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奇怪的男子
竹堂主立刻將東西遞給到照文彥的手裡,看見照文彥將那東西放在懷裡以後,立刻就靠近油燈,緩慢的點亮了油燈,光照著黑色的屋子,讓屋子裡看起來有些生氣。
「你是怎樣沒有讓他們搜到的?」照文彥立刻啟口問著竹其悟,回想起今天的畫面來,然後恍然大悟的脫口:「在你嘴裡!」。
「我拿到它以後,原本是放在懷裡的,是在那個女子掉下升樓閣的時候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才放進了嘴裡,後來我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到了白無閣的時候,明小姐讓我去找兮堂主,我又趁明小姐不注意的時候放在了懷裡。」竹堂主立刻啟口說著。
「公子,您怎麼會知道樓上的那個傾天珠是假的呢?」竹其悟疑惑的問著。
「這還不簡單么,這一,雁雙昆的目的在於魘弒帝,重心自然也在魘弒帝,一個男人,特別是雁雙昆這樣的男人,升樓閣跟女人他都會想要的,他會想辦法留住魘弒帝,那麼到底是什麼嚴重的事才能夠為難住我們所有的人呢。這二,今天恰好子荼也回來了,八年了,子荼死了有八年了,為什麼八年前雁雙昆能夠讓令牌和子荼一起下葬呢,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就能把重要的令牌拱手想讓,甚至是下葬。」照文彥平靜的說著。
「公子是說,雁雙昆剛開始可能是想要利用候姑娘,因為候府的候姑娘跟公子走得很近,一來可以打探白無閣的消息,二來可以試探候姑娘的為人。」竹堂主猜測著。
「也許正是知道了子荼的為人,那枚令牌才和子荼一起下葬的。」照文彥平靜的啟口。
「公子,容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候姑娘回來得蹊蹺,要不要去墓地看看?」竹堂主提議著。
「不!」他立刻反駁著,似乎在害怕什麼。
「對不起。」竹堂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道歉。
「你不知道今天那個掉下樓的女子,她就是子荼,她果然還是來了。」照文彥冷冷的說著。
「候姑娘?」竹堂主立刻驚訝著。
「你別太擔心了,既然那個人要傷害候姑娘便不會去救了。」竹其悟立刻恢復了正常,開口安慰著。
照文彥至今都記得子荼今天的那種目光,沒有害怕,只是驚訝自己縱身跳了下去,她為什麼要驚訝呢,她應該知道自己的心思啊,還是她不敢相信自己會為她去死?
「公子······」竹其悟呼了兩聲,這才將照文彥拉回了現實。
「哦,你去休息吧,我累了。」照文彥柔了柔自己的上鼻樑,有些疲乏的閉上了眼睛。
「那孟澈怎麼辦,他可是秋十里的人。」竹其悟立刻擔心起來。
「白無閣的名聲很大,他們暫時還不敢跟白無閣的人作對,我也暫時是安全的。」照無彥立刻輕聲的啟口。
「那我就下去了。」竹其悟立刻啟口說道,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門,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照無彥一個人,獨自嘆了嘆口氣。
「子荼啊,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心?」突然間的照文彥開始懷疑了自己起來,有些害怕之前的都是一些假象,然後,一夜都站在了窗前,一動不動。
光照耀著大地,似乎給了大地生命,所有的生命都開始舒展起來,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這個時候,子荼他們停留在了一座大山上面,剛一觸碰到地面,那巨大的曇花便立刻就消失了。
「謝謝你救了我,你怎麼稱呼?」她一從地上站起來便好奇的問著那個穿著紫白色衣裳的男子,見他沒有回答便又立刻靠近了他,接著又問:「你不是這裡的人對不對,我一看就看得出來,告訴我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說罷,手立刻拉著他的胳膊。
這一觸碰,對方的目光立刻看到了身旁這名女子之前經歷的一部分事情,她姐姐的屍體,她自己逃跑著掉下了井裡······,畫面有很多,甚至有一些是包括她這八年來消失的記憶。
雖然不完整,但也他知道了個大概。
「你已經死了!」沒有想到對方冷冷的啟口,平靜的盯著自己。她的手緩緩從他的胳膊上放了下來,一臉茫然又驚奇的看著他,然後帶著忐忑的啟口問:「你······你怎麼知道?」。
「你不能回去!」他立刻對著子荼啟口,斬釘截鐵。
「為什麼?」她立刻疑惑的問道。
「有人想要害你,不止一個人要害你,要是讓他們看見了你,可能又想害你。」他平靜的啟口說著,向前走了幾步,然後靠在了一棵大樹根下,看著溫暖的陽光。
「你知道我是死在井裡的?」她立刻嚴肅起來,慌忙的問。
「是,我知道。」他平靜的啟口說著。
「告訴我,我是怎麼死的?」子荼有些激動的開口。
「告訴你你還不是一樣死了!」他依舊平靜的啟口,不怎麼想要理會她。
「我真的算是死了么,我可以摸到自己,我有血有肉有知覺,還有呼吸,我還可以和人講話,我感覺我是活著的,要不是我還有一具屍體,我真的就覺得我就是一個正常的人。」她立刻朝著他辯解,莫名的為他的話感到不滿。
