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眼見為實
在旁邊一直低頭沒說話的管雨晴,這個時候突然站過來,看著秦堪還有杉野和彥,看樣子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當秦堪近距離看到管雨晴臉上的紅暈時,不由得就會想歪。再結合自己剛才看到的,把臉上的紅暈跟偷情害羞聯繫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
這下子秦堪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了,他在也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黑著臉質問管雨晴。
「管雨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秦堪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
雖然他希望自己想的那些不是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而已,理智告訴他應該相信管雨晴,不能被眼前的事物給矇騙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剛才自己親眼所見的那些,還有現在的這一切,他就沒有辦法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所以理智也就更加不知道被拋到哪裡去了。
管雨晴知道秦堪現在一定是很生氣,所以趕緊解釋道:「秦堪,你不要誤會,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真的,剛剛只是在說話而已,杉野和彥你說是不是?」
「說話?說話還用得著那麼深情對視嗎,還是需要手拉著手啊?」秦堪聽到管雨晴的解釋之後,變得更加暴躁。
剛剛管雨晴說的話雖然是實情,可是對於現在的秦堪來說只是敷衍而已。杉野和彥的動作,剛好被剛走進來的秦堪看到,所以他會想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得不說,杉野和彥時間算的剛剛好,而他現在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好了。他之所以剛剛在發現秦堪身影的一瞬間選擇那麼做,就是要看看秦堪對管雨晴的真心是怎麼樣的。
順便也讓管雨晴了解一下,沒有人比他更愛管雨晴。所以選擇跟自己在一起,才是管雨晴最正確的選擇。
面對管雨晴的提問,杉野和彥不可能給出別的答案,所以他只是敷衍地回答:「是啊,我們剛剛就是在說話,秦總怎麼不相信嗎?」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杉野和彥這哪是在幫管雨晴解圍,分明就是十足十的在挑釁秦堪。
秦堪又何嘗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看著桌上的清酒,忍不住說道:「呵,杉野先生真是用心良苦啊,沒想到情調都用在了我老婆的身上。」
管雨晴本來還想再給他解釋一下的,但是沒有想到他說話竟然這麼難聽,所以便上前攔住了秦堪的腳步,不想讓他再靠近杉野和彥。
不然的話,等會兒這倆人指不定會冒出什麼亂子來,大家都不是什麼無名小卒,萬一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事情就更加複雜了。
「秦堪,別說了,我們回去吧,等會兒我再給你詳細解釋今天的事情。」管雨晴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只有她和秦堪兩人能夠聽得見。
杉野和彥看到管雨晴跟秦堪如此親密,心裡自然是看不下去的,他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也是來勢洶洶地盯著秦堪。
兩個雄性動物之間的戰爭,從來都不只是一種方法。隨時隨地都可以展開激烈的鬥爭,這點事毋庸置疑的。
可是不管怎麼樣,秦堪最後還是找回了一起理智,選擇相信了管雨晴本人。因為不管剛剛他看到可什麼,都不能排除和杉野和彥的關聯。
再加上他一直以來對管雨晴的心思,就算是故意製造點什麼誤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秦堪和管雨晴在一起這麼多年,不是不清楚她的性情。像這種出軌的齷齪事情,管雨晴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就算是要分道揚鑣,她也會選擇一種更加明朗的方式。
而絕對不會是這樣的方法,秦堪知道管雨晴心裡對於自己的感情,是有敬畏之心的。不然的話,也許當年她也就不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誤解了。
杉野和彥眼看著管雨晴就要被秦堪帶走了,所以情急之下,再次開口道:「秦堪,你站住。雨晴她是自由的個體,你不能喝限制她的自由。」
才剛準備離開的兩個人,被杉野和彥的話給驚到了,原本剛才管雨晴就已經很無奈,她沒想到杉野和彥竟然會做到如此地步。
「杉野先生,我勸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有些東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秦堪毫不留情地回應著杉野和彥剛剛的話。
就算心裡對剛才發生的事還有芥蒂,但是秦堪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對管雨晴有什麼動作,他不能讓杉野和彥的計謀得逞。
反正這輩子,秦堪是不會放開管雨晴的,哪怕是讓她恨自己也好,他堅決不會放手讓她離開自己。
「不,你錯了,雨晴她現在是自由的,她有權利自己的生活。當然了,我也有權利追求她,得到她的心。」杉野和彥不死心,仍然用他自己的方式說著自己對管雨晴的愛慕之心。
杉野和彥的表白跟露骨,絲毫沒有任何的委婉,這是讓佔有慾爆棚的秦堪沒辦法忍受的。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著的感覺。
現在也自然是不例外,管雨晴是他心愛的女人,此時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大張旗鼓地表白,坐著男人的自尊心怎麼都不允許他就自動放縱對方的行為。
「你說這些都是無用,有本事就別只耍口頭功夫。」秦堪此刻的忍耐力已經快到了極限,他是在用自己僅存的一點自制力在控制自己不動手。
可是杉野和彥就像是沒發現一般,繼續說道:「秦先生,用你們中國話說,怎麼你現在是要惱羞成怒了嗎,是要和我打一架的意思嗎?」
「別廢話,有種就過來啊!」秦堪現在已經憤怒極了,雙手攥成拳頭垂在身體兩側,已經握得「咔咔」做響,在他身邊的管雨晴明顯感覺得到他的怒意。
「秦先生,我們都是有涵養的人,幹嘛要用這麼粗魯的方式解決問題呢。再說,我和雨晴也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而已,何必那麼認真呢。」杉野和彥似笑非笑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