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陰陽術,左道爾(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 陰陽術,左道爾(上)

第一百六十一章陰陽術,左道爾(上)

回憶雖然已經模糊了,但是兒時的點點滴滴卻彷彿蛛絲一樣慢慢地在荊。漸漸的,他的嘴角不自經的流露出一抹笑意,很純,很真摯,荊風臉上冷峻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從前。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失去了以後才知道珍惜。還記得小的時候,每次看到無命那張冷冷的臭屁的臉就感覺到討厭。可是如今再想起來他,想到他呵斥我們膽小,罵我們笨膽的時候卻又感覺那麼的親切。呵呵!」荊風有些似乎是在和司空南說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此刻的司空南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那些年少輕狂的歲月已經悄悄的離自己而去了。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去奢望什麼,甚至連想一想的資格都已經沒有了。

「司空!要不是當年的無命,要沒有當年的茗姐,你說能夠有我們的現在嗎?劍神,鬼帥!!呵呵,我們依然是兩個不斷向著遙遠的目標努力,拚命的攀爬著的可憐蟲罷了!」

荊風說著猛的拿起了桌邊的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辛辣的液體沒有半點徘徊的全部流進了荊風的肚子裡面,火辣辣的感覺不住的在荊風的體內上涌著,就彷彿當年的那場大火一樣,吞噬了一切。

「如果他回來了你準備如何?」司空南冷不丁的問道。

荊風那雙眼睛獃滯了一下,然後死死的盯著司空南,帶著一口酒氣說道:「司空,你要知道這裡的一切本來就是屬於他的。我不想和他爭什麼,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沒有自信能夠爭得過他,所以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

司空南無奈的嘆了口氣,同時重重的點了點頭。的確,那個男人一定會回來,回來拿走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而這些自己都無法阻攔,也沒有立場去阻攔。司空南現在只是希望多年前的悲劇不要再重演才好。

一瓶辣酒下肚,已然有些醉意的荊風盯著對面的司空南看了良久,最後一把拿起手邊的長劍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直到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留下一句話:「你自認為鐵桶一塊的江南已經開始有裂縫了,自己小心吧!」

只留下這樣一句話,荊風的身影就絕塵在了司空南的視線當中。一張風捲殘雲的酒桌上面只留下了司空南一個人拿著賬單搖頭苦笑。而他身旁收賬的服務員小姐則是沉迷在了他的笑容當中,久久不能夠自拔。

一柄長劍,荊風拖著搖搖晃晃的身軀蹣跚在飄雪的大街上面。此時已經接近凌晨,路上已然沒有什麼行人了。漫天的雪花遮蓋了湛藍的夜空,連月亮都幾分害羞的躲進了雲層裡面。寂靜的夜此刻只聽見荊風嘎吱嘎吱的腳步聲和他那五音不全的酒後亂唱!

「轉身走,怎麼捨得放開手,擁有過牽手分手太多理由,依然是淚水流。擁有過哭過笑過太多理由,愛已經腐朽!」

忽然,荊風的歌聲嘎然而止。那雙原本醉意朦朧的眼睛綻放出道道精光,扁平的太陽穴也一下子隆了起來。手中的長劍嗡嗡作響,一個劍客的本能告訴他,有危險!

荊風四處張望了一下,運足氣喝道:「出來」雄渾的內力伴著強大的殺意一下子在空蕩的夜空中傳了開了,就連荊風身邊的雪花都為之一振,四散開來。

「華夏有句老話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果然不假,果然不假!有你這樣的傳人在,劍神山莊那些老鬼百年後也能夠放心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雖然沒有內力,但是卻異常渾厚。

只聞其聲就能夠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人,荊風指挑長劍,倉的一聲響,劍已出鞘。一雙眸子不斷的注視著四周的動靜,生怕被人偷襲。腳下的步子輕輕的挪動著,但是依然發出來微小的聲音。

忽然,一個人影破空閃過,出現在雪夜之中,一臉的笑意,手中一隻巨大的彩蝶翩翩飛舞著。荊風定睛一看,來人一身和服,腳下踏著一雙巨大的木屐,頭上很古老的髻,還光著半個頭皮。很明顯是東瀛人。

荊風立刻譏笑了一聲道:「想不到打完了小的老的就出來了!」

來人一笑道:「在下安培一夫,千里迢迢的跑到這裡只不過是為了印證一下我們大和民族的陰陽術和華夏的武道到底誰比較厲害一些。」

「收起你的那些虛偽的鬼話吧!想要找回面子就直說,不用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們華夏武道的好壞也不用通過你們東瀛的人來印證,還有你最好搞清楚,你們所謂的陰陽術是從華夏流傳過去了,不過左道而已!」

安培一夫也不慍怒,只是淡淡一笑道:「哦?是嗎?」

不過安培一夫怎麼也不可能因為荊風的一句話就轉身離開的,手中巨大的蝴蝶不斷的盤旋著,一隻,兩隻,三隻,不一會兒,成千上萬的彩蝶承托著漫天的飄雪翩翩起舞。

「小輩,我先讓你三招,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安培一夫笑道。

荊風也不客氣,倉一聲,劍鞘直奔著安培一夫飛了過去。安培一夫大手一揮,數百彩蝶迎了上去,直直的將飛來的劍鞘給託了起來。僅僅半秒的時間,荊風的長劍已經撲面而來。

一道巨大的劍影硬生生的切開漫天的飄雪,磅礴的劍氣如海嘯般一浪一浪。不過安培一夫身影卻十分詭異,每每當要碰撞到荊風的長劍時他就消失於無形之中。連一絲呼吸都無法探究。

而下一刻他卻會出現在荊風的身後或者側身。這讓荊風頭疼不已,彷彿自己在和一個影子對戰一樣。滔天的劍氣漫過夜空,捲起一層皚皚飄雪,但是到最後依然是一場空。

「難道你千里迢迢的來到華夏就是想和我比賽跑嗎?你徒弟可是比你爭氣多了,他的陰陽術至少能夠殺人!」荊風一面揮劍,一面用言語想刺激安培一夫和自己正面對決。

但是安培一夫似乎看穿了荊風那些小心思,依然是不緊不慢的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雖然自己的老鼠而對方是貓,不過他的興趣卻始終沒有減弱,也許他相信當有一天貓累了,老鼠能夠將貓給咬死。

正當荊風有些無計可施的時候,忽然他看到一片枯萎凋零的樹葉掉落在了厚厚的雪地上面,只瞬間的功夫就被飄雪淹沒了。靈光一閃,長劍揮動,整個雪地跟著顫抖了起來。

厚厚的積雪被荊風強大的劍氣給震的漫天飛舞,自上而下的飄雪和自下而上的雪痕交相輝映,連織成一道道波瀾壯闊的雪牆,方圓數十米之內,雪花紛飛,吞噬了一切。

看著不斷飄落的雪花,荊風笑了,陰陽術再厲害也不可能飛天遁地的。我看你在漫天的飄雪中如何隱藏自己的身形,果然,安培一夫露出了一個破綻,那些不管是上揚還是下落的雪花在他的身上交匯一處,全部停了下來。

「臨,降,皆,斗,兵,劍指長空!」抓著這樣的機會,荊風怎麼可能放過,手掐劍訣,長劍橫空,一道七色劍芒直指安培一夫,速度之快猶如疾風呼嘯,閃電鳴雷一樣。

噗的一聲,一道血光衝天而出,染紅了空中的飄雪。安培一夫緊緊的捂著肩頭的傷口,恨恨道:「果然,果然厲害!不愧為劍神的稱號!你很好,很好!!」

臉色煞白的安培一夫輕輕一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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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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