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畢竟是謠言
梁若蘭看林般若是真的不知道，就解釋：「有傳言，馬匹受驚就是那個舒千凝做的，只不過沒人敢說，只能在暗地裡謠傳了。」
林般若的確是頭次聽說，就問道：「那舒千凝也想入宮？」
「可不就是嘛，還有德皇貴妃這個親姑母護著，現在就是因為太子妃有孕，德皇貴妃不好直接讓舒千凝入東宮，也就是緊張顧曦清那肚子罷了，等生產之後，肯定也是要納入東宮的！」梁若蘭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林般若是知道這梁若蘭說話有些誇張的毛病，不過她覺得這件事怕是真的，顧曦清有孕，之後就算臨盆之後也要養養身體，軒轅逸難不成真的能守生如玉？現在舒千凝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伺候，可是這「伺候」二字也是大有文章，到底是「伺候」誰也說不定呢！
梁若蘭看林般若聽進去了，就說道：「我也就是怕姐姐心情鬱悶，才會過來說一說這些閑言碎語給姐姐解悶兒，反正也都是謠言，說一說樂一樂也就是了，姐姐也就別往心裡去了！」
林般若沒有說什麼，之後兩人也是閑聊幾句，之後梁若蘭就走人了。
萍兒過來說道：「小姐，那梁家小姐就是個大嘴巴，什麼事兒也還都要添油加醋幾分，小姐可千萬別相信她說的。」
林般若搖頭：「也未必就是假的，無風雖然能起浪，可是這宮裡是什麼地方，多說一句都能死的地方卻有謠言傳出來，這可就不是一般的謠言了，也許是真的，也許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她心裡琢磨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顧曦清自己散播出去的，就是為了搞臭舒千凝，不想日後舒千凝入東宮！
…………
另一邊，東宮，顧曦清是實打實的頭疼。
她可以對天發誓，宮裡關於舒千凝的謠言真不是她放出去的，她都已經想著忍氣吞聲了，結果謠言四起，旁人肯定也都是認為是她故意散播的了。
「殿下，奴婢也沒有出去亂說，一個字都沒有提！」紅菱解釋這：「我雖然討厭她，但是不該說的也不敢說的。」
顧曦清是相信紅菱不會這麼不懂事在這個節骨眼放出這樣的謠言的，不過肯定是有人散播就是了，而且這事兒知道真相的也沒多少，故意這樣散播，還真是沖她來的了。
果然，德皇貴妃一得了消息就找來了。
德皇貴妃也不想在顧曦清養胎的時候過來說這些，但是現在舒千凝名譽被毀，她總要來要一個交代的。
「給母妃請安。」顧曦清行禮，德皇貴妃雖然免了禮，不過還是說：「今日宮中的謠傳，可是你放出的？」
德皇貴妃旁邊的舒千凝一臉的委屈，滿眼都是哀怨的眼神看著顧曦清，那樣子已經是認定了顧曦清就是壞她名譽的兇手了。
顧曦清看德皇貴妃果然是說這事兒，就說道：「並不是曦清。」
「姑母，這事兒可能就是有人隨口亂說的，也未必就是太子妃殿下說的，而且現在越傳越多，就算找，也找不到源頭的。」舒千凝說道：「太子妃殿下有孕，還是不要用這種小事來擾了太子妃帶你喜愛靜養了。」
德皇貴妃說道：「千凝，你就是人太心善了，才會被人欺負了的，而且我就是問問罷了，也沒有真的就說是她做的！」
顧曦清看看著舒千凝那樣子，心中只覺得噁心，一個加害者，如今搖身一變反倒成了受害者，舒千凝差點就殺了她和她的孩子，現在竟然還有臉在她面前裝委屈？！
「母妃，曦清一直以來也都是不與外面的是非沾染的，如今母妃有所懷疑，那也是曦清做的不夠好，讓母妃懷疑了曦清的人品。」顧曦清說道，德皇貴妃專門挑軒轅逸不在的時候來，今天就是想要質問她而已。
德皇貴妃說道：「不是你做的不好，只是現在謠言傳的也是有些邪氣。」
「那謠言我也聽說了，可是這裡面卻也沒有提到是這事兒是我往外傳的，母妃旁人不懷疑，只懷疑我，那就是我的錯處。」顧曦清說得很是委屈，德皇貴妃一看，也知道自己方才說得有些太過直白不夠委婉了。
「曦清……，這事……」德皇貴妃想要緩和一下，結果顧曦清此時繼續說道：「先不說謠言里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我聽到這事的時候倒也懷疑過表妹。」
舒千凝一愣，德皇貴妃也是一愣，這怎麼風向說變就變了？
「我也從來沒有去問表妹，當日馬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她所為？」說完就看向了舒千凝。
德皇貴妃一看，就皺眉問道：「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真的懷疑了？」
舒千凝心中心虛，就是她做的，可是誰有證據呢？小順子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了！
顧曦清就說道：「母妃想到哪裡去了，這畢竟是謠言，我也不能當真，所以也從來沒有去問過表妹這事兒。如今母妃也表妹倒是反而懷疑我，這讓曦清很是的無地自容了。」
德皇貴妃尷尬，按理說這謠言一出，顧曦清也的確是要懷疑舒千凝的，結果人家忍住了，沒來問，反而他們來問，這麼一對比，他們還真是小家子氣了。
「你懷疑也是正常，不過現在這謠言也太厲害了，舒家畢竟是名門，現在被扣上這樣的污名，你也該理解母妃的心情的。」德皇貴妃說道，她也是舒家人，不能看著母族就這麼被污衊。
顧曦清這時候就說道：「清者自清，我相信表妹也是這麼想的，表妹若是沒有做過，自然可以不去在意這樣的謠言，而我也一樣，我沒有傳過，也不怕旁人懷疑。」
顧曦清話裡有話，舒千凝聽了之後心裡陰沉下來。
「這事兒真的不是你做的？」德皇貴妃又問一句。
顧曦清點頭：「母妃既然這麼問，那就是還不相信我，既然如此，那我就用我肚子里的孩子起誓，若是我傳了這樣的謠言，那就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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