脅到廣州的安全，於是國民政府下令征討陳炯明，並且任命蔣介石為東征軍總指揮。東征軍以第一軍、第四軍為骨幹，分為三個縱隊：

第一軍編為第一縱隊，何應欽為縱隊長，總兵力約一萬五千人，為中路，擔任主攻，采中央突破，直攻陳炯明的基地惠州。

第二縱隊，李濟琛為縱隊長，總兵力約一萬二千人，為右翼，進攻淡水。

第三縱隊，程潛為縱隊長，所率為豫軍、贛軍、湘軍一部分，約六千人，為左翼，向博羅前進，協同第一縱隊作戰。

十二月九日的時候第一縱隊、第三縱隊開抵惠州附近，十二日蔣介石便命令何應欽率領第一縱隊進攻惠州，蔣介石在惠州戰役開始的時候在跑到了惠州前線去督師。

惠州位於東江與西江交會處，三面環水，一面枕山，城牆堅固。而且現在陳炯明還把他諸位自己叛亂的老巢，因此這裡的部隊也都是陳炯明的主力部隊。為了革命的勝利，蔣介石決定不惜一切的代價拿下惠州。於是在十三日的上午蔣介石下達攻城令，張心所在第一軍第四團被任命為此次攻擊的先鋒部隊，接到命令以後，團長劉堯宸指揮全團官兵，連續猛烈的攻城，但是遭到敵軍頑強抵抗，部隊傷亡很大。就是在這種形勢下，劉堯宸決定親自率領奮勇隊攻城，不幸膀胱中彈，壯烈犧牲，就在團長劉堯宸率部攻城陣亡的時候，張心被火線任命為第四團地團長，在收起劉堯宸的一體以後，張心繼續率領該團的奮勇隊攻城，直到十四號的傍晚，第四團首先登上了惠州城的城牆之後，其它參戰部隊蜂擁而入，十五日時候就將惠州城攻下，在惠州戰役中，陳炯明部被俘四千餘人。十月十七日以後，東征軍分三路繼續追擊陳軍，第三縱隊先後於十月二十二日、二十八日、三十一日、十一月二日克複河源、五華、興寧、梅縣，第一縱隊先後於十月二十二日、二十六日、十一月四日克複海豐、陸豐、以及潮安和汕頭，第二縱隊先後於十月二十日、十月二十六日、十一月七日克複三多祝、阿婆、饒平。陳炯明部除極少部分退入閩境外，其它大都被殲。第二次東征全面的勝利。與此同時，國民革命軍另一部又先後消滅了鄧本殷在高州、雷州及海南島的部隊，使廣東革命根據地基本趨於統一，為國民革命軍舉行反對北洋軍閥的北伐，奠定了較為可靠的後方基地。廣州地區再無威脅存在。

在戰鬥結束后以後，已經當上第四團團長的張心率領著第四團所有的兄弟們為原團長劉堯宸舉行悼念儀式，張心在悼念儀式上宣讀了悼詞，他在悼詞中詳細的回憶了劉堯宸過去的經歷，尤其是他參加革命以來的經歷，最後張心說道：「雖然團座犧牲了，但是由他創建的第四團並沒有被消滅，他不僅堅持參加了惠州戰役剩下的部分，而且還成為第一個登上惠州城牆的團，所以我們四團依然是我國名革命軍離得一支勁旅，將來也一定會為革命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我們一定請團座放心，雖然你犧牲，但是你個第四團留下了很多，你的學不會白白的留的，我們一定會記著你個第四團留下的東西，並且把它發揚光大，在以後的戰鬥中，第四團一定會繼續發揚不怕苦，不怕難，不怕死的作風，為革命事業再立新功，真正的成為一隻『首戰用我，用我必勝』的鋼鐵般的部隊，最後讓我一起為犧牲的團座劉堯宸將軍敬禮致意。敬禮！」聽到張心的命令以後，全團戰士馬上齊刷刷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向自己的老長官敬禮致意。由於劉堯宸是此次東征犧牲的最高級幹部，雖然追悼會是在四團的團部召開，但是還是有很多的人來參加了此次的追悼會。而且包括蔣介石，何應欽等人還給劉堯宸送來了花圈表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