「那你就是活著的吧。」沒有想到對方敷衍著自己,立刻丟出了這句話。
「你······」她立刻用手指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然後放下了手立刻冷哼一句,瞬間扭過頭九走。
「你去哪裡?」他立刻站直了身體,對著遠處的子荼叫道。
「我回臨安!」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立刻鬱悶的大聲叫道,一直不停的向著前方走著,一邊走一邊嘟著嘴。
「我說過了,你不能回去!」他突然閃現在子荼的眼前平靜的說道。
她被他的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立刻後退了幾步,瞬間不滿的大叫:「你真的很像鬼誒」。
「我第一次碰到你這樣有兩個身體的人,你天賦異稟,不如做我的徒弟如何?」他平靜的對著子荼啟口,然後又接著啟口:「你會比其他的人都要優秀!」。
「我才不要做你的徒弟,你是救過我,我是應該要感謝你的,但是你不能夠限制我的自由,最關鍵的問題是,我不想做你的徒弟,我要走了,你不用理我。」她理直氣壯的說完后立刻就又向著前方走去。
他立刻又攔在了子荼的身前,又啟口:「我要收徒弟!」。
她的肩膀立刻鬆了下去,然後無奈的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接著又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啟口:「那你告訴我我是怎麼死的,誰要害我,我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不行,我有我的規矩!」他立刻給否決了。她沒有再說什麼話,而是立刻朝著前方走,但是這個時候,他又給攔住了。
「你必須做我的徒弟!」他平靜的啟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做你的徒弟是吧。」她不想著走了,立刻對著眼前的人啟口,看著對方點點頭之後,又立刻賭氣的啟口:「可是我現在想吃臨安的包子,我吃不到包子呢我就會不開心,我不開心呢我就不想答應你任何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吧,我要不要吃到包子」。
「這還不簡單!」他立刻啟口,抓起她的手,瞬間向著前方跑著,只是一瞬間,他們向風一樣的快,穿過了許多的小鎮,樹林,然後就立刻在臨安的石板路上停了下來。
「這麼快啊,我的天哪。」回過神來的她立刻看著眼前的景象,立刻驚嘆起來。
「賣包子嘍,賣包子嘍······」不遠處攤位的主人叫賣著,已經有一些人去買包子了。
「只要做我的徒弟你也可以的。」他平靜的說著,一直惦記著徒弟這件事情。
「我沒有錢,你幫我買了包子再說吧。」她立刻仰起頭,平靜的啟口。
「好。」沒有想到對方立刻啟口答應,直接就走向了前方。
「這麼好騙?」她立刻搖著頭嘆息著啟口說道,然後在心底喃喃:「不管了,先跑。」想罷,立刻朝著另一邊奮力的跑去。
很快的,她已經跑到了另一條街上,立刻停了下來靠在牆上一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然後嘴裡喃喃:「看不到我,就應該追不到我了吧。」接著,站起了身想要走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站在了自己的不遠處。
「不是這麼倒霉吧。」她立刻在心底無語的喃喃,表示驚嘆。
「你想要跑啊?」他立刻平靜的啟口問走進了子荼。
「沒······沒有啊,太早了,我只是不習慣而已,我在鍛煉身體而已,我一直都有這個習慣的,哦,對了,你沒有這個習慣嗎,你那麼厲害,應該也會有這個習慣吧,嘿嘿·····。」她立刻慌亂的忐忑而又尷尬的啟口,有些開始結巴,接著手立刻開始比劃著動作起來,目光裡帶著些緊張。
「吶,包子。」他平靜的將包好的包子遞到了她的面前,沒有再說什麼其他的話,他也知道她是想逃跑,卻依然去給她買了包子。
「哦······」她立刻接過了包子,拿起一個就開始吃了起來,然後一臉的滿足,立刻就對著他啟口:「真好吃,你不嘗嘗嗎?」。
他沖著她搖了搖頭。
「不吃算了。」她在心底里無畏的念道著。
「好吃嗎?」他平靜的問著。
「好不錯。」她滿意的笑了笑。
「那你可以做我的徒弟了吧。」沒有想到對方又提出了這個要求,害得她差點吃得噎住了,使勁的摧著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咳嗽。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了她的身後,手用力的朝著她的背後一打,她立刻停止了咳嗽。
「你還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夠滿足的。」他立刻平靜的啟口說著。
她立刻憤怒的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他,然後瞬間冷哼一聲,突然快速的向河邊跑去,使勁的一縱身,瞬間就跳了下去。
只聽得噗通一聲,水面上便濺起了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