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災人禍
第二章天災**
上海，光龍大廈五十五樓五行集團的行政總部里，媒體多功能室中，琪琪在只有六人的小型會議桌后坐著。代莫倫掌管五行集團已經一年多了，現在的琪琪身上的氣質，變得有些像個女強人，身上穿著梧桐木服飾出產的黑色現代女性套裝。小馬褂式的中性服飾在琪琪的身上穿得特別動人，長長的頭髮也沒有束起來，垂在身後，耳垂戴著一對小巧的耳飾，但耳飾上那驚人火紅的小顆鑽石，卻是地球上沒有玄火晶。琪琪右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手中把玩著用來指點圖示的紅外射線筆，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殘影的動作，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一種非人的實力。但坐在琪琪身邊的於佳佳，似乎已經看見過很多次了，臉上的神色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琪琪的這種小動作是在近大半年來才出現的，於佳佳作為行政秘書處的頭頭，跟著琪琪的日子也比較久了，清楚琪琪出現這樣的小動作時，就是心中有些不滿的情緒了。
神情冰冷的琪琪，面前的巨型屏幕牆上，牆上的屏幕出現陳克勝、趙良棟和李志民等幾個人的面容，這裡正在召開視頻會議。今天是集團一月一度的彙報日，琪琪聽取集團屬下幾家子公司頭頭的報告，而琪琪自己還需要兼管仙能、仙境兩家公司的。
屏幕上的三個人，都看著一言不發的琪琪，臉色都有些微微害怕的樣子，陳克勝陪笑著對琪琪說道：「我說琪琪，這個月沒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了吧？我這個月可是連陪老婆的時間都不夠十小時，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發生家變了。」
琪琪不滿地瞪了一眼陳克勝，道：「還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第二十二號到第二十四號溫室基地的藥草產出降低了百分之五點二，直接影響到供應給w.d.a系統的高能軍糧和仙水、仙顏、仙境三家公司的產能，第二十五、二十六兩個新溫室基地的工期落後了兩個星期。」
陳克勝苦著臉，道：「二十二、二十三和二十四三個基地是最近才落成的，第一批產出的環境控制還在調整中，哪有真的就有這樣絕對的產量預期？損失的產量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中。工期落後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四建公司承建的工地才剛剛調走了一批人手去趕北京聯合國新址，人手不夠，但人家也還沒有超出工程期限，還是可以接受的吧？」
琪琪還是很不滿，雖然已經代boss管理五行集團近年了，但是作為靈族始祖，天生就是非人一樣的存在，和人類的思維方式和工作效率有著很大的差距，很不習慣那些低效的工作方式，如果不是為了照顧還是凡人的幾個公司頭頭，琪琪甚至只想直接用腦維網路交流，幾個小時的事情幾分鐘就可以處理完。而集團越發龐大，一些業績的進展也變得慢了下來，這一年的發展雖然也很驚人，但對琪琪來說，那太對不起boss托負給她的任務了。
