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獎品送給她
胡以瞳不可思議的望著司野桀那壞壞的眸子,眨巴幾下眼睛,望向前方,原來,車已經開到了終點。
「我們,是第一個到達終點的嗎?」胡以瞳傻呼呼的問。
「當然!」司野桀又摸了摸胡以瞳的頭,「乖,拿好號碼牌下車!」
「我先緩緩。」胡以瞳只覺得全身又涼又軟,手腳都挪不動,速度太快了,太嚇人了,她需要緩和一下。
「你還好吧?」司野桀從後座取過一瓶水,揭開蓋子,遞到胡以瞳面前,關切的問。
「我沒事,就是心跳得有些快,一會就好。」胡以瞳接過水,喝了一口,輕撫著胸口,長這麼大,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這樣的車速,真跟飛一樣,司少的車技真的很棒。
「哇,是7號最先到達終點,7號一個漂亮的飄移,將3號甩開,快准狠,帥!」
這時候,主持人的聲音又響起,賽車陸續到達終點,停在了四周,一群男女朝這邊涌過來。
「讓我們來見證7號選手的廬山真面目,盡情的歡呼吧!」
車窗讓拍響,車窗放下,裴佑哲趴在車門上,笑嘻嘻的望著胡以瞳的臉,又驚又喜:「不錯嘛,你居然沒暈掉。」
「怎麼,你就想看到我讓嚇暈?」喝了幾口水,撫著胸口,心緒漸漸平復了許多,這時候,有力氣和裴佑哲開玩笑。
「怎麼會.」裴佑哲笑嘻嘻的將車門拉開,半彎腰做了個非常紳士「請」的動作:「胡小姐,請下車陪同冠軍上台領獎。」
司野桀見胡以瞳還能開玩笑,可見她適應能力和恢復能力極快,嘴角高高揚起,下了車。
胡以瞳下了車,車周圍已圍了許多人,司野桀一下車,頓時一片驚呼聲。
「是司少,他今年又參加了。」
「輸給司少,心服口服!」
「怎麼今年司少這麼低調,殺了大家個措手不及。」
「這美女怎麼看著這麼面生?是司少的新歡?」
身邊各種議論和猜測的聲音,所有的目光全聚集在司野桀和他身邊這位在圈內並不熟悉的面孔,一下面對這麼多目光,胡以瞳的臉又微微紅了。
「阿瞳,挽著老大的手臂。」裴佑哲見胡以瞳緊張,忙在她耳邊輕輕提醒,「記住,你今晚是司少車上的女人。」
經裴佑哲這麼一提醒,胡以瞳忙抬起頭,臉上努力保持著從容大方的笑容,款款走至司野桀身邊,伸出縴手,挽住了司野桀的手臂。
黑白紅的搭配甚稱完美,面對眾人,司野桀突然將手拿開,一把摟住了胡以瞳的肩膀,帶動她走向人群,直至前面的舞台。
「嗷~啊哦!」主掛人見司少朝這邊走過來,舉起麥又誇張得叫了起來:「今晚的冠軍7號,是我們的司大少!」
不理會主持人誇張的表情和語氣,司野桀摟著胡以瞳上了台,模特兒高舉著大大的支票和項鏈走了過來,而司野桀幾乎沒有正眼看一眼支票,伸手,一把扯下盒子里的精美項鏈。
「送給你!」司野桀握著項鏈,拉過胡以瞳的小手,將項鏈放在胡以瞳的浸滿汗的手心,又颳了下胡以瞳的小鼻子,「喜歡嗎?」
「嗯。」胡以瞳激動不已的望著司野桀盛滿邪氣的眸子,他參加今晚的比賽,竟是為了把項鏈蠃回來送給她,心莫名的動了,湧起一股莫名的甜蜜。
這麼珍貴的禮物,還是第一次收到,感動得眼睛浮上水霧。
「可要收好了。」司野桀見胡以瞳這麼容易就讓感動,望著她蒙上水氣的眸子,心裡又劃過一抹悸動,湊在胡以瞳耳邊,輕聲命令:「不準掉眼淚!」
胡以瞳合攏手心,沖司野桀一笑,此時,她的眼裡,只有司野桀,身邊的一切,似乎都停止了。
司野桀隨即又一把摟緊胡以瞳轉身走下台。
「司少……」主掛人和模特兒緊隨其後。
「今晚司少請全場!」裴佑哲伸手擋在中間,笑得很是可愛:「還不宣布比賽結束?」
主持人怔了一秒,馬上陪笑著哈腰點頭:「陰白,陰白。」
人群中,原本緊摟在一起的胡妮莎和蘇炎彬此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目光一直追隨著台上那對耀眼的男女,直至上了豪華跑車離開,這才面面相窺。
「看到了嗎?」胡妮莎此時臉上的震憾無以形容,連帶語氣,都微帶著顫抖。
「看到了。」蘇炎彬望著遠去的車也是目瞪口呆,若不是親眼看到,真以為是在做夢。
司少懷裡的女人,不是胡以瞳是誰?
無論她怎樣打扮,穿得多麼光鮮,那張臉,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來說,就是化成灰也認得。
「怪不得她不願意回家,原來攀上了司少這根高枝。」震憾好一會後,胡妮莎才慢慢從震憾中回過神來,在這豪門子弟齊聚的地方,居然會看到胡以瞳,原本就是件讓人驚詫的事,更何況,她小鳥依人的站在商業巨頭之子司少的身邊,簡直就是奇迹。
臉上的震憾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不甘心和嫉妒,她胡以瞳一個孤女,要樣貌沒樣貌,要風情沒風情,要背景沒背景,憑什麼,她這樣一個灰姑娘,能得到大眾王子的青睞?
難道司少已知她是那晚跳舞的女子?
不可能的,她個性膽小懦弱,天生就習慣粉,飾,太平,量她沒那個膽!
「原來傳言都是真的。」蘇炎彬一直目光獃滯的失神,嘴裡喃喃說:「傳言司少為了個女人打跨趙氏,相必就是為了她。」
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
胡妮莎恨恨的握起拳頭,胡以瞳這些年在家裡一直低聲下氣,唯唯諾諾,處事又不敢張揚,各種圈內的宴會,她根本沒機會參加,怎麼可能會認識司少?
難道?
胡妮莎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望著蘇炎彬,而蘇炎彬則用同樣的目光盯著胡妮莎。
那晚,扔錯了車!!
一定是這樣,否則無從解釋!
真是陰差陽錯!
胡以瞳蠢人有蠢福,白白將她送到司少面前,真是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