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左右夾擊

「怎麼你來了，阿五呢？」老三跟阿五志同道合，見阿五不在，很是疑惑。

「五哥這會兒應該被大哥揍趴下了吧。」六兒回想了一下剛剛大哥如晴空霹靂變幻的表情，暗慶幸好自己躲過一劫。

阿五這算擅離職守，以大哥的性格應該很生氣。老三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他還偏偏愛往大哥身邊湊，我就不湊上去找揍。

林州羅家。

「天還沒亮呢，別叫我。」什錦在被窩裡耍賴皮，頭埋在被子里嗡嗡地說道。

「小姐，今天大老爺壽辰，咱們得早早去老夫人那兒候著，一起用早膳。」紫蘇大抵是習慣什錦這般行徑了，也不懼，強拉下被子讓什錦的頭露出來。「您得起來了，今天還要好好打扮一下。」

「又不是我過壽辰，急什麼。」話雖這樣說，什錦還是乖乖起床，梳洗一番坐在梳妝桌前。

「小姐眉毛濃，不需怎麼畫。」紫蘇拿著眉筆在什錦眉尾勾了一下。

「今日讓芍藥陪著小姐，小姐萬事小心些。」紫蘇撲著粉邊說道，「小姐別做滑稽臉，一會兒粉抹不勻了。」

「別撲太多了，不舒服。」什錦撒嬌道。

「好，聽小姐的。」紫蘇笑道。

什錦早膳過後，在一眾小姐少爺之後給大老爺祝壽辰，一番親人之間的交流散后，客人們來了，聽戲了。

什錦站了一早上，又累又困，終於可以聽戲，可以坐著喝茶水吃小食。

可是各家小姐們的座位安排在一起，方便彼此一些閨中好友暢談，一時間一群奼紫嫣紅的衣裙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它們主人的小腦袋圍在一起嘴巴不停的私語，不讓其他人聽到，偶爾小小嬉鬧一番，飛快地收斂。什錦在一眾小姐們中顯得尤為孤獨，什錦卻不理會，說實話她對戲曲還蠻感興趣，咿咿呀呀中唱盡世間萬事，臉上紅的白的綠的紫的藍的黃的畫的是人心，別有一番思境任人體味。只是周邊聲音嘈雜，她這個位置不太好，都聽不清楚唱到哪句了，只看見戲台上花槍閃過。

什錦還在費盡心力聽戲，芍藥突然俯身與什錦耳語：「小姐，袁小姐在看您了。」

什錦心想：袁妙兒，紫蘇第一個說的就是她，看來是把她列為頭號提防之人，果然最先盯上我就是她。父親的政敵固然不是假的，消息真夠快的。

「她如果要過來，提醒我。」什錦叮囑芍藥。

只見芍藥偏著頭飛快地說：「已經往這邊來了。」

什錦連忙起身，扶著芍藥的手，「我要小解。」芍藥驚詫地扶著什錦，被什錦的勁道帶著走。

「三姐姐，你去哪兒啊？」五小姐羅熙擋住什錦二人，悠悠地問。

「五妹。」什錦打招呼，想要繞過她。這幾日臨近大老爺的壽辰，還沒收拾羅熙，又開始找茬，回頭好好整治一下她。

羅熙牢牢攔住不讓她走，「三姐姐怎麼不告訴我啊？」

什錦無奈答道：「我坐得有些乏了，想要去園子里轉轉。」

「哦，那你去吧。」羅熙無辜地讓開路。

「多謝。」什錦疑惑羅熙怎麼這麼快偃旗息鼓，背後傳來一聲驕縱的詢問，「熙妹妹，這位是誰啊？」

什錦腹誹「明知故問」，忙擠出笑臉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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