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朱旭峰的為人
他們出來的時候,商凌晨問:「你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大方?」項小北沒好氣地說:「這是多大的一個事呀?你想想,他還參與其中了,我們真的就能保證他什麼事都沒有嗎?那可是綁架未遂呀?我們通過律師,可以減輕他的責罰,但誰又能保證萬一呢?如果真的有什麼事,他當庭翻供或者想了想害怕了……到時候我們就是前功盡棄,所以,什麼錢都能省,但這錢……」商凌晨不敢再說什麼了,在白靈靈身上,他花的錢可是不少了。
商凌晨要與她吃飯去,項小北一個勁地搖頭說:「晚上有事根本脫不開身,你和曲海波再好好商量一下,我會去的,但要晚。」
「到底是什麼事?」商凌晨不解地問。
「我去接一個老同學。」
「不會是朱總吧?你這次這麼順利,他肯定要來呀。」
「不是他,是女生。」項小北看了一眼表說:「不行,我現在就趕往機場。」
商凌晨說:「我的車扔在剛才的地方了,總不至於讓我打車吧?得了,我給你當司機吧。」
「你別去了,我們要說悄悄話的。」
「我不影響你們呢。」商凌晨執意要去,項小北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李悅什麼都沒說,但她就認定她會來,因為項小北太了解她的性格了,見了面打她一頓的可能性都有。
時間還早,她和商凌晨閑逛著,項小北看中一條絲巾,賣了兩條,剛要掏錢,商凌晨就把賬付了。項小北沖他一笑說:「我看你是習慣使然呢。」
商凌晨本來看見她燦爛的笑容很是欣慰,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一時笑容僵在了臉上。
李悅出機場的時候,即沒有打項小北,也沒給她使臉色,而是一下投入到了她的懷抱里。兩個人在機場久久地擁抱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生離死別呢。連商凌晨看著都覺得這畫面有點辣眼睛,他有些吃醋地說:「可別了,可別了,這要是在國外,肯定以為你們是相好的。」
坐到車上的時候,項小北才問:「朱旭峰還是人嗎?他竟然動起手來?我走了之後你們這是見的第一面?」李悅說:「你還敢問呢,可不是嘛,你走之後,我怎麼找他他都不理我,我打電話他不接,我找到辦公室他竟然讓人把我轟走了……最後我跑到他家門口堵他,他這才答應與我見面。」
「你到底圖的什麼?他是你什麼人?我只說了那麼幾句大實話,他就這樣對你,你還一往情深呢?太可笑了。」
商凌晨聽他們聊這個,覺得特別有意思,他不時從反光鏡里偷偷看她們,嘴裡還吹著口哨。項小北提醒他說:「注意開車,少聽我們說話。」商凌晨趕緊把頭轉了回去。
「你們見面他都說了什麼?」項小北關切地問。
「就因為沒有討好你,他把我罵了一個狗血噴頭,而且還怪我把我和他的關係告訴了你。」李悅抬起胳膊說:「你看他把我打的,手都抬不起來了。」
項小北氣得臉都紅了說:「先吃飯,然後我送你去醫院。」
「我才不去呢,我要跟你睡在一起,說說話。」
「我肯定會陪你的,但這兩天真不行,有個重要的案子要辦,你這樣,先在醫院安定下來,我找人陪伴你,你放心,就兩、三天的時間。」
「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呀?」
「不是。你放心,你是我讓來的,我就能安排好你,但你的傷不能不治。說說,他為什麼打你?你就讓他這麼打了?」
「他就怪我跟你什麼都說,他說你這次來,他手拿把掐能把你搞到手,都是因為我……」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路的中間,後面的車子也都速度地停了下來,把李悅和項小北直接閃得撞在前面。
項小北捂著腦袋說:「你幹什麼?」後面的車子也有人下來了,商凌晨一踩油門,車子開啟了,他氣憤地說:「這是什麼人呢?竟然敢勾引你?你等著,下次項目我去,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你少來勁了。」項小北趕緊扶著李悅說:「撞疼沒有?」後面有一輛車子沖了上來,罵罵咧咧地。
「你別是讓人佔了便宜吧?」商凌晨酸溜溜地說。
「那也和你沒關係。」
李悅說:「要是真的佔到便宜了,我還能挨打嗎?」
「甭理他。」項小北翻著白眼說:「你在生意場上,還少佔那麼多小公司的女老闆的便宜了?現在來能耐了,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噯,說朱旭峰呢,怎麼扯到我身上了?我可不理你們了,不過這個朱旭峰是讓我盯上了,我不會放過他的,咱們不是還有項目跟他談嗎?做夢去吧。」
「你跟他在一起,到底有幾年的時間了?他承諾過你任何話嗎?」項小北有些心疼地問。
李悅想了想說:「應該有三年了,開始的時候,其實他的生意並不好,後來他岳父徹底放手的時候,他才好起來的,但隨著生意上的起色,他出軌出的明目張胆了。他岳父母去了海南,因為身體原因,那老婆能管得了他嗎?他自己說過,無法細數有多少女人在自己的生活當中,開始的時候他還有所顧忌,後來他每到手一個女人都會與我炫耀。開始我還能跟他吵,後來他直接甩了我,我是千求萬求才……」她看了一眼商凌晨,立刻收住了話。商凌晨帶著耳機,正左右搖擺好像聽歌呢,項小北說:「不用理他,他聽不見。」
其實商凌晨根本什麼都沒聽,只不過想讓她們的談話更隨心所欲一些。
「你好像什麼事都上癮,他也是,一旦有了開始,他便駕輕就熟,尤其是喝了點小酒的時候。他後來過分到什麼程度,他甚至把自己和那些女人的一些細節都會描述給我……」
項小北咬牙切齒地說:「我要是把公司的項目給他,我就不姓項。這次他是成全了我,可他也是為自己著想,等他來求我的時候,看我怎麼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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