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女帝重生(11)
「夏嫊歌第一世是宋宮的嫡大公主,在宋宮裡高冷端莊,尊貴不已,卻不得父皇母后的喜愛。後來嫁給大周王太子周寧弈為太子妃,她本來就不同於一般女子,胸懷大溝壑,所以政事,軍事,宮中事,她都一把抓起。為周王朝平定天下立下汗馬功勞。而她也用自己的手段,儘力為自己的權利路添磚加瓦,可惜終究是女兒身,在這個時代,是不容許女兒為王的,她只能屈居后位,但是手下忠臣諫言,她與周義文王周寧弈並稱二聖。
第二世是個孤兒,憑藉高超的演技,成功的成為孤兒院里被金主養父母選中的幸運兒,走上了上流社會,可是天不由人,二十歲的時候,竟然被金主養父母家的親生女兒,她法律上的妹妹給推到車下撞死了。
周義文王一直忌憚夏嫊歌,和夏嫊歌的嫡親妹夏婼婼。周寧弈和夏嫊歌互相利用,終於奪得了大奧的江山,入主大奧后,周寧弈不滿牝雞司晨,夏嫊歌為人又強勢,和夏玲瓏安通款曲。說周寧弈有多喜歡夏玲瓏,也不見得。只不過是個出口罷了。
並夥同夏玲瓏設計辱殺了夏婼婼。夏嫊歌被手下人救助逃脫出去並且殺了周義文王,帶走了妹妹的屍體。她逃脫出去后,在徊河以南建立大曌王朝,剛平定的天下,周遭小國又在大曌國邊境起紛亂,皇長女領兵出征。鄭玥紫幫助她引導民間輿論。夏嫊歌在位期間,政治清明,重視民生,百姓心偏向於她這邊。
夏玲瓏在周義文王死後,便扶持周義文王的一個懦弱的皇子(周至瑾)登基為王。這期間她把控朝政,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手段還是不錯的。雖然政治手段不咋地,沒出台什麼好政策,但是她收攏人心的本事倒是不錯,整個大周均以她的命令馬首是瞻。
後來她和周寧弈的孩子,被夏嫊歌留在周王宮中的細作給弄死,她心生怨念,夏玲瓏一直想讓自己的兒子登基,只是當時迫於形勢,她的兒子尚且年幼,她需要個聽話的靶子。但是她想把這個王朝留給她的兒子。
如今美夢被夏嫊歌破滅,卻不死心,又扶植了一個傀儡皇帝小皇帝好似一早便知道了自己的前途,便無心政事,天天花天酒地,終究死在了溫柔鄉里。她當時心下痛恨,卻不認輸,又扶持了自己的親侄子為王。夏玲瓏扶持自己的親侄子威望,惹得了大周王侯的憤懣,卻也贏得了大奧前臣的歡心。
夏嫊歌在自己的國都,鞏固邊防,又侵吞西域小國,推行新政,慢慢侵佔夏玲瓏的領土。二人鬥爭了一輩子。
星辰國則是作壁上觀,一直政治清明不參與她們的內鬥,在那一年,星辰國發展很好。」
顧榛青對夏嫊歌講述這個故事,夏嫊歌內心一丁點波動也沒有。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前世?」
顧榛青搖了搖頭,「那不是你的前世,也不是婼婼公主的前世,這只是幾個話本子的柔和體,通過三生石映襯到了我們的記憶當中。鏡花水月罷了!」
「那如今的我們呢?」
夏嫊歌有些疑惑,「端看你的了!」
夏嫊歌取出鳳凰空間,鳳凰空間本來特別好看,如今竟然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但是這塊石頭,她看起來額外眼熟。
顧榛青拿起石頭,試圖注入一絲靈力,然而卻是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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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榛青在奧國過了明面,便三番四次地去尋夏嫊歌,也不管男女大防,但是他卻很重視防範周寧弈。
對於和親一事,顧榛青擺出十足的誠意。夏嫊歌深知自己的心思深沉,對除了婼婼外的任何人都心防很重,但是如今面對著顧榛青,她卻絲毫無法做到隱瞞。
這也讓婼婼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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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就允了婼婼的吧,婼婼不想和阿姊分開。」
「不行。」奧景帝對於夏婼婼的感情素來不深,一來,婼婼從不主動討他歡心,二來,婼婼是王后之女,他對於王后的感情本就是君臣關係,合作夥伴,相敬如賓。從未有過半絲的愛意。
婼婼之所以能在眾多公主中被奧景帝記住主要是得益於夏嫊歌對婼婼的寵愛。
奧景帝還指望婼婼憑藉嫡公主的身份和親呢。
「父皇,讓婼婼和女兒一起去星辰國吧,除了婼婼,我不要其他的王妹陪同。」大國聯姻,需要媵妾,多為庶女或者侯臣將相家的小姐。當然最後這陪嫁的女子成不成為媵妾也是要看對方國家的王。