琪琪微微瞪了一眼陳克勝，輕輕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道：「好吧，原因還算是可以接受，不過仙顏已經大半年沒有新產品推出了，boss從仙界送回來的超級草獲精髓提煉工藝，和所需要的新藥草種植技術，已經交給你近半年了，還沒有成績出現？」
陳克勝苦笑了一聲，道：「化妝口和飲料都不需要那麼頻繁的變換花招營銷，我們現在的銷量就已經很龐大了。再者，超級草獲精髓這種工藝是仙界的東西，在我們這裡要複製出來並不容易啊，而仙顏的產品線已經很豐富了，也變不出什麼新的花樣了吧？」
「笨，直接打出是從仙界得到的新配方技術，你看看會不會有效果？雖然說其他國家也在圖謀仙界的物資，我們第一個站出來這樣說會比較惹人注意。不過，以五行集團的實力，還需要在乎什麼嗎？反正仙顏的主要營利是海外銷售，換換配方成份就打包賣就是了。」琪琪不耐煩地對陳克勝說道，又轉過頭望向了趙良棟，趙良棟負責的仙水公司，賣的主要是仙水飲料，這種飲料的市場已經佔領了功能飲料的百分之八十，但仙水飲料更重要的業務是對全國教育系統的學生仙水飲料業務，因為武學課程的關係，需要極為巨量的仙水飲料支持，每個月的產量一點也不能有任何失誤。
「仙水最近倒是沒有什麼失誤，不過和仙顏一樣，基於超級草獲精髓的新型高能仙水飲料配方也還沒有開發出來。boss從仙界發回來的消息，說這種配方對武學課程能起更大的作用，國家已經有意集團下單了，什麼時候可以出來？」琪琪望著趙良棟問道。
「下個月，下個月一定能出來了，現在已經有了第一批樣品，再經過幾次測試，穩定配方的成份比例就行了。我也不想這樣重要的產品落後於下個學期前的投入使用啊，這對我們國家也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大事呢。」趙良棟淡笑著說道。
「在新學期之前一定要趕出，技術人員支持我已經給你調過去了。」琪琪手中把玩著那支光線筆，嚴肅地對趙良棟說道，又轉頭望向了李志民，李志民一見琪琪終於也盯上他了，不由得一瞪眼，道：「仙術公司最近成績似乎非常不錯吧？這個月我們終於完成了hd3d投影影院技術的系統方案設計，電影集團和全國所有院線都已經在準備新影院的改建了。」
琪琪還是不滿地呶了呶嘴角，道：「早該完成了，hd3d投影技術你們都已經搞了一整年，現在才完成。而且最為關鍵的音響技術，還是一個新加入仙術工作還不到一年的新員工提出來的概念。為了這個你們還得特意去美國收購了一家聲波武器技術公司，居然還得花去了六億。」
李志民有些尷尬地說道：「影院音響系統採用的是集束聲波技術概念，這個技術已經有應用在超聲波非殺傷性技術上的專利，我們對這種技術應用在影院級音響系統中的效果很有興趣，而且也可以改良推出民用版的，市場潛力比較大，花的六億還是值得的。」
琪琪微微點了點頭，道：「當然，我也知道這技術的民用版潛力巨大，不然我怎麼會批准那六億的收購費用？反正我也想收購那家跟仙能有競爭的公司了。不過，你們也不覺得慚愧嗎？一個新員工提出來的集束聲波音響系統概念，你們這麼大人都沒想出來？我對這個概念也比較認同，單一集成喇叭技術就可以打造出強勁的環繞立體效果，利用壓縮成線束性的音波在障礙物中的反射製造逼真的立體聲。只需要一個球形喇叭安裝在室內合適的地方，就能得到極為擬真的聲響效果，連生產費用都降低了不少。不過，你們還需要想想辦法，這種技術在室內應用比較強，但室外環境就沒這麼好了。反倒是hd3d投影技術，做得還不錯。」
