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兵分兩路
陳留城外，旗幟遍野，營寨林立，一隊隊軍馬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各路諸侯集合的差不多了。
曹操大帳中，「主公，各路人馬差不多都到齊了，不知主公有什麼打算呢。」曹洪最先問道。
曹操朝眾人看了一下道：「還是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曹仁道：「主公，這次兵馬雖多，但各有所統，我想應該立一個盟主統一指揮才好啊。」
曹操點了點頭，朝眾人道：「你們還有什麼意見，都說說吧。」
衛國樂文謙忙道：「主公，這次聯軍可以說是主公一手組織起來的，出任盟主當之無虧。」
一旁的程昱笑道：「文謙所言雖實，但以主公現在的聲望還不能蓋過袁紹，此人家世顯赫，四世三公，門人遍布天下，如今又領三萬精兵來此，盟主之位還是讓給他好了。」
曹操忙道：「仲德快說說你的想法。」
程昱道：「主公，各地正千方百計擴展勢力，正可藉此機會削弱他們的勢力，主公就出出策略更好。再者誰作盟主，就把自己置身於眾矢之地。我們沒有必要太引人注意，袁紹色歷膽薄，好虛名，正好把這個虛名讓給他。」停下來看了一下曹操，接著道：「主公休怪仲德無理，主公的祖父乃是宦官，如今之士對宦官都有偏見，而不肯來投，我們正可借袁世聲望壯大自己。」
一旁的滿寵道：「主公，椐聞董卓已派華雄和李肅為先鋒，李世民為參軍前來汜水關助守，華雄李肅不足慮，不過那個李世民文武雙全，不可不防啊。」
陳留毛玠接著說：「據戲先生在京城的觀察，這個世民深受董卓寵愛，讓他掌管全國刑法，不過他卻不接受董卓的婚事作他的女婿，其意是不想與董卓有太深的關係，早為自己留好後路，最近聽說呂布與他有隙，戲先生認為他這次只不過藉機離開董卓身邊。」李典，呂虔等人各出其謀。
曹操聽完他們的想法，道：「這個李世民在剿賊時，我就開始注意他了，後來他憑董卓的關係成為潁川太守，才一年多的時間把潁川從廢墟變成如今的繁榮，可見他能力之強了。」
程昱忽然想到什麼，遲疑道：「主公，有件事我覺得奇怪？」
「什麼事，仲德快說。」曹操不解道。
程昱道：「最近探子來報，潁川的百姓總是三五成群帶著包袱朝南而行，以前不太明白原因，現在想起來他可能早了到會有今天，潁川定會成為戰亂之地。」
曹操忙道：「仲德言下之意，他想避到南方去。」
昱點了點頭道：「如今南方雖賊寇橫行，不過都是一些烏合之眾，豈是他的敵手，這次盟軍有二十萬之眾，可分幾路兵馬先攻下潁川，讓李世民沒有立足之地，主公認為如何。」
曹操道：「就依仲德所言。」
此時袁紹大營里，也正在討論此次出征之事，袁紹道：「各位，此次討伐董卓，我們兵精糧足定可一舉成功，探子來報，董卓派華雄李肅為先鋒，李世民為參軍前來汜水關阻敵了，大家有什麼妙計嗎。」
謀士逢紀道：「主公，董卓想以五萬人馬敵我們二十萬之眾，豈不是笑話，不過我們是由各地組合的雜軍，需一盟主統一指揮方可成事。」
旁邊的郭圖道：「符圖說得極是，這次聯軍以主公勢力最強，加上主公之弟袁公路，還沒出發的山陽太守袁遺，主公出任盟主也成定局，到時破董卓之後，主公就可入主朝廷。」
田豐又道：「主公，董卓先鋒華李兩人都不足懼，不過那個李世民非同小可，我們可先令一軍前去汜水關挑戰，如今董卓大軍基本上在外地，李傕、郭汜兩將由張楊和王匡牽制，隴西有馬騰韓隧，現在洛陽只有呂布一軍，他雖與我們有聯繫不過，呂布乃一反覆小人不足為信，可率一精騎繞過潁川宜陽，再渡洛水，從經永寧直補洛陽。」
袁紹道：「元皓所謀太兇險了，我們完全可以從汜水關一路打到洛陽，不但路途近而且安全。」
田豐還想說，袁紹道：「好了，等一下會議上再說吧。」
一到汜水關，華雄就跑到我那裡，興奮道：「主公，從現在開始我們是不是不用回董卓那裡去了，我實在不想再到董卓那裡了。」
我知道這二年來，華雄雖身在董卓軍中，還一心為我著想，看到董卓的殘暴，早想離開了，忙道：「子武放心吧，現在我們自由了，不過這二年我們一直與董卓有關係，我想各路諸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們的，還是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才好收場。」
