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這就是惹毛我的下場(上)
「好了好了,媽,你聽我說一句,真的沒事了,你們別過來,風紀會保護好你們安全的。
等我這邊空下來了,一定,真的一定,我立馬回家,嗯啊,沒事的,放心。」
陳讓又是一通解釋外加勸慰,這才很勉強的,說服了自己老媽別來學院。
學院現在是個是非之地,能不來當然別來…
他又私下和自己老爸溝通過,得知老媽還不知麵館被砸了。
於是很機智的,陳讓也直接不談這事。
不希望老媽為了自己,又操碎心。
同時,陳讓是這樣和自己老爸解釋的:
「我也沒辦法啊…爸,不是我和別人有什麼恩怨,我也沒有去惹事。
是那些賭狗,這不杯賽開了盤,他們都押奔雷狼贏,結果我們爆冷了。
多少人得上天台啊,排隊了都……」
陳讓苦笑連連,又道:
「所以有些人氣不過,就想嚇唬我,也不知從哪搞來我的個人信息。
瑪德,信息社會真心不靠譜。
連我家開麵館的都一清二楚,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和風紀通過氣了。
風紀說了,這種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爸你也不用擔心我。
我在學院,安全得很。那些賭狗根本接近不了我,想碰我沒門。」
陳讓簡直佩服自己圓場的能力,當然,他這樣說…
無非還是為了讓家人別太操心自己。
如果告訴家人他和那蕭家的仇怨,保準會嚇壞老爸老媽。
同時,陳讓又很鄭重的,甚至可說,有些神經質的問安初然:
「姐,我們這些人的家裡,風紀真能夠妥善照顧好的,對不對?」
如果再來一次,饒是陳讓也受不了。
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一個人,也有軟肋。
事關家人,他依舊感到一陣后怕。
幸虧,
對方並沒有把事給做絕,要不然,他重生瞬間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陳讓得到風紀肯定的答覆之後,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並且決定,自己以後得內斂起來,再也不明著囂張了。
以後就,暗地裡囂張,整死這些家族的人!
陳讓又繼續安慰陸緣生,並且表示自己可以道歉。
安初然見狀,不由很心疼陳讓等人的處境,好聲勸慰道:
「抱歉,這件事是我們考慮欠妥了,當時候應該立馬派遣人手,把你們的家人保護起來…
你們也沒必要服軟,有我們風紀在,該道歉的應該是蕭家!」
其實如果陳讓這時候向對方賠罪,接受對方開的條件什麼的…
風紀也會很沒有面子。
瞧,
這就是你們拼盡全力想要保護的人?
呵呵,
結果還不是認慫了,你們風紀又有什麼用?
安初然卻並沒有責怪陳讓,她考慮到陳讓畢竟才二十歲不到。
又只是個學生…
即使平日間陳讓我行我素,但突然遭受到這麼大的打擊,畏懼也是人之常情。
但她卻不知…
陳讓只是說說而已,他怎麼可能低頭?
他這樣說,是為了讓自己接下來的行動,不受到風紀方面的懷疑。
也有借風紀,作為目擊證人的意思。
陳讓表現得很受傷,在陸緣生等人面前,他還是信念的隊長。
天塌下來了,他都會抗住。
但在安初然面前,他只是個孩子。
孩子受傷了,自閉了,需要安慰~
然後到了晚上,他喝了幾瓶酒,暈暈沉沉倒在床上睡過去了。
還是安初然給他蓋的被子,並把門帶上,陳讓還哭了呢。
害得安初然在門外,喟然嘆了聲,心塞塞。
等安初然一走,陳讓驀又睜開眼,沒有半分醉意,眼中只有堅毅的狠勁。
區區一個蕭家的邊緣人,居然敢這麼囂張?
真當你爺爺我不發威,是個海綿寶寶啊!
孫砸,今個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社會!
