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玩火自焚
醫院。
傅止言抱著懷中人一路闖進了外科候診室。小護士攔在左右,幾次試圖阻止他進去。
「踹門。」
「是。」
高大的黑衣保鏢一腳踹開了就診室的大門,就診室里纏綿的兩人迅速的分開。
「啊——」
裸著上身的女人驚恐的尖叫,慌亂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傅止言鷹眸一冷,閃過一絲不耐煩,「捂住她嘴巴拖出去。」
黑衣保鏢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直接被千嬌百媚的女護士捂著嘴,拖麻袋一樣拖出去了。順便還用腳勾上了房門。
秦放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仰躺在診斷台上,衣衫凌亂,左臉上還殘留著女人香艷的口紅。
「穿好你衣服。」
傅止言居高臨下,聲音冷的能結出冰渣子。
仰躺在診斷台的人忽然彈坐起來,滿臉扭曲,低吼道,「傅止言,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理由。不然老子和你拼了!」
他容易嗎他?才把醫院新來的美女護士勾到手,眼看著就能『吃』下去了。結果關鍵時刻,丫的居然帶人破門而入。瞬間驚嚇的他小兄弟都疲軟了,要是秦家因此絕後了,他非得和死面癱拼了不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看病。」
傅止言把滿臉尷尬的韓小野放到了沙發上,簡潔的吐出兩個字。
「看病?你看?呵呵,我勸你出門左拐去隔壁男科。」秦放整理了下白大褂,恢復了精英人士模樣,「小侄女,怎麼又是你?」
韓小野乾笑了兩聲。
親眼目睹了剛才香艷的一幕,她實在無法直視這張親切的娃娃臉了。
「你家小舅舅又家暴你了?我看看……」秦放蹲在韓小野腳邊,查看了下韓小野膝蓋上的傷,「嗤嗤,以我24K氪金眼初步診斷膝蓋軟組織挫傷了,就是不知道傷到韌帶沒。要是傷到韌帶可就麻煩了,搞不好小侄女就成小瘸子了。話說,止言,你下手夠狠的啊。小侄女這麼可愛,你也忍心往死里打啊?」
「那什麼。」韓小野笑的比哭的還難看,趕緊解釋,「秦大哥,你誤會了。不是傅……小舅舅打的,是我不小心摔到了。」
「切,居然不是面癱動手的。」秦放撇撇嘴,娃娃臉樂出了兩個酒窩,「小野,你剛叫我什麼。」
「秦大哥啊。」韓小野搞不懂他在樂什麼。
秦放笑成了一朵向日葵,立刻得瑟的望向傅止言,極為自然的喚了聲,「傅叔叔好。」
傅止言額頭太陽穴挑了挑,眼底捲起風暴。
秦放尤不自知,自顧自的得意道,「我是小侄女的哥哥,你是小侄女的舅舅,按照這輩分,我叫你聲叔叔剛剛好。」
傅止言沉下臉,一字一頓的看向韓小野,「秦放比我大一歲。」
無辜躺槍的韓小野無語凝噎,看著某人不過十八少年的娃娃臉,瞬間閉了嘴。
因為不確定韌帶是否受傷,傅止言又帶著她打了個CT。結果不幸中的萬幸,她的韌帶堅挺的沒事。韌帶沒事,秦放大手一揮給她開了兩頁的葯。除了一瓶消炎噴霧外,其他的主要是補藥。琳琅滿目的,一盒葯死貴死貴,看著五位數的藥單,韓小野肉痛的都揪起來了。
傅止言是大款,完全沒在意藥單有多不合理,讓保鏢拿完葯后。帶著韓小野離開了,狠賺了一筆的秦醫生心情愉悅的跟他們揮手拜拜,臨走還不忘囑咐韓小野下次再來光臨。
光臨,光臨他妹!當醫院是食堂啊,可以一天去三次!
……
韓小野一路被抱回了別墅的房間,她有點心虛,路上偷瞄了好多次面無表情的男人。
終於,她被放在了床上。
傅止言沉默的讓王媽拿來了藥箱后,取出消毒的酒精粘在棉花上。
「嘶——」韓小野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把膝蓋往後躲。
奈何傅止言鉗制住了她的腳踝,讓她無處可藏。
「輕……輕點!」
擦藥的人不止沒有輕一點,反倒換了根棉簽,倒上酒精重重的按在她膝蓋的傷口上。
「唔!」酒精侵在傷口上火燒火燎的痛,韓小野臉都痛歪了,哼哼唧唧的叫喚,「混蛋,你故意的吧!」
左腳被人扣住了,痛的她用右腳踹。結果另一隻腳也被男人的大手鉗制住了。她雙腿被抬離了地面,像是被困住的兔子。
「放開,我自己上藥。傅止言,你放開我。」
傅止言寒著臉,滿身戾氣的拔開消毒酒精的瓶蓋,直接一整瓶倒在了她受傷的膝蓋上。
「啊!」
韓小野慘叫一聲,奮力的掙紮起來。
但傅止言抓的很穩,她的掙扎就像是小水滴沉入大海一般,根本沒有半點作用。
「痛?」
「丫丫的,你來試試就知道痛不痛了。」
喜怒無常的神經病,王八蛋!那麼大一瓶酒精居然全倒在了她膝蓋上,韓小野痛的眼淚花花都出來了。
膝蓋密密實實的痛,就好像有人拿著針在扎她的肉一樣。
韓小野伸出爪子惱怒的在男人的脖子上撓了一爪子。傅止言鬆開抓著她的手,韓小野立刻竄到了床邊,捂著膝蓋使勁吹氣。
「知道痛,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冷酷,不容質疑!
韓小野猛的抬起頭,咬牙切齒,「我都說了是被人絆倒的,我又沒病,沒事把自己摔成這樣。」
「韓小野,不要再對我說謊了。」傅止言站起身,「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剛才還叫囂的人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僵住了。
半響,她齜牙咧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正巧,我最喜歡挑戰極限了。」
傅止言倏然眯起了眼眸,危險之極。
「你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韓小野不甘示弱,抬起下巴,「你也該知道我也不是在開玩笑。」
傅止言何曾被這樣挑釁過,他驀然上前,一把捏住少女的下顎,「韓小野,你在玩火?」
靠!
韓小野學著他的樣子,也貓兒般眯起了眼睛,不怕死的拋了個媚眼,「怎麼著,我就愛****。」
「呵。」
男人從胸腔發出了聲嘶啞的聲調,俊臉上卻沒有半點笑容。他猛的把人抵在了牆壁上,俯下身埋在她脖子邊,啞著聲音,「****?你知道什麼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