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當今重病
那大當家以為冷清寒最後一擊肯定是用匕首重傷他,所以內力都用在了雙手防禦,身上其他地方無防禦力…
不曾想,冷清寒竟會不按章法的趁虛而入…
冷清寒趁倒下的大當家有一瞬間懵逼的時候,欺身而上膝蓋抵著那大當家的胸口,手中的藍霆匕首同時落下,割破了他的大動脈,鮮血噴洒而出。
冷清寒閃身,避開了那些飛濺而出的血液。
「嘭」的一聲,房門被踹開發出巨大的聲響。
冷清寒旋身正準備發起攻擊的時候,金鈴跳入了眼帘。
冷清寒看著金鈴,問道:「你那邊情況如何?」
「有點難纏…」金鈴撇了撇嘴,繼續說道:「不過我們人多,也解決了!」
「嗯。」冷清寒輕嗯了一聲,抬腿走出了房間。
金鈴看了看雜亂的房間,再看看流滿鮮血的床榻上,嘴裡嘀咕:「看來遇到的差不多…」
走在前面的冷清寒當然不會知道,金鈴所去的是大當家身下那女子口中的「月娘」的房間,而這月娘,按他們所說,應該是大當家的女人…
但,金鈴去的時候,卻聽到了那月娘喊他身邊的人「三當家」…
兩人都不清楚這裡面亂七八糟的關係,也就都沒說什麼,金鈴也帶著人跟上冷清寒。
冷清寒出到院外的時候,輕雷輕掣兩人也帶人出來了。
「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冷清寒問二人。
「沒大問題。」
輕掣卻皺眉疑惑的說:「撲了個空,問了那個院落的女人,根本就沒見三當家,也不知跑哪裡去了?」
冷清寒聞言,也輕蹙眉頭:「難道,不在山寨里?」
金鈴這時候說話了,尷尬的咳了咳:「咳咳…那個…你們說的三當家…好像…在大當家女人的房間……」
「你怎麼知道?」輕掣還沒聽懂似的,傻乎乎的問道。
「……」金鈴。
「……」冷清寒。
兩人不理會這個倒霉孩子,直接往大堂走去。
輕掣完全沒發覺,他問出這話的時候,金鈴裸露在外的雙耳泛紅…而冷清寒卻是面色瞬間黑了。
冷清寒這邊的人剛來到大堂的時候,輕風輕馳後腳也帶著人過來了。
他們那邊都是些小嘍啰,己方的人再不濟也能以一敵十呢,又怎麼可能會吃虧?!
一行人也算安然無恙的解決掉了這個目標,連帶整個山寨也鏟了。
冷清寒帶著眾人從大路而下,身後的山寨燃起熊熊大火。
那是走在最後的人放的!像這種大範圍的屠殺現場,還是一把火燒盡比較好,因為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痕迹。
一把火,就可以將一切罪證消滅。
冷清寒下了山,也不再多逗留,到原先大家藏著包袱的地方,換下一身裝備。
再出現,眾人又是一副平常的百姓商賈小廝模樣。
冷清寒讓眾人分散前往下一個縣城——旭陽城。
旭陽城是第二個目標和第三個目標所在地。
平陽、旭陽、潯陽、咸陽、洛陽為北周五陽城,五陽城是數一數二的大城池,也依次而上,越加繁華富裕,五陽連成一線,直達北都城。
而冷清寒等人收到的任務,目標的所在地,也是一路直上。
又是一路快馬兼程,三日後,冷清寒等人陸續進入旭陽城,分散在各處。
冷清寒幾人在城內購置了一處民宅,用的是從許通判家中找到的銀票。
搶來的錢,用著就是不心疼,連價錢都沒談的,就從那處宅院的原主手中買過。
辦理過戶的事情交給輕掣去辦,輕掣本身也是北周人,他用真實的身份在這邊置房,冷清寒沒有原身的記憶,也就沒去參合,本來買這宅院也只是為了降低自己這夥人的危險性。
總是租住在客棧,難免會讓人發現,而且這次還要在旭陽城待幾天,客棧就不是好的選擇。
而輕掣的真實名字,就算深查,也只是個落魄潦倒多年的商家之子。
是的,輕掣曾經就是個紈絝子弟,只不過家中慘遭不測,年幼喪親,流落街頭,后被組織帶回。
而他的仇人也只是一般土匪,最後也被官府出面圍剿了。
人員一一匯合到這處二進的宅院里,冷清寒幾人也圍坐在前廳,商量著下一步計劃。
「旭陽城裡的兩個目標,一個是富商…包有錢,另一個是旭陽管轄下的一個小縣城的縣令…袁滾滾…」
「哈哈哈……」
未等冷清寒說完,金鈴和輕掣就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冷清寒也是一頭黑線…
「哈哈…不行了,太搞笑了,這都取的什麼名字啊?!」金鈴捂著肚子笑的前仆後仰。
「是啊!哈哈…那個富商就是錢包有錢,叫這名字還說的過去,那個小縣令什麼鬼的?圓滾滾?是不是長得很圓的意思?哈哈…」輕掣也是不停的拍著桌子笑的見眉不見眼。
其他幾人也是嘴角抽了抽。
「咳咳…」冷清寒清了清嗓子,拳頭抵在唇邊遮掩那險些破功的笑意:「都正經點啊!很嚴肅的時候!」
話雖是這麼說,但眼角的笑意,還是出賣了冷清寒此刻的心情。
其實她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很搞笑,甚至還可以想象到此人的模樣。
「據了解,袁滾滾所在的泉溪縣距離此處有二十里地,一路快馬加鞭也要一個時辰,我們先休息一下,下午就我們幾人一起出發前往泉溪縣,到時打聽好了情況,晚上動手…」
之後,冷清寒又做了一番安排,幾人就回去養神了。
這次,冷清寒沒打算帶太多人行動,這次的目標家中人口不多,宿在縣后衙,奴僕也不多,有他們幾人動手就足夠了!
兩個時辰后,幾人也相繼從後門牽出馬兒,打算一起出發。
幾人對視一眼,也沒多說,牽著馬兒走入主街道。
主街道行人多,不方便騎馬,幾人只能牽著馬兒出城。
「這是什麼?」城門一群人圍在張榜處,嘰嘰喳喳的,站在後面的人看不清,好奇的詢問著別人。
被扯著的那人解釋道:「是當今重病,正廣尋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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