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慢慢走出
接連兩頓宿醉,讓葉蕭情緒舒緩了很多。
只是吃著雍靜留下來的早餐,葉蕭還是經常的會走神會發獃。
一頓「早餐」吃完,已經是十二點了。為了避免一直走神一直想念,葉蕭回到側卧,又打開了筆記本電腦,關注起了倫敦金。
做期貨,是萬萬不能分心的,尤其是有行情的時候。因為黃金期貨的槓桿能有幾百倍之多,這要是錯過幾個點那迅速放大的損失,能讓人後悔的吐血。
也正是有著強制性的精神集中,一下午過去,葉蕭的精神反而好了不少。
等雍靜下班回來前,葉蕭已然又將九成資金加了十倍的槓桿,換成了期貨黃金。其實,熟知黃金期貨今後的大體走勢,葉蕭完全可以更高槓桿一些。
可此時的葉蕭卻沒太多的心思盯盤,因此也只能少加一些槓桿,來先穩一撥兒行情。
「你回來了?」自住進迎新小區后,葉蕭從來沒在門口迎過雍靜。
今天是第一次。
「你這是要出去?」看著站在門口的葉蕭,在不斷的偷偷的打量自己,雍靜倒是很沉著,「我怎麼了?」
葉蕭張了張口,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難道直接說,昨天是不是你對我用了「褪衣術」甚至還「合合雙修」了。這話即便是被後世諸多網紅淬鍊過的大臉,葉蕭也說不出來。
「咳,那個我是想說謝謝你。昨天要不是你把我拉回來,我都不知道睡哪段馬路上了。」葉蕭伸手將雍靜的坤包接過來,然後看著雍靜有些不自然的走進屋裡,忽的有說了一句,「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雍靜的腳步一頓,然後面無表情的又道,「每月都有這幾天的,習慣了就好。」
其實到底是怎麼回事,雍靜心裡清楚,可她就是不想說。
「原來如此,要不我給你煮點紅糖姜水去吧。」葉蕭搔了搔頭皮,眼神倒是正了不少,「昨晚上我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吧?」
「喊一個人的名字,算不算?」雍靜這話,其實是在騙葉蕭。因為葉蕭喊了不止一個人的名字。
葉蕭去廚房的身形,猛的頓住了。
有些事兒真的只有經歷過,才知道心會被傷成什麼樣子。才知道想要忘記一個人,是多麼的難。
「以後絕對不會了,一切都過去了。」葉蕭這話說的很堅定,「我要告訴你,昨天我失戀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窩囊。」
「不會,昨天我就知道了。」雍靜眼神一如竟往的恬淡。
只是她的手,在葉蕭看不到的地方,正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腿,那裡又酸又脹。
「你知道,我昨天給你說了是不是,我還說什麼了?」葉蕭忽的走到了沙發前,看著微微揚起秀首的雍靜。
今天,雍靜好像穿的極其的保守。
可即便是如此,坐在沙發上微微的挺直腰板的雍靜,還是那麼的秀美有氣質。甚至一身合身的長袖長褲穿在身上,還讓雍靜有了幾分女強人的味道。
「不用你說,我也看的出來。男人喝酒若是沒人陪,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問題。」雍靜一雙水波不興的眸子看著葉蕭,忽的有些八卦的問道,「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想聽聽你和她的故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雍靜的眼神與神色,葉蕭總覺得她在隱瞞什麼。
「故事都是過去式,說不說的吧。有那時間,我們一起吃點喝點多好。要不,今天我們出去吃飯吧。」葉蕭現在最想忘記的就是方雪,那裡還肯去追憶去說有關方雪的事情。
選擇,有時候是雙向的。
葉蕭尊重方雪的選擇,也會給自己一個選擇。
舔狗是絕對不存在的,一輩子都不可能的。葉蕭可不喜歡做舔狗。
「吃飯還是喝酒?」雍靜其實現在連動都不想動,「要是喝酒的話,我陪你去。免得在開車專門去找你一趟。」
葉蕭聞言,趕緊沖著雍靜抱拳。
哪怕是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麼,可葉蕭也能想象的到,雍靜是怎麼才把自己弄回來的,而且還給自己洗了澡換了衣服。一想到這裡,葉蕭又有些忍不住了。
「不會了,以後絕不會了。多謝你費心了,對了我身材怎麼樣。」
葉蕭這話鋒轉的很快,有些沒防備的雍靜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說了半句,「還算不錯,就是沒明顯的腹……」
下一秒,一向恬靜的雍靜也瞪圓了雙眸,一隻小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擰在了葉蕭的腰間。
「你故意的是吧,我好心好意的把你撿回來,你還逗趣我!」
「嘶,別捏!很痛的。」這話,葉蕭倒是沒說假,葉蕭醒來后查看過自己的身子,不管是腰間還是後背都有一些青腫,那樣子很像是被人抓撓的,可又沒太明顯的痕迹。
也正是因此,葉蕭一直懷疑,他與雍靜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可旁敲側擊半餉,葉蕭都沒能從雍靜臉上看出什麼來。
「哼,疼死活該。今晚上我不陪你出去吃,你要吃自己去,還有記得給我帶點回來。」雍靜收回了手,口氣卻稍稍的有些不好了,「我就等你回來吃飯。」
這是什麼意思。
葉蕭曉得,雍靜從來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也從來不是一個喜歡使小性子的,可今天。
「好,我去給你買,你喜歡吃什麼。」別看與雍靜同居一月了,可葉蕭還真的不知道雍靜最喜歡吃什麼。只因為雍靜天天做飯,幾乎每天菜色都變化,而且每天雍靜的飯量都沒什麼變化。
正是如此,連一向觀察仔細的葉蕭,都不曉得雍靜喜歡吃什麼。
「隨便。記得去安山大酒店。」
為什麼要去安山大酒店,葉蕭很想問清楚,可最終張了張嘴還是沒問出來。誰讓葉蕭覺得自己理虧,覺得昨天給雍靜添了很多麻煩。
「不就是安山大酒店么,又不是吃不起。」葉蕭換了身衣服,下了樓還忍不住的嘀咕著。
只是當葉蕭真的進了安山大酒店的大堂后,才好似明白了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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