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醉酒
夜不醉人,酒醉人。
作為遠近聞名的夜色酒吧,每到夜色降臨從不少不認識的靚女帥男臨時坐在一起,聊天喝酒吹牛,以此來打發各自的寂寞。當然,若是真的看對眼了,成雙成對的離開,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只是今天說來也奇怪,一個看起來有幾分帥氣的靚仔,卻獨獨一個人坐在一張大桌前,默默的喝著酒。才九點來鐘的光景,他身前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十餘個酒瓶了。
往來的一些覺得寂寞的靚妹,倒也不是沒想要坐在這桌上,可自始至終這位只是默默的喝酒,根本不理會別人說什麼做什麼。
一直到十點鐘,隨著一陣酒瓶落地的脆響,這位一直默默喝酒的男人,才終於趴在了桌子上。
「乖乖,光威士忌都喝了三瓶,在加上兩瓶酒庄這是要喝死的節奏啊。」見到男人醉倒,酒吧妹第一時間就走了過來,只是看著葉蕭醉的很死的模樣,一時間也沒了法子,「真的不該給你上白的,你這喝多了不要緊,我的酒錢誰給啊。」
酒吧妹全靠賣酒的提成活的美滋滋。
可前提是,要能賣出酒水,並且還能收到錢。
「三姐要不要先將他送最近的酒店去?」酒吧妹正發愁,看到老闆娘走過來眼神一亮,連忙問了一句。
「不妥。你看他的穿著,不像是那家的二代,要是真的送去了酒店,等隔天不給你結賬,我看你怎麼辦。」葉蕭喝的酒水,都是酒吧妹推薦的,而滿心想著方雪的葉蕭也來者不拒。
擺了半個桌子的酒瓶,可想而知葉蕭喝了多少。加上這些都是外酒,價格那支都少不了四位數。
而葉蕭的一身穿著,那件看起來都不像是值四位數的,這也就難怪酒吧老闆娘,會說這些話了。
「那我該怎麼辦。」酒吧妹苦著一張小臉,「要不我先試試能不能喊醒他。」
這話,酒吧妹其實自己都不信。
喝了這麼多,尤其是小半都是葡萄酒,這後勁大的怎麼可能喊的醒。
「去搜搜他兜里的手機,找個最近打電話最多的本地號打過去,自然有人來接他,酒錢不也就有了。」喝醉的男人三姐見過的多了,對付這些男人她可有不少好辦法的。
為了酒錢,酒吧妹還真的搜了葉蕭的衣兜,並且給雍靜打了一個電話。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給葉蕭打電話最多的不是雍靜,而是胡鳴翠。只是前幾天葉蕭回家,嫌她煩人就拉進黑名單了,也正是如此湊巧,酒吧妹才找到了雍靜。
雍靜來的很快。
只是雍靜怎麼也想不明白,葉蕭為何會喝這麼多酒的。
幫葉蕭付了酒錢,雍靜與酒吧妹合力,才終於將葉蕭扶上了車,然後帶回了迎新花園。
在車上的時候,葉蕭還算老實,只是醉的很死。可等到雍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葉蕭扶進電梯后,葉蕭便開始大吐特吐,而且越拍背脊吐得越起勁。
甚至都沒等到屋裡,雍靜就被葉蕭給吐了半身。
一時間,整個電梯連帶走廊,都是滿滿的酒臭氣。
可即便是如此,雍靜的眼神里都沒有半點厭煩的波動,只是一臉關切的扶著葉蕭。
「你到底遇到什麼事兒了,難道是米國那邊遇到困境了?」葉蕭去美國,雍靜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葉蕭去得快回來的更快。而且回來第一時間就去酒吧買醉。
如此的葉蕭,雍靜還是第一次見。
「遇到難題慢慢解決也就好了,這樣喝酒很傷身的。而且你喝酒也不喊我一起……」將葉蕭扶進防盜門,有些埋怨葉蕭的雍靜,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雙靨忽的紅了起來。
猶豫了片刻,雍靜最終還是將葉蕭扶進了盥洗室里。
幫葉蕭脫了衣服,並放了一池子的熱水后,雍靜先是收拾了走廊與電梯后,這才拿了兩件睡袍,默默的走進了盥洗室。
足足大半個小時后。
穿著一身長浴袍的雍靜才滿臉通紅的扶著葉蕭出了盥洗室。本來,雍靜是想將葉蕭直接扶到側卧的,可葉蕭的一隻手卻僅僅的摟著雍靜的柳腰,嘴裡更是不停的念叨著「別離開我」……
最終,雍靜還是將葉蕭扶進了主卧里。
一夜好睡。
第二天一大早。
還在熟睡的葉蕭,忽的感覺自己好似墜入雲霞,猛的一激靈睜開了眼睛。
「你你怎麼來我屋裡了。」睜開眼睛的一瞬間,葉蕭正巧看到穿著睡袍的雍靜,正在從自己身下強拽什麼,而她那大開的領口敞開的渾圓白皙,正讓葉蕭看了個正著。
一時間,葉蕭都看呆了。
「趕緊起身。」雍靜好似沒看到葉蕭的眼神似的,只是催促葉蕭趕緊抬了抬身子,將床單給收攏走了。
「不對啊,大早上的收我床單做什麼。」看到雍靜飛快的抱著床單出了卧室,葉蕭有些懵懂可馬上就回過神來,「這不是我的卧室,我怎麼會在這裡的。」
揉著隱隱發痛的腦門,葉蕭想起了昨夜的酒吧,想起了那個叫他傷心欲絕的女人。
「明明上輩子都好好的,可為什麼……」
剛剛清醒過來,葉蕭又想起了方雪,想起了她的一魅一笑,想起了她所有的好。
兩人一起去過藏南遊過大理,走過邊疆到過海角,秀麗山川蜿蜒長城,幾乎都留下了葉蕭與方雪美好的足跡。這些見證到了現在,都只是葉蕭的回憶了。
陷入回憶的葉蕭,一臉的憂傷滿腹的心痛,甚至連雍靜喊了他幾聲都沒聽到。
甚至等半小時后,雍靜略帶蹣跚的進屋略略有異的樣子,葉蕭同樣也沒有發現。
「……葉蕭,你是在想某個人么。」雍靜其實是不想過問的。
可看到葉蕭滿臉的傷,雍靜就有些忍不住,「要是不介意的話,和我說說吧。」
「不,不用了。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回過神來的葉蕭連忙的搖著手,強自讓自己不再去想方雪,「那個我們,昨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剛醒的時候,葉蕭分明窺到,在雍靜的睡袍下有一些被遮掩的類似草莓的痕迹。
至於說大床上那同床共枕的痕迹,也是相當明顯的。只是被雍靜撤去了床單,有些東西葉蕭現在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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