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初戰群雄（下）
「賈先生，我們得想個辦法才行，要是這樣被他們纏著，什麼時候才能到洛陽啊。」李傕問道。
李傕、郭汜兩人率兵前住虎牢關，沒走多久就遭不明來歷的兵馬偷襲，他們一集中兵馬準備進攻，就失去對方身影了。等他們一鬆懈下來，他們馬上又攻過來，不是后輟收襲，就是前軍糟擊，所以行軍甚為緩慢。
賈詡冷笑道：「這些都是張楊王匡為阻止我們去虎牢關助守才這樣做的，他們總共才不過五六萬人馬，這樣吧讓張濟、樊稠兩人率軍直接進攻張楊老巢上黨，張楊定會撤退守自己老窩的，否則連安身之地都沒有了。而那個王匡兵力不多，見張楊走了，自動會撤退吧。」
郭汜笑道；「好你個文和，就怎麼辦吧。」
賈詡又道：「另外再派一隊精騎由李蒙、王方、于禁帶領，在周圍巡視一旦發現可疑之人，敵弱則攻，敵強則退。可保無事。」
李傕、郭汜沒有什麼辦法，只好依計而行了。
「李先生，董卓怎麼會在這個關鍵時刻讓呂布處理一切事務，我看裡面定有文章啊。」蔡邕道。
李儒沉思了一下道：「我也覺得奇怪，這幾天董卓一直沒有找我說過話。」
蔡邕低聲道：「我懷疑董卓被掉了包了，今天早上貂嬋小姐來找文姬，說董卓要把她嫁給呂布，董卓為什麼忽然改變主意了。貂嬋無論怎麼勸，董卓就是不聽。」
李儒驚道：「不好了，我看現在這個董卓是假的，可能真的已經死了。呂布就可能借董卓名意為所欲為了。」
蔡邕忙道：「那個陳宮出的鬼計。」
李儒想了一會兒道：「我看我們該離開洛陽了，否則凶多吉少了。呂布不會放過我們的了。」
蔡邕點頭道：「不錯，不過聯軍不會這樣放過呂布吧。」
李儒笑道：「現在呂布定定會加害我們的，我們走了之後可能透露消息就說董卓被呂布害死了，到時就算聯軍放過他，李傕、郭汜、牛輔也不會放過他的，現在李、郭、牛手上有二十幾萬大軍，就算聯軍也會怕他們七分。而且那個賈詡比陳宮還要厲害。到時呂布不死也只好當喪家之犬了。」
「不行啊爹，我們這樣走了，那嬋兒妹子怎麼辦呢。我們不能這樣丟下她一個人不管的。要麼把嬋妹也帶上。」蔡文姬道。
蔡邕忙道：「姬兒啊，要是貂嬋不見了，呂布定會有察覺的。到時我們誰也走不了。」
文姬笑道：「爹啊，就這點小事就把你難倒了，明天我約她來我家，小住幾天，她聽說董太師要把她嫁給呂布，早想離家出走了。我們再借用呂布之計，找幾個人代替我們幾個，呂布不可能來府上搜查的。」
蔡邕笑道：「真有你的姬兒，世民早就替我們按排好了。」
文姬一聽我的名字，臉色微紅地問道：「爹，我們出城后是不是到李公子的地方啊。」
蔡邕那會不知道自己女兒心裡想什麼，道：「不錯，我聽李先生說，李世民已經轉移到南方去了。不過由子龍會帶我們去的，你就放心吧。」
文姬低聲問道：「爹，那你知不知道李公子在汜水關怎麼樣了。聽說這次聯軍人多勢重，而且裡面人才濟濟啊。」
蔡邕忙道：「這個嘛，我也不清楚，不過女兒放心吧，不管怎麼樣，你的李公子不會有事的。」
「爹！」文姬滿臉通紅道。
孫堅和眾將坐在大帳里發愁，傳令兵來報袁術已經準備好糧草，克日運來，不過在路上還需二三天，而大營中已斷了一天的糧了，這兩天應該如何度過呢。黃蓋苦笑道：「主公，要不是孔郵那路敗了，要是我們也敗了，士氣就會大挫，不過這二天不是那麼容易度過啊。」
程普道：「主公，不如我們馬上出擊，這些日子下來，他們一直閉門不戰，他們要是要是出戰正合我們心意，要是不出戰我們假裝回營，然後馬上撤退，他們定想不到我們會這個時候撤退的。」
孫堅無奈道：「就依德謀所言。」話音剛落，大帳外傳來一陣喊殺聲，眾人大驚，孫堅當機立斷道：「各位馬上各自率兵撤退，李世民既然來襲定已知我寨中缺糧了，公覆，大榮與我斷後，德謀、義公先撤。」