陳讓忍耐著,一直到了後半夜,神識展開,確認周圍的人全睡著了…
他立馬行動了起來,先將天賦點加好,換上需要用到的異能。
然後,
他利用天賦能力,直接一發真假身互換,就離開了信念基地。
又處於隱身狀態,避開路上所有的監控。
先來到學院都市的西山,這地方人煙罕見,陳讓在山頂上,弄了個會發光的印記。
緊跟著目標精確,火速趕往蕭然的住宅。
學院都市有這麼一塊很特殊的地方,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超級富人區。
在這兒,住的都是上流家族的人。
三大家的代理官也住在這,治安等級非常高,巡邏隊都是白鴿的人負責。
自從這一帶別墅區建立起來,就從未發生過被入侵的案件。
但今天,陳讓準備打破這個記錄。
陳讓也不怕幹完這事後,對方會懷疑到自己身上來。
他目前在人前展現出來的實力,只是學生水平而已。
學生再怎麼厲害,想要侵入這一帶別墅區,那不是純找死么?
倒也不擔心,對方會認為是天理社,為他陳讓找回場子。
首先對方指正自己和天理社有關聯,肯定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就是胡說八道。
其次,
陳讓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讓風紀將自己家人,陸緣生等人的家人嚴密保護起來了。
又在安初然面前,說自己可以道歉,再這樣下去真要瘋了。
信念基地的院子里有監控,陳讓特地在院子里找安初然,演出服軟的一齣戲。
至於這事會不會太趕巧,有人剛搞完信念,結果這人就遭到了制裁…
必然會有人聯想到,信念背後是不是有誰?
隨便查,信念全員沒有人有背景的。
唯一要說有背景的,就虞小魚了。
他姐安初然,是風紀的一名隊長。
陳讓也不擔心自己這樣做,會讓風紀難辦。
他都想好了,隨便對方徹查,他有辦法讓對方無跡可查。
陳讓暗道:「對不住了,我其實想忍,但忍不住了,動我家人,必須死!」
他再次下定了決心,便不再遲疑,隱身避讓開迎面走來的一批白鴿治安隊的人。
恩怨分明,他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目標只有蕭然。
除此以外,陳讓不會對任何一個人動手。
很輕鬆的,他就來到了蕭然的住宅大門前,監控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陳讓再次展開神識,周圍的情況,立馬瞭然於心了。
面前的別墅共三層樓,但只有三樓有人。
三個人,聽呼吸節奏,應該處於睡眠狀態。還有個人在打鼾。
陳讓隨即縱身一跳,來到三樓的陽台外。
隔著一面落地窗,又有窗帘遮擋,他還是清晰看見了裡面的景象。
只要推開落地窗,便可輕鬆進入到室內。
只是落地窗鎖上了,而這種窗,如果不是房子主人推開,立馬便會觸發安全警報。
陳讓冷然的微微咧開嘴,隨之處於隱身狀態的身體,就直接穿透了玻璃,輕鬆走了進去。
定睛一看,
只見--
水床上躺著三個人。
蕭然呈現大字型睡在中間,雙臂張開,左右各有一名半裸的女子。
只是空調被遮住了半身,看起來睡得很沉。
蕭然似乎挺累的,那鼾聲如雷。
也難為在他身邊的人了,居然還睡得如此安穩。
陳讓心道:「闊以啊,真會玩哈。」
他悄無聲息走到床邊,隨即徐徐探出右手。
驟然間,猛的一抓,陳讓的右手就如鋼鉗般,緊緊箍住了蕭然的脖子。
也在這一瞬間--
陳讓還是處於隱身狀態,哪怕房間里有監控也沒用。
只見周圍的空間,突然坍縮了一下。
卻沒有引起任何的動靜,在蕭然身旁的女子,也只是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而蕭然,也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
整個過程只發生在兩秒間,陳讓和蕭然就同時消失在了房間里。
時空穿梭似的,一下子便抵達了西山。
那處發光印記的位置。
夜風冷冽,尤其在山頂上。
那風,呼啦呼啦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