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兵部失竊
西太后這一番言論,讓不少人深以為此,宮中布防一向妥帖,怎的今日宮宴就偏偏出現了刺殺之事!
西太后見此,勾起一道冷笑,說道:「還好今日並無大事,只有少數人受傷,但是陛下安危關係江山社稷,若是陛下有什麼事,東乾豈不危險?」
眾人更加心驚,想到今日是皇帝壽宴,來了不少別國使臣,若是陛下真有什麼危險,豈不是讓他們趁虛而入!
這時有一個小太監略有慌張的小跑進殿,對乾景堯低語幾句,乾景堯眉頭微蹙,說道:「宣他進殿吧!」
然後只見兵部右侍郎賈楠,頭上纏著繃帶,慌張進殿。
西太后不悅道:「大膽,在陛下面前有失儀容,該當何罪?」
賈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磕了幾個響頭,說道:「陛下饒命,微臣實有十萬火急之事,否則怎能如此失儀。微臣念今日陛下壽宴,京都里魚龍混雜,微臣便在兵部守候,豈知卻被惡人偷襲,微臣醒來后發現,兵部竟丟失了重要的軍事布防圖!」
兵部左侍郎向文瑜略有疑惑的問道:「賈大人是何時遭遇歹徒的,可看清歹徒的模樣,有沒有向京兆尹報案,請求封鎖城門?」
賈楠面露痛楚的說道:「微臣……微臣也記不清了,那人是從背後襲擊的,微臣一醒來,就想著趕緊通知陛下!」
蘇溶玥看了一眼向文瑜,此人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面容端正,蘇溶玥覺得也許此人以後可用!
向文瑜隨即又說道:「陛下,今日之事確實蹊蹺,這兵部一向安穩,怎的賈大人偏偏今日就遭遇歹人呢?」
賈楠面露不快,說道:「向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不成,向大人現在不是更應該關注那份布防圖的下落嗎?」
賈楠隨即又說道:「陛下,微臣覺得偷盜布防圖的人一定在這宮宴之中!」
乾景堯面無表情的說道:「何出此言?」
賈楠從懷裡掏出一枚黑色令牌,上面用金硃色寫著「宮」字!
「這正是歹徒逃走時所遺失的!」
眾人嘩然,這種令牌數量有限,只有皇帝信任之人才能得到,有此令牌者可隨意進出宮門!
向文瑜又問道:「賊人偷盜這份布防圖又有何用處?」
賈楠冷笑道:「對本國之人或無用處,但是對別國來說可是意義重大!」
南漓使臣一開始還在看熱鬧,聽著越發覺得不對,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們這些使臣嗎?」
西太后說道:「使臣勿惱,事情還未查清,我們東乾是不會隨意懷疑客人的!」
隨即面孔一變,怒聲說道:「但是敢偷盜布防圖之人,卻定是懷了叛國不軌之心!陛下,哀家覺得偷盜布防圖之人想必定與刺客是同謀,先是偷盜我東乾的軍事機密,之後又來行刺陛下,其心可誅啊!」
乾景堯神色淡淡,沒有說話,西太后見此又說道:「不過此事也並不難查,宮字牌數量有限。陛下可曾賞賜給誰?」
「朕只賜給過三人,赤煉、向文瑜,還有……蘇晟睿!」乾景堯覺得今日的事情蹊蹺的很,恐怕西太后她們費了如此周章,應該是為了除去將軍府吧!
西太后痛心疾首的說道:「如此甚是簡單,三位皆是朝中重臣,哀家也不願懷疑你們,但事關重大,你們自行拿出令牌,也好早些擺脫嫌疑!」
向文瑜與赤煉皆拿出令牌,展示眾人,蘇晟睿摸向腰間,臉色突然一變,然後跪地對乾景堯說道:「微臣的令牌……不見了!」
西太后冷笑一聲,說道:「不見了?蘇將軍此言恐怕有些勉強吧,什麼叫不見了,哀家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測!」
說罷,西太后狠狠的拍在桌案之上,神色惱怒,若是不了解東乾皇室之人,恐怕還會以為西太后是乾景堯的生母,正為他憂心不已呢!
蘇晟睿卻沒有理會西太后的質問,只是神色坦蕩的對乾景堯說道:「臣的令牌的確丟失了,但微臣相信陛下的決斷!」
西太后心中惱怒,只恨這蘇晟睿真是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赤煉也突然跪地,對乾景堯說道:「陛下,蘇將軍這些日子為了京都布防,勞心勞力,任何事情都親力親為,微臣與將軍共事時間雖短,卻也能感覺到蘇將軍的忠心啊!微臣相信蘇將軍一定不會那歹人,請陛下明鑒!」
蘇晟睿有些詫異,這些日子他雖與赤煉共同商量京都布防,卻並未深交,沒想到赤煉竟會在此時為他說話!
其實赤煉雖是武人,不懂朝堂之事,但寥寥數日,他卻欽佩蘇晟睿的將帥之才,更欣賞他不媚權貴的錚錚鐵骨!
西太后聞言,卻笑意更冷,「大統領莫要被表面所迷惑,事事親力親為,有時才更好行動!」
赤煉臉色一僵,「微臣相信絕不會是蘇將軍!」
赤煉不善辯論,只能表明自己的立場。
向文瑜也跪下為蘇晟睿辯解,還有一些武將也紛紛為蘇晟睿鳴冤!
西太后眼色冰冷,沒想到蘇晟睿平時不近人情,在朝中卻能有人如此真心袒護,心裡更是下定決心要早早除去蘇晟睿,決不能再出現第二個蘇燁!
「陛下,你怎麼看?」西太后突然問道。
「朕也相信蘇將軍的為人,不過是一令牌,也許賊人偷去了也說不準!」
西太后說道:「既然如此,就只能搜身了,時間短暫,想必偷盜之人一定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蘇將軍,你可願搜身以證清白!」
蘇晟睿面色冰冷,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然未等他開口,蘇溶玥突然站起說道:「臣女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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