程普剛想反對，孫堅道：「時間緊迫，你們快走吧。」
眾將剛披甲衝出大帳，只見大寨外敵軍眾多，而己方人馬餓了一天，士氣下降已經擋不住了，孫堅立刻領黃蓋、祖茂迎了上去。正好碰到我和華雄，這次我們探明敵軍斷糧，馬上出擊由我和華雄正面襲營，李肅、胡軫從後路殺入，趙岑和荀攸守關。
孫堅雖勇，還過餓了一天，加上敗局已定，心裡不免有些緊張，與華雄交戰才幾個回合就露敗象，使勁一刀勉強挑開華雄，轉身就撤。華雄難得碰到這麼好的事，那肯放過忙追了上去。我軍雖沒有孫堅兵精，不過勝在現在我軍士氣大振，人數也比對方多得多，一鼓而上。
陣中大將祖茂見孫堅勢危，放下敵手沖向孫堅道：「主公，你的赤幘太醒目，快些脫下給我，讓我引開賊兵。」孫堅還沒反應過來，祖茂低聲道：「得罪了主公。」一刀切斷系帶，探手取過赤幘，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華雄在亂軍叢中無法認確誰是孫堅，只好盯著那個赤幘追去。我見華雄的隊伍見人就砍，不管對方有沒有反抗的能力，忙阻止道：「眾將聽著，放下武器的敵人，不得亂殺，不然軍法處置。」
華雄見祖茂越來越近，一刀砍去正中祖茂的坐騎，祖茂翻身與華雄戰在一起。華雄練成逍遙刀法后，還沒有在敵人身上試過呢，今天機會難得有這麼好的一個對手，正好拿他試招。祖茂在孫堅軍中雖算不上最好，但也不比其它幾個差，幾個回合下來，祖茂越打越驚，華雄刀法是他身平末見，刁鑽古怪；華雄越打越勇，對逍遙刀法第三層了解也越來越多，心中大喜道：「看來這第三層確實勝第二層百倍。」祖茂一失察，只見華雄的刀離自己的胸口已不遠了，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狠下心使用全身力氣，完全不顧自己向華雄砍去，想拼個共歸於盡。
華雄大驚，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只好於他硬拼了。就在這時兩人同時覺得手背一陣懼痛，「叮」地一聲，手上兵器同時落地。我見華雄追祖茂而去，要是殺了祖茂就會與孫堅結下大仇，現在沒有必要樹下這個強敵，也跟了上去。正好看到他們共歸於盡的一招，忙催用劍氣打下他們的兵器。
祖茂一見是我，光憑剛才一招就知道我的武功勝他幾籌，想逃現在四周全是敵兵想也跑不了。華雄道：「主公，剛才要不是你，我怕已被他砍死，沒想到他怎麼狠，主公打算怎麼處理他。」
我看了一下地上的祖茂道：「子武，我們回去再說吧，不用追了。」
「主公，李先生來信，說是董卓已被呂布殺死，用了個像貌一樣的人來冒充董卓，自己總攬大權，在外面都借著董卓的名意，而且要遷都於長安。」我一回到汜水關，荀攸彙報道。
李肅大驚道：「什麼，太師已被呂布殺了，這個反覆小人。」
我雖然也被呂布這招嚇了一跳，不過想想陳宮之謀，要是真有相貌同董卓一樣的人，出此下策也不奇怪。道：「李將軍當日如何說服呂布判丁原的，還不是誘之以利，這次呂布得到遠遠不是用金錢可以來衡量的。他再這樣做一點也不奇怪啊。」
汜水關守將趙岑出言道：「這次我們大獲全勝，大挫聯軍士氣，不過聯軍勢重，而李汜兩將的援軍被張楊、王匡牽制住，要是聯軍全軍而上，我怕守不關啊，現在太師被呂布殺害，不如棄關，讓聯軍去收拾呂布那斯吧。各位覺得怎麼樣啊。」
李肅點頭道：「李參軍，你覺得怎麼樣。」
我不答反問道：「公達，那李儒他們怎麼樣了？」
荀攸忙道：「主公，李先生和蔡大人他們已和子龍他們一起離開洛陽了，我想現在應該安全了。」
放下心中大石，朝李肅道：「我看李將軍和趙將軍都有這個意思吧，那我也沒話好說了，聽說聯軍正在攻打潁川，那是我立身之處，我必須馬上去援了。」