hd3d影院技術是需要和hd3d影片配合的技術，而hd3d技術下的影片早就已經完成，本著盡善盡美的原則，系統中的音響部分就成了仙術公司最大的技術難關，杜比系統已經不能滿足hd3d技術的需要，搞了一年多才在那個叫何其鉅的小子那得到了靈感，全國的影院改建工程才得以展開，而且這技術的成本費用還比較便宜，讓一個新人搶了整個開發組的風頭，李志民也有些掛不住臉，不過也為五行集團私屬實驗學校里跑出來的怪物心驚，實驗學校里的學生，智商都遠遠超過常人，給開發組帶去了巨大的壓力，生怕哪一天一個新人就取代了整個開發組。
「還有，網路遊戲第二職業的職業課程添加進展，年底還需要再添加六十種新的專業知識，相關的專家我們都已經請到來了，就麻煩你們在年底前完成這工程吧。」琪琪淡淡地對李志民說道。
「不會吧？六十種？你殺了我好了，年底前就要完成，難度很大啊，差不多全公司上下連喘口氣都得算時間了。」李志民驚叫了起來，不過琪琪已經完成了這次會議的議程，手一揮，面前的屏幕牆就變成了一片空白的淡藍色牆紙。
然後琪琪對著身後的於佳佳說道：「boss在仙界那邊也出了些狀況，聽說是戰地醫院受到了攻擊，仙境公司需要趕出一批新的設備準備送過去，讓工廠抓緊點，這是救人的東西，給五倍的加班費也可以。仙能的盔甲生產進度也趕一趕吧，和仙境的貨物一起送過去，仙界之門的開啟也不容易，能省一次運送就省一次。」
「好的。」於佳佳又道：「台灣省的兩間晶金晶片工廠要求增加兩條生產線，現在的產量已經上不去了，而新培訓的工人已經就位。還有四方集團轉來的兩筆合同，沙烏地阿拉伯和西班牙想要定購非殺傷性武器系統。還有中國航空工業集團想就k4型和k6的合作生產提出正式的意向書，而k2型反重力客機在後天可以完成第一架的生產，想請你過去進行下線儀式。還有一汽集團對m200型底盤反重力浮行汽車也發來了正式的合作意向書，而m120型的第一架樣車已經送到樓下的停車場，是一汽集團送來給你的禮物。」
一連串的事務並沒有讓琪琪多想一秒，馬上就應道：「兩條生產線難度不大，可以批准增加，讓仙能抽出一條調過去，另一條在下個月的進度中再調過去。四方集團的合同都是國家交易的，也不可能推，從警隊換下來的裝備中給他們發一批過去就可以了，價格嘛，看看國家給的那份黑名單上有沒有購賣方的名字，沒有的話按正常價格提兩成出貨。k4、k6是中小型和中型反重力客機，中國航空工業集團的業務是大型和超大型客機，這樣的小生產他們就不要再插手了，南方航空工業更擅長這樣的小型客機設計和生產，下個月將k8超大型反重力客機合同給他們作為補償就可以了。m200一汽的能力可以應付，不過m200e是段胖子的自主設計，仙能自己要進行量產，要說明清楚。樣車嘛，直升機也坐膩了，剛好可以換換座駕，看看速度能有多快，開直升機回凌武島太慢了。今天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就開著回凌武島好了，你有沒有興趣？」
「好啊！」於佳佳在接收那輛一汽集團作為禮物送過來的樣車時，就已經看到過那樣車的行駛方式，作為第一輛可以脫離四輪結構、汽油動力的反重力浮行汽車，這樣的新玩意就算是於佳佳也很感興趣，更不要說樣車是送給琪琪這樣的女性用的，車子經過了精心的修飾，淡藍色的圓弧外觀特別適合女孩子們的審美觀。還可以一起回凌武島，莫倫不在，於佳佳能經常跟著琪琪上凌武島玩。那個超級人工島，已是上海一景，更不要說島上的四季如春，靈氣充沛，呆上一小會都會特別舒爽。
停在光龍大廈停車場里專用停車位的樣車，是全新一代的浮行汽車技術，雖然還不是飛行汽車，但也能提升一定的高度，但因為還沒有相關的私人飛行汽車交通規則，第一批的浮行汽車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的。樣車的定名是馳鳳，本來就是女性向的車型設計，出自周艾之手。圓弧的車身充滿超現實的流線體設計，看上去有些像是稍微加長了一些的超級跑車，本應是輪子的地方改成了鼓式反重力發生器。車子的駕駛方式還是和普通的車子一樣，但是方向盤變成了「h」字的形狀，車身的空間很簡約，但卻一點也不簡單，所有的裝飾都是超一流的，人體工程學真皮坐椅，車載光腦還可以自動按照「天圖」gps系統行駛，但琪琪還是選擇了手動駕駛。