奧景帝想要利益最大化,面上不愉,但是又不能下了夏嫊歌的面子,畢竟夏嫊歌也是需要去和親的。
「父皇,星辰國已經給出了足夠的態度,魚和熊掌不可得兼,我們既然做出要和星辰國交好的姿態,就不能三心二意,星辰國國力昌盛,且此番和親誠意甚足,父皇若是想要讓公主和親大周,也不能選婼婼。」
經過夏嫊歌一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終究奧景帝免為其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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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織叫個不停,寒冷的冬天終於過去了。夏天來了。
民間六月天,農婦踩著機杼,線條慢慢地編織成布料。
今年開春草長鶯飛二月天夏嫊歌就要嫁去晨星國了,她對於晨星國是很陌生的。送親的隊伍前面有兩個侍衛舉著華蓋和旗子,出了皇城,夏嫊歌就讓他們把儀仗都收了起來,一切從簡。
遠遠地就見一男子,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疾風電掣,很快就到了車隊跟前。
男子他身穿一件玄青色雲錦夾衫,腰間綁著一根青色寬腰帶,身材挺拔,玉樹臨風。
面若白玉,一雙眸子如同夜空閃爍著的明星,眼神銳利,眼睛下的鼻子高挺若懸膽,薄唇上已經乾裂出了口子,可見他已經是連日的趕路而來。
侍衛們看路當中擋著個人,當下就要拔刀相向。
「王女。」顧榛青並未理會這群人,高聲喊道。
夏嫊歌在馬車裡打盹,夏婼婼靠在夏嫊歌的腿上。
聽了熟悉的聲音,夏嫊歌睜開惺忪睡眼,撩開了馬車帘子,便看到了風塵僕僕卻又不失風度的顧榛青。
婼婼睡得酣暢,夏嫊歌輕輕把她轉向一邊,蓋上毯子,躡手躡腳地下了車。
「大公主,您怎麼下來了。」陳素逸疑惑地問道。
「你們都小聲點,婼婼剛睡熟。」夏嫊歌小聲呵斥,說完又接著解釋道,「他便是晨星國太子。」
陳素逸除夕國宴的時候戍守城門,並未見到他,所以兩人互不認識。
陳素逸和秦樹路上因為婼婼已經劍拔弩張過好多次了。
情敵之間對於情敵的存在都額外敏感。
夏嫊歌和顧榛青的結婚大典很是隆重。
參加完兩個人的婚禮,陳素逸就啟程回大奧國了。
臨行前,陳素逸有尋了夏婼婼。
傳信的是個小廝,信被秦樹給截住了。
「你這是幹嘛?自己不表白,也不準備讓其他人追本殿下的妹妹了?」
夏嫊歌看著被燒毀了一半的信。
一字一句不帶情感卻讓人感到肅穆地說道。
秦樹頓了頓,手下動作卻未曾停,「有些不相干的事情,就莫有污了公主殿下的眼睛。」
「秦樹,本殿下知道你下著一盤棋,但是本殿下絕對不允許婼婼受半點委屈,眼下,你是連她知情的權利都不允她了?」
秦樹的手握了握拳頭,「秦樹,我不反對去爭去搶!但是若此的做法,著實讓人小瞧了去。」
夏嫊歌說完了,便拖著逶迤拖地的裙擺,進了婼婼的殿中。
「阿姊,你啥時候過來的呀?」婼婼見到夏嫊歌好不開心。
「婼婼,陳小將軍快要離開了,先前著了僕從約見你,你們日後應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你去看看他吧!他現下應該在馬廄那兒!」
婼婼黛眉輕蹙,「阿姊,我和陳素逸沒什麼關係。」秦樹聽到夏婼婼的話,心頭一松。
「見見吧」
「好吧。」
陳素逸看到婼婼的時候,大吃一驚,「殿下!」
「阿姊說你尋我有事要說?」
陳素逸讓小廝捎信約的時間點是明日在星月茶樓聽說書,心下疑惑也開口講心頭疑惑說了出來。
「哦,阿姊只說你要找我,可是有事?」
陳素逸看著眼前的妙齡女子,桃腮玉容,一雙眼睛純凈的如同山間小鹿,心下打鼓。
夏婼婼看著陳素逸,一語不發,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心下更是疑惑,「陳小將軍~」夏婼婼輕聲喚道。
陳素逸回過神,回大奧的日子已經定了,他和殿下相處的時間有限。
陳素逸深呼吸一口氣。
「殿下,素逸心悅婼婼!」
婼婼被突如其來的表白給驚呆了,瞳孔微張,睫毛上挑,久久未曾落下。
「額……陳小將軍,莫要玩笑。」
「不,臣真的心悅殿下。」
婼婼抿了抿嘴,搖了搖頭,「陳小將軍,對不起!」
「殿下,可是因為距離,您現在身在星辰,而我要回大奧」
夏婼婼再次搖了搖頭,輕微嘆了一口氣,「陳小將軍,不是距離的問題,只是我只當您是朋友!」
陳素逸聽到夏婼婼的話,如遭晴天霹靂。馬廄里的馬低頭吃著槽里的草。
夏婼婼轉身離去。
陳素逸一直看著她消失的背影。
秦樹一直都跟在夏婼婼身旁,此番,倒是被栗嫊歌給阻止了。
勒令他留在府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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