華雄道：「主公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啊？為什麼不見子龍啊。」
荀攸在旁道：「主公，你是不是在但心盟軍會藉機攻打潁川啊？」
我點頭道：「不錯，現在潁川雖有二萬人馬，不過除了我們的五千玄甲軍，其它都沒有打過什麼仗，而盟軍所率的都是當年剿黃巾的部隊。並且潁川城牆修好不久，恐不好守啊。公達有什麼辦法嗎？」
荀攸道：「主公放心吧，家叔已來信城中的人已退得差不多了，要是盟軍真的進攻的話，他們定不會在城中困守的，而是出城在嵩山與他們游斗，我們人數雖少，可想勝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公達說的不錯，洛陽有什麼消息嗎。」我問道。
華雄道：「李先生並沒有什麼消息傳來，呂布也不敢輕舉妄動的，也得看清形勢。」
「太師不好了，探子報，上黨太守，河內太守也起兵助亂軍了，李郭兩將已盡起大軍來援，不過被張楊，王匡一路阻撓，行動甚緩，而且隴西牛輔將軍也被西涼太守馬騰，韓隧等人牽制，恐怕…………」主薄田景道。
董卓大驚，在房裡走來走去，過了一會兒道：「田景，你馬上通告各路人馬，我決定遷都到長安，對了讓奉先率軍把洛陽百姓也一起驅趕到長安，收集城中的所有財富也一起運住長安。」
田景驚道：「太師，那汜水關的華將軍和李將軍怎麼辦呢？」
董卓道：「我們先走吧，他們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
「公台，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啊，現在董卓要逃到長安去了。」呂布問道。
陳宮微笑道：「主公，現在洛陽城中多了許多陌生人，我猜是各地諸侯派來的，想趁我們動手時，可以混水模魚。」
呂布一愣，忙道：「那我們怎麼辦呢？」
陳宮笑道：「主公放心吧，他們人數不多，只要我們不動手，他們絕不敢妄動的，我們可以先放出消息說要驅民，這樣那些人只好先行離開，到時我們就可以下手了。」
呂布奇道：「那我們如何知道他們已離開了呢？」
「我們先借董卓之名，收繳各富貴之家的財物可做軍用，我們就在出發時動手，這次連王允也不用跟他說，免得他陷露秘密，到時就由主公說了算了。」陳宮道。
「呂將軍，董卓要遷都，各路人馬已到汜水關了，現在城中人馬全是將軍的人，我們再不動手，恐怕沒有機會了。」王允問道。
呂佈道：「現在非常時期，董卓定有防備，我看還是到長安再說吧。」
王允剛想說話，後面的戲志才拉住他，微笑道：「呂將軍說得有理，那我們就在長安動手吧。」
一回府邸，王允問道：「戲先生，你為什麼要攔住我問他呢，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啊。」
荀堪道：「戲先生是否認為呂布在說謊？」
戲志才道：「王大人放心吧，呂布身邊有陳宮替他出謀，陳宮乃東郡高士，謀略超凡。現在城中多了許多人，他豈有不起疑的道理。現在董卓要驅民遷都，我了他們定會動手，時間應該在離京的時候，那時我們的人都被驅走了，洛陽完全在呂布手中了。」
王允道：「呂布雖不像董卓一樣殘暴，不過要是讓他得勢也非天下之福啊。戲先生有什麼妙計嗎。」
戲志才笑道：「王大人府上不是有條秘道是通往城外的嗎？」
「本初就不用推辭了，四世三公，乃漢朝名相之裔，出任盟主是理所當然。」曹操道。
袁紹表面上推辭再三后，道：「既如此，那本初就勉為其難了，這次討賊關係到大漢興哀，望各位全力以赴，汜水關守兵一萬由趙岑把守，如今董卓派華雄李肅為先鋒領兵五萬助守，各位誰肯去汜水關挑戰。」
曹操道：「盟主，李世民為潁川太守，現在為賊軍參軍，我們可分兵二路，一路前去汜水關挑戰，一路往攻打潁川，然後繞過嵩山過宜陽，渡洛水，直撲洛陽，如何？」
袁紹一聽竟跟田元皓所謀一樣，點頭道：「孟德說得極是，各位認為如何呢？」
長沙太守孫堅出來道：「文台不才，願率軍前往汜水關破敵。」
袁紹一見道：「文台乃江東猛虎，可當大任，令孫堅為前部先鋒，那誰肯攻打潁川啊？」
豫州刺史孔郵道：「小小一個潁川，孔郵願率軍為先鋒攻城。」
袁紹高興道：「那好吧，一路由孫堅為先鋒攻汜水關，另一路由豫州刺史為先鋒，徐州刺史和廣陵太守為後部，統兵五萬攻打潁川，孟德與公孫太守兩人各領精騎五千，準備繞過嵩山，直擊洛陽，南陽袁術統一負責糧草，其它各路在後策應，刻日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