琪琪的身邊只帶了於佳佳，身邊沒有一個護衛跟著，雖然因為莫倫的關係，保衛處也想給琪琪配一些警衛，但琪琪堅決拒絕了。先不說琪琪會不會碰上危險，警衛的實力再強也不會高過琪琪，更何況，生活在boss不在的情況下，琪琪並不介意碰上些不開眼的人來打發一下時間。
這樣的一輛奇異的無輪浮在地面半米高的汽車，在上海市區飛馳，帶起了一片片獃獃的注目禮，但是當驚奇的人們，看到車尾用金屬拉絲工藝打上去的光龍集團、五行集團和一汽集團的標誌，這樣的奇車就變得合理了。很快人們的心情就轉向了猜測什麼時候這樣的車型，什麼時候會在一汽龍騰車廠推出上市，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開上這麼一輛車子。君不見，在上海乃至全中國城市的大街上，幾乎所有的汽車都是國內各車廠推出的龍能電力引擎汽車？而且幾乎也清一色都是國產的車型，在上海，開外國車廠生產的電動汽車已經是一種非常令人掉身份的事了，技術都是出自中國的，為什麼還要去賣外國購得引擎後生產的車？
轉眼就在離地半米的高度飛駛到了江邊，略略一拔高度就衝過了江邊的圍欄，落到了江水中。反重力技術並不是磁浮技術，在水面上也能保持相應的高度，但卻變得有些像是一條水上飛艇，雖然是在離江面半米高的水面飛馳，但高速行駛激起的江水，在江面上帶起了一條白浪向出海口的凌武島飛馳而去。琪琪的駕駛技術絕對是世界第一，就算是新車，駕駛方式還是很簡單。而琪琪也似乎很喜歡這樣的高速，以至也想開一把過過癮的於佳佳只能在旁瞪著眼嘟著嘴眼饞不已，直到快到凌武島了，琪琪才捨得讓於佳佳過上一段，不料這於佳佳也是瘋也似的亂開，反正海面上無掩無遮，不怕撞到什麼，自動駕駛系統也會自動迴避障礙物，而且速度最高也只可達到時速三百六十公里，琪琪還是可以照顧得過來的。
龐大的凌武島上，因為莫倫和崔月華都不在，島上的人並不多，只有崔月華的隱族衛士還在上面值守，但島上的自動系統能應付大部分的麻煩，加上遠離市區的喧囂，琪琪也很喜歡在島上住。在反重力汽車漸漸接近凌武島的時候，遠在幾里開外，眼尖的琪琪就發現，島上碼頭旁邊的停機坪上，停放著一架標著中**隊和w.d.a標誌的k3。琪琪不禁微微一愣，隨著車子駛近凌武島，琪琪突然發生，那停絕了一年多的感應，忽然間再次出現了。
「啊！」正在駕駛著汽車的於佳佳猛地被嚇了一跳，車子無緣無故地突然加速，一下子飆上了最高極速，但於佳佳卻什麼也沒做。於佳佳被猛然如箭一樣沖了出去的車子嚇得臉色發白，連忙鬆開了方向盤，但車子在無人駕駛的狀況下，衝上了碼頭穩穩地停了下來。極速飛奔的車子剛剛躍上了島邊的碼頭，又再次穩穩地急停了下來，像是撞上了一道空氣牆一樣由極速變成了絕對靜止。
車子就剛剛停下，琪琪就已經一把推開翼式設計的的車門跳了出去，身形以於佳佳從來沒見過的速度向島上的別墅衝去。被車子和琪琪的變化嚇得一愣一愣的於佳佳，腳顫顫地走下了車子，打量著完整無缺的車身一陣苦笑。
島上這一點距離，琪琪一衝起來幾乎轉眼間就到了別墅前，琪琪驚喜地發現，凌武島別墅沒有圍欄的天台邊上，站著琪琪非常熟悉的人影，正望著琪琪微笑著。琪琪歡喜地叫了起來：「boss。」一縱身，離別墅還有幾十米外，就跳向了樓頂的天台，撲中了莫倫。
「哎！」莫倫一把接著了幾乎像炮彈一樣衝來的琪琪，身形也不禁被沖得小退了半步：「哇，琪琪，你好像變重了。」
