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事
楚蓿柏看見雲清淺要將自己許配給年邁的毅王,瞬間就火了:「公主這是什麼意思?」雲清淺沒有理會楚蓿柏,而是朝侍衛們做了一個手勢,說到:「玉顏公主既然如此激動,那你們今日就成婚吧!」
說完,那些侍衛便走上前來,拉住楚蓿柏的手,將楚蓿柏拖了下去。
「雲清淺!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唔……」楚蓿柏撕下了溫柔的面具,破口大罵到。
雲清淺勾了勾耳朵,對侍衛說:「快『請』玉顏公主去毅王府。」說完,雲清淺笑嘻嘻的走到簡沫涵面前,拉住簡沫涵的手,說到:「沫涵姐,走,出去玩。」簡沫涵聽見雲清淺這樣說,拍了拍凌莫深的肩,就跟著雲清淺出去玩了。
「可能敢這樣對皇上的,只有公主殿下和皇後娘娘了吧!」大理寺卿看著,感嘆道。
雲清淺將簡沫涵帶到了御花園。
「你看,這天,好藍啊。」雲清淺指著藍天,對著簡沫涵說到。簡沫涵見雲清淺如此童真的模樣,簡沫涵的心不知道為什麼刺痛了一下。
簡沫涵嘆了一口氣,對雲清淺說到:「清淺,你是不是有心事?」
雲清淺見簡沫涵這樣說,無奈,拿出一紙信箋,說:「連你都看出來了,他又怎會……看不出來。」簡沫涵見雲清淺如此失魂落魄,有些心疼。
「那個他,是誰?」簡沫涵雖然心疼雲清淺,可那顆好奇之心熊熊燃燒,實在按耐不住,才問到雲清淺。「他……是……算了,到時候在告訴你吧!」雲清淺低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看你這樣,也不想告訴我,罷了,也不問你了,反正,我大致知道是誰了。」簡沫涵掛了掛雲清淺高挺的鼻樑,笑到。
「沫涵姐,我先回府上了。」雲清淺與簡沫涵到涼亭坐了一會,雲清淺便於簡沫涵道別。「好,你先回去吧。」簡沫涵也不強留雲清淺,任由雲清淺走了。
雲清淺回到府中,拿起手中的信箋,一遍又一遍的看著。
這份信箋,是雲清淺與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交流的心得。但一個月前,雲清淺與那個人突然失了聯繫,這份信箋,是最近那個人送來的最後一份。
雲清淺自與這人三年前的第一封信開始交流時,便一眼愛上了這人的字,這人的文筆,又不知從何時開始,這種欣賞,卻演變成了一個莫名的情緒。
而這最後一封信里,寫的竟是:「琴瑟忘弦,藍天無言,卻不知曉,何時再見。望君安好,勿念。-----子墨」雲清淺看著上面的一字一句,不知怎的,眼角竟滑下了一滴淚珠。「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與我斷緣對吧。」雲清淺一人自言自語,她雖為見過子墨,可在雲清淺腦海中,卻構成了無數個模樣,其中令雲清淺最滿意的一張臉,竟與凌墨塵有些相似。
「呵……罷了,歇息吧。」雲清淺不願再想這些煩心事,便早早洗漱,準備睡下了。
在房內,雲清淺將信箋疊好,輕輕放在枕頭底下,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素手牽出九曲還魂針,朝杯中茶水插了進去,待幾息之後,取出來,就發現銀針已經變黑。
雲清淺見如此,笑了一笑,喃喃到:「每天晚上都要來一次,也不嫌無聊。
雲清淺說完,房頂上就有一人跳了下來。
「你也是,又找我幹嘛。」雲清淺已經對白望舒深夜造訪見慣不驚了。「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幹啥對我這麼冷淡呀!」白望舒笑嘻嘻的對雲清淺說到,白望舒那張俊臉上儘是調戲。
「滾遠點!」雲清淺一腳朝白望舒踹了過去,白望舒沒有反應過來,生生接了雲清淺一腳,俊臉可憐兮兮的望著雲清淺:「幹嘛對我這麼狠啊。」
雲清淺沒有心情再跟白望舒玩了,便不再理白望舒。「我睡了,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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