華雄忙道：「華雄向來佩服李參軍，願隨李大人同往。」
李肅道：「華大哥，這個理由不夠充分，還是讓我來說吧，李大人乃當世明主，文武全才，現在雖然勢弱，不過日後定會大展鴻圖的，李某不才也願追隨李大人，望主公不棄。」
趙岑也道：「岑早有此意，要不是太師對我有知遇之恩，我早就提出來了，現在太師被呂布所殺，岑也願追隨將軍。」
荀攸喜道：「恭喜主公又得二將。」
趙岑不解道：「荀先生，我們有三人，為何先生只說二人。」
華雄不好意思道；「二位莫怪，在下早就是主公手下，只是奉主公之令在二年前投身董太師帳下。」
李肅趙岑二人大驚道：「原來主公在二年前就了到會有今天。」
李肅見我已收下他們，忙道：「主公，這次我們偷襲孫堅大寨，俘虜了二千，還抓到大將祖茂，不知主公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荀攸忙道：「主公，這個祖茂乃是個硬脾氣，最痛恨董卓了，如今我們是為董卓做事。想要他投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且孫堅也是比較厲害的人物，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樹下這個敵人。」
我笑道：「公達所言正合我意，就依你的意思吧。」
回到潁川后，典韋忙找到郭嘉道：「軍師，真好你的，都讓你了到了，這個孔郵剛開始是多麼神氣啊，不過後過那副可憐樣真是好笑啊，只可惜被亂軍所殺了，看樣子我們的玄甲軍這些日子也蒙壞了，連這麼重要的人也沒注意。」
郭嘉指責道：「你還說呢，殺了個孔郵與聯軍結下大仇，他們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的，你有什麼辦法嗎。」
典韋抓著頭髮道：「軍師別開玩笑了，我老典只有蠻力，那有什麼主意啊。」
劉雄笑道：「軍師，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大不了我們馬上撤到南面與宣高他們匯合，我就不信聯軍會追來。」
旁邊的伍孚道：「軍師這次我們以六千人馬痛擊孔郵一萬五千大軍，除了張動、張迥、樂就三將突圍外，全被我軍俘虜了，不知軍師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郭嘉道：「孔郵的隊伍雖精，不過現在我們不適合收編他們，我們的隊伍不適合加入生人，會影響戰鬥力的，至於那個許靖，我們離開潁川時，不防把他帶上，我想以我們主公之能定能收服此人的。」
「報」傳令兵來報道：「軍師，汜水關來報，主公大軍大勝孫堅，孫堅已敗退了，不過主公也傳令棄關了。」
典韋不解道：「主公獲勝為什麼還有棄關呢？」
郭嘉點頭道：「你們還不知道吧，董卓已經被呂布殺死，現在朝中的不過是他的替身而已。」
伍孚驚道：「那呂布不是可借董卓之名為所欲為的，我來潁川時聽說西城門校尉伍瓊說，司徒聯絡了許多大臣要除去董卓父子，現在他們父子相殘，王司徒也快要下手了。」
郭嘉道：「德瑜說得不錯，不過現在我們沒有功夫想這事，還是先解決眼前的敵人再說吧。至於洛陽的事，主公定會外理妥當的，我們不會擔心。」接著道：「孔郵軍雖敗，不過他只不過先頭部隊罷了，後面還有陶謙，張超三萬五千人馬，而且我們聯軍還會派兵增援，到時攻下潁川，繞過嵩山經宜陽，渡洛水直攻洛陽。現在城中百姓差不多都已撤住南方了，要是他們大軍攻城，我們必難守住，這樣吧，子智你保護其它百姓先去南方，典韋，伍孚領軍退出嵩山，到時殺他們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