琪琪嘟著嘴，雙手抱在莫倫的脖子后，瞪著眼對莫倫說道：「boss，才剛回來就拐彎抹角地說我變胖了，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難為人家被你拋棄在地球整整一年，還得替你管理五行集團，後來還連白皮他們都過去了，就剩下我和不知兩個發獃？」
莫倫尷尬地笑了笑，琪琪抱得太用力了，似乎是很想借著力氣發泄這一年多的離別之苦，但琪琪貼著身，長發飛揚飄起的女性幽香讓莫倫更加尷尬，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對，可你家老闆娘在後面看著呢，你是女孩子家了，還是五行集團總裁，這樣讓人看到多不像話？」
琪琪笑著撇了撇嘴角，目光一轉，莫倫的身後就站著抱著莫問的崔月華，正無奈地微微苦笑地望著緊抱莫倫的琪琪，琪琪笑道：「老闆娘才不會吃我的醋呢，對吧，老闆娘。」但琪琪還是無亮了崔月華身後躺在太陽椅上曬太陽的白平他們幾個。
崔月華好笑地搖了搖頭，對回頭望過來的莫倫笑道：「琪琪也一年多沒見你了，就讓她瘋會吧，她也還是小孩子，這一年多來也算是辛苦她了。一個女孩子家還得替你去管一群老大爺，小陳小趙他們也皮得很，你有空也該管教一下他們了。」
琪琪挽緊了莫倫的手臂，得到老闆娘的許可，琪琪更加肆無忌憚，道：「哼，他們要是敢在我面前皮，我就有辦法讓他們好受。」
「看看，能讓琪琪頭痛的人，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你就少擔心了。」莫倫苦笑著對崔月華說道：「我看還是擔心克勝他們幾個沒給琪琪管教得不成人樣還差不多。」然後莫倫看到了琪琪耳朵上戴著的耳飾，笑著對琪琪問道：「喜歡嗎？」
琪琪道：「喜歡，只要是boss送的就都喜歡。boss，這次是不是想人家了，特意回來看看人家的？」
莫倫苦笑了一聲，道：「算是吧，w.d.a因為最近半年的戰況要召開一次高層會議，還加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會議，我在軍隊里掛的閑職成了最適合的人選，給踢了回來開幾天的會，現在還離開會前還有些時間，才能回來看看你的。」
琪琪皺了皺眉，道：「這麼說，仙界的戰事還是不太樂觀嗎？」
莫倫搖了搖頭：「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不過實力還並不對等，令人擔心是難免的。先不說這些了，地球這邊，這一年來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琪琪輓聯著莫倫的手臂，和莫倫在天台上放著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琪琪隨口道：「還不是那樣，天災**時有發生。」
「天災**？」莫倫愣了一下，道：「什麼意思？」
琪琪道：「天災比較空易理解，地球上的自然氣侯環境的反常有傾向嚴重的趨勢。因為我早就已經建立了氣候監視和演算系統，過去的一年中對氣候的監察和演算中，反常的數據比過去幾年多出了76.3。這樣的數據是不可能因為誤差而出現的，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仙界戰爭的啟動，而仙界之門開啟的時候，仙界迴流過來的力量對氣候環境有一定的影響。但最重要的是地球上的靈脈還沒有得到康復的機會，似乎是被仙界吸取過去的靈氣還沒能盡數迴流過來。」
