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潛伏
第二天一早,商凌晨有些心事重重,而項小北則滿面春風充滿了期待。
項小北覺得曲海波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昨天晚上是一個失眠的夜晚?車子剛駛進公司的門口,項小北就看見曲海波在台階上等著她。他微笑著,昨夜的大雨彷彿一夜之間沒了蹤影,陽光出奇的好。他穿著棉布的白襯衣,臉上露著和於和偉幾乎一模一樣的微表情。與昨天晚上的頹廢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身材不胖不瘦,最關鍵是勻稱又性感,好像於和偉的一部神仙類的新片,即不食人間煙火,又柔情萬丈。
「怎麼這麼巧?我剛停車的時候就看見你們了,怎麼樣,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項小北的臉不知為什麼突然間就紅了,好像她的心事被曲海波發現了一樣。旁邊的商凌晨心裡這個彆扭,這兩個人雖然說的只是普通的問候,但商凌晨心裡明白這些話都是有所指。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看樣兩個人算是真的好上了,而且還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情意纏綿。他忽然理解了項小北,當初自己與白靈靈在一起秀恩愛的時候,她要遭受到多少白眼?
項小北與曲海波一起往門口走,商凌晨去停車。項小北彷彿能聽到某些人的議論,但她現在什麼也不怕了,她有說有笑的與曲海波一起步入辦公大樓。
商凌晨停好車,看著項小北和曲海波般配的身影,不由又泛起了酸。他下了車,回身鎖車的時候,白靈靈像幽靈一樣出現了,商凌晨沒好臉色地說:「你來幹什麼?還嫌鬧得不夠嗎?」
白靈靈並沒有看他,也正在看遠去的項小北和曲海波,她嘴裡嘖嘖有聲地說:「看樣他們倆好上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這樣也好,咱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歸宿。」
「走,咱們喝一杯去慶祝慶祝。」白靈靈說的沒心沒肺,拉著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慶祝什麼?有什麼可慶祝的,慶祝你敲詐我成功又得著錢了?」商凌晨看著已經消失的兩個人蔘一樣,沒好氣兒的說。
「聽說你們離婚了,怎麼這麼好的事,你不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白靈靈不依不饒,還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
商凌晨甩掉她的手說:「離不離婚能怎樣,從頭到尾都是假的。」商凌晨往門口走,白靈靈死死的跟在他身邊。
「你到底要鬧哪樣?」商凌晨大聲吼了起來。
「陪我吃頓早餐,我早晨還沒吃飯呢,權當慶祝一下好嗎?」白靈靈撒起了嬌。
商凌晨厭惡的看著她說:「咱們倆早就沒戲了,我就是離一萬次婚,我也不會跟你的。」
「可說不出,也許我就是你的命中注定。」白靈靈一點兒也不示弱,反而還有一些變本加厲。
「離我遠點兒,我現在要上班了,怎麼你也想去嗎?」
「去就去,誰怕誰呀,你是單位,我又不是沒來過。」
如果是以往商凌晨又會敗下陣來,而此時的他覺得再也不能一退再退了,他梗著脖子沒好氣兒的說:「你要是死皮賴臉我也沒辦法,但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白靈靈停下腳步。扭著頭看著他:「我今天放過你。看著你離婚,心情不好的份兒上。」
雙凌晨理也沒理的步入了辦公大樓。而白靈靈咬牙切齒的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白靈靈一連七天,不是早晨就是中午,要麼就是晚上,反正她對商凌晨展開了全方位的進攻。就在她已經要泄了氣的時候忽然情況發生了驚天的逆轉,商凌晨竟然拖著行李主動住進了她的家裡,讓白靈靈有了意外的驚喜。她暗暗得意,覺得商凌晨再一次輸在她的溫柔鄉里。
其實這一天,正好是項小北父親離開的日子。
商凌晨搬進來的第一個晚上,白靈靈就和他商量想要一個孩子。商凌晨立時大怒,轉身就要離開,白靈靈好說歹說才把他留下。這反倒給商凌晨提了一個醒,他覺得白靈靈現在所能控制住他的,也只有這一條了。
原來的商凌晨曾經跟他提過這件事兒,那個時候的白靈靈覺得勝券在握,而且她也是在商場上要面子的女人,雖然她是一個很隨便的人,但是她偏偏想要把自己表現的不那麼隨便,所以要孩子的事兒,她曾經跟商凌晨義正言辭的說,她一定要在名正言順的情況下才能要。
如今的她早沒了自信,也知道商凌晨的心不在她這裡,她現在唯有用孩子這一招,才能把他牢牢的拴在自己的身邊。
商凌晨當天晚上就與白靈靈分床而居,白靈靈再三再四的保證,甚至拿出了避孕藥,商凌晨就是不為所動。白靈靈沒有逼他,以想人都來了還怕自己有辦不成的事嗎?
她又裝起來老好人,溫柔地聽從商凌晨的一切安排。
商凌晨早上起來就打了一個電話,非拖著白靈靈一起到了醫院,等到白靈靈躺在病床上,她才明白原來是給她上了環。白靈靈恨得咬牙切齒心想轉身我就把這環摘下來。商凌晨可能也想到這兒了,他在裡頭躺著的時候就聽商凌晨不斷的問有沒有出了檢查之外的男性避孕工具。白靈靈悲哀的想這個男人是鐵了心的不想跟自己有孩子了。
白靈靈走出醫院臉色很難看她問商凌晨:「你為什麼要住到我家來?」
「我想考驗你一下,如果你表現的好,我們有可能在一起,要是對我的做法不滿意。我轉身就走,你彆強迫我。」
白靈靈對商凌晨的回答還算滿意,商凌晨說:「要不我們就不住在一起,要不我就用工具。如果你想耍花招,咱們一點兒戲都沒有。」
白靈靈才不信他這一套呢,心想就憑你?但她表面上又一次順從了。
白靈靈完全想錯了,商凌晨說完這句話之後,再也就沒和她同床共枕過。
白靈靈開始的時候還能忍著,後來發現他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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