九州神術結界的影響雖微，但仙界還是能堵上靈氣迴流到地球上的靈脈，只有能攻克仙界，才能讓被控制起來的靈氣全部迴流地球，但這似乎只能在攻破了存在通向地球的空間之門，並讓仙界的靈氣通過空間之門迴流過來，才能讓這樣的情況有所解。莫倫知道沒有打敗仙界之前，這件事就一直會是一個問題。莫倫搖了搖頭，道：「唉，現在似乎還沒有這樣的辦法。不過至少我們已經在努力了，會有希望的。不過，什麼是**？」
莫倫在仙界，因為跨空間通訊技術的帶寬很緊張，莫倫沒什麼必要也不會去佔用軍隊的通訊資源，對於地球上這一年多以來的變化沒什麼了解。琪琪微微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人們的那些思想作怪？從仙界之戰開啟之後，地球上的變化也很明顯的。因為獸災的關係，普通的人是支持這樣的戰爭的。但有一部分人卻並不是這樣想。先說起因吧，在一年多前，仙界戰爭還沒正式開始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完成並推出了『天圖』系統嗎？現在世界各國，大部分的警察隊伍，都開始大量裝備仙能生產的非殺傷性武器套裝，有的國家整個警隊完全更新了仙能生產的一系列裝備。那些非殺傷性武器能令警察更方便地展開輯捕工作，加上『天圖』系統的實時高清視頻可以作為有力證據，還有腦維測謊系統同樣也被大量國家採納作為可靠證供使用。三管齊下的犯罪大擊行動，幾乎令犯罪份子只要是被警察上門，就再無可能逃脫懲罰，往往都是能被直接定罪。而因為全人類戰爭時期的重典，罪犯們面對的刑罰更重。普通的罪犯還不要緊，那些窮凶極惡的犯罪組織就變得狗急跳牆了。」
莫倫愣了愣，道：「這就是**？加大打擊力度就行了吧？反正非殺傷性武器，沒有誤殺的風險，也沒有什麼後遺症，實在不行重火力掃蕩啊。不過也難怪的，三套技術系統之下，犯罪組織基本上是零逃脫可能性的了。」
「如果光是這樣就好了。」琪琪冷笑一聲，又道：「最窮凶極惡的犯罪組織，不外乎就是那些軍火、毒品走私組織，而更多時間，這兩種領域是集而為一的。除此之外，就是那些邪教組織還有恐怖主義組織了。在獸災期間被打壓下去的宗教狂潮，也有一部分死灰復燃，你想不到的是，這些邪教組織、恐怖主義組織、犯罪組織，因為都是全球犯罪打擊大潮中的重點對象，居然聯合起來了。現在地球上的**，最嚴重的就是這種新興的邪教恐怖主義犯罪組織。過去的一年，已經發生過多宗大規模持械暴動。」
莫倫愕然，居然有這樣的事？三種不同性質的犯罪組織居然擰成一團了。像毒販、非法軍火商那樣的犯罪組織，手中的重火力絕對不會少，可以用來武裝邪教組織和恐怖主義組織，而邪教的宗教鼓吹式洗腦，又更容易煽風點火，推起暴動，而最利害的還是恐怖主義組織，那些組織，多多少少都是熟練的殺傷型單位，甚至根本就擁有軍隊的質素，策劃恐怖襲擊、自殺性襲擊甚至大規模軍事化攻擊都很在行。三者結合，根本就是三強聯手嘛，資源完全可以做到互補作用。
琪琪又道：「還有更讓人好笑的呢，那些邪教組織之中，有很多居然是過去光明正大的宗教組織，像什麼什麼信徒會之類的，他們宣稱仙界戰爭是對神的天堂的褻瀆，鼓動人們攻擊w.d.a軍隊，幸好仙界之門也在中國境內，這樣的暴動影響不到這裡。不過他們的存在令人特別心煩就是了，偏偏他們又實在很擅長宗教洗腦，總會時不時發生一兩起暴動，又學會了躲藏及與警察部門玩捉迷藏，這一年多以來，捉了一些，但還有更多這樣的組織冒頭。他們在全球範圍內製造恐怖襲擊，連五行集團在台灣省的晶金晶片工廠都曾經受到襲擊。」
莫倫眉頭跳了跳，台灣回歸之後就屬於中國領土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襲擊發生在五行集團的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